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山纵情-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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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根掏出来,美女像看到人间美食一样张嘴把恶心的男根含在嘴中,吸吮有声。
「你这爱吸男人老二的贱奴,一看到男人就发狂,记住,你是专供我发泄的淫奴,是我的泄肉工具,我可不想再和其他男人共用器具,你敢像以前一样只要男人肯插你就抬高屁股任人插,看我如何收拾你!」男人边享受著美人的Kou交边警告。
「贱奴…啧啧…只愿意被主人的宝贝插…啧…被主人拿来啧…啧…发泄欲望是贱奴的光荣…啧啧…」美女边吃著男人的巨根边说。
男人听罢十分满意,强行扯开正在舔舐得很用心的美女,随手拿起挂在墙上的仿男根器物塞入美女口中,然後美女自动转身跪趴在地,抬起臀部,男人把巨根狠狠地插入美女的後庭,然後疯狂地抽动,美女则摆动著肾部配合,十分淫荡下贱。
「有你这个耐操耐打的性奴妻子真是人生一大乐事呀!以前大宝鞭打你的手劲这麽重,把你打得这麽爽,不知他那个老婆经不经得起打呢?要是打死了本王再为他娶另一个壮一点耐操耐打一点好了。」男人边律动著边说。门口偷看的人早已被这一幕吓得不轻,这时听到虐打妻子的男人提起将要成为自己丈夫的人的名字,而且也出手打过这个美女,更是吓得跌坐在地上,这时男人望向门口,门外人吓得趴向石梯,然後直跑回地面。
人逃得太快,便看不到接下来的一幕。美女伸脚把骑著她享受著的男人踢飞,然後把口中物拿掉再大骂起男人来:「你怎麽没有把入口关好?我就觉得奇怪你为甚麽今晚和我用汉语说话,刚才还故意说出大宝的名字,想把大宝的老婆吓走吗?」
「跟那小可爱开开玩笑吧了,你气甚麽?我还没发泄完,你给我回来。」扎巴王爷气急败坏地向妻子爬过去。
「今晚你自己弄吧!我懒得理你。」兰心正想抓起挂在墙上的锁匙打开手铐,却被男人用力拉扯锁鍊,兰心一个不穏便跌坐在地上,扎巴王爷便扑了过去把人压著,然後抬高妻子双腿再挺腰把男根插入湿热的淫洞内。
「你也还未满足吧!就这麽走出去是不是想找大宝服伺你?」男人一面阴骛地
边动边说。
「你乱吹甚麽飞醋…呀…大宝哪有你的手劲大?哪有你插得我爽?呀…呀…」兰心被男人插得舒爽无比,很奇怪以往这种正常的交合他很少得到满足,但自从和这男人在一起後,他渐渐能在被插入中得到快感。
「说的也是,我的巨无霸他哪比得上?哈…」被妻子这麽一说,男人立时开怀起来。
「这个姿势辛苦呢!」兰心想推开男人翻个身用背後式,但男人压著他一点也不放松。爱被鞭打以苦为乐的人却不喜欢正面的交合带来的腰酸不适,真是奇事。
「不要,我要看著你的脸做才有劲。」男人轻咬身下人的|乳头。
「恶心…呀…」口是这麽说,但一双修长美腿已经用力缠著男人的腰身,扭臀索求男人更深入更用力的侵犯。
新娘子想到那晚看到的一幕,又再全身颤抖起来。自从那晚之後,她不敢逆男人的意,要她吃她便乖乖的吃,要她笑她也乖乖的笑,男人还以为未婚妻已经爱上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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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於到达重宝侯府,这是镇宝侯和弟弟聚宝侯共同的府第,所以命名为重宝侯府。新娘子被喜娘背著进入府门,来到堂前,这时厅堂上已聚满宾客。因为这里的风俗和天承稍有不同,新娘子戴红帽而不是盖红头巾,所以能清楚看到堂上的各宾客。扎巴王爷王妃衣著华丽地坐在主位,没想到在人前尊贵的王妃晚上被丈夫当作奴性来淫虐呢。当初那位很丑但听说是大夫的贵妇人也在堂,而且被她那位仪表十分出众的丈夫拥著,还有一位相貌平凡的中年妇人和中年男子手牵手坐在客位上。当然新郎的弟弟聚宝侯也在,他正忙著招呼宾客。充著扎巴王爷的面子,铜狮国的高官商贾也来了不少,王孙贵胄更不在话下了。
「师父,你不在鹰扬看顾金安,和义父跑来凑甚麽热闹?」崔仁心俏声地问他的师父崔金坚。
「哎吔吔!徒孙要嫁人了,我这师公当然要来为他主持婚礼了,他哥哥已经调养了三个多月,又有那只忠犬守著,用不著你来操心。」崔金坚白了徒弟一眼。
「你给我少声一点,现在小顺安的身份是大宝收养的孤女,和我们没有任何关系的。」崔仁心瞪著自家师父说。
「小仁呀!你也知道你师父的脾性,她其实是想念你,才乘机来和你聚一聚,不是义父我说你,一走十年也不多回来看看你师父和我…」崔金坚的巨富丈夫黄金万不满地说。
「得得得!义父你不用再说,小的明白。」崔仁心十分怕这个半路杀出来的师父的丈夫,当年他师父嫁入豪门收山时,这男人便逼著他叫他义父,一抓著他便爱向他说教,他出师後四出行医,他这个有钱义父却有办法把信送到居无定所的他手中,而且每封信都是长篇大论,吓得他也不太敢回去探师父,有时还会抱怨一下他师父为何要嫁这个婆婆妈妈的男人呢。
「呵!原来你师父叫你小仁,我以後也这样叫你好不好?」天承太子皇甫祥云微笑著向自家老婆说。
「小人小人,我虽然是真小人但也不想被人天天提醒著呢!」崔仁心怒瞪太子。
「好徒婿,老婆子我的徒弟是被我宠坏了,难得你不嫌弃。」崔金坚笑眯眯地看著这个天承太子。不是她自夸,她真是福星转世,她自家嫁了个首富,徒子嫁了个太子,徒孙也嫁了个侯爷,以後有人要请好命婆一定要找她呢!
不过呢!不单自家生不出小孩,徒子徒孙还以男子之身扮成女子嫁给男人,相信没人想要这种『好命』吧!
当然,以上对话并没有传到新娘子听中,被师父卖了的小顺安只能乖乖地和大宝拜堂成亲了。
兰心看著往日忠心耿耿的部下终於找到爱侣,开心得笑过不停,扎巴王爷则面色越来越难看,因为堂上大部份不分老少的男人都被这位美艳不可芳物的扎巴王妃的媚笑迷得晕头转向。
巫山纵情(廿五) 强娶(02) 高H
高大壮硕的镇宝侯娶个娇小白嫩、身高只到新郎胸口的新娘子,在场的一众宾客都好奇地打量著这个小美人儿,心中为她哀号著,这麽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娇娃就要被头大公牛催残了,可惜啊可惜。
新娘子拜过堂後被喜娘带入新房,新郎倌则被宾客们拉著敬酒,最後竟变成新郎和扎巴王妃拼酒,宾客们没想到这个美艳王妃竟然拿起大碗公和壮如牛的男人豪饮,王爷想阻止却被王妃拿出凤舞鞭威吓,王爷不想砸了人家的婚礼,只好由得她了。结果扎巴王妃竟拼赢了镇宝侯,然後在众宾客目瞪口呆的状况下跌跌撞撞地被扎巴王爷扶著离开侯府。
当镇宝侯被弟弟抬入新房时,新娘子看到新郎醉得不醒人事,高高提起的心才放下来,想著今晚是安全了,等聚宝侯离开後,本来已经醉倒的男人竟然张开了眼,转头看著坐在床沿的新娘子。
看著美如小蜜桃的新娘子,大宝哪个乐呀!他求崔仁心给小顺安吃了能失忆的猛药,虽然过程把小顺安弄得头痛欲死,结果小顺安昏迷了五天後才清醒,然後真的什麽也不记得。他那个前太子大哥太死心眼,他那禽兽父王叫他做甚麽就做甚麽,最後把手下全害死了,小顺安也是好不容易才从鬼门关前被抢回来的,要是再让他跟著金安,谁知下次会不会再害小顺安一次?人都死过一次,就当以前的小顺安死了,现在这个小顺安是他的,反正小顺安甚麽也不记得,他大宝说什麽就是甚麽。
酒劲上脑,看著粉粉嫩嫩的小美人儿,大宝笑著伸手把可人儿扯过来压在身下,把满是酒气的大嘴覆上新娘子的甜美小嘴,不顾新娘子是个处子之身,边伸出舌头到甜蜜小嘴内恣意撩拨,边撕扯美人儿身上的衣服。
小顺安被男人壮硕的身躯压得动弹不得,也被男人的『狞笑』吓得全身颤抖,很快他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脱个精光,男人的大手用力蹂蹉著美人儿粉色的|乳尖,另一只手则抚弄著小顺安下体的小玉茎。他觉得很难受,但没法反抗男人玩弄他的身体,很快男人也把自己脱光,看到他巨大的男根,小顺安更加恐惧。男人并没有看到新娘子眼中的慌恐,只顾著拿出枕头尾藏著的润滑香膏开发小美人儿的小|穴,然後抱起心上人坐在他的男根上。
「呜…不要…」第一次交欢便被逼用坐莲式,被男人粗长的男根深深地插入,体内被撑满的感觉并不好受,小顺安发出痛苦的呻吟,然後捏紧小拳头向男人宽厚的胸肌搥打过去。
「不要?」大宝直视著爱人,他一面疑惑,动作也停了下来,但看在小顺安眼里,却十分狰狞,好像在说要是不从便立刻把人撕个粉碎。
「要…」小顺安想起那晚被鞭打的美人,他可不想被虐打,只好不甘不愿地说了个要字,不再反抗。
酒精早已麻痹了男人的思考能力,听了想听的话,很快便退化成只有肉欲的野兽,把人提起又放下,使自己的巨根被湿热紧窒的内壁包围磨擦,大大地满足著自己的兽欲。
下体的小|穴被逼吞食著过份巨大的粗物,小顺安不适地呻吟著,但他的娇吟惹起男人更大的兽欲,插动得更力快速和凶猛。娇小白皙的美人儿被黑壮巨大的男人蹂躏著,男人肌肉贲张表情淫乐地享受著娇躯,情不自禁地把美人压回床上,把雪白的美腿大大扯开,更加用力地开拓著。
「呜…呀…呀…放过我…呀…」小顺安泪流满面地一边吟叫一边哀求,第一次便被如些凶猛地索求著,气喘得受不了,不过他的玉茎早已高高挺起,可见也被插得高潮了。
「小顺安…小顺安…」男人只是不断叫著爱人的名字。
「我不行了…呀呀呀──」小顺安终於迎接了他人生第一个高潮She精,内壁收缩把插在他体内的男根也绞得射了出来。
整个晚上,新房内都充满著男人粗重的喘气声和断断续续的娇媚呻吟声,守在门前的侍从也听得面红耳热,他们本是扎巴王爷府的侍卫,最近才被派来重宝府。两人对望一眼,都很想快点天亮下班去找人发泄一下。不过没想到这小娇娘这麽耐操,被侯爷干了一晚也未被操死。
天亮後大宝才肯放过早已叫後声嘶力竭泪流满面的小娘子,把男根抽出,然後揽著小顺安的小蛮腰睡了,小顺安则看著床顶发呆,自己已经被这男人破身了,以後再不愿也只能跟著他,女人被男人夺走贞操就是一辈子,听说在这个国家,被丈夫抛弃的女人,便会被捉到官办的下等妓院去服伺那些穷得没钱娶老婆的男人,他不想自己也变成其中一人呢。到这个时候,小顺安还以为自己是个女孩子,虽然他身上有和这个男人一样的器官,但小顺安失忆了,这里当然也没有丫环敢向他裸露身体,大宝说他是女孩子他便相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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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到下午大宝才醒过来,然後便抱起小顺安一起到澡堂内浸浴,在澡堂内大宝又忍不住从背後插入,再次享受这具娇嫩柔滑的身躯。好不容易把澡洗完,小顺安已经累得抬不起眼,大宝帮他擦乾身体穿上衣服,然後把人打横抱回睡房,床单被铺已经被换上新的,大宝轻轻放下心爱的小娇妻,小心盖好被子才离开。
正当小顺安睡得迷糊之际,隐约听到一些声响。
「看不出来,这个一面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