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份子(岳父跟女婿的文he)-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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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她幸福,你们结婚」他的阳物顶在后面,在他耳畔小声呢喃,「她真幸福,对吗?不染人间烟尘的小公主」
奥登感到他巨大的性器慢慢顶进去,他很少真正和他做爱,因为怕戴茜看到痕迹,他更愿意做的事是在这种情况下羞辱他们。一边用各种手段玩弄他的身体,一边和他讨论「幸福婚姻」的话题。
「嗯,威严又有钱的父亲,单纯美丽的女儿,英俊帅气的女婿幸福的一家,对吗?」他说,「说话!」
「是的爸爸」奥登说,生怕他的声音把戴茜吵醒。他的妻子近在眼前,岳父的性器却紧紧贯穿进他的身体,享受地晃动。
「明天我们全家去吃饭,我知道一家饭店的海鲜很不错你们会不会要个孩子?」他说,一边抽送。
「她会醒的。」奥登说。
「她不会醒,」伯瑞安冷冷地说,「她和她母亲一样,不该看到的绝对不会看到,她们这种女人永远都是幸福纯真的」他抚摸他的短发,「她的父亲就得负责保护她们,他死了我来接班」他邪恶地低低笑起来,「我大哥喜欢她们,把她们摆在至高无上的位置,然后跟我说,『你也该去结婚,她们是可以净化灵魂的天使!』妈的!他为了这些『天使』杀人,伤害所有她们以外的人」
奥登抓着床单,紧盯着戴茜祈祷她不要醒过来,伯瑞安第一次对他说如此多的私事,当然,这家伙变成这样想必有一堆的原因,但那并不在奥登感兴趣的范围之内。他咬紧牙关,告诉自己他可以忍耐,因为很快就要结束了。
他将和戴茜远走高飞,他们已经制定好了计划,伯瑞安并不知道他的账户——里面还有一千万「定金」呢,他们什么也不带就可以开车上路了!他会和她过自由的生活,习惯了之后,觉得有这样一个女人培在身边也是件不错的事。
这将是最后一次,他暗暗想,我可不管他有什么悲惨的过去,但我们不是他变态爱好的牺牲品。
伯瑞安回到房间,虽然刚刚做了爱,可他并不疲惫,他甚至很庆幸他们回来得如此是时候,解决了他早晨的性欲问题,今天会是美好的一天。
每一次,当他把精液射进奥登体内的时候都会有一种强烈的满足感,那种满足甚至超过性欲,如果可以他简直想整天没完没了地干他,让他身体里塞满自己污秽的东西。
卧室里挂着戴茜和奥登的结婚照,他喜欢这张照片,那真可谓是一对璧人,几乎每个看到这照片的人都称赞他的福气,这是该放在婚纱摄影店里展览的典范。
戴茜一身洁白的婚纱,勾勒出纤细的腰身,蓬起的裙身看上去有些活泼,金发散下,设计师别出心裁地给她戴上一束花环,让她像个童话里出来的小公主。她身边的男人身材欣长,玉树临风,俊挺的五官散发着男性的野性与魅力。他的一举一动都像在勾引别人,却又带着孩子般肆无忌惮的邪气,有一种让人移不开眼睛的性感。
仿佛从小说里走出来的一样,他想,一想到自己刚才在那位美丽新娘的床上,在她的身边,狠狠干了那个英俊的新郎,一边谈论着全家和睦地去吃饭的问题,他都兴奋的手指发抖!
是什么时候开始产生这种冲动的?那种可笑的幸福的假象背后的龌龊是最让他战栗不已的素材,那种黑暗与邪恶让他着迷!
也许因为所有他喜欢的,甚至只是接近的人,都会被归为肮脏变态的族群,被蔑视和铲除,仅仅因为他喜欢男人。也许因为那样的压抑太过长久与绝对,那样关于男女间正常的幸福被说得太过光明与美好,所以在看到母亲被父亲掐死,她的面孔变得丑恶、生命一点一点流失,直至变成一具尸体时,他只觉得好笑。
看,你们的言论是错的,他想对所有的人这么大声说。虽然他只能躲在柜子里一声不吭,但他笑得肚子都疼了。
当他的哥哥准备和一个女性结婚,要他帮忙杀死对他苦缠不放的同性情人时,他笑着表示一定会办好,他记得那人耸了耸肩,「我会和男人玩玩,可是只会爱女人。」
他微笑,这些事情已经不再会让他作呕,他对此用有着浓厚的兴趣。
他记得他第一次看到戴茜,金色长发的小女孩,纯净的浅灰色的眼睛,像个小小的芭比娃娃,她的眼神就像她母亲一般纯净,天真无辜的让人憎恨。那时,他就很想让她看到那个男人死时的眼神——她的父亲的情人,他亲手杀死他、并告诉他是谁的命令时,那个男人一瞬间的眼神。
他经常看到那么绝望的眼神,他很想和别人分享。
可是真可笑,他不敢。他看到那女孩纯净无垢的双眼,纯粹的不染一丝尘埃的笑脸,他拥抱他暖暖的小小的温度,他竟然不敢!
直到他看到奥登。英俊帅气的男人,虽然只是个下层社会的傻瓜,但戴茜看他的眼神充满迷恋。他可以预见紧接着会发生什么,他会和他交往或被他抛弃,无论哪一种都是他憎恨的幸福单纯。
把那片纯白上染上污秽让他兴奋,他在那个男人身上大做文章,他每次的做爱都相当享受,也许他总有一天会有在那女孩面前坦白一切的勇气,但现在还不行。
他缓缓抽着一支烟,在奥登体内冲刺的感觉仍停留在他的身体上,仿佛闭上眼就能感觉得,那紧窒的内部,紧绷的身体,那修长的四肢卷缩或伸展成屈辱和接受的形状,他身体里散发的热度,压抑的喘息,他把手伸到裤裆里
「奥登」他低声说,「奥登夹紧一些」
他套弄着自己的性器,想象那人俊挺的面孔,他有着张扬野性的线条,和肆无忌惮的残酷眼神。他毫无感情,伯瑞安想,无论是对戴茜还是别的,凭他多年的阅人经验他看得出来,这个人只喜欢刺激,没什么人对他是重要的,但自己可以留下他,用枪和钞票。
老实说,他倒有些意外他竟拥有那样不合时宜的罪恶感,但另一方面,这叛逆似乎又让人更加兴奋
伯瑞安的呼吸急促起来,加快手上的动作。
「她是个值得疼爱的好女人,但一点也不适合你奥登,总有一天我需要你告诉她,她钟爱的婚姻只是一堆下流的交易!」他喃喃地说,「去赚你的钱,开着你的车,谁也不要喜欢,这太蠢了」他愉快地颤抖着,露出微笑,「奥登,奥登,你真棒啊」精液射出,他有几秒的失神,然后他看到手上白色的液体。
「我的两个孩子,」他忍不住笑起来,「我真是太爱你们了。」
戴茜坐在车上,劲风扬起她的长发,她把玩着手中的香烟,「爸爸会担心我们的。」
「他当然会担心,但不会总担心,」奥登说,「他还有别的一堆事要忙,生意不照看会失败,女儿自有她老公负责。」
「我在说认真的。」戴茜瞪了他一眼,把烟蒂拧灭,「虽然他并不大了解我,但他很爱我。我小时父母双亡,这种事可不像电影里演得那么浪漫,真经历起来很难捱,如果不是他,我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你笑什么?」
「没,我该感谢他对我老婆大人细心照料。」奥登笑着说,戴茜叹了口气,「他希望我当个淑女,实际上他也确实以为我就是个淑女,他很疼爱我。」
「你当然是淑女,亲爱的,魅力不需要通过一本正经或小碎步来表达。」奥登说,凑过去吻她的脸颊。
戴茜笑起来,「可我并不像他想得那样,我总觉得他指望我一辈子是个处女,坐在云端上,背上插着天使翅膀。」
「那太可惜了,宝贝儿,你这么美妙。」奥登说,噙在嘴角的一丝坏笑让戴茜感到心跳加速。她愉快地叹了口气,她迷恋极了这人脸上没心没肺的帅气笑容。
「你最好找个旅店停车,我现在想要你。」她建议。
「这里也可以。」奥登说,把车驶离公路,戴茜发出一声快乐的尖叫,「你在开玩笑,亲爱的!」
「我从不让女士失望。」奥登笑着说,戴茜吻住他的唇,「我喜欢你的胆大妄为」
他们就这样愉快地旅行,一路上并没有发现伯瑞安的跟踪,要知道弄成失踪大家都会很不好受。伯瑞安尚且年轻,虽然只有一个女儿,可并不插手生意,所以也没什么人发现他们消失。
旅馆里,奥登在吧台喝酒,戴茜吻了吻他,「我要回去了,一起走吗?」她暧昧地看了他一眼,奥登扬扬手中的酒,「我喝完这杯。」
戴茜转身离去,奥登看着那曼妙的身材直到消失,她相当削瘦却柔软,像一只迷人的软体动物,他还颇喜欢这个女人,虽然她的父亲是个像丑陋疤痕一样让人看之心烦的存在不过那些记忆已经渐渐远离,他将拥有新的生活。
他把空掉的玻璃杯放回去,起身走回房间,他的妻子在那里等他。
他打开房门,一只冰冷的枪口抵在他的额头。
抢劫?奥登想,他并不觉得会有小偷待在房间里等主人回来,戴茜的眼神和他一样感到迷惑。
「你们是伯瑞安派来的?」他试探着说,「那么请客气点,我们只是出门旅游——」
身后的枪口猛地一顶,「闭嘴!」歹徒命令,奥登停下来,他感觉到这些人的杀气。
「萨克先生很生气,」身后的男人柔声说,「他让我们给你们准备了厚礼」
戴茜激烈地试图挣扎,一边发出愤怒的鼻音,一个男人的手始终停在他的乳房上,这时她感到另一只恶心的手伸到她的跨下。
「等一下!」奥登叫道,「他是萨克先生的女儿」
身后的人嘲讽地笑起来,「萨克先生说我们怎么干都行,怎么让你们痛苦就怎么来。让我想想先杀哪个,或是先干哪个。」他的手顺着奥登的腰线抚摸,「他只要知道过程。」
戴茜几乎疯狂地想要挣开,她眼中愤怒的光芒让男人饶有趣味,另一个人已经撕开了她的上衣,但她的怒火显然不是因为这个。
「把胶布撕掉。」歹徒说,「宝贝,大声叫,你老爸希望详细听到你绝望的留言。」
身后的男人粗暴地一把撕开胶布,戴茜大叫道,「不可能!他不会那么做,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男人笑起来,奥登却感到浑身发冷!不是开玩笑的,伯瑞安决定干了,他虽然不在这里,可是他已经决定摊牌了!那家伙是个变态,他从来没怀疑过这点,现在他已经决定把他们揉得粉碎!
他看到对面女子倔强的双眼,她终于会知道真相,也许在知道之前就魂归黄泉了
「他知道你会这么说,宝贝,所以他说要把这个还给你」一个歹徒说,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铜制怀表——现在已经很少有人用怀表了,这看上去更像个装饰品,精制小巧,「你十岁时送他的生日礼物?」他说,戴茜张大眼睛,男人打开表盖。
奥登看到戴茜的双眼瞬间张大,像跳闸的灯泡,闪了一下便一片暗淡,她的双唇不停颤抖,神经质地不停摇头。她看到表壳内自己的曾经幼稚的字体,写着「希望你每天都要微笑,爸爸」,还有她画的线条拙劣的玫瑰花。
「信了吗,宝贝儿?」男人说,淫猥地凑近她,「你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