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味书屋 > 激情辣文电子书 > 一塌糊涂 >

第16部分

一塌糊涂-第16部分

小说: 一塌糊涂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姑娘发给我,倒是向我大谈特谈左手右手在手淫方面的不同用途,这类废话在他看来,恨不能当新闻使,至少,也应算是生活小窍门儿,可却对我毫无用处,就像面对一所燃着大火的房子,你叫不来消防队就别提什么自己动手,杯水车薪,因为说也没用,97年我面对的就是这种情况,在孤立无援的情况下,我只好自己摸索着行动了。   
  85   
  首先,我加紧写我的名著,到现在我也坚持认为,学习诈骗也应该从头学起,很多人看到萨特成功以后的嚣张,却没有注意到他在咖啡馆里伏案写作所受的洋罪,你不能手拎一本写得不三不四的破书就四处招摇,那样太容易被识破,怎么你也得有10来本才行,这十来本还不能千篇一律,总得有点变化,不然自己写着也受不了,像阿加莎·;克里斯蒂那样实诚而耐心的人毕竟很少,就是科波拉那样的粗人还知道又拍《教父》又拍《对话》呢,他抄《黑暗的心》时,没有把片名误写成《过去启示录》算他清醒,要不然,笨蛋影迷怎么会发自内心地觉得他好,而不回头看看康拉德的小说被他歪曲成什么样呢?   
  其次,我开始留意以前被我忽略过去的姑娘,看看矮子里拔将军,能不能找出一个可以将就的。         
本书由熊猫酒仙免费制作 
资料收集于网上,版权属原作者所有,请勿用于商业传播     
086…100    
  86   
  我呼了呼赵燕与徐静,两人分别回电话说暂时没空与我一起吃饭,因此我就更没空在吃饭时与她们一起谈情,但我可不信那个邪,于是趁着小春去歌舞团接菲菲,我也随车前往,在菲菲房间,我碰见徐静,她正等着男友前来接她,于是我踏踏实实做她的思想工作,我可不是那种以爱情的名义指天划地、诅咒发誓型的诱奸者,我是那种实事求是、苦口婆心的坦白者、劝诫者,经过我的一番分析,她好像有所动摇,但又下不了决心,同样,我也下不了决心,是否更上一层楼,像别人一样欺骗她,我想我把我的缺点说得太多,多得几乎包括了现在尚未而即将出现在我身上的所有缺点,却对我的优点只字未提,我不知道这种检讨式的嗅蜜方法合不合时尚,但我有把握的是,我没有胡说八道,而是句句道出实情,可惜,徐静还太小,她仍对受骗上当怀有浓厚兴趣,因此,她坐在我对面,对与我一起私奔犹犹豫豫,这种犹豫严重地打击了我的嗅蜜积极性,我知道,关键是,我得耐心地把我的虚情假意合盘托出,才可征服她的芳心,可是,不知为什么,我没有做到,她已答应与我一起外出吃饭,给我另一个机会,好让我施展缺德的伎俩,可我却在突然间灰心了,我想我那时还无法做到为了我的私欲自如地撒谎,我那时还不成熟,我没有接下茬,没有与她订那个重要的约会,而是扫兴地看到她的男友准时到来,为了表示我对骗子的反感,我走出门外,一眼看到嗡嗡从面前走过,她端着一个洗脸盆,头发湿漉漉的,显然是刚排练完洗澡出来,我叫住她,她见到我,就地站住,细细的腰肢左扭右扭,笑着问:"你和徐静谈得怎么样了?""谈得还行,一直谈到她男朋友来接她。""真的?"嗡嗡端着洗脸盆走进徐静的房间,与徐静说笑去了,我站在外面,点燃一支烟,等着小春与菲菲过来,大概菲菲还未洗完澡,过了一会,小春无所事事地从澡堂方向走过来,我们并肩坐在石阶上,正是夏天的傍晚,三三两两的洗完澡的姑娘从我们身边经过,把青春的气息以及身上的肥皂味儿散向空气中,被我一一嗅到,我感到夏季的微风从我脸畔吹过,一种对青春肉体的眷恋之情油然而生,我与小春四目相对,小春冲我点点头,眨眨眼睛,对我说:"要是能把她们都操了该多好啊!"   
  这种感慨对我真是有说不出的吸引力,我注视着一个个在我眼前晃过又消失的姑娘,她们的身上飘动的廉价衣裙是那么美丽,包裹在衣裙之中的肉体叫人产生无尽的遐想,通过她们,使我一瞬间充满了对青春岁月的徒然向往,那是对人生逆境全无知觉的年纪,是有着明亮眼睛的年纪,有关青春的回忆也许是人生漫漫长夜中最舒适的客栈了,我在黄昏的光线中注视着那些不值钱的青春,那些姑娘,那些由无知、美、可爱拼凑起来的图画,不禁深深为之感动,以致一时陷入一种难以自拔的忧伤之中。   
  背后的门开了,嗡嗡从里面跳出来,一边与徐静招手告别,一边随便踢了我一脚:"怎么着,心里不好受了吧?"我回头看了她一眼,顿时,被一种难以名状的情感击中了,我向她点点头,与她招手,嗡嗡甩着一只胳膊,歪歪斜斜地走向她的宿舍,小春问我:"要不约上嗡嗡,一起吃饭?"我点点头,小春叫住嗡嗡,嗡嗡回头,痛快地答应了。   
  87   
  我与小春菲菲嗡嗡一起来到位于西直门的郭林家常菜馆,奇怪的是,那天我与小春都忘记了带钱包,嗡嗡从她的小包里拿出一个小钱包,里面仅有200元,她替我们付了账,我们三人出来,四处游逛,我们逛了前门附近的所有商场,一直到深夜商场全部关门才罢休,想想再无可去的地方,于是想起了天安门广场,我们把车开到那里,进入广场,在里面游逛,嗡嗡像个小游魂一样跟着我们,她穿一条黑色短筒裤,厚底拖鞋,不时与我们说上几句话,中间她要上厕所,小春也想去,于是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向位于钟楼下面的公共厕所,我与菲菲站在栏干边等他们,我问菲菲:"要不我找嗡嗡得了,你说怎么样?"菲菲看了我一眼:"嗡嗡可好了,你可别欺负她。"然后,我们就再没说话。   
  一会,嗡嗡与小春回来了,我们刚走了几步,就遇到一队巡逻的大兵,他们声称,12点以后,天安门广场里不许停留,于是,我们回到虎坊路,在一个靠近天桥宾馆的小饭馆外面吃田螺之类的小吃,嗡嗡又要上厕所,这次,我与她同往,回来的路上,我没话找话地问她:"你有多高?"嗡嗡甩甩头发:"1米68,怎么啦?"   
  "没什么,我随便问问。"   
  "有什么好问的!"她得意地白了我一眼。   
  随后,我们准备走了,嗡嗡孤零零地与我们招手,准备回团里去,我叫住她,问她愿不愿意跟我们一起我家去,这样明天一早小春送菲菲也可把她一并送回团里,她晃了晃头:"随便。"于是,她就跟我们一起走了。   
  88   
  在我对嗡嗡的记忆里,"随便"这两个字是她的口头禅,无论你问她什么,她都以"随便"来回答,我曾开玩笑对她说,"你真是一个生活随便的人,"嗡嗡的回答是:"怎么啦?"这就是嗡嗡,我是说,在我所认识的人中,没有比她更随和的了。   
  89   
  夜晚,在我家,小春与菲菲去小春的一个朋友家玩了,临走时说就睡在那里,明天中午来接嗡嗡,好参加团里下午的排练,嗡嗡睡不着觉,就坐在床上与我聊天,我记得我们说了不少话,具体谈些什么都忘了,我只记得一个感觉,嗡嗡对诸如前途之类的东西完全没有兴趣,一副听天由命的样子,她对现在的生活也没什么感触,我记得她仰着头,一会儿跟我说话,没话说就发一会儿呆,她当时17岁,我记得她对我叹一口气,说:"我们练舞蹈的能怎么样?"这种发自内心的悲观声音竟忽然叫我对她产生一种前所未有的柔情。   
  90   
  我记得那天夜里,嗡嗡就在我的床上睡去,我坐在电脑边写作,写累了就停下来看看她,她睡得很香,轻轻地呼吸着,一点声音也没有,她不翻身,也不动,只是躺在那里,闭着眼睛,似乎世上的一切事物都与她无关,而她,一个17岁的处女,就这么随便地躺在尘世的汪洋之中,安静地等待着她的命运。   
  91   
  直到那天夜里,我仍然没有与她如何如何之类的念头,但她那种面对未来处之泰然的劲头儿却打动了我,我仅仅是为世上存在这样一个自然的少女而叹息。   
  92   
  接下来一天下午,小春把菲菲和嗡嗡送走,我正睡着,忽然被电话吵醒,我接起电话,听筒中传来刘琴的声音:"你们家在哪栋楼?"   
  "怎么啦?"我问。   
  "你一会儿不出去吧?"   
  "不出去。"   
  "我有事儿找你,已经到东高地了。"我把我的楼号及门牌号告诉她,然后起床刷牙洗脸,我没弄清刘琴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更不知她为什么要来找我,刚刚从洗手间出来,便听到门铃声,我打开门,刘琴一副急急忙忙的样子走了进来。   
  "今天我来是想跟你说一件事关重大的事,我已经想了一天了。"   
  "别着急,你先坐,慢慢说。"   
  我把她拉到沙发边坐下,手却不自觉地伸进衣兜,在钱包里摸索,看看是否有足够的钱作为我失误的经济基础,还好,钱包鼓鼓的,为她做人工流产看来没问题。   
  "这件事也许会叫你感到突然。"   
  "说吧――你来的就够突然的,要是不带一件突然的事来,此行就没有意义啦。"   
  "有水吗?我渴。"   
  "你想喝什么?咖啡?茶?桔子水?可口可乐?酒?"   
  "我想喝白开水。"我去给她倒了一杯白开水,自己喝刚才的剩茶。   
  "简单的说,我想求你一件事。"   
  "什么事?"   
  "我想要你帮我一个忙――"她看了我一眼,"跟我结婚。"   
  "结婚?"我再次把手伸入钱包,里面的钱用来做人流问题倒可解决,但从常识角度讲结婚绝计不够。"   
  "对,结婚!――我只要求这个,你只要与我一起注册登记即可,哪怕是第二天就离也行,但你一定答应我――"   
  "别急,别急――"我拉住她的手抖了两下,"慢慢说――为什么呢?"   
  "理由说出来可笑――你可不要笑我。"   
  "不会,你说吧――难道我们上次――"   
  "没有!"她肯定地说,"我可不是那种怀上你的孩子便要跟你过一辈子的人,况且我也没有怀孕。"   
  "那么?"她把手里的空杯子递过来:"再来一杯水好吗?我真是渴死了。"我在给她倒水的时候,听到一个嗡声嗡气的声音传来:"周文,你洗手间里的纸在哪里?"原来她进了我的洗手间。   
  "在纸篓里。"我随口应着,去壁柜里给她拿手纸,"一卷儿够吗?"我开门递给她,然后把门关上。   
  "你也真是,洗手间里连纸也不放,叫人怎么上啊?"   
  "你怎么胡说!篓儿里有的是纸,要是不嫌气的话,水箱上有杜拉斯的小说,那不是纸吗?"   
  "那是你用的!"   
  "我能用,你为什么不能用?"随着一阵冲水声,她开门出来:"我说,你也太不文明了,生活习性怎么这么恶劣?"   
  "有些人――自己有一个古怪的生活习性,不觉得可笑就够叫人不解的,她还要求别人也这样做――这是一种狂妄――你知道吗?小便以后用卫生纸擦阴唇不是每个人都要干的一件事――你不能这么要求,更不能以文明的名义要求,也不能以此判断那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