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恋征服系列-第5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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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对我再来一次吧”?我的**贴在她细腻的**上,小弟弟立马又弩张剑拨。我惊讶于自己的饥渴和“快速反应”。“不,你先把相机给我”。她说。“不,你先让我操,操完给你”,我坚决地说。她被我按在床上,挣扎要起来,但被我按在那里,又如何起得来?终于,她不再反抗,无奈地说,“你真无耻,不过一定要给我啊”。我不再应她,吻着她,一只手搓揉着她的**,一只手拨弄着她的阴辰。我的舌头伸进她的嘴里,搅动着她的舌头,吮吸着。不知是由于我的Jing液还尚存有在她**里的缘故,还是她又流了**。只觉得触手是水,滑溜溜的。她这次躺在床上,既不躲避,也不迎合,只是任由我轻薄地折腾。我把两根手指插进她的**里,来回**。嘴唇离开她的嘴,慢慢从她的脖子上吻下,经由她的**,一直吻到她的小腹。然后用牙齿咬住她的荫毛,轻轻地扯动。当我伏下头去扒开她的**口,仔细审视她里面红红的嫩肉时,她才夹起大腿,并用手把**遮挡,不让我观看。说真的,陈太太的身材和肤色都很好,象完全没有生过小孩的那种样子。**虽不象有些Chu女般粉红,但并不象有些妇女般是褐色的。小腹平坦,根本没有生过孩子的妊娠纹的痕迹。**也很漂亮,两片饱满的阴辰来着一道小沟,中间露出红红的嫩肉。
对门的少妇(四)
一双大腿浑圆修长而结实,全身皮肤白晰细腻,皮肤薄得有些地方隐约透出青色的血管。除了散落着几颗小小的褐色的黑痣,浑身上下几乎没一点暇疵。我伸手扒开她的双腿,拨开她挡在**上的手,想用舌头去舔她的阴核,她连忙又合起双腿,并用手推我的头,说:“别,那儿脏”。我还要用强,她坚决不肯,我只好作罢。我仍旧用手伸进她的**里拨弄,并和她接吻。过了好久,我抽出手指,说道:“好了,把我的小弟弟捉进去吧。”她说,“不,我不”。我装作恶狠狠好说:“你不是吗?那好吧,你别想要胶卷了”。她于是伸手到我的档部,握住我的**,引到她的洞口,却用指甲掐了一下我的**说道:“去死吧”。“哎哟,好痛。好呀,我就叫它在你的洞洞里醉死算了”。说着,用力一挺,全根插了进去。我边插边羞辱她:“我的小弟比你老公的如何?”陈太太不吭声,我恶声又问,“不说是吗”?陈太太说道:“不知道”。“你怎么会不知道。想要胶卷就老实回答”。陈太太半晌说道:“你的比他的硬”。“谁的大”?“不知道”。我下面用力一挺,“谁的更大”?“……差不多”。“硬的好还是软的好”?……“硬的好还是软的好”?又是狠狠的一插。“硬的好”。“那和你的老公比,更喜欢我插你,是吧”?陈太太双手环住我的腰,哀求道:“不要说这样的话,好不好”?“你老公经常插你吗”?“不要这样嘛。”“昨天**了吧”?“没,没有”。“什么时候做了”?“前三、四天吧”。“有**吗”?“还算可以吧”。“经常做吗”“不,不是,一般三四天一次”。“会不会想”?……“想不想”?“有时想”。“想的时候你老公不做怎么办”?……“说呀”。!“别这样嘛”。“你自蔚过吗”。“小洪,你真讨厌,不要问了”。“你不说我不把胶卷给你的啊”。“……唔,有过”。“怎样搞”?……“怎样搞”?“……用手啦”。“我插得你爽吗”?我边用力插边问。“唔……哼,还……可以……”,陈太太低声呢喃。“你的Chu女身是你的老公破的吗”?“不是”。陈太太开始在我身下扭动腰肢配合我的动作。“是谁”?“大学同学”。“几岁开始做的”?“二十一岁”。“做了几次”?“三次”。“撒谎”。“真的就三次”。“舒服吗”?“不舒服”。“现在不舒服是吗”?“不是,现在舒服”。“那就跟你老公做时不舒服,是吗”?“有时舒服”。“你和你老公做一般有几种体位”?“三、四种吧”。“都试一下吧”?我说着停了下来。“不要停,不要停,你不要停呀”!陈太太焦急了,并挺起她的腰凑上我的下体,双手紧紧圈住我的屁股,不让我的**从她的**里拨出来。“很舒服了吧,是吗”?“唔,舒服。不要停下来呀”。“那还告我强Jian你吗”?我又开始用力插。“不,不告,一开始就不告”。“喜欢我吗”?“……不唔……喜欢”。“那喜欢我的小弟弟吧”?我不停地**着**“不喜欢”。“好呀,插死你,反正你不喜欢我,不是**”。“以后还让我插你吗”?“不”。“不让我插,是吧”?“不”。“到底让不让我插”?啊……呵,你快点吧,不要停呀“。陈太太双手紧紧抱住我的腰,把双腿交叉卷着压在我的屁股上。就在她的**一阵阵抽搐夹紧的同时,我的Jing液犹如决堤的洪水,喷射而出。全部射在陈太太的**里。——这次,她没有叫我不要射进去了。”哦——“,陈太太摊开四肢,长长的喘了一口气,很是惬意的样子。然后一双手在我的背上来回轻抚。一会儿后说:”你出汗了“。”我厉害吧?“我拭去额上的汗,问她。她在我背上捶了一下,”讨厌“。一翻身把我掀在床上,爬起来伸出一只手:”给我“。”还要啊“?”什么啦,是胶卷呀“。哪有什么胶卷”?我笑着从床上爬起来到梳妆台的抽屉里拿出相机扔给她。她打开相机的盖子,发现里面空空的,根本没装胶卷。说道:“好呀,小王八骗我”。“不骗你,你会让我操吗”?“去死吧。说真的,这次让你占便宜就算了,下次还敢胡来,我可不答应,告诉我家老陈扁死你”。陈太太在床上开始穿衣服。我上床搂住她,抚弄着她的**。“你这么绝情呀”?“把你的狗爪拿开”,陈太太说道。“难道一点不留恋吗”?“你以为你是谁啊”。“多少算你半个老公了吧”。“半你的大头鬼,强Jian犯”。陈太太拿起内裤,刚要穿上去,忽然又抓起我的内裤,在胯部擦了擦扔在我身上,然后才穿上内裤,穿好睡衣,拂了拂,跳下床,就要出去。我赤着身子跳下去,从正面抱住她就吻。陈太太让我碰了一下她的唇就推开我,“别胡来啊”。说着走出了房门,打开我家的防盗门走出去。我探出头一看,楼梯上下一片漆黑,四邻早已入睡。陈太太打开她家的门,幽灵般悄没声息闪了进去。刚要关门,被尾随在后依旧赤身**的我抱住了腰,我的双手从她的睡衣下摆处伸进去,手指陷入她的肉里,紧紧捧住她浑圆的屁股,让她的下腹部紧紧地贴住我的下体。陈太太的上半身稍稍向后倾倒,“够了,别这样,再不放手我要喊了”。我依旧紧紧抱住她温软的**,“你喊呀”。陈太太用手辧开我抱在她屁股上的手,“真是无赖”。然后一转身把我朝门外奋力一推,“砰”地一声关上门。我回到床上,回味着陈太太的**。一年多来的宿愿得偿,辗转反侧,仍是兴奋不已。忽然,我的背部压到一个硬硬的东西,我伸手摸到眼前一看,是个发卡。应该是陈太太掉下的,我想道,放在鼻子下闻了闻,发卡上似乎还带着陈太太的发香。那一晚,想着陈太太的**,好不容易才在凌晨时分才入睡。
对门的少妇(五)
第二天起床,已经是红日当空上午十点多了,洗了个澡,梳弄了一翻头发,打开冰箱胡乱吃了点东西。走出来敲响对面的门。老陈打开门,放我进去。我的眼睛四处搜寻,没见到陈太太。于是坐在沙发上和老陈聊起来,老陈一副醉酒未醒的样子,双眼浮肿,不时打着哈欠。这时从阳台传来洗衣机的声音,我想她应该是在洗衣服吧。果然过了一会儿,陈太太穿着围裙从阳台进来,我装作大大方方叫了她一声“杨姐”。她看到我,脸色似是有点不自然,“哼”了一下,算是答应。我看到自己的表戴在老陈的手上,装作不见。故意大声说道,“杨姐,昨天喝多了,好象手表落在你家了,你看到了吗”?老陈一听,脸色更加难看,似是屁股被蜂蛰了一下,直起身来就往房间里走去。我看着老陈的背影,暗自好笑。陈太太没好气地应道:“你们男人的事,我不知道”。我从裤兜里拿出发夹来把玩。果然,陈太太一看到发夹,急忙走过来,要抢回去。我乘机在她的屁股上重重摸了一把。东陈太太狠狠瞪了我一眼,却没吱声。我心痒难禁,恨不得搂过来,掀翻在地上,象昨天一样狠插一回。我咽了一口口水,朝老陈的房间说道,“陈大哥,你来,有件事和你商量一下”。老陈从房间里走出来,我拨了一根“大中华”扔给他。“什么事”?他问。那副神情,甚是警觉,是唯恐我索回手表吧?“有件事想请你帮忙一下”。“什么事”?“是这样,单位要我送一份资料去省城,可是,我有事实在走不开,你能不能帮我走一趟”?“其实不是很重要的文件,可非让送不可,你只要送到单位交给传达室就行了,当然,你把发票给我,车费住宿我全包,外加半包”中华“和300元辛苦费,中午12点多的火车,明天上午就回来了,不误你的事,你看行不”?“你就当帮我一把吧”?老陈一听有利可图,说道:“好吧,这么熟了的自家兄弟,还什么烟不烟的。我给单位的头打个电话,明天请半天假。”“那就这样定了”。我从口袋里抽出六张百元钞,放在他的茶几上。陈太太似是知道我不怀好意,叫道,“老陈,你别乱答应,好久没去我妈家了,今天去我妈家吃饭吧”。“小洪的事,帮个忙应该的,你妈家什么时候都可以去的,下个星期再去吧”。“就是,杨姐,你就别管了,不会出事的,包你满意”。我一语双关说道。陈太太欲言又止,脸色绯红,背着老陈,又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回家找出原本星期一要寄去的文件,封好后写上地址,带上半条“中华”来到老陈家交给老陈。老陈乐哈哈地接过信和烟,“你这干什么,太客气了,太客气了,我这就去准备准备”。屁颤颤地走回到房间。陈太太这时又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这时他的儿子平平从房间走出来吵道“爸爸,我也去,我也去,你带我去吧。”“平平乖,别跟爸爸去,叫你妈带你去外婆家”。老陈说。我一听要坏事,急忙说道,“平平,过来,别吵你爸,叔叔带你去玩”,走到他身边,悄悄说:“叔叔带你去买个玩具,别让你爸妈知道”。“好啊,好啊”。平平很高兴。——毕竟是孩子。我带着平平出门,边走边说:“杨姐,我带平平出去玩会,马上回来,下午我可不能照顾他,你得在家等我啊”。我骑车带平平来到超市,买了个电动遥控玩具车给他,平平乐得跳了起来。走出超市的门,我问“平平,你记得你外婆家吗”?“我知道,我去过”。平平正低头玩着玩具。“叔叔现在有事,不能陪你玩,我送你去你外婆家,好吗”?平平正低头拨弄着玩具头也不抬地说:“好啊”。——就象我痴迷着她妈的**。我于是把平平送到他的外婆家,对他家大人说,带平平出来玩,现在突然有事,不能送平平回去了,就近送到这儿来,他家一连声地谢我。我看看手表,十二点多了。于是,来到快餐店,边吃东西时边掏出手机朝老陈家打。电话铃响了两三声,有人接了起来。“杨姐,我是小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