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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成人合集-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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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过一会,玛姬也再没人理睬。她原本被用一根宽皮带拦腰束紧挂在梁上。

  日本人一个个轮流从她后面强Jian。她好像也昏死过去,因为除了胸部轻微的起伏外,她一直是一动不动。我感到欣慰,至少我们三个人在经历了今晚的非人磨难之后,得以幸存。

  韩国女孩的苦难还得要再拖几小时。有那么一帮后来的日本士兵还在继续Jian淫。虽然已经一次又一次地在韩国女孩体内发泄,但他们的兽欲似乎永远不能满足。现在,甚至连大多数军官对他们的春宫也都失掉兴趣,渐渐起身离去。

  跟我们一样,在最后一个日本士兵完事以后,韩国女孩也是被撂在原处。台子上、地板上,到处都是赤身裸体的女人。她们就那样保持着被轮Jian的姿势。双腿大张,任男人的Jing液泛滥淋漓,从被蹂躏的红肿变形的孔洞中泊泊涌出。经历非人的轮Jian后,大多荫道撕裂挫伤,不少年轻女孩下身都满是血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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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都被作践得没有一丝气力,再加上伤痛,谁也不愿(和不能)动弹。不知什么时候,我昏昏睡去。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大厅中已不见一个男人。

  我四下一看,发现金善子双腕仍然被捆紧吊在屋梁上。我猜可怜的金善子一定是日本兽兵的最后一个征服者。一旦能慢慢吃力地站起来,我拖着脚步挪到她跟前。爬到一个凳子上,最后总算把她的手腕解开。

  安妮正好此时醒来。我们两人扶住金善子,坐到地上。三人都耗尽气力,下身疼痛,就那么坐着不动。直到日本卫兵进来,拉起我们、把我们赶回自己的房间。我最终也没有弄清楚他们是怎么弄死的琳达。

  从第二天起,我们和韩国姑娘一起成了军妓。任对面基地的士兵和监狱的卫兵泄欲。士兵们通常把我们叫做『慰安婦(いあんふ)』即安慰妇。另外一个他们常用的名称是『二九いずれかに』即二十九对一。不言而喻,这是指我们一个人一天应该接纳的男人的数目。也许,这也是日军条令规定的士兵和女人的比例?

  我不敢肯定。

  每天早上六点起床,我们轮班吃早饭、接客。到了大约九点钟,士兵已经开始在我们房子外排成长队。傍晚六点以后,高级军官开始露面。他们有的人就在这里过夜。我们每个人一天平均要被二十到三十个男人Jian淫。很快,我们便难以找到睡眠的时间。

  军方规定,士兵性茭时必须使用荫茎套。日本人自制的橡胶套免费供应,每间房间里都成批大量放置。它们厚实粗苯,远不如稀有的德制或美制|乳胶套那样膜薄坚韧而富有弹性。不少士兵因此拒绝使用。我总是在他们插入之前,想尽一切办法促使他们戴上荫茎套。有时甚至用申称自己有严重的性病来威吓。但是多数时间他们似乎根本毫不在乎,反而说:“我都不知道哪天就会战死。为甚么还要担心小小的性病?”

  我总是提心吊胆,不知什么时候会传染上性病。有的染上性病的士兵一望而知,他们荫部红肿、甚至荫茎糜烂。对他们,我们不能当面拒绝,只可以事后报告军医。唯一能做的防范是坚持要他们带上荫茎套。这些士兵比没病的同伙更疯狂。似乎都想要在还能性茭时尽情发泄。不但Jian淫时荫茎凶狠,而且爱做一些其他士兵不屑于做的事,如啃|乳、舔阴。每遇到这样的人,我只能暗中祈祷他们不要弄伤我皮肤、荫茎套更不能破裂。

  日军向我们提供衣服、化妆品、食物和大致每月一次的健康检查。到时由集体群Jian的那天晚上强Jian朴秀爱的日本军医,对我们的外生殖器和荫道做仔细检查。

  他要保证我们经得起每天长时间的高强度的轮Jian。任何人出现病态,便会得到几天休息。我虽然没有染上性病,但时常荫道流血不止。无休止的Jian淫造成难忍的剧痛,让我经常痛不欲生。一次,我曾跳到卡车前面试图自杀。

  月经到来时,我们可以在房门外挂上『不便接客』的木牌。每次月事来临我都感谢上帝。因为这不仅可以休息几天,而且也意味着我又熬过了一个月。近千人次的Jian淫、上百次的体内She精没能使我受孕。

  孕娠被军方看成一种类似于性病的恶疾。军医用治疗梅毒的606针剂注射孕妇,引导早期流产。606制剂是在抗生素出现之前对付性病的有机毒剂,注射后造成小腹突然绞痛并伴以呕吐和腹泻。这个过程一直继续到你肚子里不留任何东西。真正染上性病的女孩,也大体按同样的方式治疗。

  开初,我试图逃跑,我不能忍受旷日久持的非人轮Jian。但是我很快就意识到自己绝对无法成功。因为,第一我不知道这个军妓营的位置,第二我也不知道哪里可以安全藏身。结果,我只能放弃这种无谓的幻想。

  我猜,一旦最终明白:只有自己的荫道才是保证我能活到今天的唯一本钱,我就再不爱护自己、也再不关心任何事情。我们的身体不过同枪炮一样是日军的军需物资。一点不比军服重要或者不重要。日军需要军服遮体,就像需要用我们泄欲一样重要。他们需要发泄性欲,缓解心理压力和放松绷紧的神经。我们的荫道不过是他们排泄Jing液的抽水马桶。

  有的女孩还在抗拒士兵强Jian。不过,我不再干那种傻事。因为我想通了,帮助士兵淫乐才是最佳的求生之道。



  最早强Jian我们的那四个德军潜艇军官早已不知去向。不过,依然时不时地有别的德国军人在基地露面。那时,我们中的一个便会被派去招待。1943年初基地来了个德军上校。他脸上有一条吓人的伤疤,像蚯蚓从左额头斜爬到右下巴,看来十分狰狞。但是真正让人恐怖的,是那个德国人感兴趣的是把我们当做他研究的试验品,而不是拿我们做发泄淫欲的工具。

  他到来时,基地内又增加了几个荷兰女孩和一个澳大利亚女人。上校要求把所有的白种女子都集中到一间屋内,由他检查。我们被集中在住处的走廊上,靠墙站成一排等待上校到来。大家都明白,某种不好受的事情就要在我们身上发生。

  他一到,便把我们每个人前前后后、上上下下,周身仔细看了一遍。最后,决定选出五人做他的实验对象。玛姬、安妮和我,再加上另外两个荷兰女孩被选中。

  我们五人立刻被带离所住的宿舍楼。我们房间里的衣服和任何个人物品都不许带走。一行来到实验楼的第二层,一间只有三架上下铺双层床的大房子。当天傍晚,我们每个人又被两个我没见过的医生非常仔细地全面检查一遍。然后,他们发给我们每人一件医院病人用的布袍和一双拖鞋。这就是我们今后在此的唯一衣著。

  我们早就听到过日本人正在进行实验的流言。据说,大楼旁边监狱中关押的盟军士兵,都是日本人进行各种生化武器实验的试验品。我不清楚德军上校在这其中究竟是个什么样的角色。但是,我们肯定处于极端的危险之中,却是铁定无疑。

  第二天早上,玛姬和另外两个女孩被带走,房间内只留下安妮和我两人。我再没有见到过玛姬。谁也没想到,那就是永别。一个卫兵告诉我俩,说德国上校是个食人狂魔,这更加让人恐惧。

  安妮和我被留在那里再没有人过问。两天后,还是那个卫兵在房门出现,要我俩跟他走。他领我们下楼、穿过迷宫似的走廊,来到一大间满是仪器的实验室。

  我们被从背后捆住手放在铺有兽皮的实验台上。

  这时,德国上校走了进来。他立刻告诉我俩不许说话,否则便含受到严厉的惩罚。无论是我或者是安妮都不怀疑他会说到做到。我们相互对了眼色,默契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要保持沉默。

  德军上校站在一排搁满电子仪器的架子旁边,开始用蹩脚的荷兰语断断续续地像我俩解释他正在做的实验。他一边整理导线,一边兴奋地申言,他将要把人体同机器联合或者融合,为希特勒的帝国制造出绝对完美的劳工奴隶种族。

  他的长篇大论到了我和安妮的耳朵,便像是听痴人说梦。我真的是一点也不明白,他胡诌的这一切怎么会同我有任何关系。直到他拉出两根电缆,把它一直牵到我身旁。电缆头上带有镀银的弹簧夹子。上校将夹子逐一夹在我|乳头。

  每个夹子咬进|乳头的嫩肉,都带来一阵针刺的疼痛,并放射到全部Ru房。我的全身颤栗,上身不由自主从台面弹起。但是我成功地咬牙,做到上校要求的保持沉默。也许,一点闷声的哀叹不在此列。

  我扭头朝安妮看,见她脸上露出不可名状的惊吓。她也正朝我看,看见德国上校对我的作为,像见了魔鬼。眼中一派悲哀和等死的凄凉:德国人正又拿着两根电缆,准备对她下手。突然想到自己脸上大约也是同她一样的恐怖,我闭上眼睛,不去看上校把夹子夹到安妮|乳头,也不去听她凄惨的闷哼。

  德国上校接好电缆,便返回去操作他的仪表控制盘。突然一股灼热的电流像利刃划开胸脯,安妮和我都忍不住发出厉声尖叫。穿胸的电流,其实是一串串脉冲。每过两三秒一次,每次大约持续一秒钟。它们不仅让你觉得是要把你奶头割掉,而且让你感到电流深入到心肺。整个|乳腺和相关的肉体像在燃烧,越来越烫。

  不知为什么德国人认为电流刺激会引得Ru房催生奶汁。经过十到十五分钟的电刑,他把我奶头上的夹子拿掉,而代之以两个奇怪的玻璃圆筒。筒的一头扣在我Ru房上,另一头则套上一个橡皮球。球的顶端有单向排气阀门。德国人将皮球挤扁排除空气,在玻璃管内造成真空,把我Ru房吸入管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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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初,只有奶头和|乳晕被吸入,人并不痛苦。但是,他不停地排气造成真空,强大的的吸力把更多的|乳肉抽进。Ru房塞满玻璃管前端严重变形,皮肤被拉得生疼。到他终于停止抽吸,我的|乳头在玻璃管中紫黑肿胀、颤抖不已。整个Ru房已由钟形变成怪异的柱形。我不顾他的禁令,开始嚎啕大哭。

  德国上校让我保持那种状态有好几分钟。虽然不完全清楚,但是我深信,我的Ru房在他的折磨下并没有产生任何|乳汁。

  上校自然十分不满。但是他还没完,紧接着就把同样的花样在安妮身上重复一遍。安妮的Ru房比我大,被吸充斥玻璃管也比我快。上校不停地继续抽气,直到一对Ru房变为青紫色,填满整个玻璃管。安妮咬牙尽力忍受折磨,终于像我一样不能自禁大哭出声。不一会便痛的昏阙。

  因为没有得到预期的结果,没有吸出丁点|乳汁,上校十分懊恼,只得卸下Ru房上的玻璃管进行清洗。安妮和我则仍然双脚大张,成|人字型瘫在实验台上。这时,一个日本士兵敲门进来递给上校一份通知。他草草看了士兵递上的字条,气愤地把它扔到地上咒骂。

  “他妈的。尽是这种烂事,我什么时候来做工作!”说完,跟随士兵离去。

  我俩被捆在台上没人管。三四小时后,德军上校才回来给我们松绑,让我们回到住处。第二天一早他便来了,随身带来两套套头女衫和连衣裙。他命令我们穿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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