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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三人成狼 (上部完)作者:白黑-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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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啊她闭上眼睛,怎麽会这样,还是让她尴尬死算了吧!


第015章
  “你把衣服脱下来我帮你洗洗吧。”刚进家门,江新月就对准备进卧室的江雕开说。江雕开嗯了一声,不明就理地看了江新月一眼。
  其实刚开始江新月的尴尬劲儿已经过去了,可是江雕开这一看她,她的脸莫明地就热了起来。她伸手在胸前比划了一下:“那个你的T恤”
  江雕开低头,再抬眼时,看到江新月叉著手,异常尴尬地咬著唇角,他的嘴唇不易觉察地吊了一下:“不用了。”声音说出来却很冷淡。
  江新月哦了一声:“可是,口红很难洗的”
  “反正我T恤很多件。”江雕开说完就进门去了。
  恤很多件江新月重复了一遍江雕开的话,才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是说这件T恤要扔掉吗?还好好的啊只不过就是印一个嘴唇印而已,洗掉不就好了嘛难道是嫌她脏吗
  江雕开脸上有些不太明显的小伤口,江新月从卧室拎了医药箱帮他擦药,幸好这次他没有拒绝。两个人都坐在床上,江新月身子微微倾斜,用棉棒帮他擦著药酒,动作极度轻柔,还轻轻用嘴唇吹著气。
  她的身子倾斜著几乎快擦到他的胸口,脸离得那样近,嘴唇嘬起来,轻轻向他下眼睑处呵著气,她的发丝搔著他的脸颊,痒痒的,柔柔的,暖暖的淡淡的木瓜香气和清甜在奶香味充满了他的鼻息,本来这并不足以引起少年的性冲动,可是奇怪的是江雕开在那一个瞬间却很强烈的勃起了。
  幸好江新月的注意力不在他身上,也幸好他穿著厚厚的牛仔裤,裤裆肿胀异常,却被厚厚的面料阻隔在一定的范围内,还不是那麽引人注目。
  只是她好像并未察觉,还一味耐心细致地帮他擦著药酒,而正是这种不经意的吸引力才使少年的容忍度达到极限。如果她继续下去,他只有两个选择,不是狠狠地推开她就是狠狠地把她按在床上。
  可是那柔软的发丝,轻柔的气息,淡淡的女人香,软玉温香的朣体对於少年是怎样的一种诱惑啊,他的手在她身後慢慢抬起,张开成快要合拢的姿势,冰墨的眼眸突然直视她的脸。
  而迟钝的她却仍旧偏著头,一点一点帮他涂药酒,并没有察觉身边潜藏的危险。而她也不知道,她蓄养的并不是一只温良的宠物,而是充满危险的小兽,总有一天,小兽会张开锋利的爪牙贪婪地吸吮她的血肉
  善恶只在一念间,他的手在触到她的腰时,狠狠地推开了她。江新月啊了一声,手里的碘酒洒在了手上。
  “好了没,我要去洗澡,又不是什麽大伤。”说完,他身子向前一探,她忙缩起了身子,他胳膊压著她的肩膀拉过放她身後的浴巾出了卧室。
  “什麽态度”江新月愤愤然,小声嘟哝了几句算是泄愤,她承认她就是惹不起他,他可以为所欲为,她却只能“忍气吞声”,从他出生的那天起,就注定她欠他的!
  冷水冲著少年健美光滑的身体,而欲望却仍旧坚硬。最终他扔掉喷头,给自己手慰,脑海里全是今天的情景公车上的投怀送抱,刚刚的发丝轻绕还有这些天来她的一颦一笑
  江新月真的郁闷,十六七岁的少年都是这样吗,连洗个澡都不消停,浴室里真是热闹,物体撞击地面的声音她在厨房里都能听到,她真担心他少爷一不高兴把马桶给掀了。她连忙跑出来,然後少年沈闷的声音从浴室里模模糊糊传出来,让她的心都揪了起来。
  “阿开,怎麽了?”终究还是担心他。
  没有回答她,可是里面的声音依旧,似是小兽受伤的嗥叫,让人心惊胆颤的。
  “阿开!”她被吓得不轻。
  可是她不知道她的声音是最好的催化剂,把少年送上云端,让欲望喷薄而出
  “哗”一声,浴室的门从里面拉开,江新月连忙後退了一步,江雕开走出来,身上只穿著内裤,浴巾抓在手里,水珠从他健美的胸膛和发丝上滚落下来,完全的一幅美男出浴图。
  这些,江新月都看不到。她只抓住他的手臂:“阿开,你没事吧,我就说不能洗澡,这样伤口会很痛的”,他的目光移下来,凉飕飕的,缓缓地落在她的手上,好半天她才意识到她的手很不合时宜,他的上身是光著的,即使是她弟弟,她的手也不能随便哪都能放的,意识到以後,她的手迅速缩了回去。
  “你听到什麽?”他冷眉冷眼地问她。
  “你好像在喊痛”她答。
  他呵的一声笑了,看著她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清清楚楚地写著担忧,她居然是有过男人的女人,却还懵懂如此:“你听错了,我是在练歌。”居然还向她诡异地挤了下眼,拎著浴巾进房去了。
  “练歌?歌的名字是叫鬼哭狼嚎吗?切”江新月没注意到江雕开的身子在房门口顿了一下,她的小小抗议都被他听了去。
  江雕开进房,低头,双腿间平脚内裤被撑起老高,本来已经熄火了,可是就在她的手放在他胳膊上的刹那,又是一股邪火
  “疯了,真是疯了!”拿起那件脱下的T恤,展开来,清晰的嘴唇印痕,手指勾勒、摩挲最终抓起来,放在双腿间揉搓,呼吸开始沈重,声音咬牙切齿地:“江新月,你最好不要惹我。”
  怎样是惹他呢,惹了他会怎样?就像现在他蹂躏著那件印有她唇印的T恤体内的邪恶因子与欲望一起被释放,用锋利的牙齿咬开了牢笼的第一根铁链,很快就要破笼而出


第016章
  第二天,在万城中学的花雨club包厢里,江雕开见到了南宫祭,他胳膊挂了彩,面色也比平时苍白些,见他进来南宫祭一脸和煦的笑意:“阿开,昨天抱歉啊,他们只顾照顾我,却把你一个人丢下了,我说了,如果以後再遇到这事儿,保你和保我是一样的,去了医院我就让他们去找你,派出所的人说你已经回家了。”
  江雕开看了一下他的伤:“别说我了,你伤的怎麽样?”
  “小伤,没事的。”南宫祭动了动胳膊。
  “如果不是你,可能现在受伤的会是我。”
  “你的伸手还不至於,都是K叔他们总是母鸡护小鸡似的,弄的我现在都快手无缚鸡之力了。”南宫祭调侃自己。
  江雕开知道他是怕自己多想。他伸手过来:“祭,你这个朋友还真没白交。”
  南宫祭伸手,两人手握在一起:“谁说不是呢,我们是要做一辈子兄弟吧?”
  “当然了,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江雕开说。
  “啧啧”高照走进来,正听了个尾音,“什麽有福同享?说白了就是有女人一起玩罢了,对不对?”
  南宫祭和江雕开相视一笑。高照打了个响指:“今天有人要见你们,特地拜托我引见,包大龙,进来吧。”,话音落了,包大龙双手倒绑,光著脊背进来了,他身後还跟了几个兄弟。
  “你们这是干什麽?”南宫祭问。
  包大龙噗通一声给跪下了:“我这是效仿古人,负荆请罪来了,道儿上有句话,叫认赌服输,我包大龙算服了,以後我和兄弟们都归你们使。”
  “那倒不必,你以後有多远滚多远。”江雕开凉凉开口。
  “别介,大哥,昨天你那几通拳脚真让我五体投地了,你们要不答应收了我,我今天就不起来。”包大龙脸皮够厚。
  “开,还别说,这包大龙还有些眼色。”南宫祭说,“就看高照和包小阳的面子吧,怎麽说也是一家人,包大龙,你起来说话,把他绳子给他解开。”
  包大龙站起来,从兄弟手里取过个小木盒,递给南宫祭:“这是我的见面礼。”
  南宫祭微微挑了眉,将盒子打开来,里面却是血淋淋的一根小手指,江雕开咒了一句,将脸转开,高照也骂:“太他妈血腥了。”
  只有南宫祭面不改色,唇角依旧带著隐约的笑意:“什麽意思?”
  “道上有道上的规矩,单挑就是单挑,不能背後放冷箭,昨天回去我就把不守规矩的小子给办了,给他点教训,看他以後还敢不敢这麽不地道。”
  南宫祭哼了一声:“谁知道这手指是不是他的。”
  包大龙把身後畏畏缩缩的一个人拉过来,拉著他的手给南宫祭看,果然左手包著纱布,包大龙说:“我包大龙毛病挺多,但从不说瞎话。”
  南宫祭一笑:“这教训未免有点轻,我怕他记不住。对了,你叫什麽?”他面目和煦地转向那人。
  那人脸色发青,哆哆嗦嗦地说:“我,我叫阿德。”
  “阿德”南宫祭玩味,“把右手伸出来。”说话时他手里已多了柄明晃晃的水果刀。阿德吓得直往包大龙身後躲。
  南宫祭说:“阿德,你要害怕就直接出去好了,不过很快,也许就是明天让K叔找到你,以後你就再也不知道什麽是害怕了。”
  包大龙把阿德从身後拎了出来:“瞧你这德性,还阿德?不就两根手指嘛,有脑袋重要?”
  阿德早被南宫祭的气势慑住,况且他已经知道了南宫祭的背景,他脸色青灰地把手伸向茶几,南宫祭手起刀落前唇角还挂著一朵笑意。然後鲜血,惨叫连方才还嘻皮笑脸的高照都捂著嘴跑进了卫生间。
  江新月下了班像往常一样开门进屋,在玄关处换好衣服,进客厅开灯,她租的小公寓客厅采光不好,连白天都要开灯。可是这次那白炽灯只诡异地眨了几下眼,江新月心里刚叫不好,就听见“啪”的一声,她吓得蹲身捂耳,再看时灯管都黑了。
  今天怎麽这麽倒霉她无精打彩地坐回沙发上,将下巴搁在抱枕上,她和林南争吵的画面又重现在眼前,她长长地叹了口气。
  早晨上班时她就看到於玮从林南办公室里走出来,眉目含春地和她打招呼,还问她知道为什麽郑奕航不把专访给他们都市报,见江新月不置可否,她就自问自答,说江新月你看不到人家郑奕航在追求你吗?人家专访特地给了都市报,你却去访问锺雨桐,郑奕航这是在和你赌气嘛,连带著我也吃挂落。
  江新月说,你别胡说,你见过当红影帝追求一个小记者吗,再说他哪有时间谈恋爱?两人正说著,内线电话打过来,林南叫江新月去他办公室。
  江新月走进去的时候林南正在翻看她的稿子,见她进来,他把文稿放在手边问她:“听於玮说你之前已经和郑奕航约好了专访,可是这麽好的机会你却临时放弃了?”
  “是的,我中途决定采访锺雨桐。”江新月很坦白地说。
  林南微微蹙眉:“你知道这意味著什麽吗?你不仅得罪了郑奕航,恐怕以後关於他的采访你再也拿不到,而且你又”
  “我又得罪了你我的上司大人对吗?”江新月很冲地直视林南。
  林南看了她一会儿才说:“新月,我是对事不对人。以郑奕航的人气拿到他的专访你知道对我们都市报意味著什麽,而你却选择了无人问津的锺雨桐,你想过这篇采访发上去结果却根本缺乏受众吗?”
  “我相信锺雨桐以後一定会大红大紫的。”
  “那是以後,可是现在不是现在几乎没人知道锺雨桐是谁,所以根本没有人会因为这篇采访而去买我们的报纸,新月,我们这儿不是慈善机构,不是看谁可怜就要采访谁”
  “那麽你是说所有的媒体记者都要争名逐利了?所有的媒体人都要功利而现实,要锦上添花,不要雪中送炭,而且还要学会落进下石?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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