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夜流香-亵渎彩虹(大叔攻 多受,纯粹肉文)-第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田园做了一会儿,很体贴地给我端来一杯水,我接过来一口喝光,发现田园居然很周到地给我弄了杯冰水。
干到快晌午的时分,田园端来了两个大碗,下面是饭上面是菜。
「吃吧,不够了再去添!」田园像个农民一样蹲在自己挖的沟旁美滋滋地大口大口吞起了饭菜,他见我光顾抽烟,抬头含糊地说:「快吃啊,可好吃了。」
我低头看了那一碗杂烩,确实鸡鸭鱼肉,不过一看就是别人吃剩下一起倒给田园的。
我突然有一种冲动。
「田园」
「嗯?」
「你住在这里觉得开心吗?」
田园没说话,继续大口大口地吃着饭。
我微微叹息,原来这小子也不完全是一个傻瓜。
下午活做得差不多了,看着自己一身的泥巴,田园悄悄对我说:「要不然你到我的房间冲一把凉再走吧。」
真是一个讨人喜欢的孩子。
我跟着田园从後门的楼梯口溜了上去,田园住在二楼的最未端,紧挨着储藏室。
那个房间一看就是工人房,差别是多了一个单独的淋浴室,看那新旧的程度,像是後来加盖的。不过田园把他的卧室收拾得乾乾净净,看起来也蛮温馨舒适。
我舒舒服服在他的淋浴室里冲了一把凉,打开门擦着头发却没看到田园在外面。
算了,我心想,明天再跟他说谢谢吧。
刚一拉开门,就隐隐约约听到储藏室传来刻意压低的声音。
「表,表兄」田园小声地哀求。
我听了一笑,表兄,我还表妹咧,田园真是土包子一级标本。
「别说话!」
「我,嗯,别在这里好吗?万一给宋伯看到了,多不好意思。」
「把腿抬高一点,再抬高一点!」
「嗯,嗯,啊」
「舒服吗?」
「好,好疼表兄!别进去了,别再进去了!」
「我跟你说了不要乱动!」
「啊放开我,快放开我!」
啪!
储藏室里立刻安静了下来,隔了一会儿只听田园颤声道:「表兄,我、我不是有意打你的。」
「滚开!」
我听到这里连忙溜回了自己的房间,隔了一会儿,我看见田园进来,他的眼睛虽然被黑框遮住了,但仍然能看出上面红红的,像是哭过。
我这个时候最好装做不知道,於是便假装感谢地道:「太谢谢你啦,田园。」
田园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道:「不客气啦!我带你出去!」
「不用了!」
「不,我送你出去,免得你等下见到土杰克它们又会被吓到。」
我往外走去,田园的一只手刚打开门却被我一手关上,他吓了一跳,无辜地看着我。
「田园,你想让你表兄高兴吗?」
田园错愣地看着我,但他似乎很快明白了什麽,脸一红,嗫嗫地道:「我,我当然是想让他高兴的。」
「很好!」我噌地一下,把裤子全都趴了下来,让他看我的阴茎。
我看着田园受到惊吓似的表情,大大方方地指着我自己的阴茎说:「男人的生殖器分二大部分,前面是阴茎,後面是睾丸。」
「明白」
「你明白什麽,你明白怎麽取悦它吗?」
田园的脸红的更厉害了。
「到底你是要学还是不要?」
「我,我不能跟你做」
我轻蔑一笑,道:「你想给我做,我还不愿意呢,去取一杯冰水来吧!让我先教你一招!」
田园犹豫再三,想要取悦他表兄的念头占了上风,他像做贼似地拎了一桶冰块进来。
「脱掉裤子!」
田园吓了一跳,道:「不要!」
「那麽你替我做!」我故意挺起了前面的阴茎,果然田园吓得脸都脱色了。
他支支吾吾半天,才在我几乎强迫之下把裤子脱了下来。
「啧,啧,尺寸也不小呢!」我赞叹道,田园连脖子都红了。
我跪了下去,将他的阴茎整个含着嘴里套弄。
田园吓了一大跳,下意识地去推我的头。
我用手一拂弹开他的手,更加卖力地刺激着他的性器,不过几下田园的嘴里就逸出了呻吟。
「不,不要了,你,你松嘴!」
不要,男人都是口是心非的东西啊,不管老的少的,不管你还是我。
「好!」我慢条斯理地将他的阴茎放了出来,他看着我口中拉长了流涎,大约被这幅淫秽的画面震住了,我的手接着替他套弄,然後将旁边杯子里的冰块含在嘴里,一直到他下面硬得发肿,我才吐出口中的冰块,一口气将他的性器整个含进了嘴里。
田园整个人跟受到了电击一般,啊地一声,瞬间达到了高潮,一下子全数喷到了我的嘴里。
我将嘴边的精液擦去,看着田园软瘫了一般的表情,道:「就教你这一手吧,你要想下面不受罪,又想取悦你的表兄,这一手足够他爽的啦。」
田园挣扎着坐了起来,慌慌张张将裤子套上,结结巴巴地道:「谢谢你啦!你要不要漱口,我去给你拿新牙刷!」
田园若是女子,还真的必定是一个贤妻良母,我心里暗自笑道。
我看了他一眼,叹息了一声,道:「好人做到底!我帮你把装束也改改吧!这样你的表兄就算想上你,也不用躲在储藏室里了。」
怎麽打扮男人,我可没经验,不过冯德龙想必是此中高手。
三围相片一到手,冯德龙就很诧异地道:「这个男仔的三围很正点啊,倒是块当模特的料子。」
「不要废话,就看看他适合什麽颜色吧!」
「橙色,毫无疑问!橙色,是电磁波的可见光部分中的长波长部分,红色和黄色之间的混合色。它是一种暖色调中最温暖的颜色。」。
「不能把让他浑身橙色吧,那样田园岂不是看起来像只桔子。」我说到桔子便喷笑起来,田园还真是像田里面的一株桔树啊。
「当然是要配墨绿色。」
「还真让他当桔树啊!」我笑。
「墨绿色可以让橙色保持活跃又增添平稳的气质,会看起来时尚又有修养。嗯这是Prada的新款橙色编织型毛衣,再配一条Zegna的墨绿色休闲裤。」
这样时尚又不夸张的造型便诞生了,田园看起来安静又贵气。
要说我还带上了理发工具,将田园的脑袋彻彻底底地修理了一遍。
「别,别摘我的眼镜!」
田园的双手在空中摸着,我故意把胸脯挺高一点,这样他的双手一摸就摸到我的身上。田园的手立刻缩了回去,我不由有一点讪讪然,很有点感觉现在是替他人做嫁衣裳。
「喏,给!」我将一副D&G的眼镜丢给了田园,同样是黑框眼镜,可是戴起来味道截然不同。现在的田园相貌看起来俊俏了不少,饱满的额头,挺直的鼻梁。
这麽一看,我的手又不老实了起来,忍不住去摸他挺翘的屁股。
田园立马离得我远了不少。
「真他妈的!」我扫兴至极。
「谢谢!」田园离得我更远了,不好意思地道。
「不客气!」我恶狠狠地看着他那张脸,心想野地里的野花虽然不遭人爱,可胜在耐踩,踩过一茬又一茬,细水长流。你非要当有主的观赏花,任人摸来摸去,腻味了连野草你都当不了。
田园小心地把我给他的衣服折叠好,继续下地给我干活了。我乐得在一边抽烟喝茶,看着田园在地里卖力的挖沟。
几天活就这麽轻松地干完了,我结帐出门的时候,田园气嘘嘘地跑过来送我。
「能给我你的电话吗?」
「嗯?想做什麽,想有空打电话约我上床?」
「不,不是的想跟你交个朋友!」田园脸红地道。
「朋友?」我切了一声,从鼻子里打了个冷哼,见田园尴尬的模样,於是抽出一枝笔抓起他的手掌,在他的掌心里歪歪扭扭写了几个数字,顺便摸他的手几把,田园慌忙把手缩了回去,我无聊地开着那辆破车走了。
没想到不过几日,田园就来电话了,听声音他很高兴,非常感谢我的帮助,似乎是他与表兄颇有进展。再过几日又打电话,他搬家了,从储藏室隔壁挪到了表兄隔壁,那里能看见海。
想起田园吹着海风温顺地替他表兄口交,我一阵心潮涌动,没想到我不能实现的愿望,田园倒是替我实现了。
不过那之後田园就没再来过电话,在我百般无聊的某个夜晚,电话铃响了。
「是,是我,田园!」
「嗯」
「你能来接我吗?」
「嗯?」
「我想要离开这里!」
「嗯」
「能帮帮我吗,在这里,我只认识你一个朋友。」
两个小时之後,我在半路上载到了田园。
我知道他总有一日会满怀伤痕地离开,只是不知道原来这一天来得这麽快,而且是由我来接。
谁种的果子,谁收成,我嘴里哼道。
田园消瘦了很多,原本有一点婴儿肥的脸成了瓜子型,没有戴眼镜,看起来更俊了,若不是他穿着我送他的Prada毛衣,我差点没把他认出来。
田园暂时在我那里住了下来,他蜷缩在沙发上,每天都至少要睡上十六七个小时。他随身只带了一套我送他的衣服,还有几件我过去见过的发黄白衬衣。
我顺手把衬衣丢了,给他买了新的浴袍毛巾,反正冯德龙那里有的是样品男装,我大摇大摆地跑进他的屋里弄了几件出来。
现在的冯德龙已经无所谓了,反正他已经没有人可以送了,不如送给田园吧。
田园休息了几日之後,请求我给他找份工作。
我看了他几眼,就叹气道:「愿意当模特儿吗,这活不轻松,也未必有钱。」
「模特儿?」田园淡淡地道:「能吃饱饭就行。」
很快田园就在冯德龙的帮助下开始走秀了,要说当模特儿真要吃得苦上苦,通常一场九点早秀,模特儿五点就要到了,试台穿衣听训,一场走秀费多数被名模拿走了,剩下的被资深的拿了一大部分,好不容易到了自己手上的那点还要跟经济人分成。
不过能吃苦显然是田园的强项,加上他的脾气好,肯配合,口碑甚好,不多时就被一家大的经济公司看上了。我见田园每天忙忙碌碌,不知道以他害羞的个性介不介意每天在很多人面前脱光光地换衣服,又或者露点走秀。
秋家是本城的豪门,尤其秋氏长子秋翰霖的绯闻最多,隔三岔五就要有那麽一二条新闻。
我故意将那些杂志带回家,常看到田园克制却忍不住拿眼睛去瞟上面的内容,心里便觉得好笑。只是有一日,杂志难得刊登了一条正经内容,说秋氏长子与简氏大小姐订婚。
田园才将那份杂志拿了起来,非常认真地看了一天,至此便再也没有瞧过任何秋翰霖的新闻一眼。
过了大约半年,我看见自己的公寓楼下停了一辆劳斯莱斯,而且是罗罗系的。
「是哪个大款光顾这种社区」
进了家门,才明白是田园招来的。
一个满身大品牌服饰的女人正在训田园,而田园低着头始终一声不吭。
「你当初从乡下上来的时候是怎麽答应我的,嗯?你居然敢招呼也不打一声就从家里跑出来?你知不知道这会给我们家添麻烦?」
「半年多了才找来,这麻烦也果然够大的。」我听了嗤笑道。
「这位先生」
「我是他的新情人!」我走上去,一把搂住田园。
女人的脸色立刻变了,我看到她几乎是强忍着才没发脾气。
「好了,田园,我知道你的性子,你是个好孩子,现在就跟我回去吧。」
田园低着点,我用力戳了一下他的脊背,他才缓缓地抬起头来,轻轻道:「秋太太,你另外选别人吧,我我不想再回去了。」
「你!」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