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心-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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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平易近人。”
东离沉吟了一下,轻描淡写的说道:“嗯,以你的脑子,未来婆媳关系会是个问题。”
“哪里会!”我狠狠的攥了攥我的小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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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听小七说……关于东海寻珠-7,也许是红袖抽抽了……亲们不要重复订阅喽,若是重复订阅啦,小七只好之后提供免费的番外给亲们看,不会让大家白花钱的说撒……
另外关于司禄星君结局的一些话:
本来司禄星君不是这样的消失在我们的视线里的,但是觉得如果华楚为司禄星君再剜一次心,那样太虐东离了,还是不要了。
东离这个倒霉孩纸真的是太悲催鸟。。。。。
爱情不是这样的,不是一方一味的忍耐,会反抗的。。。所以亲们表拍小七啦
另外恢复更新喽。。。明天继续三更。。。明天更东离的番外,千万表错过喽。。。。
我是东离哥(一更6000+,愚人节快乐撒……)
我是天帝四子归元的长子,东离。
这名字是爹爹和娘亲在我千岁之时送我的成人礼。那几日,娘亲因为爹爹纠缠让她生个妹妹给我玩玩,心情有些不爽快,离家出走走到东海,来了灵感,回来便欢快的赐了我这名字,还说什么西若东离的典故,我痛哭流涕若干天未果。
终究,娘亲的肚子争气,给我添了个十分粉嫩的妹妹,爹爹喜悦的唤她西若,天帝爷爷也笑得合不拢嘴,我觉得很失落,为什么妹妹生下来,不但有凤凰绕着紫微界飞个没完,甚至,还有这么好听的名字。
瞧瞧我,娘亲虽然给了新名字,却是难听得要死,东离,东离,一听就不吉利,还不如小川川朗朗上口。
事后,瑶敏姨娘说,这些事情的因由都源于,我那脑子不大灵光的娘亲因气愤我爹爹缩头缩脑不露面,没有听真切,再问时便图了省事,喊我一声小川川。
刚刚改名唤作东离之时,九重天上的这帮老神仙,叫一声东离又叫一声小川川,捋着胡子大笑离开,我心里憋闷,趁着朦胧月色在笑话我的老神仙脸上画上小乌龟,也顾着他们吃喝谈笑碍事,一剪刀剪下大把胡子让他们看上去年轻个几百岁。
但,这依然没有改变我被取笑的事实。
在两千岁那年,我终于明白男儿当自强的道理,在我妹跟屁虫般期待的眼神中,我收拾起了行囊,对他说:“西若,你哥我叫东离,我受不了你天天喊我川哥,我这行为叫离家出走,娘亲回来,你告诉她便是。”
我雄心壮志的背上包,一路波动云海,却没有同往日一般窝去灵山。
灵山是娘亲的娘家,比古伯伯和大鹏鸟伯伯陪我玩耍几天倒是欢快,但过不得几日就会见我爹爹含笑出现在我眼前,也不顾自己是天帝四子要有些文雅的做派,拎着我的脖领儿,一路回了九重天,踢开门板就见我那娘亲对镜贴花黄,爹爹还端着取笑我的心说:“这混球就不能换个地界儿躲躲,到了灵山一逮一个准儿。”
此番再次离家,我总不能让爹爹笑我没创意。
我溜达到了满山葱翠的九连山。
我立在九连山前,看长得杂乱无章的叠翠,心情大好。
寻了个棚屋,修葺完好,便在这里扎了根儿。
头些年,沉浸在离家出走的无尽快感之中,日子过的飞快,转脸儿唏嘘的胡茬儿就爬满了脸,终究时间流水洗刷,把我从青涩的川哥变成了风度翩翩的东离。
我不知爹娘在九重天上如何歌舞升平,我知道的只是,人烟罕迹的九连山上便只剩下我东离哥孤单的声声叹息,常年不言语让我怀疑自己丧失了再说话的能力,日子也就过得缓慢起来。
我在漫漫长夜里咒骂我那无良的爹娘,许是他们二人在紫微界里喷嚏连连,终于在我过到三万多岁的时候良心发现,差着大鹏鸟伯伯大膀子扑腾扑腾的来了九连山。
我喜悦非常,连外衣都顾不上披,便要跟着他回九重天。
谁知,大鹏鸟伯伯带来一个让我万分愤懑的消息。原来,我那妹订婚宴,爹娘想来想去若是为人兄长的我缺了席总归是缺了体面,否则还要让我在这里自生自灭。
听了这话,我赌气的用我万年修炼的法力劈了几个小山头,大鹏鸟伯伯赞我经年静修颇有成果,又上看下看夸我腰板直,眉目有神像我那痴情动天地的爹。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我便心中有气,想来若不是我从前五百年精心伺候娘亲,保不齐爹爹再寻得她,早饿得没了元气,他倒不顾念我为子孝的情分,几万年的也不说来山头照看照看我。
我憋着气的说:“大鹏鸟伯伯您老请回吧,就说订婚宴,我多年不在九重天混迹,缺我少我,不碍事。”
本当大鹏鸟要替我叨咕叨咕爹娘无良,谁知他那眉角挑挑,从怀里掏出个绢布,嘴角的干纹笑得丝丝明晰:“我就说嘛,到底姜是老的辣,忘川就知道你这小子不能去,看看,你娘说给你寻了个好营生。”
我打开这绢布,里边寥寥数字:“我儿,多日不见,偶尔想念。九连山山头清静,适养花,紫微界花草俗不养眼,送一花神,精心伺候花草,改日山花烂漫时,爹娘便去探望你。”
我揉扯绢布成团,攥在手心,还没等再拿些树木撒气,就听得大鹏鸟趴在我耳际与我说:“这花神……我听你娘说,这里……”大鹏鸟点点我太阳穴,“有些不大灵光……”
我四顾看看,却没见什么花神的影儿。
大鹏鸟与我说了个大概,原来花神还需等着这花季过了才来,我妹的订婚宴这也是天帝家的喜事,自然操办得要奢侈些,四方五帝该来的就得来,该赏花的也要赏花,该吃酒的也要吃酒,推杯换盏的事情多少还是要干些。至于我那未谋面的妹夫,说来也沾亲带故,青丘家的一个表弟,眉眼周整,又是门当户对的,亲事自然水到渠成。
我倒是有些好奇,那花神破烂情事是哪桩?大鹏鸟听我问他,也挠头,最后无法便只跟我说:“这事回去我再好好的扒一扒,你先收拾好地界儿……”
三万年弹指一挥间,连当年跟在我屁股后头流着鼻涕的我妹都订了亲。
我东离哥却还是形单影只,连历劫都不曾。
再怎么说,我也是天帝引以为傲的天孙,总要混个上神来当一当。
其实,想历着滚滚天雷是假,想念爹娘和我妹倒是真。
我偷偷的晃悠回紫微界,袖子里装着送我妹的贺礼。
夜半微凉,娘亲栽歪在躺椅中赏月,爹爹旁边作画,我眼窝子有些热,可到底是三万多岁的男人,没跟小时鼻涕一把泪一把的丢人。
那院里的摆设和从前也没什么不同,娘亲也还素颜貌美如花,爹爹眼角浅密细纹,我从树后钻出来,那俩人头没抬,眼没睁,我不由得咳嗽了几声,弄出些声响,爹爹先抬了眉目,见是我,好像是意料中的般,也未有什么惊喜,轻轻把笔放在砚台上,低低的说了声:“回来了?!”
我嗯了声,娘亲听到声响懒懒的抬起眼皮,见是我,不过是在椅子里转了转身,也没过来抱住我上下其手的,嘴上倒还埋怨我:“你还知道回来?”
我嘴角抽动,半天没接上什么话。
到底空白的年月有些多,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和爹爹说什么,我少时他可以拎着我的脖领儿照着我的屁股给我几下,如今,我的身挺如他一般,甚至还高出些许。
成年男子,眼神交流就足以。
我没接话,爹爹握着酒杯回转了几下,扭头问我:“你娘前些日子还叨念要给你定门亲事……”
我连连摆手,娘亲就趁着我推让的功夫靠在门框上,手里还捧着把蜜饯话虽是对着爹爹说却是风凉我的:“小川川啊,小时候就常干沾花惹草的勾当,怎么大了,倒矜持了?”
我听着娘亲喊我小川川,鸡皮疙瘩抖落满地,还是爹爹明眼,浅笑着过去扶她,嘴里说着:“你倒是忘了他为何离家出走来的?以后叫东离,东离……”
娘亲翻了个白眼,在我旁边坐下,手指磕着桌面:“再怎么大名,还不都是我生出来的娃?这也没有外人,是不是小川川?”
我嘴角又抽动,低声咳嗽了声:“小川川肯定担当不了了,娘亲要是愿意叫,就叫老川川……好是不好?”
这回抽动的是娘亲。
爹娘恩爱如常,妹订亲也算是大事一桩,我送了九连山长的几块破石头,妹很是欢喜,搂着我拳脚捶打。
但我未曾想到的是,妹会逃婚而去。
九重天乱成一锅粥,我才知,妹中意的是北海家的那个小龙,文康。
天帝爷爷真心为不靠谱的我妹上了很大的火,良心毕竟还在,天帝爷爷没少疼我,我少不得又转悠过去请个安,本打算请了安就回九连山,可外公也在,这历劫的事情便又提上了日程。
在九连山之时,爹娘虽少了顾看,红尘男女又没什么牵扯,倒是偏得了一身的法术。
天雷滚滚,也不过是飞升中的劫。
我喝了杯茶,问清历劫的地方,便抖露衣上浅浅的灰,抬步去了。
历劫之处,离我小时常晃悠的诛仙台不远,夜色浓烈,掌管历劫的神君,我仔细想想,倒是从没去他的殿上玩耍,送了名简,他上下打量打量我,半天才说:“东离?”
我点点头,常年在九连山孤挑挑的度日,倒不如少时那般爱说爱笑爱套近乎,神君狐疑的看我:“四殿下家的?”
我又点点头。
当日不巧,并不是我一个历劫。
叫不出名字的一个女子,抬头看看天雷要来的方向,裹着身子瑟缩发抖。
天雷滚过的地方飞砂走石,那女子抱着头东跑西跑,我却不懂得这历劫的规矩,还当可以伸伸手助她一助,未曾想倒是我疾步过去历了她本该历的天雷,她扭头看我,那眼神中竟然有丝丝的埋怨。
没来得及问她的名字,神君浑厚的声音便响在穹顶中,“唉,你这是图什么?没过大劫倒搭了修为……”
她跪拜在神君膝下,我侧目能看见她紧咬着的双唇,和眼中浅浅的眼泪,一滴一滴滴在她的裙摆上。
她没说话,神君无奈的摇摇头,我心内有些愧疚。
多半,我这半路伸手相助伸出了差池。
我隐约听得神君说了句:“再回去重修吧。”
重修,我心里掂量掂量这两个字的分量。我生来仙胎,位列仙班,虽未曾历劫,仙籍簿上到底还有我的名字,便没有重修这一说,多半都是凡间修仙之人,历经多少世的轮回,才勉强过小劫,中劫,再历这天雷的火劫。
我顾念这事,有些分神,第三十道天雷下来之时,一个不注意,刺了目。
未曾想,历场劫竟然好心害得一个姑娘重修,又毁了从日里我常引以为傲的眼睛。
爹爹接了神君的信儿来接我之时,我站在瑟瑟的冷风中,只觉得眼睛酸涩,爹爹朦胧了的面容隐隐约约的出现在我眼前,我却看得不清楚。
大抵,这眼睛一时半会儿不能好了。
爹爹带我回了紫微界,我躺在床上,眼睛蒙着白凌子,娘亲却还取笑我:“这样看,我儿也俊俏俊俏……”我没等答话,就听她与爹爹说;“不过,眼睛伤成这样,八成素光妹子家的也看不上他……”
爹爹低声笑,“好了,别操这心了,东离年岁还浅,这亲事,你倒是慌个什么?”
娘亲清脆的声音连珠串:“西若逃婚也就算了,就料到她不能消停的听安排,可老大还在家窝着,还当从前人见人爱的小川川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毛病……”
我听这话,低声咳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