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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3部分

内裤奇缘-第253部分

小说: 内裤奇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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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又自问:自己对阿伟的感情有什么变化吗?想到此,她的心又狂跳起来。她觉出自己感情确实也在变化:自阿伟大学毕业从美国回来之后,自己觉得他显得很成熟,英姿勃勃,十分迷人。每次看到他,自己心中便有所动;若是有一天见不到他,就有一种牵肠挂肚、坐卧不安、若有所失之感,而这种感觉绝对不是母亲对子女在外的牵挂感,而是似乎是情人之间的那种「一日不见如三秋兮」的怀恋心情。有时,与阿伟谈得投机时,自己甚至産生一种渴望扑进他怀中、受到他抚爱的朦胧情愫。刚才被他拥抱时,自己心里一度感到好舒服、好甜蜜,真舍不得他放开自己

    想到这里,慕容洁琼好吃惊,她想:难道自己真的也爱上了他?这个小冤家!

    一向理智的慕容洁琼困感了!思绪纷乱!

    但她很快理清了心中的乱麻:母子之间是决不能有这种情感的!她暗自下了决心,决不能任其再这样发展下去了!

    可是,阿伟那俊美的形象,却象一个驱不散、赶不走的魔鬼,一直在她脑海中纠缠着,不肯离去!慕容洁琼,这个在生意场上的女强人、总公司里的威严女王、男人面前的冷美人,真的变得软弱了、没有主见了!

    她辗转反侧,难于入睡。两行珠泪沥沥而下

    正在这时,阿伟悄悄进来看她。他见自己亲爱的妈咪还在哭泣,心中十分不安,便劝她不要再难过。他见她满面通红,以为她有病了,把手放在她的额头试体温,还倒了一杯饮料放在她床边。

    阿伟是那么体贴,那么温柔,越发使她感动。她告诉他不必为自己担心,让他早一点去休息。

    看得出,阿伟仍然不放心,但最后还是一步三回首地离去了,走前还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

    她心里好冲动,真想唤阿伟不要走,留下来,搂着他的脖颈,让他鉆进被中,抱着自己亲热

    但理智胜利了:她没有允许自己这么做。

    阿伟走后,她闭目良久,才关上灯,闲上眼睛,但脑子里仍是一片混乱。

    她坐起来除衣。因为她长期以来习惯于裸睡,穿衣服是睡不着的。

    她脱光衣服后躺下,拿一条丝巾盖着胸腹,闭上眼睛,强迫自己睡。

    至午夜时分,她在朦胧间感到有个人轻轻在她的唇上吻着。她醒了,惊骇得睁大双眼!因为屋子里黑暗,看不见是谁,但从对方身上那特有的诱人气息,她知道这一定是阿伟。

    她分析,可能他离去后仍然不放心,又来看望她,见她睡着了,不知怎地激发了好奇心,便有了上述行为。

    「这孩子真是淘气!怎么能对母亲这样轻浮!」她心里抱怨着。

    但是,以她的高度的自尊心,深怕事情闹大,出丑人前;以她的处事审慎,在不明白他的动机前,深怕委屈了好人;以她慈母的的善良,深怕对阿伟的情绪加重影响,使他更加伤心。所以,她不便出声斥责他。

    这时,一只手在她裸露的肩头上轻轻抚摩。另一只手隔着那薄如蝉翼和丝巾,压在她的**上,慢慢揉捏。

    她想:「这个小傢夥也真是的,刚刚教给他一点性知识,他便立即做实验,过来想看看能不能挑起我的**!」

    她考虑他只是一时冲动,才会有此越轨行动,过一会儿就会离开,唯有诈睡不知,希望他能适可而止。

    但是司马伟并没有至此罢休。

    慕容洁琼感到一只温暖的手伸进了绵被中,在她胸前光滑的肌肤上轻柔而拙笨地抚摸着。

    由于她习惯裸睡,身上本来就是一丝不挂的,所以一无所阻

    「这个小傢夥,真是淘气得可以,怎么这样大的胆子!」她想。

    但她转念又想:阿伟刚进入成年,开始对异性发生兴趣了,对女性的身体有一种神秘感,渴望探索一番。可是他没有女朋友,无处发泄,就来拿妈咪试验。唉,真可怜!

    想到这里,她更不想去制止他了,只好继续诈睡。

    那只手一开始只是在酥胸和**上留连,接着便往下滑动,在她的小腹上作圆周运动,继而又在那丛柔软的毛丛中来回地揉抚,弄得她全身肉紧,一阵阵颤战着。然后,那手直向下走,抚摩两片紧闭着的**。

    司马伟见妈咪没有醒来,胆子益发大了,他竟掀开了丝巾。

    他开始吻她,从她的额头一直向下吻去,边吻边抚摩。

    在吻到胸前时,他又用舌头舔她的乳晕和**,弄得她痕痒难耐,但又不能动弹和出声,只好强忍着。

    他仍接着往下吻,舔完她的肚脐又吻到下体,有时那舌尖还碰上她那最最敏感的阴核,这一下子激起了她高涨的**。

    她的**一股股地涌出,身子开始不停地扭动。她不能自持,只好两手抓住床边,银牙咬紧嘴唇,头也不由自主地左右摆动着,喉咙里发出呻吟声。

    她真有些后悔,今天不该告诉他那么多的性知识,结果自己却「自作自受了!」

    阿伟听见了她的呻吟声,觉出了她身子的扭动。他怕妈咪醒来后,发现自己的越轨行为会生气,便停止了动作,悄悄离去。

    说实在的,这时,慕容洁琼的**已被他挑逗得波浪起伏、难以抑制。她已经忘记了什么是羞耻,也忘记作为母亲应该在儿子面前保持端庄,只感到下体非常空虚,渴望立即得到充实,反而怕他马上离去。

    要知道,这二十年来,她在性生活上是极其贫乏的。尤其近十年来,丈夫已无性能力了。俗话说:「三十四五,如狼似虎」,这是形容女人在这个年龄正是**最强的时期。但是,慕容洁琼在性这个方面,可以说已经绝望,心已枯死了。

    她万万没想到,今天晚上,阿伟竟在她那枯竭的心田里灌进了甘露,重新激发了她的**,而且一开始就那么强烈!

    她心中无限感叹:「是啊,我正是处在虎狼之年哪!我还没有枯萎,我还是个正常的女人!」

    可是阿伟却离开她了!

    她心里怨道:这个小傢夥真是不象话,搞得我要死不活的,自己却跑掉了!

    欲火烧得她无法入睡。

    她的两手在**上使劲揉搓,但无济于事;她又将手指插进**中,来回磨擦然而都压抑不住这烈焰的焚炙!

    直到天快亮时,她才朦朦胧胧地进入梦乡

    自这天起,一连数日,阿伟竟天天半夜时分来到她的卧室,在她身上抚摸,每次都搞得她要死不活的。她感到可恨的是,阿伟又总是在她因难以忍受而发出呻吟、扭动身子时离她而去!这使她更加备受折磨和煎熬!

    而且,经过几次之后,阿伟抚摸的技术确是大为提高。这就使她益发难耐!

    所以,每想起或看到阿伟,心里又是爱、又是恨,难以形容!

    但她仍然找理由为他开脱责任。比如她想:这孩子还不懂得风情,目前只是对女性的身体好奇,故而只是天天抚摸自己。如果他多少有点性的知识,是决不会只抚摸而不进去的!她想,今后若有机会,得对他深入进行一番性教育!

    正好这天下午时,阿伟从外面回家,见慕容洁琼在厅中看书,便问:「妈咪,我买了几本关于性知识的书。都读过了。但有一个问题我不明白,想问问妈咪。」

    她故意冷淡地擡头问:「什么问题?你说吧。」

    「前几天,妈咪告诉我**这个问题,但我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想看书,但书上也没有讲到什么是**。比如书上说**会使男女都很快乐,什么‘欲仙欲死、如醉如癡’等,我不知道为什么**会使人快乐呢?又如书上介绍什么‘九浅一深’等,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

    慕容洁琼听了,脸上立即变得通红。是啊,一个年轻女子,忽然被问到**的感受问题,这该怎么回答呢!

    但儿子出于无知,提出这样令人难堪的问题,也不能完全怪他,事实上,确实须要对他进行一点这方面的性教育。

    她让自己冷静,过了一会儿,才慢慢地说:「哦!所谓**,是指男女生殖器相接,即交合、交媾。」

    阿伟不解地问道:「妈咪,男女生殖器怎么相接?」

    她脸不觉一红:「就是男女都脱光衣服,然后,男子把自己的生殖器插进女子的**中去。」

    阿伟竟没有看见妈咪脸色的变化,反而穷追到底地问:「哦,我知道了,男子把生殖器放进女子**中,就是**。对吗?」

    慕容洁琼对儿子这不知深浅的提问,似乎有些有点不耐烦了。她刚想阻止他继续再提问,但又一想:「我这是怎么啦?一个小孩子,本不知深浅、无所顾忌,何必责怪!何况,他不知道的事情,特别是这种隐秘的事情,父亲不在家,他不问自己的妈咪,又去问谁呢!」于是,她态度平和地问答了他的问题:「阿伟,**不仅是插入这一个动作,而且是一个过程。在交媾开始之前,男子要先对女子进行抚慰,如拥抱、亲吻、抚摸等,在挑起女子的**之后,便可将生殖器插入**中去。交媾不只是把生殖器放进**,而且要动作:先插到**底部,然后再出来,这是一个回合,然后再进再出,又是一个回合。如此不停地插进再拔出。这种一进一出的动作,又叫‘抽送’。不停地插送,就是**!知道了吗?」

    阿伟高兴万分,因为他这回懂得什么是**了!但他还有问题:「妈咪,我不明白,男女之间为什么要**呢?」

    慕容洁琼至此,已无退路,只好回答:「在**过程中,由于男女生殖器肌肤磨擦的作用,会使双方都感到一种十分愉快而美妙的感觉,一般称作‘快感’。」

    阿伟听到这种介绍,心中感觉十分新鲜,然而却又十分生疏。他继续问道:「妈咪,什么是快感?」

    她当然知道什么是快感,但是她却不知如何回答,只好笑笑说:「这个问题,实在不好回答。因为这是一种感觉,一种体验,用言语难以说清,即所谓‘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只有**的实践者才能体会出来。这点你大可不必急于知道,因为在你将来结婚时,与你的妻子会天天**的,那时,你自然就能体验到的。现在,你连女朋友都没有,何必急于知道这些!」

    但小夥子真有点执着:「妈咪,你可以简单地形容一下嘛!」

    她赧顔地轻轻摇头:「可是我不知道用什么词来说呀!因为任何一本书上都没有讲过。」

    他仍不罢休:「那请妈咪讲讲自己的感受嘛,因为妈咪是结过了婚的呀!」

    她的脸腾地一下红到耳根,连忙用双手捂在脸上,小声说:「阿伟,好乖,妈咪真的不知道怎么说!既然你非要我说,那好吧不过得让我想想,行吗?好,我简单地为你形容一下:**的时候,只是只是全身上下麻麻的、痒痒的,软软的总之很舒服」

    阿伟对这个回答不满意,因为妈咪还是没有说出具体的感受。他继续追问道:「妈咪,我还是没有明白,你说的舒服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舒服?怎么个舒服法?舒服到什么程度?」

    她无可奈何地摇摇头,认真地想了一会儿说:「那种舒服似乎还伴着痛苦,好象让人无法消受,可是又欲罢不能。你不见小说上写的:使人欲仙欲死、如醉如癡,就是**到**时的感觉」

    阿伟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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