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欢蛊-修真有肉np可爱单纯诱受-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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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心中不愿,但身体的欲望无法掩盖,胸口、腰间、腿根,但凡元真子唇舌指尖经过的地方,都有一阵阵酥麻窜过,後穴的空虚,更让元清饥渴难耐,体内深处叫嚣著被填满的渴求,滚烫的穴口不停地被硕大的覃头厮磨调戏,瘙痒渐渐变成一种疼痛,让元清难以自持
“师师父”又一阵麻痒从尾椎蹿升起来,元清无助地抓住元真子的肩膀,满眼泪雾地看著眼前唯一能给他解脱的伟岸男子,“求您师父”
“清儿求师父什麽呢?”元真子满意地逗弄著身下敏感多情的人儿,这幅身子果然淫骚,只要破瓜之後,就忘不掉交欢的美妙“是不是求师父满足清儿淫贱的身体?”
欲求不满的折磨,变成无法抑制的痛痒,在元清身体里恶狠狠地钻噬著,仿佛有千百只蚂蚁贪婪地啃噬著自己娇嫩的肉壁,元清抓狂地扭动呻吟,顾不得矜持,完全被欲望俘获。
“啊清儿,求师父求”身体不住上挺,想要将穴口的硕大吞噬进腹,却被元真子轻轻闪开,引得元清不满地哀叫。
“只要清儿肯说,师父就满足你”
“清儿清儿说”
“清儿是不是想让师父插你淫骚的小穴?”元真子在元清耳边说著让人脸红的淫语,手指仍不停地在元清身体各处点火,“清儿淫贱的小穴是不是只让师父插?”
元清自幼清心修道,何曾听过如此淫荡猥琐之语,忍不得抽泣起来,可那淫词浪语却像一根根利刺,扎得元清淫心大动,身体更加需索渴求起来。
“呜呜呜师父求师父插清儿呜呜,插清儿淫骚的小穴清儿,清儿只让师父一个人插”
元真子听得如此,哪里还忍得住,将床边治伤的药油尽数倒在自己涨得发疼的坚挺上,按住元清的腰胯,用力一个挺身便占有了元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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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途离情11
11归途离情
“呜呜呜师父求师父插清儿呜呜,插清儿淫骚的小穴清儿,清儿只让师父一个人插”
元真子听得如此,哪里还忍得住,将床边治伤的药油尽数倒在自己涨得发疼的坚挺上,按住元清的腰胯,用力一个挺身便占有了元清。
“啊!”元清只觉得小穴一阵撕裂般的疼痛过後,下身的蜜所被完全撑开,瘙痒的肉壁终於得到了纾解,饥渴已久的柔嫩立时纠缠上来,禁锢住元真子的巨物吸吮蠕动,甚是撩情!
“你这要人命的小骚货,定是上天派来收我的!”元真子握紧元清腰胯,借著药油的润滑,猛力地冲撞开拓,杆杆直顶阳心,引得元清止不住的浪叫连连,“小浪蹄子,看为师这次不把你奸个通透,让你永远记得谁才能插你的小骚穴!”
“啊啊哈啊”元清被元真子的猛浪操得又痛又痒,欲罢不能,“师父呜呜痛嗯啊用力”
看著身下意乱情迷的人儿,元真子施虐欲一发不可收拾:“说!那纪灵贼子是不是已经奸了你的小穴?”定住不停抽插的硕大,只让覃头在元清瘙痒的体内缓缓扭转折磨。
“没有没有”没有肉棒的抽插,淫靡的肉壁又开始痛痒起来,元清不住在元真子身下哭叫扭摆,渴求纾解,“只有师父清清儿只有师父”
“真的?”元真子知道元清所言非虚,否则早已经脉逆流,却还是忍不住逗弄欺负身下的青年。
“真的!真的!只有师父操过元清的小穴,那那纪灵贼子真的没有进来过”元清被欲望所获,不住地哭求著解脱,“求师父求继续操元清”
“既然清儿如此恳求那今日就做到为师满意为止吧”元真子一脸得逞的淫笑,看来今日可以做个爽利了!
屋内风光旖旎,淫声浪语不绝,几番云雨过後,元清被操弄得苦不堪言
“师父求停下清儿受不了了”
“啊要要坏掉了停下啊啊啊师父,饶了清儿吧”
“好爽啊已经好几次了啊嗯师父,让清儿歇歇清儿不行了”
“清儿,现在回答师父,可愿与为师双修?”
“”
“那为师就做到清儿愿意为止”
“啊不,不要!清儿愿意”
“既然愿意,那就再做一次,以表诚意吧!”
“啊你骗骗人!”
直到天边鱼肚发白,屋内的房事仍未停歇,元清已是发不出任何声音了,只能嗯嗯啊啊地随著抽插冲撞,不住摇晃。
第二天直到日上三竿,元真子才起床动身回天元殿。
不习惯情事的後穴被元真子毫不手软地过渡开发;把元清操弄得连床榻都下不来;一副病怏怏的样子,更是无法骑马,元真子特意雇了一顶软轿让元清乘坐。
出得门来,看著店小二挤眉弄眼的坏笑和其他人视如不见的回避,元清红著脸不敢抬头,被元真子抱上软轿,临放手时元清不甘心地在元真子手臂上狠拧了一下,却惹来元真子开怀大笑,羞得元清急忙放下帘子,躲在轿子里生闷气。
几天的路程中,因为客栈那日元清的‘过度操劳’,两人倒也平安无事,回到天元殿,二师兄早已带著众弟子在殿外恭迎元真子一行。
元真子下马整冠,见元清也从软轿中出来,伸手要去扶他,却被元清轻轻闪过。
“弟子请师父先行”元清退後两步抱拳拱手,礼数周全,怎看得出半分在自己身下呻吟辗转的模样?
看来身子是不痛了元真子眯起眼睛看著恭立在一边的元清,真想就此将他按到在地,狠狠操弄一番
“师父远途劳顿,还请进殿歇息吧!”在一旁恭迎多时的元悟上前施礼,指示身後的小道士将一杆行李物品由侧门搬入。
看了看元悟,又看了看元清,元真子微微一笑,背手先行而去。
“二师兄!”元清施礼。
“师弟辛苦了,快进殿吧”元悟点点头,没有看元清一眼,急急随元真子而去。
看著二师兄匆匆离去的身影,元清心里很是失落,一路低头走回寝房,却见寝房中已空无一物!?
元清转身在院中叫住扫院的小道士,问道:“我的东西都哪里去了?”
“元清师叔,住持飞哥传书说您已与住持双修,嘱咐元悟师叔将你的东西都搬到住持院里去了”
元清傻在一旁,原本还自欺欺人的希望回来以後,一切如常原来他都已知道了
“元清师叔”元真子院内伺候的小道士走过来躬身一揖,“住持见您一直未归,想是您不知道寝房已经搬了,让我来叫您过去休息了。”
“知道了”元清呐呐道,“你先回去吧,我一会儿就过去”
走出寝房的院落,元清如丢了魂般,在院落间游荡天元殿内,到处都是他与二师兄的点点回忆,如今想来却如此酸楚
记得小时候嘴馋,偷吃了殿上供奉的糕点,被大师兄抓住罚跪,夜里二师兄偷偷跑来,塞给他两串野葡萄那葡萄吃起来真酸啊,可却甜到元清心里
因为马虎大意,炼药时将生地黄错当作熟地黄扔进药炉里,病者吃了丹药,连泄三天,差点一命归西。师父大发雷霆,也是二师兄替自己遮掩过去,可二师兄却被师父打了十大板子,两天不能下地
考经文时,二师兄偷偷给自己打小抄
天热时,二师兄带自己去後厨偷西瓜
每当自己办错事,二师兄总会无奈地说,“你哪里叫元清,你该叫元糊涂才是”
不知何时,二师兄的身影已扎进元清心里,深深的深深的现在想要挖出来,竟像挖自己的心般,痛得不能自已
“元清”熟悉的声音从背後传来。
赶快抹掉不知何时渗出的泪水,元清笑著转过身来,“二师兄,你怎麽在这儿?”
“师父到处寻不到你,甚是著急,嘱我来找你,我想也许你会在这儿,便过来看看”
“啊”元清定睛一看,原来自己竟不知不觉走到儿时总与二师兄玩躲猫猫的小溶洞的洞口,心下又是一阵凄然,装在心里又如何,现在一切都已回不去了
“多谢二师兄提醒,元清这就回去”匆匆从元悟身旁走过。
“清儿”擦肩而过时,元悟叫住元清,“那日,你问我可愿与你离开天元殿,去过闲云野鹤的生活如果我是说,如果我那时的回答是愿意现在,你我可会有所不同?”
元清背转过身去,心痛得无法言语,一手紧紧揪住胸口的道服,深吸一口气,淡淡说道:“二师兄,师父待元清恩重如山,元清元清也心系师父,能与师父双修,此乃元清几世修来的福气”抬起头,不让眼泪滑落下来,“当日的话当日的话只是玩笑罢了,二师兄莫要记挂”
玩笑麽?元悟一时觉得心都空了,“愚兄知道了,愚兄打扰了”
一切真的就此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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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情谊12
12 师兄情意
转眼又是一个月过去,元真子突破了天元神功的第六重,元清也过了十八岁的生辰,天元殿里平静如常,唯一不同的是元清不用再上殿内的功课,都改由元真子在练功房内亲授修习要诀。
“师师父元清不行了”
练功房内,一个腰身俊秀的青年身著青衣道袍,下身赤裸地趴跪在席垫上,腰臀高高翘起,不停被身後英武的男子侵犯著。
“早就让你别再穿这些劳什子的破布,就是不听如此忤逆,是不是该罚?!”抓住青年酸软的腰肢,伟岸的男子毫不留情地在青年的後穴中抽插侵犯,不时还用大掌在青年挺翘的臀瓣上狠狠拍两下,打得白皙的臀肉泛出朵朵桃红,颜色煞是娇媚。
青年的亵裤几乎被撕扯成布条,扔在一旁的席垫上,滴悬在青年那犹如稚儿般春芽上的透明粘液,随著剧烈的摇晃坠到身下的席垫上,渐渐汇成狼藉一片。
“元清知错了元清元清再也不敢不敢了求求师父饶了元清”内心的羞耻和肉体的欲望夹杂在一起,让每一次交欢都变成一种折磨,挣扎著寻求解脱,可又在下一次的攻战中沦陷
“清儿嘴上说不要,可小穴却紧吸著为师不放,端是淫荡得紧为师今天就是要罚你这言行不一的骚贱身子!”
俯身吻住青年的樱唇,勃发的元阳从深深插入肛肠的阴茎中喷薄而出,凝聚於青年的丹田,回旋而上再从口唇处被吸回体内,一连运行了几个周天下来,元真子才恋恋不舍地放开被自己蹂躏得红肿润亮的唇瓣。
“清儿真是越来越会吸了”淫笑著捏捏手下弹性十足的肉臀,“夹得为师甚是爽利!”将元清已经虚脱的身子从席垫上捞入怀中,缓缓地将自己的硕大从元清体内抽出,趁著穴口尚未闭合,拿起一旁粗大的软木假阳一下子塞了进去
“啊!”受到突然的刺激,元清不禁挺身尖叫,可已经习惯接纳异物的肛肠却顺畅地将粗大假阳吞噬入腹元清反射性地挣扎扭转,想要将体内异物排出,却被元真子手指一顶,推进体内更深处。
元真子熟练地将一条长长的棉布从元清胯间穿过,几下围於腰间缠成丁字形护裆,勒住仍在开合吞吐的肛口,阻止假阳的排出,元清难过地将头撇向一旁,默默承受。
一切处理停当,元真子意犹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