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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鬼手唐生gl-第23部分

小说: 鬼手唐生gl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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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被灌入十香软筋散的那一刻,唐生就清楚,自己已成了刀俎上的鱼肉,挣扎何用?从看到玉宁性命无忧的那一刻,唐生心里就释然了,心头轻笑,舍得一身剐,玉儿,只要你没事,便好。
  
  “贤婿,你可认得此贼人?”方从哲目光在唐生和玉宁身上来回移动。
  玉宁双眼盯着唐生,苍白的脸上没有半点表情。良久,淡淡的说出三个字:“不认识。”
  “喔……那贤婿可是预先得兆这贼人要来刺杀老夫?”想起三日来玉宁的异常举动,一向敏锐多思的方从哲怎能不揣度?
  “单大人——”未等玉宁出口解释,只听唐生清朗戏谑的声音响起在小堂内,“大人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
  “你不就是那青州府的吏典,如今做了宰相大人的乘龙快婿,位高权重,就不认识我了?嘿嘿!大人不记得那一年青州府上失窃的‘紫金白玉壁’了?也不记得让府台大人头痛不已的‘白衣盗圣’了?”唐生勾起嘴角,戏谑的邪笑着,“可是唐生我可是一直记得大人你,记得大人指若削葱根,面似春晓花,轻眸流盼,貌比潘安,真是——啧啧,绝世的美男子!想不到啊,时隔多年,又见到单大人了!”唐生挑了挑清秀的眉毛,口中喋喋不休,“如今单大人做了相父的上门女婿,仍是风姿不减当年啊!大人生的如此好看,唐生我实在是喜欢得紧,嘿嘿嘿嘿!我实在是,下不去手哇!谁叫我,就好这一口呢,哈哈哈哈!那句怎么说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哇,哈哈哈!”
  唐生一席话,说的玉宁和方从哲两个半晌无言。
  “喔……原来这贼人,认得贤婿。难怪……”
  玉宁将皮肉勾起一抹淡笑的弧度,“大致……有一点印象。只记得那贼人越狱脱逃了,害青州府的杜大人官降四品。”
  “这贼人真是‘鬼手盗圣’?!”
  “是的。”
  方从哲倒吸了一口冷气。缓缓捋着须髯,打量着唐生,开口问道:“为何要刺杀老夫?”
  唐生轻哼了一声,挑了挑眉毛,“小爷我想摘你的脑袋当夜壶来着。”
  “你——!”方从哲闻言,气得须髯直抖。
  “既如此——来人!将这贼人挑了大筋,防他再越狱脱逃。”
  两旁应声上来几个狱卒,手持匕首,就要动刀——
  哎!且慢!玉宁心里一抖,挑筋断脉——光是这几个字就已经让玉宁背上霎时一层冷汗,又惊又疼!于是脱口而出,慌忙阻止。
  “喔,相父……我的意思是,这‘鬼手盗圣’乃海捕通缉的钦命要犯,如今被我等擒获,却实属朝廷的人犯。没过堂之前,用私刑至其残废,恐上峰怪罪下来……为了个犯人,不值得。”玉宁脑中飞旋,极力搜罗着一切借口,一切,可以保住那个人不被致残的法子……
  哼!方从哲捋着胡须,怒气未消。望着刑架上一脸轻漫桀骜的唐生,仍心有不甘……他四下望了一圈,目光停留在了墙上挂着的一副粗重铁钩上。
  “这贼人狡诈、变化多端!若不严加防范,恐他节外生枝,到时祸害无穷!左右,将那铁钩穿了这贼人锁骨——若还叫他走了……有一个算一个,与这贼人同罪,凌迟诛九族!”
  说完一甩袍袖,冷眼旁观。狱卒应了一声,去墙上摘了铁钩子,拿到跟前。上来两个揪住唐生领口处左右一扯,白衫给扯破,两道精致清瘦的锁骨和细白的皮肤一起露了出来。
  玉宁的心陡然提到嗓子眼儿!一种快要窒息的痛苦,笼罩着玉宁喘不过起来……再没有什么借口……只能眼睁睁的……如果可以,宁愿自己是瞎子……此刻只觉得心被人紧紧揪着,只想挣脱了逃走……唔!玉宁痛苦的皱起眉,面色惨白如蜡,突然右手紧紧捂住左胸口,背过身去,就朝堂外走去。
  “贤婿!哪里去?”
  听到方从哲的追问声,玉宁虚弱的声音断断续续:
  “哦……我,不大舒服……大概,伤口发作……先行,告退。”继续离去,脚步虽缓慢踉跄,却似逃也一般。并未听到方从哲的阻止声。只觉得有一双眼睛,默无声息的盯望着玉宁的背影……
  啊!——————
  脚下顿然停止,耳畔一声如地狱般传来的惨叫……撕心裂肺——玉宁的心跳停了一拍。痛,心肝被撕裂的痛,痛得玉宁闭上双眼,咬破内唇。一刻后,极力的控制住不停颤抖的身躯和悸乱的喘息,一只手扶着墙壁,艰难的继续前行。才走了没两步——
  啊———————
  玉宁身子一颤,险些跌倒。那痛苦的哀叫声,比上一回持续更长,连她喉咙中发出的低吟喘息,都如此细腻的划过玉宁的耳膜……她想要隐忍的呜咽,被这非人的痛楚击得粉碎……无法忍受的酷刑……
  半晌,死寂,再无声息。
  
作者有话要说:呃。。对唐少爷下黑手了。。= =
不要拍偶板砖啊。。@_@ 
                  第三十章 真凶
  深夜,方从哲独自一人来到天牢。
  刑架上的犯人昏沉未醒。往身上看,两根粗重的铁钩穿过锁骨,另一端牢牢系在地环上。伤处血肉淋漓,模糊难辨。白色衣裤已被鲜血染污。
  狱卒见宰相大人亲临,忙上前施礼,就要弄醒唐生。方从哲一摆手,吩咐狱卒都退下了。命其看守好牢门,不许放任何人进来。
  方从哲静静来到刑架跟前,看了一会。
  伸手握住锁喉的铁链子,猛的用力一扯——
  唔——只听犯人口里含糊了一声,清醒过来……
  
  只觉得胸前一阵丝丝拉拉,绞得唐生钻心的痛,痛得唐生紧紧皱起眉毛。缓缓地睁开双眼,视线由模糊渐渐变得清晰。唐生低垂着头颅,只见自己白衣血染,铁链上也是斑驳血迹,才想起来两根锁骨被人穿了个透,痛得晕死过去……“哗啦”又一声铁索声响,“唔——”骨肉被生拉硬扯,唐生痛得陡然叫了一声!目光缓慢地顺着铁链看去,是一张放大了的阴郁苍老的面孔——方从哲。
  “醒了?呵呵。”耳边想起方从哲老道而阴郁的声音。唐生朝他脸上望了一眼,十分的不屑,也不言语,慵懒的合上双眼。正要闭上眼睛,脖颈处的铁链又被方从哲狠狠一拽,呵!好似一锥扎在心尖上!疼痛难忍!“嗳——”唐生忍住叫唤,额头脊背已然渗出一层冷汗。咬紧了牙关,两眼冒火怒目瞪着方从哲,从牙缝里恶狠狠挤出几个字:“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你……”好个刁嘴的囚徒!方从哲心想。强压下心中怒气,沉沉的问道,“我且问你,为何要刺杀老夫?”方从哲的双眼紧紧盯着唐生。
  “因为你该死。”正遇上唐生毫不示弱的目光。纵然清秀,却炯炯有神。
  “是何人,指使你来行刺的?”方从哲穷追不舍,只听唐生轻哼了一声:
  “老匹夫,阎王爷说你阳寿尽了。叫我来替他收了你。”
  “你……好……”说着方从哲手上一扯,铁链又一声响,痛入骨髓,痛的唐生一口咬破内唇,顿时嘴里一股腥咸。唐生紧紧闭上眼睛,沉重的喘息着。只听耳边响起低沉的声音——你,是唐奉先的儿子?
  嗯?唐生心里一震!只听方从哲压低了声音,又重复的问了一遍:
  “你是唐奉先的儿子。嗯?”
  唐生复又缓缓睁开了眼,紧紧盯视着方从哲的双眼。疑问、试探、顾虑、恐慌……虽不能十分确定自己的身份,但九成已经猜到……或者打探到了,自己便是唐门遗孤……一定是,已经发现了端倪。老贼,果然是老奸巨猾!你果然是,就是害我父亲的真凶!唐生目不转睛的盯着方从哲——若是认了,恐怕捱不到过堂就会被老贼杀人灭口,斩草除根。更重要的是——玉儿肯定难保全身。
  唐生嘴角勾起一抹浅笑,对着方从哲,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说:“我…不…是…唐…奉…先…的…儿…子。”
  “……”见唐生神情语态并不像在说谎,方从哲心里不禁疑惑起来。难道他真的不是唐氏的后人?是自己弄错了?那他又是哪路仇家呢?……他和他,到底又是什么关系?
  方从哲心有不甘,不禁手上加重了力道,狠狠的拉扯着铁链,铁链子哗啦啦一阵作响,令人心悸。无异于私用酷刑。
  正在唐生苦捱煎熬之际,只听熟悉的低柔声音,略带焦急的响起来:“相父!”
  嗯?!方从哲一惊,赶紧松开铁索,将双手负于身后。来人正是玉宁。
  玉宁深吸了一口气。刚才的一幕,玉宁尽数看在眼中。除了无奈心疼,又多了一分阴霾。
  “喔,相父大人,我是来转告相父,明日刑部、大理寺狱和督御史三堂会审,相父作为遇刺人,理应旁听。小婿四处寻找相父身影不得,不想相父在这天牢里……”
  “哦,呵呵。”方从哲轻咳了两声。“我是担心这贼人……怕他又使手段。会审在即,千万不可出了差错!”
  “呵呵,是。”玉宁望了一眼刑架上血染白衣的唐生,“我想他……逃不了了。想必……相父是受了这贼人的惊吓,故而日夜惴惴不安。”
  “是,是。贤婿真是会人意。”说着,二人转身向天牢外离去。只听身后响起清朗戏谑略带虚弱的声音,“首辅大人,是担心小人我乱供乱咬吧?呵呵呵!你放心,我犯案太多、记性又不大好,多年以前做过的案子,大都想不起来了。不若大人您……陈年往事,仍历历在目。”
  方从哲顿了顿脚步。玉宁也皱起俊眉,阿生……这话,既是说给方从哲,也是说给我听的,不是么……
  方从哲哼了一声,一甩袍袖,踏步离去了。玉宁走在方从哲身侧,各怀心事。
  
                  第三十一章 严刑炼狱(一)
  四更天;天色昏沉,浓云遮月,星光黯淡。天上零零星星飘起小雪花来,落在地上,已是薄薄一层白。
  玉宁小心的踏着雪,紧了紧厚实的棉袍。夜凉如水,呼出的白气在寒冷的空气里像是要凝结成冰珠儿一般。双手的指尖也冻得通红。
  
  天牢里,一高硕大沉重的炭炉内火光熊熊,炭火烧得通红,不时发出“噼啪”声响。刑架上唐生昏昏沉沉,早些时候被方从哲折腾的伤口仍隐隐作痛,时间久了,实在熬的辛苦抵不过疲乏,浑浑噩噩的勉强睡去了。
  狱卒听从玉宁差遣,统统撤到牢门外持械把守。玉宁缓步来到刑架跟前,抬眼处,单薄的白衣浸染鲜血,白裤上滴滴洒洒也到处是血迹。不忍心往伤处看,铁钩穿过锁骨处,血肉模糊,玉宁触目惊心!痛苦的呼出一股股的白气。无法想象,她是怎样承受这非人的痛楚的……唐生低垂着头,了无声息。心疼的咬住嘴唇……强忍住落泪,玉宁伸出手去,颤抖的抚上唐生的脸颊。只听虚弱却清晰的声音:
  “杀了我。”
  玉宁的手一抖,赶紧拿开。是的,那声音,是从唐生口中发出来的。虽然她仍闭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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