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荡的地下室 作者:不详-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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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姓余的,你认不认我没有什么关系,你总不能不认你的亲生儿子吧!”婷扭曲着脸、恨恨的说。
“太太,您在说故事。我没有结过婚,怎么会有儿子?天方夜谭!”摘下眼镜,我半躺到大转椅上,闭上眼睛、不再理睬她。
婷气得一蹦三尺高:“姓余的、姓余的!我算是瞎了眼睛,当初怎么会看上你,还给你生了个儿子。你们大家看看,就冲着孩子这张脸,是不是他的儿子?!”
“无稽之谈!脸又能说明什么问题?你不要无中生有嘛。请你快走吧,要不然,我要叫保安了。”手里把玩着眼镜,我阴阳怪气、爱理不理的对她说。
“我走、我走!你这个无情无意、没有良心的东西!”婷怒火中烧,转身就要走。王利宏拉住了她:“太太、太太,请您把孩子也带走吧。”“他的儿子,不给他给谁?叫他做个亲子鉴定,看看是谁的儿子!”婷说着,把几本出生证之类的证明、证书扔在了地上。
王利宏把她拉到一边,小声的对她说:“对、对!我看也像是他的儿子!做个亲子鉴定他就无话可说了,我们一定帮你劝他留下孩子。不过,万一哪天您后悔起来,又来要孩子。我们折腾了半天,不就全都白费劲了。”“我后悔?”婷扯高了噪门:“我就从来没做过后悔的事!”“是啊、是啊,但是,空口无凭啊。”“拿笔来,我写东西给你们!”气得发昏的婷大喊大叫。
“好、好,有气魄!太太真是女中豪杰。——你们进来吧!”随着王利宏的喊声,门外走进来身穿公证员制服、胸前佩戴工作牌的一男一女。看过婷的身份证后,他们从公文包中拿出来几份打印好的文件,递给了婷。
看完文件,婷似乎犹豫起来。这时,楼下传来了一阵有节奏的小汽车喇叭声,她好像受到了什么鼓舞,飞快地在文件上签了名,扔下笔,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转身跑了出去。
我踱到窗前,看见楼下的婷,钻进了一辆豪华的奔驰轿车,飞快地开走了。
“哈、哈、哈她连探望权都放弃了,哈哈!大功告成了!”王利宏得意洋洋的向我展示他手中的、婷签了字的文件。老李站在一旁始终一言不发,偶尔轻轻的摇摇头。
从吴琴手中接过儿子,儿子是第二次见到我,不算陌生,他伸出小手来摸着我的脸。我开心得满面红光:“吴琴,打电话到中心大酒店去,帮我订个五千元一桌的酒席。大家一起去,庆贺我们父子团聚”中心大酒店三楼的包间里,大家开怀畅饮,吴琴在给我儿子喂饭。
“来来,干杯!我说余兄,你还真有天赋,戏都叫你给演绝了!”王利宏举起斟满了的啤酒杯,夸张的对我说。
“哪里、哪里,侦察兵的基本功,加上老弟你精湛的导演艺术。”提到导演两字我不解地问王利宏:“利宏老弟,你是怎么捣鼓的?好像她的一言一行都在按照你的指挥行动。”“知已知彼,百战百胜。”王利宏洋洋得意、摇头晃脑的继续说道:“她贪财、贪得无厌;爱财、爱到不顾一切。有你这个‘上千万' ,她肯定会甩掉‘上百万' ;如果有了‘上亿万' ,那她就' 根本看不上' 你这个‘上千万' 了”吴琴撇了撇嘴,插了一句:“就她那模样,‘上亿万' 能看上她?”“关键就在这里!”王利宏接着说:“真正的富豪怎么会娶一个拖着着孩子的乡下妇女呢?她是爱财爱昏了头!但还算是有点小聪明,把儿子交给‘上千万' 的生身父亲。一则教育、培养可以放心,二来也不会影响自己的‘上亿万'。“我急切地问王利宏:“她真的甩掉了‘老东西' ,嫁给了那个开着豪华奔驰轿车的亿万富翁了。”“哪能!那是我租来的奔驰轿车。”王利宏舔了舔舌头,又继续说:“我花了大价钱,给她找来了一个‘亿万富翁'。那小子,戏演得还真不错!慢慢靠拢她、接近她、和她谈情说爱,最后跟她谈婚论嫁。而我又在适当的时机,把你的情况透露给了她。哈哈,她上钩了!甩了‘老东西' ,现在正跟她‘身家亿万' 的情郎,在香港举行婚礼呢”“王副总,你的上上策也太损了吧?!”
王利宏说在最得意的时候,老李冷不丁的插上一句,兜头泼了一盆凉水。
“老李啊,这个世界只认结果、不管过程!要想达到目的,也就不能太计较方式、方法了。”“怎么着也不能不择手段,用这种下三路的办法。你从哪儿找来的‘亿万富翁' ?我们怎么能跟那些乱七八糟的人搅在一起”“那你说说看,用什么办法更好?你有什么高招?”“好啦、好啦。”我皱起眉头,打断了他们两人的争执:“对于婷的堕落,我很痛心,但我并不恨她。以前,她对我情深意厚,还为我生了儿子,我欠她的太多了很快,她就会发现上当受骗、人财两空。这样一来,对她的打击怕是太大了,我们应当采取一些补救措施”“利宏,你帮我继续打听她的消息。她要是陷入了困境,那就赶快拉她一把,让她尽快回来。老李,你把房地产分公司装修好的样板房留一个大套,置办好全套生活设施和用品。等她回来以后,安排好她的生活。儿子是她的亲骨肉,应该允许她看望。”
“这个、这个”王利宏还想解释些什么,我挡住了他的话:“你也是一片好心,辛苦你了!算了、算了,不谈这些了。儿子来了,我很高兴。来、来,大家干一杯
十六
“余总,我一直想和你谈谈王副总的事,但总觉得不太合适。”老李坐在我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又是那幅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的模样:“他是你的战友,又有生死之交”“老李啊,我们一切以公司的利益为重。我也非常信任你,有话就请直说吧。”老李犹豫了一会对我说:“一、两件事情没有办好,没什么关系。但我总觉得,王副总办事情的方法不对劲,全是些旁门左道。那些玩意儿,对于我们这些规规矩矩的生意人来说,那是完全不对路子的”我想了想,对他说:“你说的有一定的道理。他呢,也是为了我,病急乱投医以后,凡事我们都要在一起,多商量、商量。”“噢,财务部送来了上半年度的财务报表。王副总的特别项目开支,总共八十多万。是不是太多了一点”我皱了皱眉头,对老李说:“特别项目的费用,不能从公司的账目上开支,你从我的个人账户上划转过来、填补上去吧。你给财务部发个通知,今后,凡是万元以上的支出,必须有我们三个人的共同签字,才能支付。”老李犹豫了一下,又对我说:“最近,王副总脸上的气色不太好。说起来也怪,他时而萎靡不振。可是不大一会儿,又是精神饱满的了”“噢,他可能是工作太辛苦、太劳累了。你去关照一下吴琴,请她的公关部,多关心关心他的生活和健康”正在言谈,办公室的门被推开,王利宏风风火火的快步走了进来。
“余兄”王利宏脸色青白,正要对我说什么,看见了老李,话又咽了回去。我示意他有话尽管说,他这才急切地对我说:“余兄,不妙、不妙!我刚刚得到消息,他们把周婷卖到了香港的红灯区”“什么?红灯区?”王利宏的话,惊得我和老李同时站了起来。
“王利宏,你真是害人不浅啦!”老李怒喝一声。
“我我也没想到,这种结果”王利宏变得结巴起来。
我一下瘫坐在转椅上,闭上眼睛、口中喃喃的:“怎么能这样怎么能这样”片刻,我急速站了起来,对王利宏吼叫着:“你快把她赎出来!”“是、是!我已经和他们谈过判了,他们要价太高。”“你快说,他们要多少钱?”“他们要一百万港币,才肯放人。”“不管多大的代价,赶快救人!”“是、是!”王利宏答应着,转身就要跑,老李一把拉住了他:“一个普通妇女,不可能要这么大的价钱。你去跟他们讨价还价,尽量压低一些。但是,最重要的一条,那就是救人要紧!”“对、对。”王利宏一迭连声的应着,向外跑去。
“余总啊。”老李语重心长的对我说:“我们这些守法商人,那是一定要远离三教九流的”我倒在大皮转椅上,不知道说什么好
一个星期后的一天下午,老李领着憔悴得三分像人、七分像鬼的婷,走进了我的办公室。
“二翔哥二翔哥”婷哭哭啼啼、语无伦次。
“唉!”看到她现在的样子,我也不想再说什么了。转脸我对老李说:“请你帮我把上次说过的那个样板房,落户到她的名下。给她开一个银行账户,从我的个人账户上划过去两万块钱。噢,再到人事部,给她登记上新员工名册,每月工资两千元,不用来上班。叫财务部预支她一个月的工资,做为这个月的生活费。”“二翔哥二翔哥”婷哭哭啼啼的说:“你把儿子还给我吧。”“儿子不能让你扶养!再说,你也没有培养、教育的能力和经济条件。我会安排人,每周六上午送他到你那儿、晚上接回”婷还想再说什么,老李拉走了她:“走吧,跟我办手续去。你一定要吸取教训,千万记住,这个世界上,比金钱更重要的东西,多着呢”
十七
儿子生病了。
接到全托幼儿园的电话,吴琴开车陪同我赶到幼儿园,把儿子送到了儿童医院。医生经过仔细检查之后,诊断是上呼吸道感染,没有多大的问题。开了药、打过吊针,再把儿子接回家。
回到家里,吴琴先给儿子喂了药,然后帮着做晚饭。
说来也怪,我给儿子喂药,不管怎么哄,他就是不肯吃药。吴琴给他喂药,没有费多大的事,三下、两下,药就喂完了。儿子似乎跟她挺有缘的。
吃过晚饭,吴琴收拾完餐具,天快黑了。我叫她回去,夜间开车不大安全。
吴琴不肯,她说她要把孩子哄睡着了,她再走。
儿子终于睡着了,我叫吴琴早点回家。送她出来,走到客厅时,吴琴说她渴了,打开饮料柜,她拿出来两听可口可乐,拉开一听先递给了我。
“余总,你也累了大半天,喝点可乐,歇一歇。”“我的儿子吗,累一点也是应该的。就是辛苦你啦!”“我不累!”吴琴坐在沙发上,喝着可乐,对我说:“你这个做父亲的多么称职!哪像他的妈妈,为了嫁阔佬,连亲生儿子都不要了。”
“唉!”我叹了一口气:“别提这事了!”“余总,你可是个真正的男子汉!
她为财弃子,你都不计较。还花了六十几万港币,把她从香港赎回来”“好了、好了,不谈这个事啦。”我喝了一口可乐,对吴琴说。
“不!我偏要说。”吴琴撅起了小嘴,接着说道:“你对她这么好,给她买了房子又给她钱,可她还不满足。天知道,她的良心都让她给扔到什么地方去了。”
“咦?她怎么着?”我奇怪的问吴琴。吴琴似乎不太想说,她犹豫了一会儿,才接着对我说:“上个星期六,我送你儿子到周婷那儿。她对我说,你现在发达了,又有钱、又有势,身边美女如云,就忘了过去、不要她这个乡下女人了。噢!她还说了,说你是个现代的陈世美!”听完吴琴的话,我气恼得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喝了一口可乐、冷静了一下,我对吴琴说:“这人真是没治了。算了、算了,谁便她怎么说,我只要对得起她就行了!”“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