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乱伦系列-第8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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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吗,姐的白马王子就是弟弟你呀!姐早就爱着你了,要不然会对你那样好吗?要不然你的亲姐姐怎么会心甘情愿地让你调戏、让你亲、让你摸?可是,姐再爱你,也不能让你再继续下去了,因为你是我的亲弟弟呀!”
“不让我再继续下去?我再继续下去会干什么呀?你不是什么都不懂吗?”我打趣地问她,以缓解目前的窘况。
“说实话,对男女之事,本来我真的是什么也不懂,一窍不通,就在这两天,妈无缘无故地给我讲了些这方面的知识,我才略有所知,不过还是一知半解,要不刚才怎么会听不懂你的话?姐不怕你笑我胡思乱想,接下去是不是想把我脱光了?老实告诉姐!”
“不错,因为我太爱姐了,所以才想和姐Zuo爱呀!”我直言相告,因为我面对温柔、善良、贤慧的大姐从来没有撒谎的勇气。我心中暗暗感激姨妈,已替我做准备工夫了,所以才会给大姐做性启蒙。
“我就知道你想干什么!姐实话告诉你,你想怎样都行,就除了这个!”大姐斩钉截铁地说,手拉紧自己的内裤。
我心中凉了半截,哭丧着脸哀求道:“姐,你不要难为我好不好?求求你了,好姐姐!”
大姐软语相劝:“好宝贝儿,好弟弟,姐不是故意难为你,姐是那么地爱你,怎么会难为你?姐虽然爱你,可你终究是我的亲弟弟,我终究是你的亲姐姐呀!咱姐弟做了那种事你让姐如何做人?好弟弟,让姐亲亲,姐实在是无能为力,这件事你就放过大姐吧,除此之外,今天姐让你随便亲、随便摸,好不好?”
我一听这话,心中又有了希望,于是就采取迂回战术:“那好吧,既然我的好姐姐这样说,就听你的,不做那种事了,不过,我想看你的全身,想亲你的全身,想摸你的全身,可以吗?”
“臭小子,花花肠子真多,不就是想脱姐的内裤吗?你念念不忘的不就是姐内裤里面的那个小东西吗?好吧,谁让姐这么爱你呢?谁让姐答应让你随便亲、随便摸呢?今天特别迁就你,姐破例成全你这一次,来吧,你来脱吧,脱你亲姐姐的内裤吧!”姐又让了步,做出了爱的牺牲,松开了紧捂着内裤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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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要去脱,大姐又拉住了:“不过你记住了,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好,好,下不为例!”我连声答应,心中窍喜:“只要你让我脱光,再让我在你那里亲亲摸摸,凭我的本事加上你对我的爱,不怕你不让我;只要有了第一次,就不愁没有第二次、第三次,什么不为例,到时候你会离不开我的!”
大姐终于又松开了手,我脱下了她的内裤,她已一丝不挂了,赤裸裸的玉体仰躺在床上,我的目光在这美妙的胴体上尽情扫描:只见大姐那凝脂般的玉体,晶莹剔透,曲线玲珑,犹如一尊粉雕玉琢的维纳斯卧像;洁白如玉的皮肤,光滑细腻;艳若桃李的面容,娇媚迷人;富有弹性的豪|乳,圆润挺拔;修长丰腴的大腿,肉色晶莹;两腿之间的Bi高高隆起,像座小山丘,浓密的荫毛覆盖着朱砂似的荫唇,非常悦目,那条Bi罅微显濡湿,如牡丹盛开,艳丽无匹。
“姐,你可真美呀!”看着大姐这散发着迫人青春活力的美妙胴体,我不由得发出了由衷的赞叹。我伏下身去,先轻轻地吻了吻她的樱唇;然后是眼睛、鼻子、耳垂、脖子,接着又吻上了她那挺拔如峰的玉|乳,又由峰顶一路吻下去,|乳沟、小腹,直到那高高隆起的阴阜,我轻轻地吻上去……
“呀~”的一声娇呼,大姐如遭电击,颤栗着挺起了腰肢。我轻舔她的荫毛,然后是荫唇,接着分开荫唇,舌头轻轻舔了舔她那粒饱满红润的阴核,这下弄得她浑身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开始喘息起来。
我用牙轻嗑着她的阴核,舌头顶着阴核端尽情地蠕动;接着,我又用舌尖在她的整个Bi罅中用力地来回刮动,刺激着她的小荫唇内壁和阴核及荫道口。她被我挑逗得娇躯不住抖动扭曲,酥胸急剧起伏,满脸红霞,喘息不已。
我双手分开她那娇艳的花瓣,舌尖顶着她那狭小无比的桃源洞口就往里伸,刚伸进一点,大姐就气若游丝地轻声哼道:“呀…弟…不要……不可以……哦……不要这样……”
大姐口中虽然如此说,却把粉臀上挺,以方便我的行动。我的舌头在她的三角地带不住地打转;过了一会儿,她的Yin水流的更多了,双腿也不住地并紧又岔开,娇躯也剧烈地扭曲着。我知道她已经被我将欲念高高挑起了,就开始更进一步的进攻了……
“姐,我亲得好不好?你舒服不舒服?”
“姐被你弄得浑身不知怎么回事,既舒服又不舒服,好奇怪的感觉,难以言表。”大姐已经欲火攻心,所以才会有这种感觉。
“姐,我都亲你摸你了半天了,你怎么不亲我、摸我?这可不公平,我可吃了亏,我已看过、亲过、摸过你这宝贝东西了,你还没有见过我的,你不是也吃亏了吗?”
“啐~去你的,什么吃亏不吃亏?拐弯磨角变着法儿想让姐上你的当呀?不过事到如今,姐也不瞒你,姐确实好奇,不知道你那东西什么样子,既然今天咱姐弟俩破了一次例,那就索性玩个痛快,你就把你那东西亮出来,让姐也开开眼,长长见识,不过你休想干那种事,绝对不行!”姐真的是被我挑逗得欲火烧身了,要不怎么会让我得寸进尺?不过她还坚持着自己的态度,以确保最后的防线。
我乐于遵命,迅速地脱去衣裤,露出了胯下的庞然大物。
“哇,好大呀我好怕……”姐姐惊呼着。
“别怕,弟弟会很温柔的。”我拉着她的手,让她去感受大鸡芭所发出的青春热力。
大姐娇羞地摸了一下,马上把手拿开了。可是,好奇心占了上风,又慢慢地把手伸了过去,终于又触到了我的鸡芭。
我怕她再次松手“逃跑”,就用我的手去“帮忙”,圈住她的小手握住我的鸡芭,而我的手握在她的小手外面上下滑动,带动她的手去上下滑动着捋我的鸡芭。
大姐先是被我这一招弄得不好意思,但不一会儿就恢复了她温柔体贴的本性,白了我一眼,娇嗔道:“松手,我自己会来。”
我奉命松开了手,大姐开始自己摸索,先是轻碰、轻抚、轻捏,最后终于不再怕羞,玉手一圈握住了鸡芭(当然合不拢,只能算是半握),上下套动,不停地抚摸起来。
不一会儿,就把鸡芭弄得更粗更长更大了,大姐吓得忙放开手,不知所措地问:“怎么更大了?这可怎么办?”
“怎么更大了?因为它太想你了嘛!怎么办?让它进去就行了嘛!好姐姐,你就让宝贝儿来一次吧,仅此一次,下不为例,行不行?”说着我就要开始行动。
大姐忙一手掩着自己的Bi,一手拉着我的鸡芭说:“不行,你怎么出尔反尔?早知道这样姐就不和你玩了!好宝贝儿,你冷静点,听姐说,姐也爱你,说实话姐也想,特别是现在被你弄得更想。可是,我们亲姐弟,无论如何不能干这种事!如果让别人知道,咱们如何做人?你就饶了姐吧,好不好?”
“别管那么多,只要你我真心相爱就可以,姐,关系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将永远真心相爱!重要的是我们将永不分离!”
“弟弟,我爱你!好吧,为了你,为了爱,姐就豁出去了,只要你高兴,姐就让你弄,来吧……”大姐呢喃着,那双原本拉着我的鸡芭和掩着自己阴门的手,变成紧紧抱住了我。
我温柔地把大姐按倒在床上,慢慢地压了上去,轻揉她浑圆的玉|乳,吸吮那粉红的|乳头,抚摸她那隆起的Bi……一会儿工夫,那丰满的Ru房就更有弹性、更涨大了。
大姐受不了啦,浑身发烫,欲拒无力,在沉迷中低哼着:“嗯…宝贝儿……嗯…好弟弟……”
我挺着坚硬的荫茎,慢慢地靠近了玉门。那两片丰隆的荫唇,掩盖着红嫩的阴Di,玉户中充满津液。我用Gui头在她的阴Di上缓缓摩擦,弄得她全身颤抖,轻咬我的肩头,这是一朵含苞未放的鲜花,让人不忍摧残。我万分怜惜、轻柔地将鸡芭往里徐徐挺送;她蛾眉紧蹙,银牙紧咬,似痛苦万状:“喔~宝贝儿,好疼呀!”
“姐,第一次都是会痛的,把腿用力分开会好点呢。”
大姐依言慢慢挪动玉腿,荫道口也随之分开;我又往里挺进,感到Gui头前似有什么东西挡道,不让我的宝贝进去享受,这挡道的一定就是大姐宝贵的Chu女膜了。我心想长痛不如短痛,就用力一挺,“噗”一声,荫茎就全根而没,Gui头一下子顶进了她的子宫里。
大姐“啊”地一声惨叫,娇呼连连:“啊唷!好痛呀,不要动,弟弟,好象裂开了,疼死我了!”她那美丽的丹凤眼中淌出了晶莹的泪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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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唯有按兵不动,只用嘴不住地亲吻她,用手抚摸她、刺激她,终于,她不再推我,也不再叫疼了。
“现在感觉怎么样了,我的好大姐?”我放开她的樱唇问。
“嗯,坏弟弟,现在不太疼了,刚才差点没把姐姐给疼死!你怎那么狠心,要把姐给弄死呀?”大姐幽怨地望着我。
“怎么会呀?我是那么地爱你,怎么舍得弄死你呢?这只不过是Chu女开苞必经的程式罢了,并不是弟弟狠心啦。”
“啐~去你的,什么叫“开苞”?是不是欺负姐姐不懂,又在拐弯儿磨角儿地占姐姐的便宜了?”
“什么呀,这下你可冤枉弟弟了,姐,你不知道,所谓“开苞”,就是Chu女第一次和男人性茭,你想想看,你们女人下身那东西,不像是一朵美丽的“花朵”吗?而Chu女的“花朵”,从没对人“开放”过,不就是“含苞待放”吗?第一次被鸡芭弄进去,“花朵”不是“开放”了吗?这不就是“开苞”吗?”我胡言乱语地解释一通。
“不听不听,不听你这些污言秽语,越说越难听,又是性茭、又是鸡芭,真不要脸!再说这些下流话,大姐就不和你好了!”大姐被羞得脸红到了脖子根。这也难怪,一向端庄斯文的大姐被我如此调戏,怎么会不生气?
我害怕了,连忙求饶:“好,好,弟弟不说了,好不好?”我一面说一面轻轻地抽送着,大姐疼痛已过,低低地呻吟着。
“大姐,舒服吗?”我见有转机,就柔声问道。
“嗯,舒服。”大姐娇羞地白了我一眼说:“你坏死了!”
“待会儿你会更痛快的,那时你就不说我坏了。”我知道大姐已经不再疼痛了,便发挥雄风,毫无顾忌地抽送起来。
大姐的荫道生得很浅而且角度向上,抽送起来并不吃力,每次都能顶着她的花心,Gui头直进子宫里;荫道尤其狭窄,紧紧地箍着我的鸡芭,柔软的荫道壁把荫茎摩擦得麻酥酥的,有无上的快感。
“好了吧,弟弟,姐全身都被你揉散了。”大姐娇喘吁吁,吐气如兰,星眸散发出柔和的光,阴精一次次地泄出,灼熨着我的Gui头,传布我的全身,使我有飘飘欲仙的感觉。情欲如潮汐起伏,风雨去了又来,来了又去,一阵阵的高潮把两个肉体融化在一起。
“好弟弟,行了吧?姐姐不行了。”姐姐在我耳边呢喃着。确实,初开苞的她已经被我弄得大泄了好几次了,确实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