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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0部分

家有财妻-第390部分

小说: 家有财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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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瑜蓉算了算:“一个药铺子,按照一个大夫两个伙计算,一年的薪俸五十两,过年的时候在给点,一年六十两。药材那方面,我还不知道价格,不过这几天找了人问了问,几样常用药的价格,普通的药,一斤都在十文银子左右,按照一个药铺子一百种药,就是十两银子,人口一千到三千的乡下,一个月耗用算十斤,也就是一百两,一年一千二百两,加上薪俸和零碎支出,应该在一千三百两左右。这是按照最多的算的,咱们开三个到五个,一年超不过六千辆。”

曲瀚文点点头:“这倒是不多。”

袁瑜蓉道:“在水竹居边上开个药铺子,一年就打能挣两千两,余下四千两,能贴补得起,指尖蔻一个铺子现在一年能挣一、两万两。”

她笑着看曲瀚文:“就用指尖蔻来贴补药铺子!挣那些当官的夫人的钱,给乡下的人看病,这也算是给她们积功德!只要指尖蔻开着,药铺子就能开下去!”

“好!”曲瀚文一派大腿:“就这样办!你想的很周到了!”

“你也不用抽时间管这件事,我看你忙的实在顾不上,交给我,我来办行了。”

曲瀚文有点不放心:“你找谁出头?”他迅速的想着手里的人,似乎谁都没时间。

袁瑜蓉笑了:“,你忙的晕头啦?!哪轮的着咱们出头?你忘啦,人家朱知县要沽名钓誉呢!”

曲瀚文眨了一下眼,想想马上明白了,恍然道:“你是叫朱知县的人去乡下招募赤脚大夫?什么情况叫他的人去说……”他边说已经边点头了:“不管什么事,全是衙门的人去协商,甚至铺子的地点都可以叫他们去找。这样下面的人才能知道是县太爷在做这件好事。反正是白送药的铺子,也没什么挣钱的地方,开在哪里都一样。等他们一切办好了,最后拍板的时候,咱们派个人去看看就行了。”

袁瑜蓉点点头:“正好咱们人手紧张,也不用分出来人去办这事……这还是特别耗时间,宣州府下面多少镇多少乡!”

“好!就这么办!明日我找时间去和朱知县说!估计他这几天都急了,就是不好意思催问我罢了。”

“你明天去的时候,将咱们算的那笔帐给他算算。”袁瑜蓉笑着道:“叫他心里也得有个数!承咱们的情!”

曲瀚文笑着道:“放心吧!这还用你说。”

两人都笑了。

334章 倒屐相迎

两人商量着,已经到了家了,小道已经在院门前等着,袁瑜蓉将香梅的进货单子给了小道,命他明日准备一天,后天就去进货,小道急忙答应、袁瑜蓉又问道:“你这次去带九月吗?”

小道愣了一下,急忙笑着道:“这次不带了,香梅姐这匹货要得急,小的就快去快回!”

袁瑜蓉沉吟了一下道:“你带上她吧,再急也不急一天两天的路程。”

小道很吃惊,但是奶奶的话不敢不听,只能答应了,心里却摸不着头脑,往回走的时候琢磨了一路也没想明白。

袁瑜蓉看他走了,又命人将竹妈进来,吩咐道:“府里年纪大一点的媳妇,有没有寡居的?”

竹妈躬着腰问道:“有两个,大的四十多了,还一个是三十多。”竹妈顿了顿,急忙解释道:“按理说这样的应该赶出府的,那三十多的,相公原是前院的管家,得了急病刚挪出去几天就没了,她在外面办了丧事,因着是有丧之身,没有马上叫回来,过了半年才回来,四奶奶叫抚恤了五十两银子,这几天正要送出去。那四十多的,相公去世已经十来年了,进府的时候就是寡妇,当时还没有定规矩不准寡妇进门。因此一直在府里。”

“都是干什么的?”

“四十多的张妈,是后院厨房的。三十多岁的黎嫂,是绣坊的绣娘……因着在府里做绣娘好几年了,四奶奶格外开恩,才赏了五十两银子。”

袁瑜蓉点点头,温言道:“知道了。那个黎嫂,你先暂时不要放出去,过两天我给你话。”

竹妈急忙答应。

袁瑜蓉又将香菊叫来,吩咐她查看一下这两个人,看看性子是否温顺等等的。香菊也答应了去了。

这边曲瀚文先回内院,抱着蕊儿亲了半天了,听了玥儿显摆她今天跟着三叔学的诗了。才看到袁瑜蓉进来。奇怪的道:“你怎么这么半天?忙什么呢?”

袁瑜蓉笑着道:“有点事吩咐小道,结果又想起别的,叫香菊她们来了一趟。”说着进了盥洗间。一会儿就传来水声。

曲瀚文想进去跟着一起洗。可玥儿蕊儿都在,要是这会儿把孩子抱出去,又怕玥儿伤心,一天没见爹娘了……很是犹豫了半天,没等想出办法,袁瑜蓉洗完出来了,叫丫鬟换了水,让他也去洗洗。

曲瀚文只好打消了洗鸳鸯浴的想法。哀叹着爹不好当,进去了。

袁瑜蓉哪里知道他的想法,出来了又吩咐丫鬟将饭菜端上来,今天终于把开药铺子的事情定下来了。她也是大大的松了口气。

曲瀚文第二天去和朱知县说了,朱知县果然非常高兴。曲瀚文不但是弄明白了他的意思,还想的及其的周到,朱知县很是欣喜。把一半的精力放在了这件事情上,他的衙门卷宗里本身也有管辖地的情况,而且朱知县还算是个尽心的父母官,这几年将他管辖的乡镇情况摸的都很熟,知道特别穷的几个地方,哪个村有赤脚大夫都知道。立刻就派了能吏下去和这些大夫接触,询问是否愿意归到曲家的药铺子名下。

长房院的老五夫妻来了。

曲瀚侠做了族长,曲瀚寅就眼巴巴等着他来给自家分家,可等了两天不见来,那五奶奶就开始多想了,二房院老大才当上族长,难道是开始拿架子?等自己这边去人请他?

有点不甘心,但是转念一想,曲瀚侠是刚当上族长,正需要大家捧他的时候,自己要是这时候去捧捧他,绝对没有坏处,跟族长搞好关系,还是很有必要的。

想到了这里自以为得计,将自己的想法和老五一说,曲瀚寅觉着很有道理,立刻就和她备了两份礼,来找新族长联络感情,顺便叫他赶紧过去分家。

曲瀚侠这几天一直闭门不出,方氏都很少出来,听见曲瀚寅夫妻来了,别说曲瀚侠,连方氏都称身子不舒服,没出来见。

三爷曲瀚铣进了城,二爷曲瀚文和二奶奶袁瑜蓉去了铺子,下人只能去请当家的邱泽媛。

邱泽媛听了头疼,却也无奈,总不能满府的主子都没时间吧!只能来到待客的院子来见见两位。

五奶奶原本以为直接去长房院的内院呢!可领路的婆子将她带到了这里,这个院子她倒是第一次来,看到整个一个待客厅没几样摆设,不由撇嘴,心里想,真是的越有钱越抠门!这样寒酸的待客厅,丢不丢人哪,!

打量了好一会儿,将守着他们的这边的丫鬟打发去看看大爷和大奶奶什么时候来,便对五爷道:“你瞧瞧这一家子的吝啬鬼样!如今那么有钱的人了,也不知道在屋里多添几样摆设!瞧这寒酸样,来了人看了丢人不丢人哪!”

曲瀚寅毕竟是见过世面的,摇着头道:“你别这么说。待客厅的摆设,太奢华了只能叫人厌弃,觉着是暴发户,摆出一两样,真正看得懂的人就知道你这一家子是什么水平了。”

五奶奶听了还不服,眼珠子白眼仁多黑眼仁少的看着他:“你倒说说,这里头哪两样能拿得出手!”手指头好像是癫痫一样将屋里转着圈儿点了一遍。

这个待客厅,靠墙摆着一只案几,案几上放着一只青铜三足兽形香炉,里面点着熏香,轻烟袅袅,边上摆了一只帽筒。案几上方悬中堂一轴,再无其他。

曲瀚寅看她一点眼力都没有,摇着头站起来点醒她。伸手一指靠墙案几上的香炉,道:“这支香炉,我要是没看错的话,应该是汉朝时候的物件。”

此言一出,五奶奶已经眼睛瞪圆了,曲瀚寅又一指案几上方选着的那副字,道:“这是东汉名家蔡邕的真迹。上面的辞赋翠鸟也是蔡邕有名的辞赋。”他转头看五奶奶:“蔡邕还有个典故,就是倒屐相迎,是说他热情好客的,这幅字挂到这里,实在也有欢迎的意思。能看懂的人。都是读书人,自然明白这里面的深意。谁会说这里寒酸,只能是她自己没见识。”

五奶奶知道自己看走了眼丢了人。正觉着面上无光,听他毫不客气的嘲讽自己,登时怒上心头。脸涨得发紫。正要和他吵,丫鬟掀帘子进来了:“四奶奶来了。”

紧接着一个丫鬟掀起帘子,邱泽媛走了进来。

五爷脸上不太好看,五奶奶更是脸得老长。邱泽媛全当看不见,笑着上前行礼:“五伯,五嫂,”

五爷点点头道:“不必多礼吧。二哥呢?怎么没来?”

邱泽媛笑着道:“五伯五嫂请坐……实在是不巧,二伯前天受了些风寒,还给二嫂染上了。两人现在都病着。”

曲瀚寅很沮丧的道:“原来是这样……”

五奶奶刚刚受的一腔气又找到地方出了,冷笑着道:“这么巧?!我们来了他们两口子全病了?是当了族长不把人放在眼里了吧!”

邱泽媛笑着对五爷曲瀚寅道:“五伯请喝茶,若是没有重要的事情。等二伯二嫂好了,我便跟他们回今天你们来过的事情。若是有重要的事,或者七伯行吗?我派人去把七伯请回来?”

曲瀚寅摇摇头:“不必了,就是来找二哥的。”

五奶奶看邱泽媛不搭理自己,本来三分的火气,猛增到了七分!声音不由的尖利起来:“不过就是的族长!给大家调节纠纷拿个主意的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成了官了!摆这么大的架子,也不怕把人的大牙笑掉了!”

曲瀚寅听她说的不像话,皱眉道:“你少说两句!”

邱泽媛笑着看向五奶奶:“五奶奶这些话想来是说给二伯和二嫂听得,弟妹记下了,等二伯二嫂好了,一定将这话原封不动的转达。”

五奶奶脸更紫了,一时怔住不知道如何回答好!

曲瀚寅满肚子的没好气,没见到二哥,五奶奶还说这样难听的话,十弟妹的回话又叫他不安,急忙对邱泽媛道:“你五嫂什么样的人,你也不是不知道,那话都是没意思的话,弟妹还是不要跟二哥说了……”他站起来:“既然二哥、二嫂都不舒服,等我下次再来吧。”

说着急匆匆的往外走,五奶奶只能赶紧也站起来,对邱泽媛狠狠的哼了一声,跟着出去了。

邱泽媛安静的看着她,半天才道:“真是不知死活,那么丢人的事叫人知道了,居然还这样嚣张。”她是怎么都想不明白的,摇着头进去了。

五奶奶出去了在府门就朝五爷发火了:“你跟那个女人说什么?!我是什么样的人?!”

曲瀚寅踩着府门口的上马蹬上了马,理都没理她就先走了,把五奶奶在后面气的真想跳着脚大骂!转眼看到门房伸着头再看,怒骂了一声:“没教养的东西!”上了马车走了。

曲瀚寅如今真有些后悔。

当初父亲受了个小风寒,在床上躺了两天,那大夫说,风寒也会要人命,意思其实是叫儿子媳妇们小心伺候着,谁知道自己老婆听到了耳中,就认为父亲快不行了!

他们田契、地契、宅子、铺子的也不少,不过田契、地契还算好分,分了六份,六个兄弟一个人一份便罢。唯独两样难分,一个是现在住的这个老宅子,这宅子现在在宣城也值五千两银子了。还有一样就是那些铺子,铺子的生意有好有坏,兄弟四个要想公平的分很难。尤其是那个客栈,生意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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