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起点只为再次遇见你-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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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看到了?”
“是又如何?”公子炎并没有移动脚步,而是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她的反应,紧接着又来了一句,“你身上的味道很香。”
啊?马芝逸没想到他会加了这么一句,不免一愣,但是看着他一动不动不变的样子一点也不想开玩笑,于是主动忽略了过去,只想着被他看到了不应该看的东西。故作轻松地一笑,她说:“哈,那看到就看到呗,反正只是一个小小的把戏罢了。”
“小把戏?哼。”公子炎冷哼一声,道,“我倒是从未见过小把戏能让雪球变成小鸟飞出去的。而且我也没有听说堂堂步家大小姐会奇门遁甲之术的,更不知道步家大小姐会武功的。之余这两点还请你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长公主当初只说会拿他最想要得到的那个作为为央落崇抑毒和延续生命的代价,可是并未明言此人姓谁名谁,家住何处,而他也没有想到此次前来的会是江南步家的步怜幽。
从那天想要划破她手臂看到她反应的那刻起,他就开始怀疑,这个女人很可能不是步怜幽。步家的名声在真国很多人都知道,步家的儿女在各地都有着不错的名声,而且步家一直以来都是普通人,血缘当中并没有任何的奇特,而既然长公主让她作为这次的代价过来,还扬言她身上有着自己所想要的东西,势必她的血有着奇特,而又为何她在步家默默无闻不受宠,是因为步予天知道她血的奇特故意想要保护,还是她借由低调不受宠不引人注目来伪装自己?
这里一定有问题。
从他们飞跃悬崖来到这里,从她知道“蓝避护花纹”,从她现在又做出这么超出自然的现象,仅凭这三点他就可以断定她不是真的步怜幽,就算是步怜幽也绝对不是纯粹的步家女儿。而她又让央落崇紧咬不放,这里面问题很大。
公子炎心里越来越觉得她可疑,而且可疑的不得了。
第二十三章 公子炎的怀疑(下)
公子炎犀利的眼神紧紧地盯着马芝逸,一步都不放,步步紧逼,着实要马芝逸给他一个理由。
马芝逸不知怎么的有些心虚的别过眼去,她的确不是真的步怜幽,真正的步怜幽早在五年前就死了,她只是拿了她的身份在这个时空做个掩饰罢了,这么多年来这件事也只有她和方夙素两人知道,但是从央落崇叫她“小逸”开始,说明她的身份已经开始被第三个人知道,而眼前这个人可能会是第四个。
“我,我是——。”马芝逸本有些支吾般的开口,希望可以找到一个可信的理由给他。
“我是步怜幽,真国江南步家大小姐步怜幽,除了这个,在这里我什么都不是。这便是我的理由。你要怀疑我也好,不信我也罢,总之这就是所谓的事实。我会武功,我懂奇门遁甲之术这都是我自己的事,别人知不知道那是别人的事,与我无关,我的事也同样与外人无关。”
这番话一开始有些停顿,但是后来她却越说越顺越说越理直气壮,眼神正直坚定,好似所有的话都是真的,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在欺负她。不过,马芝逸的这番话真真假假却是偏向于真的多,很多事她虽然不能言明,但是也不会因此而撒不必要得慌。
公子炎看着她的表情听着她的话语,忽而之下莞尔一笑,月光之下,玉石面具闪闪发光,完美弧线之上扬起一个不清不淡的勾,似笑非笑却又隐含着迷人诱惑的本分在内。
作为一个帅哥,作为一个不露真面的帅哥,很多时候这种隐藏在面具之下的真性情总是带着份迷惑带着份勾人的味道。很多时候只是那么简单的一个微笑,就可以虏获少女的心。
马芝逸被他这么突然的一个笑意弄得心里有些发毛,不清楚这冰冷的神医突然这么魅惑一笑是因为什么。
“你,你笑什么笑?”
“怎么我连笑得权利都没有了?”马芝逸随即摇了摇头,别过脸去不理他,看着悬崖对面的黑漆漆,希望水凝聆顺利接到了消息。
“告诉我刚才那是什么,今日之事我就不再言语。”
耳边又传来他磁磁雅雅的声音,不甜不腻,虽然有些冰凉疏远但是还是很好听。
“弄了半天还不是个个问题都追究言语了,烦不烦嘛!”马芝逸很小声的嘀咕了一句,真的是很小声,小到和不发出声音说话一样,可是还是被他给听到了。
公子炎轻轻“哼”了一声,玉石面具之后射出冰凉的神色,很明确的在告诉她刚才的话他听到了,只是被告知之人正低着头没看见。“你的意思是我很烦?让你很不耐烦?”
“是又——”马芝逸本想说“是又怎样”却在抬头间看到了他的眼神,立马知道自己差点说错话了,心下不免一惊,又一抖,眼神四下转悠,然后用了最老套的忽悠句,“啊!今天是满月,你看月亮多漂亮,这种月色就该好好饮酒赏月,我们在这里吹冷风似乎不好,还是回去回去了。”
看见马芝逸身形一动就知道她想从他侧身而逃,不着痕迹的往左边一站,轻而易举的堵去了她的路,他双手环于胸前,一副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光从那气质上就够压人了。“既然是赏月,在哪不都一样。崖边虽说冷了点,但是此地风景甚美,不看岂不是可惜了。”
马芝逸嘴上呵呵的笑笑的低下头,心里却牢骚万分,这个人怎么就那么难缠,他这么缠着她不就是想要知道刚才的事,可是这种超自然的东西说出来他也不一定会相信,既然这样又何必多说,反正她是打死也不会告诉他的。只是眼下要怎样才能从这里离开?因为他这种直视的毫不避讳的目光让她总有种想要躲避逃跑的欲望。
她根本不敢抬头,因为就算不抬头也知道头顶上的那抹目光一直直直的盯着她,让她欲哭无泪啊!
正在万分纠结的时候,脑中忽然灵光一闪,希望这次有效。她咳嗽一声,清清嗓子,调整好表情之后,微微抬头看他,表现出刚刚想起来的样子,“今夜你不是要为央落崇试毒吗?现在时候不早了,你是不是要过去准备?而且我困了,想去休息了,女孩子太晚睡觉对皮肤不好。”说完还用手捂住嘴,表现打哈欠的样子,从表情上说明她很累,是真的。
公子炎看着她的样子不免有些好笑,在她眼里他就那么的可怕要令她那么想逃走?不过她对央落崇的称呼是不是有点过于生疏?“你就是这么叫他的?”他一把抓住从他身边走过去的她,就那么挨着她问,她身上有一股香味很好闻,离这么近闻得就更清晰了。
“什么?”马芝逸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他口中的“他”是谁,顿了一下才说:“一直都是啊,只是最近他似乎不太高兴我这么叫他,你说我和他关系平平,不叫他名字叫什么?不过,你问这有什么问题吗?”
公子炎眉头略微一皱,低低的语气中有些含糊的感觉,“时候不早了早点休息!”
马芝逸听了这句话有些呆呆的看了他一眼,只感觉他的语气怪怪的,却又说不上来,于是对他礼貌一笑,便急急的走了。
公子炎看着她急急远离的身影,原本略微皱起的眉一下子皱的更紧了。她说她和他关系平平,意思就是只是普通朋友,君子之交,可是两人平日里关系又很亲密,晚上更是同住一房,这样明了的关系还说是关系平平,看来这个步怜幽也不是什么好人。眼下得快些找个办法得到她的血验证才是关键。
第二十四章 试毒的开始
午夜的月亮轻轻爬上夜空的最高点,倚着一个王者的身份俯览着整个大地,高高在上的炫耀着什么。
月光照耀下的大地,碧绿色的湖水边有着一个极为普通的茅草屋,茅草屋不大,但是却很温暖,若是此刻走进茅草屋,会闻到一股浓浓的药草味,有着苦苦的涩涩的味道。
对了,这就是公子炎在无名谷上正式的药炉。
而现在,时辰已到,万事俱备,公子炎一诺千金,说做便做。简陋的茅草屋内两名卓绝的男子对视而站,眼眸中光彩流动,若有所思,却又谁也不曾言明。
因为“髓寒”之毒顽固难解,一但发作起来,寒气深入骨髓,每次为央落崇试毒,环境上需要很大的一个空间,所以一早公子炎就让下人整理了这间药炉,让整个药炉空出来,只余一桌一椅一药炉。
而此刻,空旷的屋内玉书和朴叔两人端来了一个洗澡桶那么大的冰桶,这个冰桶是用千年雪山上的极寒冰块所制的,寒度很高,原本温暖的茅草屋一下子变得冰冷无比,就和外面很冷的北风吹过来一般。
接着他们又搬来一个大桶,桶中装的全是千年寒冰融化后的雪水,河水一般的颜色,无色无味,却是冰冷万分,合着那冰桶有过之而无不过及。
最后拿出一个小桶,里面是蓝色的汁液,这是冰蟾的汁液,冰蟾有剧毒,这种剧毒加上千年冰寒的水后,会对髓寒有着催发的最用,而且是极致的催发。
能让“髓寒”发作到极致,发作到顶端。就像飞驰而去的箭,只要穿破箭靶,刺破红心,就可以看到箭靶之后的美景,就可以知道原来箭的终点并不在箭靶之上,它也可以和鸟儿一样自由的在空中飞翔。
“髓寒”发作的时候,之所以会这么难受,是因为血液流动变成无数利剑,刺激着全身上下,让身上每一处每一个地方,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都被血液化作的利剑刺痛着,让身上的温度降至零点以下,身不如死。
而公子炎所想的是想让血液化作的无数利剑穿破身体,像箭穿破红心箭靶一样,看到另一片天空。这样便可以解除髓寒之毒。
其实除外冰肌雪花,这个世上还有另一样东西可以化解髓寒之毒,它的奇效可以令一切都返元,令一切都转新,令一切都起死回生,可以说是比冰肌雪花更为奇特的东西。当年若非亲眼所见,并不会相信这个世上竟然会有那般的奇特存在,也不会让他心心念念,一直寻找,只要找到,便可以找到心中最深处的那一点,那一抹情怀。
公子炎懒洋洋的坐在椅子上,看着外面的月光,算算时间差不多了,面无表情,其实带着面具根本看不清表情,他抬着下巴努努冰桶的位子说:“时辰已到。”
央落崇知道他的意思,当下也没说什么,就直接动手准备更衣,因为之前每次都这样做,就像沐浴一样呆着泡着,直到药汁完全进入他体内,不过每次都让他晕厥过去就是了。
慢悠悠的解下衣服,步入冰桶,一下子冰凉刺骨却并不陌生的凉意刺激全身,令那原本就不大温暖的身子一下子变得与冰一样。
紧接着他感觉到全身的血液流动停止了下来,而后慢慢的,慢慢的全身血液变成一个个很小很小的尖锐之物,带着令人发寒的冰针,在身体内部刺激。冰与痛两种不同的感觉一内一外的刺激着全身上下,让他不禁眉头紧锁,脸色苍白,却又紧咬嘴唇不发出任何的声音,全身不住的颤抖的呆在没有温度的环境内,让濒临死亡的瞬间慢慢的袭近着。
合着之前发作的时候一样,只是更加的难以忍受与痛苦煎熬,可是央落崇始终选择紧咬嘴唇不做声,因为只要发出任何一丝声音,就是示弱就是低头就是彻底屈服,即便每次忍的都那么辛苦,他依然毫不示弱。
他不想输,更不想死。
时间慢慢地过去,央落崇闭着眼睛忍受着那份煎熬,始终不发一声,转眼一个时辰过去了,桶中的药汁根本就没有少去。
公子炎懒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