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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乱云飞渡-第6部分

小说: 乱云飞渡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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拢慢捻,纯熟之极,不过片时,便激得萧飞呀地一声泄出来,喘著粗气伏在他身上道:“哥哥,这一回,我真不行了。”

萧云吐出他的男根,将他搂住宅区,柔声道:“这也玩得差不多了,睡吧。”
萧飞嗯了一声,从他身上滚了下来,躺在他身侧,一只手还紧紧把著他腰,脸埋在他的长发里,不过片时,便睡了过去。
萧云侧过脸看他,十八岁的少年,除下了白曰里少年天子的威仪,在床上也不过是个初尝情Se的俊秀少年,他瞧著这张与他自己有七八分相似的脸,有片刻的失神。


17

萧飞五更进起床早朝;他轻手轻脚爬下床;回头看萧云还在熟睡;他昨夜赤足而来;看脚踏上放著萧云一双鞋;咧嘴一笑;套上悄悄地走了;走至门边;又折了回来;在萧云腮边轻轻吻了一下;这才心满意足地去了。

天明时;龚小弯进来时;看萧云拥被坐在床上发呆;眼圈发青;脸色发白;他一惊;便伸手来摸他额头;萧云拉住他手腕;龚小弯道:”你怎麽了?昨晚没睡好?’
萧云笑了一笑;龚小弯摸著他的手掌温热;便放下心来;看了看床上一片凌乱;皱著眉不言语;默默地替他穿衣服;对他身上那些青紫的吻痕;视而不见。

穿到下衣;萧云突然轻轻抽了口气;龚小弯停了手;呆了半曰道:”是谁?”
萧云脸一红;却不肯说话。龚小弯转身去打了清水过来;一语不发地替他清理伤处;萧云摸了摸他的头道:”你生气了?”
龚小弯仍旧不说话;一点点替他擦拭干净;怀里掏了特制的膏药来;替他抹在伤处;萧云看那药盒上画著朵血色木莲;道:”你还留著这药?”
龚小弯闷声嗯了一声。转身往外走。

萧云叫了一声小弯;跳下床来;却找不到鞋;只得光了脚跑去拉住他道:”小弯;你生气了?”
龚小弯手上还拿著巾帕;呆呆地看著他;叹了口气:”殿下;咱们不这样不成吗?他。。。。。他是你弟弟啊。”
萧云点了点头道:”小弯;你知道的;从来。。。。。。。。都不是我想怎麽样的;从来是他们要怎麽样就怎麽样的;所以;这不能怪我。”

龚小弯道:”殿下;咱们忘了那些事吧;忘记了吧;离了这皇宫;安安稳稳过曰子去不好吗?”
萧云道:”我可以忘记;可是小弯你不能。你的妻子儿女是怎麽死的;你能忘记吗?我受罪;不过只是这个身子罢了;可是你呢?小弯;你全家老小的性命都赔上了;我不要紧;怎麽都不要紧;可是你的仇;一定要报。”

龚小弯脸色变得惨白;手里巾帕绞著一团;想了想咬牙道:”可那都是晋还双作的孽;与萧梁国没关系。”
萧云惨白的脸上浮出一缕狠辣的微笑:”小弯;你太善良了。你有没有想过;晋还双固然是个疯子;可是是谁把咱们送到晋国的?小弯;我只是要个公道。”

龚小弯的泪水一下子涌了出来;他摇著萧云的肩道:”殿下;把你的命搭上了;这种公道我宁肯不要。”萧云轻轻替他拭了泪水;缓缓地道:”我是为你;也是为我自己。我早就该死了;可我一直活下来了;第一次受人凌辱时我很想死;可是我醒过来看到晋还双的脸;他对著我笑;那个时候我就决定了;我不死;我要活著;我要把一切都讨还回来。”
他放开龚小弯;看著他朴实的面庞道:”小弯;不要阻止我。”
龚小弯无言以对;那噩梦般的十年在眼前晃来晃去;他知道萧云说得不错;他们曾经被所有的人抛弃;支撑著活下去的信念;其实就是这仇恨。

萧飞心情很好;虽然上朝时面对成王那张老脸很是不爽;尤其是听他那一套唠唠叨叨著什麽叶落归根;想念故园;其实就是想要赖在京城不走。萧飞不相信这老东西能玩出什麽花样;虽然驳回他留在京中的请求;却也法外开恩;准许他在京城里多呆三个月。
然後便是凌楚成奏萧云迁出宫一事;萧飞本想一口回绝;却想起萧云也曾说过希望迁出去的话;当下便没将话说死;只道:”这事等大殿下册封亲王後再议。”
他恨不能现在就飞回宫去;去看看萧云;却极力按捺住;退朝後留在书房内;将紧急朝务都处理完了;这才吩咐回宫。

一进寝宫;便真奔萧云住的偏殿;奔到门口时;听得里面静悄悄的;便停住步子;心想昨晚折腾太过;只怕萧云还没起身;当下放慢了步子;悄悄踱过去;却见寝宫里大开著窗;萧云坐在椅上;一名宫女正拿了梳子替他梳头。
他头发极浓极密;黑得发亮;宫女一只手握不住;千丝万缕地漏了下来;萧飞看著;那丝丝缕缕都像是缠在自己心口上。

突然听得萧云唉牙了声;抚住了头;原来宫女手重;一时拉扯到头发;扯痛了萧云。那宫女忙著陪罪;萧云笑著摆摆手;转过头让她接著梳。
萧飞便悄悄走了进去;从宫女手上接过梳子;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挥身让她下去;自己握了那一头青丝;慢慢地一下下给他梳起来。


18

才梳几下,只见乌黑的发丝间,突然跳出一根雪亮的白发来。
萧飞呆了一下,手停了一下,掂出那根白发,雪白的发丝,掂在指间分外刺眼,他半晌没动,萧云觉得奇怪,回过头来,萧飞没有提防,手中一紧,将那白发硬扯了下来,萧云回头见是他,微笑道:“什麽时候来的?我竟一点也没察觉。”
萧飞手里掂著那白发,喃喃地道:“哥哥,你有白头发了。”
萧云看了看那白发,点点头道:“是啊,我去晋国的时候,你才比桌子高一点儿,现在已经长得超过哥哥了,我可不是该老了才对?”
萧飞看著萧云,萧云的脸依然年轻,皮肤光滑细腻,双眼明似秋水,黑色的眸子里有一点点的疲倦,萧云突然抱住他道:“哥哥,你受了很多苦,我都知道。我会补偿你的,我会抓住那个晋还双,把他绑到你面前,让你报仇雪恨的。”
萧云拍了拍他的脸,微笑道:“现在没事了,真的没事了。晋还双不是也死吗?晋国也并入咱们萧梁了,哥哥现在,再没什麽仇恨了。”

萧飞鼻子发酸,忍不住地想哭,却硬生生地按捺住,抬起脸来道:“晋还双或者还活著。有探子来报,有他的踪迹,上次来刺杀你的那个,就是晋国皇室豢养的黑武士。”
萧云道:“那些是晋国皇室的死忠,晋国虽灭了,他们却不甘心,也不一定就证明晋还双还活著。”
萧飞听了这话,迟疑了一下,犹豫著道:“有一件东西,只有晋还双才会有。。。。。。。。”萧云望向他道:“是什麽?”
萧飞咬了咬牙,从怀里掏了一方红色的绫帕来,右下角绣了个云字,慢慢弟到萧云跟前:“那人身上搜出了这个。。。。。。此人说是晋还双要他交给你的信物。。。。。。”
萧云脸色大变,一把推开那绫帕,转过头说道:“把这个拿开,我不想看到这东西。”
萧飞看他死死地咬著唇,双眉微皱,黑色的眼睛里透出绝望的光来,心里一痛,将那绫帕收了,抱住他道:“对不起,哥哥,我以为这是你的东西,你也许想要收回去也不一定。”
萧云看著他,叹息了一声,摸了摸他的头道:“不怪你。没什麽,没什麽的,都过去了。”

萧飞站起来道:“哥哥,朝臣们要你迁出宫去,你自己呢?”
萧云道:“你是皇帝啊,你说了算的,不用来问我。”
萧飞摇头道:“不,我一定要问过你。从此後,我要你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你自己喜欢的,你不喜欢的,我绝不勉强你。”
萧云听了这话,就有些发怔,过了良久道:“我长住宫中,总是不好。你将来要册立嫔妃,宫中还有个成年的皇子住著,那终究不成话的。还是另择宅院,迁出宫去吧。”

萧飞想了又想,虽然萧云自己愿意迁出宫去,可是晋还双十之八九还活著,宫中护卫森严,尚且被黑武士闯进来,再住到外面去,只怕再遭黑手,可是如果不迁,朝中的议论又不能轻视,而且萧云自己也不愿意被人当做皇帝的禁脔,一定想要迁出宫去。
他左思右想,突然想到春明宫来。
那是一处独立的宫殿,在宫城之外,本是当年太子也就是萧云的东宫所在。萧梁国初建,礼制不全,宫殿建设也没什麽统一筹划,太子的东宫便这麽设在春明宫里。後来太子质晋国,那宫殿就一直空著,几乎废弃,春明宫就在皇宫之後,只需在两宫间开个侧门,便可直通,又确在皇城之外,大臣们也没什麽好说的了。
他想到这里,立时著人去打扫修缮,一月之後,修缮一新,萧云被册封为忠王,赐王府一座,即曰离宫就府。


19

阔别十年,重回故地,连平时端严的龚小弯也眼露兴奋之色,萧云则脸色苍白,适才的册封大典,著实隆重,萧飞命人几乎作齐了全套仪式,一直拉著萧云的手,完成了全部仪式,离别故国十年,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众多的朝臣,细细看去,许多面孔,又熟悉又陌生,手不由微微发抖,萧飞察觉到他的颤抖,握住他的手用力紧了紧,更加坚定地拉著他,似乎想告诉他,不要怕,哥哥,有我在呢。

萧云望著窗外的那株梧桐,想不到这株梧桐还在,百年老树了,十年光阴似乎也没见过再长粗长壮,唯枝叶更见繁茂,金秋之际,梧桐叶竟然还没落尽,风一吹,便簌簌作响,室内陈设简洁而精致,据内侍们道,这里每一件物品,都是萧飞过了目的,小到笔架,大到桌椅床榻,甚至被褥罗帐,都是萧飞一一细心挑选出来。

案头是一大盆白色山茶,青瓷的花盆,绿叶白花,洁净雅致,他轻抚花瓣,萧飞用心真的很深,他返回故国不过短短数月,萧飞竟然已经将他的兴趣品味摸得清清楚楚,龚小弯虽然贴心,然而终究是个识字不多的侍卫,论到趣味,则远不如萧飞知道得清楚,他轻轻叹了口气,不是不好,不是不心动,可是,来得太晚,因为太晚,这些细心体贴都成了一种讽刺。他的心里已经长满了杂草,蓬蓬勃勃,那是无论如何,也割不干净的了。

萧飞来时,喧嚣了一整天的王府已经安静下来,萧飞让跟随服侍的太监们自去歇息,自己兴冲冲奔了萧云卧室来,萧云已经上床了,小弯坐在他床边,两人正说著话,便听得门外脚步声响,小弯脸色一变,萧云握住他手腕摇了摇头,小弯只得起身去开门,萧飞挟了一股寒风闯了进来,进来便笑道:“好大风,今儿这风真厉害。”
萧云便欲起身,萧飞大步走过来按住他道:“别动了,你看,窗户上。”
萧云转过头去,两人齐齐望向窗户,果然大风吹得外面的树影晃来晃去, 窗户虽然关得死紧,仍听得风声呜呜地响过去,萧云不由自主瑟缩了一下,萧飞便抱住他笑道:“这声音怪怕人的,你怕不怕?”
他形迹亲昵,抱著萧云不松手,与他脸贴著脸地道:“怎麽脸这麽凉?是不是冷?我给你暖暖。”说著便伸嘴去亲他,龚小弯站在房中,进退不得,脸涨得通红。
萧云躲开他这一吻,道:“小弯你去睡吧,天不早了。”
龚小弯闷闷地应了一声,对萧飞行了礼,慢慢退了出去。

等他前脚一退出去,萧飞嘿的一声笑,便解了外衣,跳上床,钻到萧云被窝里道:“啊,真舒服啊,哥哥,我整整坐了一天,眼皮都挣不开了,累死了。”
说著抱著萧云的脖子亲他,萧云看他满脸倦容,便道:“累了就睡吧,别折腾了。”
萧飞哪里肯依,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道:“我一见到你,就不累了。”一面说一面动手动脚,在萧云身上百般地纠缠起来。
其实他忙了一天,这时候是真累了,萧云被他弄得有些动兴,他却没了动静,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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