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掉下个毛小弟(全+番外)-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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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白天还要稍微玩下矜持。〃秦施一把拖住秦南的领口,往床边拽去。
秦南被拖得打个踉跄才回过神来,〃我不是,不是我。〃语无伦次的辩解。
〃不是?〃秦施哼哼两声,〃当然不是了,你怎麽会是爷的宝贝呢?你只是个提供屁眼给爷捅的下贱胚子,不入流的小毛贼!〃咬牙切齿,银牙挫得咯咯响。
说也奇怪,秦施自从知道丑鬼便是那个晚晚上他的床的宝贝,也知道他是那个昨晚点得他毫无还手之力的所谓武林高手。
但是,他的心里一点害怕恐惧都没有,像是认定了,丑鬼无论如何也不会反抗,更不会伤害到他,绝对不会。
秦南当然不会反抗,辩解产生了不任何作用,他只能束手就摛的被秦施拖到床边,狠狠的往床沿上一掼,重重的磕到实红木床沿上,让他清楚的感觉到,腰间肯定是青紫一片了。
〃脱掉裤子,撅起屁股。〃秦施喝道。
〃不,别。〃秦南回过头来,眼睛亮晶晶的,诉说著无声的哀求。
毛毛,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对待哥哥。
你是那麽温柔善良的孩子,你从来不会强迫别人的,你不会。
〃嘶拉〃秦南的裤子分成四瓣,离开他的身体,往两边飞散开去,凉意瞬间爬上了他的双臀,乌黑亮泽的臀部在寒冷的冬天里瑟缩。
〃爷现在还肯捅你是你的福气,不要惹得爷不耐烦,找烧火棍来伺候你的屁眼。〃
秦南嘴微抿,双唇往内,想吐出一个名字,喊出在心里呼唤过千万次的名字。
最终却只是低下头,无力的垂落肩膀,放弃。
不能让毛毛知道,不能让他发现他们有了违背伦常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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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若天要不容,不容他一人就可。
如果他曾经无意间夺走过属於毛毛的东西,那麽现在,再也不会了,任何一丁点属於毛毛的幸福和快乐,他都不会捍动分毫。
秦施看出他的退让,立马横刀的打开双腿,撂起长衫下摆,微褪亵裤,就著秦南趴在床边的姿势,将炎热的欲望抵了进去。
没有前戏,没有润滑,没有亲吻,直截了当。
他对於这个身体的渴望如此强烈,强烈到让他以为,他爱上了那个身子的主人,但是,荒天下之大稽的是,这个他无比渴求,无比喜爱的身子,却是他最最看不起的人所拥有。
太大的反差让他无法接受,无计可施,无地自容。
只能以狂暴的虐待来平复胸中的不懑与愤怒。
秦南疼得身子一抽,整个後庭疯狂收缩,痉挛不止,鲜血顺流而下,流过大腿,在黝黑皮肤的映衬下,显得格外浓稠红腥。
54
秦施视而不见,以往的温柔体贴无影无踪,细声呢喃灰飞烟灭,柔情蜜意荡然无存,留下的只有更深的进入,更猛的撞击,更恶毒的言语。
〃感觉怎麽样,嗯?〃他大力的抽送著,大声的喘息著, 〃每次听爷哀求的叫你宝贝再来一次,是不是在心里笑得死去活来啊。〃
猛的将下体抽出来,再猝不及防的狠狠冲进去。
〃啊!〃秦南忍耐不住的呻吟,痛苦不已。
〃现在很爽吧,从心里到身体都死去活来的感觉,爽得不行吧。看你叫得多麽淫荡,下身多麽的湿,多麽的想被人插。〃秦施发觉,只有骂得凶些,凌虐得狠些,烦燥的心才能不疯狂叫嚣,才能不发狂的想撞墙。
怎麽会对这麽个丑鬼迷恋至此,说出那麽多让人吃不下,吐不出的情
话。
怎麽能无数的留恋他那两片恶心不已的薄唇,湿湿亲吻。
他懊悔的想杀了自己,但在那之前,先让他杀了这个丑鬼。
让他们一起下地狱,保持著交合的姿态一起下地狱,再不分离!
爱的天堂无边无际, 恨的地狱也无边无涯。
秦南在痛苦中绝望沈沦,秦施在快乐中无望沈迷。
他们的心南辕北辙,他们的下体胶合在一起,骨肉相连。
夜色,慢慢覆盖了这间淫乱的屋子,秦施最爱的黑夜如期而至,但他已不再盼望。
秦南终於昏迷,强迫自己昏迷,放松神经,将自己沈入最深的黑暗,黑过夜色,暗过心灵,深深沈睡。
秦施仍在不眠不休的抽送,身体已疲惫得没有任何感觉,怒火还未平熄,驱使著身体机械的操役著完全没有知觉的秦南。
愤怒在没有尽头的前方,心在远远跟随,随恨而走。
爱?或许曾经来过。
星星还挂在天上,顽皮闪耀,临江城一间医馆的大门便被砰砰敲响。
〃林大夫,林大夫。〃
〃小病小灾,天亮再来,大病大灾,出门向右。〃门内传来一个含糊的声音,犹在梦中,未曾清醒,是医馆的看门小童。
向右?正在敲门的秦府小厮往右边一看,呸,是个棺材铺。
一大清早的,真他妈晦气。
〃快开门,秦少爷要请大夫。〃门敲得更为大声,小厮有点火了。
〃秦少爷?哪个秦少爷?〃声音还是蒙蒙胧胧,半梦半醒。
〃朱雀大街的秦少爷!你还不赶快开门,晚了小心他拆了你们这个破医馆。〃
〃师傅说,要有大无畏的精神,谁来我也不怕。〃还是那个声音,慢
慢的说著,不慌不忙。
〃死小子,有病患上门,你还不开门。〃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
〃师傅,您仔细听听,中气十足,绝对不是病患,唉哟。〃开始那个声音呼痛。
〃林大夫,快开门,再晚要出人命了。〃小厮想到少爷的阴森的语气,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回首望去,整个街道空无一人,静寂无声。
〃你先回府,老夫随後就到。〃
小厮松了口气,急忙回府。
清晨的街道上,踢踏声节奏的敲打著地面,寸寸前行。
〃你最好还是做两手准备。〃林大夫左手抚著山羊须,右手搭在秦南脉上,有条不紊,像是在说,今天天气真不错,风和日丽。
〃他不能死。〃秦施直勾勾的盯著床上黑色的人影,黑白无常见了他的凶样都要退避三舍。
〃怕他死就不要做得这麽凶。〃小药童嘀咕。
〃唰〃两道视线横扫而至。
〃小施啊,你府里的可都是美人,这麽,嗯,困难的,还是第一次见呐。〃林大夫带著笑意。
55
林大夫与秦府本是世交,秦老爷故去後,秦施日日寻欢作乐,也就疏於走动,但是情份尚存,世伯的身份也还在。
〃不关你事,只要把他给我救过来便是。〃秦施气道。
〃救活了然後又让你做死?〃林大夫摇头,〃小施啊,你要真喜欢人家,就不要瞎折腾,到头来,苦的还不是自己。〃
〃谁,谁喜欢,他了。〃秦施结巴。
〃不是吧,喜欢这个丑八怪。〃小药童惊叫,对著秦南的脸左看,右看,〃这种长相,秦少爷的品位还真是奇怪。〃
〃出去。〃秦施向前一步,挡住秦南的脸,不让他毫无顾忌的钻研。
〃我要是出去了,谁给师傅递汤递药,打打下手啊。〃小药童翻翻白眼,头仰到天上去了,不可一世。
〃我。〃秦施再往前一步,寸步不让的守在秦南面前。
〃小忧,你就出去吧。〃林大夫发话。
〃哇。〃那叫小忧的药童发出短促的欢呼,〃听说秦府最多美女了,漂亮姐姐,小帅哥来了。〃一步三跳的跑出了房间。
〃真是。〃林大夫摇头,〃如此不定性,将来如何继续老夫的衣钵。〃
〃他,他怎样了?〃秦施迟疑的问。
〃他长年练功,身体底子很好,所伤也只是外伤,只要稍加调理,便无大碍。〃
〃那为什麽昏迷不醒?〃
〃据老夫估计,应该是自我催眠。〃
秦施脸色一变,好啊,丑鬼,你还敢跟爷使性子,是不是想让爷。。。。。。
狠话却是再也说不出,还能怎样,还能怎样对他?
他身负武功,却处处相让於你,任你恣意折磨,以至於昏迷。还想怎样对他!
〃这是药方,一剂内服,一剂外敷,外伤很快就能痊愈。〃林大夫起身写了两个药方。
〃那他什麽时候会醒?〃秦施细细的声音发著抖,没有了汹汹的气势,只是弱弱的,害怕的望著床上那张无知无觉的脸,丑鬼再不想见他,宁愿昏迷也不想见他,如果,他再也不醒来。。。。。。
〃应该很快,他所练之内功本身就有疗伤之功效,这些药对他的作用,远远比不上自身的调息。〃提著药箱走出房门,停住,〃小施,想清楚自己到底想要什麽,不要失去了再後悔。〃
林大夫走出门外,回望房内,他不知跟小施有何关系,内功深厚,醇净无比,却心甘情愿被他所伤,再加上刚上察看後庭伤势时,发现他居然用了百变丸,这是上乘的易容药,以水化之,涂在皮肤上,可随意乔装,由此可见,必是认识之人,且绝无恶意,到底会是谁呢?
〃想要什麽,我到底想要什麽?〃
房内,秦施低低的呢喃,自问不休。
隔天晚上,秦南终於睁开眼睛。
明黄的灯光幽幽晃动,照在坐在床沿秦施身上。
他白嫩的下巴上,多了一些稀稀拉拉的胡须,零零散散的分布著,增添了几分落寞。
眼睛微合,可以看到眼珠在眼皮下缓缓转动,想见并未睡著,只是闭目养神罢了。
毛毛怎麽会在这里?在知道自己欺骗过他,那麽生气之後,怎麽还会守在床边,而且看起来甚是憔悴。是在为自己担心吗?
秦施依稀感觉到有目光停驻在脸上,睁开眼,便看到秦南亮晶晶的黑眼珠,清醒明亮。
〃你!〃他惊喜的想要俯下身,却在一半又强抑停住,脸上似喜似悲,变幻莫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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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睁眼的那一瞬,秦南飞快的垂下眼帘,浓密的睫毛扇子似的盖下来,盖住双眸,让人无法窥视。
〃感觉不好吗?〃秦施有些紧张。
秦南一声不出,只是静静的躺著,垂著双眸,貌视沈睡,连睫毛都不颤一下。
〃还是在生气?〃秦施等不到回复,自言自语,〃生气也是应该的,不过,再生气,药总是要吃的。〃对门外大叫一声,〃端药来。〃
回过头来,看著那个平静的没有一丝波澜的面容,还是那麽的丑,那麽的黑,却因为那些夜晚的合颈交欢,而赋予了不同的意义。
〃大夫说你的伤没有什麽大碍。〃停顿,不知要怎麽继续,他已经多年没讨好过什麽人了,更何况是一个对他不理不睬,视若无睹的人,〃休养几天就可以下地行走了。〃
秦南还是不说话,秦施也不得不停了下来,房中寂静无比,连呼吸声都被收敛得微不可闻。
〃在地上爬吗,一去不回!〃秦施突然暴躁起来,忍受不住低气压,跳起来,就往门口冲去,慌慌张张中踢倒了三个凳子,另加撞翻了两张桌子。
毛毛,以後,哥哥不在身边,不能再这麽毛毛躁躁,要好好保重。收回跟在他身後的目光,秦南心如死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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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趁热喝。〃秦施托著托盘,再不跌跌撞撞了,四平八稳的走进来,虽然稳,但并不慢,药在碗里冒出腾腾蒸气,想见是刚从炉子上倒出来,热气正浓,药效正好。
〃来。〃俯下身,用汤匙舀起,蹶起嫩红的唇,轻轻的吹两口,送到秦南嘴边。
〃我自己来。〃秦南以肘撑床,费力的撑起上半身,倚靠在床头。
〃哎,你别动。〃秦施一手执碗,一手执匙,腾不出手来制止他的举动,只能眼睁睁的看著他半坐起来。
秦南在暗暗咬牙,下体被大力强行扯开般,疼痛无比,却面色如常。
秦施愣愣的看著他的脸,低眉顺眼的看不出任何情绪,丑鬼,肯说话了。
接过药来,就著热气,一饮而尽,滚烫的汤水顺喉而下,没有一点阻滞的流向肠胃,昨夜,也有滚烫的东西射入肠壁,一次又一次,灼热浓烈。
秦南抿唇,咽掉苦涩,将空碗放下,也放下那些不堪的回忆。
〃那个,这麽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