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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3部分

内裤奇缘-第443部分

小说: 内裤奇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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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往日在儿子面前,显得那么高贵贤淑、温柔慈爱的母亲,现在像头母狗似的屈服在自己胯下,伟安简直有立即揭开妈妈的眼罩,让她知道一切的冲动。

    但是不行,现在还未是时候

    「很好,那我就带你去洗干净身上的污秽吧。」伟安看着母亲屁股上红蜡斑斑,小心翼翼的解去巧缘双手的捆绑,捉得紧紧的,免得她趁机将自己的眼罩除下,然后再将她的双手反缚在身后,又用绳子在**上下捆着,本来已经硕大的**,在勒紧之下显得更形突出。

    解去双脚的捆绑,伟安便押着妈妈去浴室,用水沖洗巧缘的**。说也奇怪,以往伟安总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家天花板有那么多的圆环,四处都有,不论是客厅、睡房、浴室自从知道了父母的性癖之后,他就明白了。

    在马桶的正上方,也有几个圆环,将母亲的身子洗得清洁溜溜之后,伟安用绳索穿过天花板上的圆环,再缚着妈妈背后的绳子和腿弯处,将巧缘慢慢的吊起来,直到在距离马桶正上方五十厘米处,才停了下来。

    「你你想怎样?」巧缘颤抖的声音中,隐隐含着极大的不安。她现在的姿势,就像是在空中蹲着一般,运动员练青蛙跳的那种姿势。

    「我?我现在想帮你清一清肠胃,将浣肠液灌到你的肛门里。即是说,现在要帮你灌肠啦!对了,这么有趣的镜头,非得拍下来不可,先将摄影机拿进来

    」伟安转身就出去拿了摄影机进来。

    「不!不要!求求你千万不要啊!」巧缘听到对方竟要在她身上干这么荒谬恐怖的事,吓得大叫起来。

    「没用的,我已经决定了,不知道你可以忍耐多久呢?真是想想也有趣啊

    嘿嘿嘿」伟安很快就准备好摄影机,镜头对准母亲。然后拿出一支巨大的灌肠器,像是给马用的那般巨大。

    伟安轻轻用手指搔弄着妈妈的肛门,巧缘的身子猛地一颤,小小的菊花蕾一阵紧缩,无数的绉摺不住抽搐,反映出母亲的害怕和抗拒。

    「先帮你涂上润滑软膏,不然会弄伤那里的。」伟安冷笑着,把润滑软膏挤在手指上,轻柔地涂在巧缘的菊花蕾上。

    「不不要那里很很脏的」巧缘感到,最羞耻最隐密的地方,被陌生人用手指侵犯了,她挣扎不了,只能淒惨地接受这屈辱,下身感到一阵火热,虽然被玩弄肛门,可是**内像是要流出蜜汁,身体也感受到难以言喻的快感,十多年前的被调教经验,又再复苏了。

    伟安似是仍然觉得不满意,食指用力一塞,虽然母亲拚命的紧缩肛门,可是儿子的手指仍然是塞了一节进去,难受的充塞感充满了菊花蕾,伟安将润滑软膏都涂在肛门的粘膜里,手指不断扭曲转动,使母亲像是快要发疯似的挣扎着。

    「呜不不要」巧缘忍受肛门的异身感,不住的悲鸣。「太太,虽然你口中说着不要不要,可是你的表情却像是很爽的样子啊!别装什么贞淑的未亡人了,反正你也被死去的丈夫调教过,已经是奴隶了」伟安欣赏着母亲那苦闷的神情,同时手指不停的扭动。

    「不不要说了求求你」巧缘的泪水,从眼罩之下渗出来,被陌生人玩弄肛门,在陌生人面前露出最羞耻的部份,这种耻辱,差不多令她发疯了。

    「很好,差不多了,现在就灌肠吧!这次先来个五百CC」伟安完全不理会母亲的哀求,拔出手指之后,便拿来灌肠器,注满浣肠液。然后,慢慢地,将灌肠器的管嘴,插进妈妈的菊花蕾中。

    「啊好冰不不要啊求求你放过我」巧缘只感到肛门被一根冰冷的东西插进来,一阵冰凉的液体,缓缓地涌进直肠的深处,随着伟安压下灌肠器的塞子,大量的浣肠液汹涌奔腾的灌进母亲的直肠中。

    「好辛苦呜要死了救救我啊」巧缘感到冰冷的液体被慢慢的推挤,缓缓的灌进她最羞耻的地方,伟安好整以暇的,并不心急,太快完成灌肠就不好玩了,看着母亲的痛苦和挣扎,他的内心更是满足。

    妈妈的身体吊在空中,忍受着灌肠的苦痛,不住的扭动挣扎,像一只落入陷阱的小动物,看上去说不出的妖艳。伟安细心的欣赏着,而摄影机也清晰的拍下来,在浴室之中,这诡异之极的一幕。

    很快,冰凉的浣肠液,被母亲的肛门完全吞噬了。

    伟安立刻拿出一个肛门栓出来,塞进妈妈的屁眼,令她即使多么想排泄,也做不到。

    「呜这是什么?你干了什么?好冰肠子肠子要破裂了」巧缘肚子明显地胀大了不少,腹部鼓鼓的。她感到菊花蕾被人塞了东西进去,吓得惊呼起来。

    「这是肛门栓,如果不拔掉的话,你是绝对不能排泄的,所以你可以放心啊!

    没有你的同意,我不会拔出来的,那你就不会在我眼前丢脸了」伟安一脸揶揄的口吻,嘲弄着母亲。「唔求求你放过我」巧缘肚子一阵咕噜咕噜的声响,巨大的便意向她侵袭,在痛苦之中,她的理智渐渐地被侵蚀了。

    「要要坏掉了会死的救我」巧缘被强烈的胀痛感支配了,连说话也语无伦次。

    伟安笑着对母亲说:「怎样啊?想做什么要告诉我一声嘛!你不说,我又怎样懂呢?」

    巧缘紧咬着下唇,身体不住的扭动,拚命的忍耐着,怎么也不肯开口说那些羞耻的字眼。

    然而,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强烈的便意差不多将她的理性完全驱走了,全身上下冒出大量的冷汗,身体处於极紧张的状态之中,连脚趾头也向脚底弯曲,关节发白。

    「求求你主人让我让我大、大便」巧缘终於忍不住,哭叫着恳求伟安拔走肛门栓。

    「嘿嘿嘿那没问题,不过你先让我爽一下,待我满意了才给你解脱。」

    伟安走到巧缘身前,对着那挂在半空中的**,用手确定位置,像鞦韆似的,将母亲拉近自己,巧缘被缚在马桶的正上方,高度和伟安配合得很好,下身正对准了儿子的胯下,只要伟安捧着妈妈的臀部,就可以插进巧缘的**中。

    伟安一摸,发觉母亲那里已经**的了,便将自己的**扶好,对着妈妈的**便插下去。

    「啊!」巧缘在强忍着便意之际,突然**又被人入侵,强烈的快感令她脱口尖叫起来。随着儿子一下又一下的强劲**,混和着排泄不到的痛苦,痛楚和痛快同时刺激着巧缘的知觉,使她轻而易举又达到**。

    看着慈祥的母亲,在自己的**之下,兴奋得疯狂叫喊,**不断,嘴角淌下唾液的淫荡模样,伟安感到一种异样的征服感和满足感。下身也似是胀得更大一般,更加卖力地折磨妈妈那娇嫩的**,一双手在搓弄巧缘那大屁股,有时又故意不抓住母亲的臀部,让她像荡鞦韆似的,随着伟安的活塞运动而在空中前后摆动,空出的一双手,伟安拚命的捏弄母亲的**,那硕大的**在绳索的捆绑之下,本已经胀大突出,经过不断的搓揉,更是一片通红,**高高的挺立着,任谁也看得出巧缘已经兴奋得失神。

    在这情况之下,伟安并不能持续长时间的活塞运动,很快就将精液都射到母亲的子宫中了。

    在伟安喘息着拔出**之后,巧缘立即语带哭音的哀求着,希望主人能让她好好排泄,她已经忍不住了,即使要干什么也好,只要先拔走肛门栓就行了。

    看着母亲的**被自己干得张大了洞口,又红又肿,不断有些白浊的液体流出来,伟安像是感到很满意,答应了母亲的要求。

    「终於,可以看到妈妈最羞耻的模样了」浣肠液疯狂的在巧缘的肠内搅动,不断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肠壁受到强烈的刺激,从母亲那咬牙切齿的苦闷神情就可以知道。

    「快快一点」巧缘带着痛苦无奈的表情,修长的大腿被缚得结结实实,但仍激烈的颤动着,胀起的下腹部,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明显是因为肛门内的压力愈来愈高,被肛门栓塞实的菊花蕾,拚命的抽搐,差不多就要痉挛了。

    「很好,现在就拔出肛门栓了,你准备撒个痛快吧」伟安一脸邪笑,一面伸手拔掉塞在妈妈屁眼中的栓子。将会看到母亲最苦痛和羞耻的一幕,伟安的身体异样的灼热起来,视线集中在妈妈的肛门上,好奇地观察着,往日那么美丽高雅的淑女,在人前排泄的羞辱样子。

    「啊呀呀哇啊」一拔掉栓子,巧缘身体就像是蛇一样的不住扭动挣扎,白皙硕大的屁股和浑圆坚挺的**左摇右摆,面色陡然变得煞白,嘴巴疯狂的高声嘶叫。伟安知道,妈妈已经到达界限了。

    「哇不要看我!」叫出这句的同时,巧缘身体猛地一松,不再剧烈的震动,肛门啪地大大张开,瞬间,母亲的肛门像是要破裂一般,浣肠液如万马奔腾似的喷射而出,激烈的水声响彻浴室。

    「太厉害了」伟安感叹地看着健美典雅的妈妈最羞辱的一幕。

    浣肠液汹涌的撞落马桶,在人前排便的耻辱感,使巧缘不住的悲鸣,头部发疯似的左右摇摆,菊花蕾中的液体持续的排出,身体压力减轻,但即使巧缘如何用力,也不可能制止排泄。

    随着液体喷出,在丰满的臀部之间,排出半溶化的固体物,软便不绝地撒落在马桶,一股臭味瀰漫在浴室中。

    「这么漂亮的未亡人,大便也是那么臭的吗?真是想不到啊哈哈哈」

    看着疯狂般的母亲,伟安异常地兴奋,败德感和罪恶感将他的情绪燃烧起来。

    「呜呜不是的不要看我啊饶了我吧」像是要否认什么似的,巧缘不断摇着头,然而面上那恍惚而苦闷的容貌,和**时的表情极其相似。

    超越了羞耻的界限的巧缘,在排泄后全身无力,只能喘息着,静待儿子的处置。在沖走了排泄物之后,伟安将母亲解下来,但仍然将双手反缚,用水沖洗妈妈的菊花蕾,再用手指仔细地为母亲清洁屁眼。期间巧缘只是默默的让儿子清洗自己的屁眼,间中忍不住发出轻轻而又撩人的呻吟声。

    清洗完毕之后,伟安将巧缘俯伏在床上,用绳子缚在脚踝处,双腿向两边分别扯开,横拉成差不多是一字马的姿势,再在肚子下塞入一个枕头,使母亲的腰部抬高,屁股向后高高跷起,下身的私密处,完全呈现在儿子的眼前。

    巧缘双腿被硬生生拉开,胯下感到像是要撕裂般的痛楚,忍不住悲鸣一声,因为一直被盖着双眼,心中的无助感和恐惧感不断增大,她怯生生的回头,问:「你你想怎样?」

    「没什么,想**你的菊花蕾罢了。」伟安满不在乎的笑说。「」巧缘内心一阵颤抖,却默不作声,没有求饶。当年被丈夫调教,开发屁眼之后,她就惊讶地发现,自己最强烈的性感带竟是在那最羞人的地方,这一晚对方还未玩弄那里,自己就已经泄了那么多次,一旦连那里也一想到这里,巧缘的内心就不禁悸动,同时亦为自己的反应深深迷惑,为什么自己的**会如此强烈?

    自从丈夫过世,她就像失去了身体的一部份般,反常地性冷感。可是今晚

    是因为对手的声线、体味、行为都似曾相识吗?明明应该是陌生人,可是不论在任何方面,都让巧缘想起了逝世的丈夫,大概是那种熟悉感,使巧缘再次燃烧起来吧?

    伟安没有让母亲有多余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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