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花浅-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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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难得的笑对花浅说:“浅儿、昨天你做得好。”花浅是从不居功的人,自然把这事推奶娘和小厮们丫头们身上。花伯母却笑着对花浅说:“浅儿、这一次后,京城的人个个都会知花府的二小姐是能干的。”花母笑对花浅说:“浅儿、要不是你伯母让你做,娘亲从来不知浅儿也是可以担事的人。”
为盛名所累。是花浅最不愿意的事,原本以为是小事一桩,结果却未曾想过,这时代的人,脸上本来笑容甚少,花浅这么一做,不出众都不可能。花浅说不清楚心里这种五味杂成的感受,只能多谢花伯母和花父、花母的夸奖。
花安明对花浅收敛笑意说:“浅儿、明天我还要去叶府还最后一批花,听说叶雪尘有事会回府,浅儿、你一起去吧。”花浅想想自已手中还有叶雪尘府里送的叶府订亲玉佩,和叶雪尘送的玉钗,刚好可以一起还回去。便对着花安明点头说:“大哥、我知,我明天和你一起去。”拉儿嫂子扯扯花浅,对花浅笑说:“浅儿、你大哥会一直陪着你的。”花浅原本不想才做新媳妇的人,进门就担忧小姑子的事情,但瞧到拉儿嫂子的笑脸,想到也是他们夫妻和,大哥才会让她一起分担,便笑对嫂子说:“嫂子、多谢大哥会陪着。”花安明听花浅这话,手习惯性的就要往花浅头上拍,给拉儿嫂子盯牢他,花安明放下手搓两下,笑对花浅说:“浅儿、做哥哥的对妹子都是应当的。”
拉儿嫂子一脸笑对花浅点头,拉着花浅说:“浅儿、你大哥说、你还没进过我们院子,明天和你大哥回来,就到院子来瞧瞧。”花浅笑着摇头,虽说拉儿嫂子自个不介意,终究这事是大事,花浅不想将来他们有一点不顺。那时会想着是自已的不该。便笑对嫂子说:“大嫂、再过些日子,我会天天去吵你的。”花安明过些日去就要回驻地,花父和花母想着新婚要分开的两人,执意留下花伯母说是过年后再返回别院,拉儿嫂子家的事,就交给文壮和花敏两人时不时去瞧下。
花安明和花浅兄妹俩个吃过早饭后,坐上马车,马车里放满鲜花,兄妹两人隔着花在车上聊天,花安明笑着对花浅说:“浅儿、叶府的花,最珍贵的就是这几盘花。”花浅细瞧面前的花,朵朵艳丽,花朵如碗般大,花香味浓烈。掀开的窗帘,风都吹不散那种香味。花浅笑对花安明说:“大哥、叶府的花这次就着你的喜事,又卖掉多少?”花安明笑对花浅说:“浅儿、你要是男子,就可以帮着安行一起做生意,别的人都没想过这事的。”
叶府送几盆花来应景,花浅知那是心意,可是送的花令花府成花海,那一定是有利可图。花安明笑对花浅说:“许多客人在我们府里瞧中的花,和叶府的人说要后,叶府都有小厮们记下。我去还花时。小厮们就等着把花另外搬上车去。”花浅对花安明笑道:“大哥、很多生意人会做这事的。哥哥不会做这事的,他都是实来实去的。”花安明笑着点头说:“浅儿、这样好,我们府里人活得实在。”
花安明和花浅进叶府,叶府里的小厮和丫头瞧着花浅眼里都是惊讶,花安明和花浅对坐在大厅里的叶爷爷和叶母问好:“叶爷爷好(爷爷)好、叶婶好(娘亲)好。”叶爷爷冷冷哼一声,花浅丝豪不介意,反正快从此不见。叶母脸上有微笑对花浅说:“浅儿、几时回府?尘雪尘今天会回府,现在已进城。”花浅笑着对叶母说:“娘亲、我有事要找叶二哥。”叶爷爷又冷哼一声说:“哟、你还有事要找雪尘,这几天你不是大大风光吗?”
花浅不接叶爷爷这话茬,笑对叶爷爷说:“爷爷、我现在有事找叶二哥,不算怪事吧。”花安明在花浅身边静默着。脸色沉郁。花浅知花安明性格直爽,对自已历来爱惜,也知自个到叶府来,不会瞧到多好的脸色,早早跟花安明说过:“大哥、在叶府不要管叶爷爷对我说啥,他是长辈,我们是晚辈。”
花安明面对叶爷爷和叶母,再一次多谢他们借花的心意。叶母笑扯着花浅说话,花浅对叶母对自已的笑脸,有点受宠若惊。叶府的小厮跑过来,对叶爷爷和叶母说:“太爷、夫人、二少爷快要到府门口。”叶爷爷一听,丢下正说一半的话,起身往外走,叶母扯着花浅说:“浅儿、我们一起去迎迎雪尘。”花浅给扯着走,花安明自然只有跟着一起。
叶府的大门敞开着,叶爷爷和叶母、花浅、花安明几人刚站稳,木星和木耳提着包袱,已进到府门口,见到叶爷爷和叶母,对着行礼叫:“太爷好、夫人好。”想来这两人还是叶雪尘信任的人,叶爷爷给个笑脸,对着他们笑着点头,木星和木耳瞧到一旁的花浅,愣怔后笑叫:“少夫人、你回来了。”花浅笑对他们不点头不摇头。
叶雪尘一身白袍的身影,丰姿绰约进府门口时,瞧到花浅后,愣怔后,笑对叶爷爷和叶母:“爷爷好、娘亲好。”笑对花安明和花浅:“大哥好、浅儿好。”叶母瞧着叶雪尘的表情后,对叶雪尘说:“雪尘、你和浅儿,先回你的院子说话吧。”
花浅知叶雪尘回去后总要梳冼,便对叶雪尘说:“叶二哥、府里风光好,我和大哥在府里转转,再去找你,行吗?”叶雪尘对着花浅点头,对叶母说:“娘亲、你记得吩咐人送点心到我院子来,不要太甜的。”叶雪尘和木星、木耳三人回院子,叶母也高兴吩咐人。叶爷爷瞧着花府兄妹说:“正好、你们兄妹在,大家说清楚最好。”
正文 第一百六十二章风起(2)
叶爷爷的话,让花安明和花浅两人相互瞧瞧后。三人走到花亭时。花安明用手请叶爷爷进去后,远远的避开路上人来人往的小厮和丫头后。花安明沉稳开口对叶爷爷说:“叶爷爷、浅儿只是想早点拿到和离书,她的意见就是我们的意思。我不知叶爷爷还有啥不同的意见?”叶爷爷不信任的瞧着花安明和花浅,大笑起来对花安明说:“安明、雪尘的条件有多好,你们花府的人是知道的。如今这情况,也不过是你们以退为进,想从中得到更加多的好处。谁知这次叶府没人接这茬”
花安明听后,冷冷一笑对叶爷爷,冲口就说:“叶爷爷、我敬你是长辈,才不出恶言。那年订亲时,我们花府对叶雪尘和浅儿的事情,就提过不同意见,是你们叶府执意要继续的。订亲后几年的时间,浅儿为这事一直跟着爷爷在外面,不愿意回到花府。我叔叔也曾明示暗示过你们,想取消叶雪尘和浅儿的亲事,你们叶府一直装腔作势的糊弄过去。浅儿和叶雪尘提前成亲,叶爷爷不是你自个那时生病,说怕过不了生死关,一定要双喜迎门才算冲喜吗?花府为了几代的交情,实在没有办法下。才应承叶府的。叶爷爷、花府一直求的就是解除这桩亲事,几时求过你们叶府别的好处?”
花浅这时才明白,那几年自已和爷爷在外面,花父终究是舍不下自个,还是为自个努力过。叶爷爷没想过花安明竟然会一二三四的把这些事情明明白白说出来,叶爷爷历来想到的是他家世好,孙子出色,人人争,想必是太顺当,很少有人面对他,直接驳回过他的面子。府里有个叶雪尘,终归是他疼爱的孙子,自然是说啥都好。现在冒出个花安明,面对面有理有据的反驳着他的话,他脸色惭惭沉郁难看,花浅只当没瞧见,看着花府的好风景。
花安明也算得上是少年得志的人,说话做事自然是有一定的冲劲,要是他再稳点,想必他的官阶不会比柏林低。不过,花安明就是这种不怕事的主,让他上面的人又是欢喜又是忧的人。叶爷爷的脸色再难看,可是花安明气极时,可不会去管这些的,他冷冷的对叶爷爷说:“叶爷爷、你觉得你府里叶雪尘好,那是你认为的。只要认识我们浅儿的,都知我们府里浅儿。才是聪慧女子。我们只要那一纸和离书,这就是花府目前认为能从叶府得到的最大好处。叶爷爷、我们都有这共识,那就一起去找叶雪尘,今天就办成这事,从此他们两人各自婚嫁不关对方的事。”
叶爷爷的脸色变了又变,花浅瞧后,虽是对叶爷爷所说的,心里有气,可是转而一想,年纪大的人血压高,花安明继续说下去,要是他的血往上冲,倒下去的话,那时就是自已和花安明的错,花浅不想让花安明为了自已惹下这事,赶紧扯住花安明,花安明瞧瞧花浅,又瞧瞧叶爷爷的脸色,还是收口不说。花浅对着叶爷爷细细打量后,轻柔的说:“爷爷、叶二哥一路辛苦,我们一起去瞧叶二哥吧。”
叶爷爷听花浅的话。瞧瞧花浅后,对花浅冷声说:“浅儿、你和雪尘的事情,最好不要影响两个府上几代的交情才好。”叶爷爷一说完,花安明一听,拳头握紧又松开,花浅用力扯动着花安明的衣袖,花安明转头打量着花浅,花浅用力对他摇头示意。
花浅心里有气,知晓叶爷爷现在是不敢和花安明再对上去,就冲着自已来,而自已的确在这种情况下,不能火上加油,可惜的是花浅虽能想明白这些的,毕竟不是圣人,事事都能接受,不生气。
花浅怒极反笑起来说:“叶爷爷、我一小女子,承蒙你高看,还有这么大的作用,能影响有几代交情的花叶两府关系。”叶爷爷从来没想过,历来只是微笑的花浅,今天竟然也会反口相向。
花安明和花浅兄妹两人走出花亭,向叶雪尘的院子走去,在路上守着的叶爷爷的小厮瞧到花府兄妹两人,赶紧进花亭去瞧叶爷爷。花安明和花浅走多几步后,听到叶爷爷在后面大叫道:“反了、今天全反了。”
花安明和花浅两人相视一笑,花浅轻笑同花安明小声音说:“大哥、要是嫂子知我们兄妹两人今天做的事,肯定会说我们太冲动。”花安明笑瞅花浅说,放缓声音说:“你拉儿嫂子,早为你的事气极。说花府又不是没人,有兄有弟,还让你在叶府受这气,早应在你成亲时,碰见这事时冲上来,跟叶府理论一番,而不是忍下那口气。”花浅捂嘴含泪笑对花安明,未曾想过拉儿嫂子如此待自已,不过花浅也能明白当时花府的人,不能理论的原因,心里还是能体谅的,却不料拉儿嫂子直言可以上门理论,做她的家人真好。
拉儿嫂子是可做大事的人,难怪她和她娘亲两个弱女子,扛起一个家。花浅听花安明这话后,对花安明说:“大哥、你有福气,有个好娘子,我们有福气,从此多一个会全心护着我们的嫂子。”花安明转头瞅着花浅说:“浅儿、是我爹爹小时见过你嫂子,执意要订下这门亲事的,他说拉儿是大事不乱,小事有主见的女子。而你大哥我却是那种总爱在外面奔的人,有个能守住家的女子。是花府最要紧的事情。”想来这时大伯还没有动出家的心思。
花浅对大伯更加好奇,花敏在文家活得自在,花安明明显对妻子情根深种,而拉儿对花安明也是情深意重,花浅想到当初花府是大伯当家时,想来叶爷爷那时还未必会如此嚣张。花浅小心的问花安明说:“大哥、大伯为啥一定要走那条路?”花安明轻叹息说:“我爹爹是太聪明的人,事事看透后,反而无所留恋。而且叔叔和安行都是可托之人。只是爹爹从来没有算到花府会因他的事,让叶府有借口,反而可以为难你。”
花浅想到花伯母说的话,对花父突然失去兄长护持。又瞧着兄长执意要选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