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心-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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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她真的长大了。
碧落一别,她不知何故气鼓鼓的扭头便走,后来我问明苏时,他说:“女孩子,不都是有些别扭性子,你晾她几年便好。”
这一晾出了大事。
在西天与比古伯伯吃茶时,他讲了桩秘闻,大概的意思是草木神女不能嫁,待我回九重天求证之时,不巧赶上飞升上君的劫,这一劫又劫了很多年。
回来之时,听得的却是关于草木神女喜欢司禄星君的八卦,明苏摇着扇子跟我说:“你看吧,这便是轮回的因果,我看此番司禄星君欠着她的也势必是要还了。即便你去问白泽神兽卜算了些前世后世,你改不得她的命数。”
这话说完,我惆怅了有许久。
曾经夜半去九连山看过,却没见她的影儿,风尘仆仆的再回九重天,就听得娘亲和爹爹闲磕牙,说的是:“那个墨翟的胆子真是大啊,居然还有胆子把华楚送到蓬莱仙岛去避劫。”
爹爹作画作得正尽兴,头也没抬的说了句:“那档子事还没完了,我看司禄星君和那个,叫什么的,很配。”
娘亲好八卦的抻长了脖子:“你什么时候见的?”
“昨夜在二十三天的门口,我看司禄星君那小子送她下界。”
我心口堵了一口大大的闷气,回身儿窝到了西天灵山,一病不起。
陶镜费尽心思,我这心伤也从未见好转,我从前以为,华楚将那双明亮的眼睛给了我,她自然会喜欢我的,但我争来争去争不过命数。
陶镜说:“东离,你简直是傻透了。”
可,我有什么办法?
直到,司禄星君惹了祸来灵山找我,我来不及披衣便往幽冥司而去,绕道去娘亲那求一味回魂的丹药,娘亲小气,执意不给,我无奈才将喜欢她的事全盘托出。
娘亲到底是个明事理的,不但给了丹药,还给幽冥的九殿殿主修了一封简书,我揣着这东西下幽冥,从九殿出来之时,怕衣冠不整去净了净身,洗了一身尘埃味儿的时候,她就来了。
为司禄星君哭成那个德行,我很是心疼。在她险些溺死在木桶中时,我想也未想的便抱她起来,她小手勾着我的脖子,不管不顾把脸贴在我的脸上,胡乱的说着心事,其中,还有碧落的那一桩关于我的。
她说,“我喜欢那个人,但我不知道他长得什么样,我常想,若是当时我喜欢的是他,是不是就不会是今天这个结局,可他明明说要去九连山找我的,他一次都没有去过,你说他是不是也不喜欢我?”
我霸道的吻住了她,堵住她要说的话。
她根本不知道,在她喜欢司禄星君的那些个年月里我如何伤神,更不会知道多少次夜半我从西天赶至九连山,变成个狐狸身,挨处殿的找她,若我知她在蓬莱,保不齐我会早早的就去了,但知道她与司禄续上前缘,我怕像从前她历劫之时,半道伸出手来,又断了她这世的修为。
我喜欢她,喜欢得小心翼翼,换来的却是她轻轻浅浅的埋怨。
莫不如任性一次。
我轻轻的吻她,吻得她面色羞红,幽冥司里情爱欢好一场,是我等她逾万年长大的情不自禁。
过了近千年,我透过水镜,见她慵懒的在魔罗之域的藤椅上假寐,那是我活至今日最好看的一处景致。
我摸着水镜的边缘,哽咽着嗓音说,华楚,我喜欢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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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意浓-2
一路东离少有弯起他的嘴角,连那双莲花瓣的眼眸也万分的有情意起来,时不时的扫我一眼。
我从前为神女时,脑子按着常理来讲并没有那么多的坑包,可遇见东离,让我觉得,我这脑子要坏掉了,只会傻呆呆的看着他笑。
可我又觉得,这般圆满来得有些快了,说给羽红听时,东离并没有在紫微殿中,连忘川娘娘和那个让我后怕的归元殿下都没有好气儿的来殿里看看我。
我心内很是忐忑不定,羽红便一边给我研磨一边说:“难不成,你还想……司禄星君重新活过来,你再死死的爱他一回不成?”
我右眼皮跳了跳,拿着笔的手也颤了颤,墨汁滴在宣纸上,氤氲出半大的点儿,“你个乌鸦嘴,难道你觉得我没剜心给他,觉得遗憾不成?这么的咒念他,非得祸害我和东离生离死别?”
羽红抬头看看我,半天才笑道:“你可别一语成谶啊,素来都说好的不灵坏的灵。”
我眼皮跳得愈发的厉害,琼光在一边说着风凉话:“我爹肯定是不能了,痴心不改在九重天上都有名,但你……可就保不准了。”
我索性放下了笔,绕到她跟前儿点着她的脑门儿,掐着腰的训斥她:“我对你爹不好么?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对他不好了?”
琼光半仰着脖,微微偏过头,躲过我的手指头,冷冷的问我:“你为我爹做过什么?嗯?”
我仔细回想却是没有什么事情是替东离做的,正在磕磕巴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的时候,羽红插过了嘴,笑着过来给把琼光手里的刀接过:“你娘,生下你,还不是大功一件?”
琼光哼了一哼,转身从房里溜了出去,丢我在原地尴尬万分,但我更为愁苦的是,从来没有人教过我当如何去喜欢一个人,更别提对着东离,该如何表达我的喜欢。
我谴着羽红去给我抱来一堆话本子,妄想能一朝恶补,夜明珠烁烁其华时,我还在孜孜不倦的看着,连晚饭都顾不得吃。
羽红推门进来,把雪梨银耳放在软榻边儿上,顺带告诉我,东离今日宿在天宫。
我听完,右眼皮又是不听使唤的来回乱跳,扣了话本子拉着她袖子急急的问:“别是天帝为难他了吧?”
她皱皱眉,想了半天才答我:“那不应该吧,明苏来传信儿的时候,我瞧着那意思,没什么不妥。”
我略略的放下心来,可是直到月角有圆缺时,心里又开始生出不好的预感,我担心的不是其他,天帝当日说要责令贬我下凡,归元殿下又特地嘱咐要端些忘情的水给东离喝……哪就会这么轻巧的说完便完?
那不是太便宜我了。
但,又想来,若不是敌不过天帝的执意下旨,我该怎么办呢?我遥望就九重天上浓得化不开的夜色,愈加惴惴不安。
后来,想得心思烦乱,我便踏着月色,匆匆忙忙的把羽红从被窝里拎出来,我使劲的推着她的肩,她揉着惺忪的睡眼,我无暇等到她把眼皮撑开便十分心急的说道:“羽红,你连夜回趟魔罗之域。”
羽红脑子还在浆糊中,被我这突如其来的一出搞得莫不着头脑,我也不想浪费时间便催促她去,但她说了一个很是要命的问题:“夜半走,我这没有腰牌,出不去吧。”
“不是还有明苏?算了算了,你带上琼光,怎么说琼光也是天帝的曾孙,守着南天门的应当知了轻重,再不然,你从东天门出去,不过是出了九重天再兜个圈子罢了。”我急得语速飞快,也不知她到底有没有听懂。
羽红不情愿的趿拉着鞋,嘴里嘟囔着:“我上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啊,怎么转世伺候你了,不把我折腾散架,我看你是不算完吧?”
她虽喋喋不休,好的是终归是去了琼光住的阁楼,把琼光从被窝里捞起来,她皱着眉,看我很久之后说道:“你害怕什么?”
“还不是怕你太公把我从九重天上贬下界去。”我整整她开着的前襟儿拍了拍她的头。
她看我一眼,眼仁儿含笑的冷哼了一声:“活该!”
可怎么是好,明明她是十分懂得我这紧张的心思,偏又说这话来刺激我,像极了她那个别别扭扭的爹。
若不是从前他别扭的年头有些久长,单凭我一个人,应该也不能兜出这么大个圈子吧?
我定在原地想了很久,直到晨曦从东方泛起道道白光。
卯时鸡叫,我遣着仙娥备下食材,琼光说得没错,我确实没有实心实意的为东离做过什么,若是天帝困住东离,把我贬下凡去,也许我还来得及给他做道拿手的,那时在凡间往荆山而去,我也曾真心下厨,不过东离太倒霉了,第一回遭天地浩劫,第二次扣在地上,他连连错过连尝都没来得及的羹汤。
碧涧羹,是我在九连山上成名的菜,父君也会因惦记着我这个手艺,不远千里来吃,我清点了食材在厨房之中煽风点火,从来不知道,原来为心爱的人做这些事,竟是如此幸福的一桩事。
东离,若是,能一直这么下去,该有多好。
我一边烟熏火燎中一边祈祷,但我连连跳着的右眼皮,让我无法确定天帝是否会开了洪恩,让我和东离……就此圆满下去,我侧着脑袋看看门口,算着羽红没有折回来这时辰应该是顺顺当当的出了九重天,父君,应当是会来的,即便挡不下天帝的责罚,至少能想出让我逃过轮回的法子。
我略微心安了一下。
从锅里盛出碧涧羹,刚刚捧在手中,就听得身后的仙娥恭敬的说道:“华楚姑娘,天帝降旨,辰时天宫回话。”
声音清脆又有礼,却是那声生疏的称谓华楚姑娘,让我心上的那根弦没有防备的断了,刚刚端在手中青釉荷花叶羹碗盛着的碧涧羹啪嗒一声摔在地上,汤汁儿从碗里溅起出来,烫至鞋面儿我都没有同往常一样跳起脚来。
我妄想中的与东离可以厮守的春意并没有如期到来,祸事却是火急火燎一刻也不能停缓又不管我如何的胆战心惊终究还是来了。
惋惜的是,我低头看着亲手做的羹汤如今洒得满地都是,不由得心内苦笑着,是不是东离再没有机会亲口尝尝我做的东西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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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光悠闲的在天河边数星星,贪狼拎着壶酒到玉带桥上找她。
闻着酒气,琼光噤了噤鼻子:“你喝起来还没完了?”
贪狼遥望天上繁星,感叹道:“今天是个好日子吧?”
琼光瞧着他,没有言语。
贪狼又狠狠的喝了一口酒,之后面朝她拧着眉心的说道:“你看今天九重天的微博了么?”
琼光摇摇头,“又有什么新鲜事?还有比你那天在天河裸奔更新鲜的事?”
贪狼脸色暗了暗,姑且跟她计较的说道:“说……李小璐和那个叫什么亮来的?贾什么亮的?”
琼光拿着手里的丝带有一下没一下的抽着他的胳膊,醋酸的说道:“除了美女,我看你这脑子也记不得什么。”
“反正,是……他们不知道是谁和谁求婚了,”贪狼也不气恼的又喝了一口酒,“我想应该是李小璐求的吧……”
“求你妹啊!”琼光够着脚尖儿重重的敲了敲他的脑壳,贪狼冷不丁的扭过头来,少有正色的说道:“琼光,我们成亲吧。”
琼光举起的手微微下了下来,在思考要不要答应他的时候,贪狼别扭的看她半天说道:“犹豫那么久?我逗你玩呢……今天愚人节撒。。呵呵,愚人节……我骗你呢。”说完,又陬了一口酒。
琼光略有失落的挪了挪步子,贪狼看着滚滚天河水,又说道:“其实,琼光我告诉你个秘密,只告诉你一个人。。。我喜欢的是……”
琼光竖着耳朵细细的听,就听贪狼胡言乱语道:“哥哥,张国荣,每年这时候我就会异常想念他,9年,不曾变过。”'Zei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