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淡的清穿小日子-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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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小,所这暖窖便起的不多,怕是出产不能管够的。不如将老主顾归拢一番,定量供给,剩下部分蔬菜便卖给那些推托不了的人物。这人人可得虽是量少也可应付,向来这天子脚下也无人敢因这点小事便蛮横耍赖的。”
管事觉得可行,但也需思量一番,各色的人物应对也是没有常态的,需得把握好分寸——
入冬第一场雪后蔬菜铺子里便上了第一茬绿叶青菜,果不出李氏所料,赚了个盆满钵满。虽是也有那未采购到的或是只买到少余蔬菜的人有些怨言,许是管事的手段颇高,最后也都是和气收场。
反倒那几家也做着果蔬买卖铺子的掌柜气的够呛,去年时见曹佳家的小铺贩卖蒜苗挣了一笔,今年便仿着想要跟风,谁知蒜苗子准备了不少,却被人家的冬日蔬菜顶的全无销路,不得不降价甩卖,免得折进本钱。可就算都看着眼红,但也是拿着全无办法,先不说没本事寻到会种冬日蔬菜的把式与其打擂,想要使坏也得想想人家满人的身份。
顺娴一家因手里盈余更多,小日子过的分外舒心,可虽这只是富贵人眼中的九牛一毛,但也有那眼皮子下浅之人想要沾沾光彩。
郭罗氏之前见二房一家占了上乘心中颇为不干,本打算想让女儿用着顺娴做的皂脂和美白霜好打开后院贵妇的门路,却没想到被李氏断然拒绝了。董氏却打算着用顺娴的手艺讨巧十福晋,可却也未成行。这会儿又见三房铺子里上了新鲜物件,知道这些鲜物贵人们都爱,两人均是眼睛发亮,谋算着想用此为自家的富贵之路打开方便之门。
郭罗氏觉得三房所用的铺子是自家舍出的,现在铺子的生产出息理应有自家一半,如若不然自家却是嫡子,其余房户自该供奉。想着自家拿这些物件送与贵人们,定是要被高看一眼的,到时不止能住夫君官路亨通,想来后院的夫人小姐们也是要恭敬些自己母女。
董氏却要比郭罗氏强上一些,听闻三房铺子的出产立时想到了自家因何得了皇子青睐,一刻不停的便赶来想让李氏多匀些蔬菜与自己做脸。
李氏哪是个好相与的,岂是董氏能算计到的,与其说道:“嫂嫂只道要我们多匀些蔬菜与皇子府,可这皇子府上自有宫廷供奉,想来冬日蔬菜并不新鲜。”
“虽是如此,可也不是管够的,只是月初时能分到那么小小一篓。不满三弟妹说,这十皇子是个爱吃的,那么一点点东西哪里够上两顿。”董氏说的颇为唏嘘。
李氏又道:“既然如此更不能多匀与皇子府上了!要多匀些菜品那也是要匀给嫂嫂一家才是,想淑姐儿因何得了十皇子的厚爱,还不是因为这灶上的功夫,到时淑儿再去皇子府上做上一番,那岂不是美哉!”东西卖谁都是卖,何不做个顺水人情。
董氏听罢拍手称好,道自己怎么没有想到,又觉得李氏是真心为自家着想,想着之前自己还想来占侄女便宜,便觉得这脸上有些热烫。
“弟妹这般为我们着想,真是让做嫂嫂的感到汗颜,如今后弟妹有何难处,定要来找嫂嫂莫觉为难才是!!”
李氏见董氏现在虽是有些耍傲,可这本性还算不坏,便觉得与其维持表面也不算难事。这一家里统共三房,也不能全然得罪了,不然应付完大房又换二房,实在是让人恼心。
“都是一家人,嫂嫂这么说就太见怪了,况且侄女们得了好前程,我这做伯母的脸上也有光。咱们淑姐儿又是个好的,这眼见着就是熬着几年便能得的好事,能助的自然是要助上一助的!”李氏笑的真切,话说的掏心。
董氏这些年一直不得志,家里被小妾的儿子压上一头,老宅里又被老太太和大房瞧不进眼里。细一想想这三弟妹虽是少来交往,可见面也算礼数周全,又想那娴姐儿与自家女儿交往,那时自家还未得势,想来这三房不是个势力的!!
一番思量下来,董氏更觉李氏是个好的,说起话来也是掏了心肺:“唉,这家便也是三弟妹一家是个明白的!想我娘家小户,是个借不上力的,夫君也是个身无功名的,我又身无一子傍身,只能指望着两个女儿出息!可想以前老宅那些人的嘴脸,见我不得宠便也糟践我的两个女儿,我们母女三人咬着牙槽想要争上一口气。谁想着淑儿得了贵人们的青睐,那老太太也是不正眼瞧上一瞧,只道钰丫头的好处。”
这话算是说到李氏心坎里了,对着那偏心眼的老太太,李氏也是一肚子的埋怨。可这董氏哪是个能交心的,恐怕现在虽是掏心掏肺,没得哪句不如意了便会翻脸绝情的。不敢跟着抱怨,李氏只是劝道:“这侄女争气了,嫂嫂该是高兴才对,想日后淑姐儿风风光光被抬进那府时,也便是嫂嫂你扬眉吐气之日了!”
董氏听了这话正了正身板,道:“这话在理儿,看到时谁还敢瞧不起我们母女!可笑那郭罗氏还以为卡着不让淑姐儿贞姐儿上族谱便能拿住我们,今时又哪能同往日了!到时那人要抬我们淑姐儿,随便咳上一咳都能叫他们颤上三颤,哪里还敢拿此说事。所以我现在也不去理会此事,到时她们必然会乖乖的开宗祠与我们姐儿记名。”
这董氏倒真是好算计,可这以后的事情哪又能说个准,更何况这贵人们一天一个心性,又岂是一盘菜一个淑姐儿能拿捏的住的!!可这话自当是说不得的,就算是好话人家也只会当你是再妒忌。
作者有话要说:挨,连续头疼好几天了,老妈昨天带着我去医院吸氧,回来便被强制勒令休息了,所以没更上!!
看见有抓虫的亲了,回头再改!!小仙现在是冒着炮火码字,对待会儿都会被批判的。
48、出征了
48、出征了
哼哼哈哈的应付完董氏,待收到郭罗氏的口信之后李氏算是彻底被激怒了!这都是什么亲戚!怎么就算是摆脱不掉了,想连那些贫民贱户也不似这般的不要脸面!
这般大咧的伸手讨要,真以为谁都该他欠他的么!想大伯堂堂四品官员,后宅夫人却这般没脸的钻营,也不知道他是否晓得,如果知晓这脸面也不知还能否挂的住。被传出去四品大员谋算已分家弟弟的家产,估计也算是一大笑谈了。
打发了老宅前来送信的仆人,李氏便把这是抛在了脑后,如果郭罗氏再继续纠缠不清的话,也别怪自己没给她留些脸面了,定要捅出去让大家说道说道。
那边德业在军中接了李氏的家信,从头到尾看的眉头就未舒展开过,那一日许是带了些情绪,对手下的兵丁也是前所未有的严厉。
“德业!是家里有事么?最近都待在大营里不说,今早看了家信更是带了情绪。”卓科泰不愧是深得将心的好首领,平时虽是一副大咧咧的样子,可对每个部下都是关怀备至的。
德业叹了口气,道:“家里没有出事,反倒是手里一个铺子还赚了些许的银钱!”
这回换卓科泰不明白了,问道:“有了盈余那是好事!怎么你还唉声叹气的!?该不是你家这钱来的不光彩吧?”
德业连忙否认,自家正经买卖,每一文钱都是带着汗珠的,清白的很。本对原因还有些吞吐不想言语,大将军如此一说倒不好再继续隐瞒了。
“哎,是家里的长嫂,看着我家铺子现在收入颇丰,便想着分上一份。可那铺子是贱内几年来费尽心血扶持起来的,又是家里唯一的进项指望,如大哥一家真是有所困难倒也罢了,可长房将近十几间的铺子却要来霸我们这一间,真是不愿去想这是至亲之人所为。”
“你家之事我也略听后宅的女人们议论过一二,不过既然分了家,那很多事情能远便要远着点。大丈夫做事要雷利果断,婆妈行事哪能要得,孝敬长辈是孝敬长辈的,可其他事情却要分清才是。你家儿子女儿都是好的,没得让他们也受了那些言论的影响才是。”
卓科泰毕竟年岁较长,对生活也有一定的阅历,几句话便切中了要害。听卓克泰话中带话,便想起了之前李氏说过的两个侄女名声的事,略略一想便让一直摇摆不定的德业心中定下。
“前阵子皇上来寻,连连称道咱们的将士们,过些日子的八旗演练,咱们定要在拔上一筹才是!你这几天回家先规整下家事,之后便要一心扑在军事上才是!这几年兄弟们的辛苦都在此一举,不能出现一丝一点的差错的。”卓科泰重重的拍了拍德业的肩膀,对于这个小辈他是分外看重的,加之又与其岳父李达力交好,所以才掺管了几句人家的家事。
德业听了这事也是一抖擞精神,辛苦努力了这么许久,就是为了这一次露脸,成败便看此一举了。为了不被琐事打扰,德业抽了空闲与大哥把酒闲话了一番,也不知道德江事后是如何告知郭罗氏的,反正李氏再未被其烦扰过。
德业不久后参加的八旗演练着实入了皇上的眼,论功封赏后也激起了上位者的一丝争强之心,卓克泰将军经过传召之后,便叫了德业进府说话。
“现边关之外的小部有些蠢蠢欲动,皇上的本意是想仁爱治人,可蛮夷之人哪懂感恩,竟将圣上的仁心当好欺,一直在边界骚扰百姓。这次咱们演武激起了皇上的热血,便觉得再不可如此姑息,如他人再犯,便打算一举歼灭以图永逸。”
德业不明白卓克泰将军的一番话为何意,猜测的说道:“难道皇上打算沙场点兵?!”
卓克泰摇头,道:“皇上的意思是派兵先驻边关,如有来犯便一举攻破!战争劳民伤财,我大清有现在的繁盛实属不宜,皇上圣意还是怀柔政策,如蛮夷之人还有良知,便也免去边关百姓们的战火之屠了。”
“圣上仁爱!”德业向紫禁城方向拱手致礼。
卓克泰又道:“承蒙圣心厚爱,此去驻守皇上将此重任交付与我,你近年一直在我手下听遣,如你同意,定是要一同前往的!现在天下太平,能有机会挣得军功不易,凡此次前去驻守的将领均是升官一级,如果真是两军交战,更是论功行赏的。就算不然,驻守三年五载之后上面也会有所犒赏!”
因怕德业年轻,舍不得京城繁华与家业,卓克泰便将得益一一与他明说,这也是因为承着李达力的人情。当然也少不了后院妇人的几句枕边风,最近总是听着她们叨咕这德业媳妇儿如何如何的,又敬长又贤良。想着这家有贤妻夫无横祸,这少了后顾之忧的爷们儿才能更专注于事业。
这么好的机会德业当然是不会拒绝,道:“末将听从调遣。”
卓克泰见德业明白,满意的点了点头,觉得自己没有看错人——
晚间时分德业便将此事说与李氏知道,李氏一听心中便是五味翻腾,想自家这小日子刚是红火,这夫君便要征战。这女人哪比得上男人,男人心中装有宏图,虽有不舍温柔,可更觉得男儿就该拼出一番事业。这女人则是不同,只盼着与家人爱人相依相偎便可。
见李氏垂泪,德业也是柔了一腔的英雄骨,道:“这机遇难得,将军如不是看在岳父的情分上,怕是这好事也轮不到我的,我又岂能辜负了岳父他老人家的一片苦心,与将军大人的提携之意呢!况且为夫也想挣上一挣,让夫人与庆哥儿娴姐儿过的更无忧,叫那些欺软的小人们再也不敢小瞧你们。”
看来德业如此坚定还有些其他原因,想来与其大哥德江的谈话并不愉悦。
李氏自是明白夫君的心思,她自己又何尝不是也在为这个家努力着,抹了抹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