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丽的劫难系列 (1-3部22章)作者:fjjlb-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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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其量不过是个疯狗,我在他手里可没有把柄,山本晴吉找到了么?」
「已经联络上了,很快就可以开展计划了,我又检查了一遍计划,我们不会有危险」
「很好,那个春丽怎么样了?」
「佐久间已经把她挡在案子外了,而且安排了人24小时监视,不过电话监听还是有困难,在中国使馆做监听,会惊动太多人。这几天,那女人还没有太多动静,不过,对方传来消息说近几日她可能会行动,我打算」
「这些都交给你来安排吧,具体的细节就不用说了,」田中的陈述被粗鲁地打断,虽然谈话没有持续多久,前田幸次的脸上已经露出了不耐烦的神情,实际上,平时他一般只是说『交给你来安排』就好,田中会把一切安排妥当,像这样亲自认真过问思考,对于他来说近几年已经越来越少了,「好了,你下去吧,」前田幸次挥了挥手,脸上显出了猥亵的笑容,「不过春丽这女人,我看比讶子更迷人,真是让人期待啊,你可和那群家伙说好了,第一次还是让我来。」
田中鞠了个躬转身离去,前田幸次立刻拿起了桌上的耳机,脸上那专注快活的神情和刚才疲惫无聊的样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不用看田中也知道上司又要重温那盘自己强奸野上讶子的那段录像了,关门的刹那,田中的嘴角划过了一丝不易觉察的冷笑。
第15章
北条笃人是一名经验丰富的刑警,他现在悠闲地漫步在中国城的街头,时不时在街边停下来,或者看看报纸或者扫扫橱窗,但他的眼角却紧紧盯着前方那个靓丽的身影,这个婊子太难对付了,北条笃人在心里再次感叹道,他不知道佐久间警视为什么让他们跟踪春丽,但是从佐久间警视安排任务时严厉的口气和调集人员的能力来看,这都是次不能出错的行动。不过,这个中国女人还是连玩了几个花招,在地铁甩掉了大部分尾巴,差点让他们颜面扫地。对,是大部分,但他北条笃人除外,别小看日本刑警,你这个贱货,北条笃人在心中喊道,虽然没有接触过,但是他多少听说过春丽的一些传闻,国际刑警组织的明星,尤其还是个美女,想不留下印象都不行,记得第一次看到她的照片,那脸蛋,那身材,让他立刻就勃起了该死的,我在干什么,忽然感到自己下身有些发紧的北条笃人慌忙定下心神,刚才在地铁中的那次摆脱,让他大部分同事都无法赶来,现在虽然他能和他们用耳机联络,但是,终究是没有形成跟踪网,一旦他失去接触,那就意味着整个任务的失败了,到时候自己可要倒大霉了,可是不知为什么,北条笃人心中现在有一种莫名的兴奋和期待,这也许是一个天赐良机呢。
就在北条笃人禁不住胡思乱想时,远处的春丽在一个破旧的公寓门前停下,似乎不经意般地左右看了看,北条笃人小心地隐身在一群喝醉了晃晃悠悠的上班族的身后,眼睛死死地盯紧目标,春丽在门口待了一会,忽然快步走入了公寓,糟糕,这是最让北条头痛的一个举动,这种行为很可能是目标观察自己尾巴的陷阱,如果是多人跟踪,这时自然可以让其他同伴进入,可现在只有自己,更麻烦的是如果自己不赶快跟上,很可能会彻底丢失目标。北条笃人加快脚步,一边报告情况,一边尽量谨慎地接近公寓,很快的,耳机中传来上司的决定,他的同事至少还有5分钟才能赶来,他无论如何也要盯紧目标。
北条笃人加紧几步赶到公寓门前,透过污浊的玻璃门,北条笃人发现大堂内早已没有了春丽的影子,该死!北条笃人顿时感到额头渗出了冷汗,但这时作为一个老刑警的素质让他很快镇定了下来,开始仔细观察四周,这个公寓看起来破败不堪,门口既没有门禁也没有看门人,在他的眼前电梯灯缓缓地向上跳动着,但是,本能告诉他事情应该没有那么简单,北条笃人再次仔细地扫视了一遍大堂,忽然发现在一侧楼梯间门口处似乎有一个浅浅的鞋印,北条笃人几步赶到门边,没错,那是一个新鲜的女式皮鞋的鞋印,轻轻拉开大门,一股霉味直冲他的鼻翼,但是在狭窄的楼道内隐隐回荡着「嘎达嘎达」的声音,那是高跟鞋敲击楼梯的回声!太好了!北条笃人瞬间转忧为喜,这样一个环境无疑是接头的绝好地点,显然那个中国婊子最后的小花招也被自己看破了,看来这次真的要吊到大鱼了。北条笃人压抑着心中的激动,小心地爬着楼梯,紧紧跟随那若有若无的「嘎达」声。
北条笃人第五次转过楼梯的拐弯处,高跟鞋的撞击声依然不疾不徐地在前面回响着,但是就在楼梯的拐角处,一双高跟鞋整齐地放在地上,「该死」,北条笃人只来得及说出这两个字,一道灰色的靓影如同旋风般出现在他的身后,紧接着他觉得右肩一疼,胳膊不由自主地被扭到了身后,他挥动左臂试图甩开对手,但对方手臂魔术般的几次变化,他的大衣便如同绳子一般牢牢缠在了他的双腕,进而将他的双臂紧紧缚在了身后,接着他的身体便被牢牢地按在了墙上,一只手在他的外套上摸索起来,「朝日影?你是刑警?」北条笃人被揪着翻转了过来,映入他眼帘的正是自己的警察手册,这下彻底完蛋了,北条笃人的脑子一片混乱,张了张嘴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然而奇怪的是,春丽那裸露出来,包裹在沾着些许灰尘的丝袜中的一双美脚在他的脑海中却格外的清晰
「呜呜嗯嗯」沉重的吮吸声中,野上讶子趴在地上,头上歪带着黑色的警帽,黑色的纱衣大大敞开,一对丰满的乳房上满是红红的指印,黑色的皮裙再次被撩在腰间,浑圆白皙的双臀后,一脸倦色的坂原太郎一边抚摸揉捏着厚实的臀肉,一边不紧不慢地抽插着那肥美的肉穴,每当他向前冲刺时,讶子都毫不掩饰地向后挺动腰肢,让他的阳具能够享受更多的快感,而与此同时,讶子还要认真地替身前的坂原次郎吹喇叭,在无数次的口交后,讶子觉得自己的脸颊累得几乎失去了知觉,但她却近乎机械地卖力地吮吸舔弄嘴里的肉棒,「呃呃呃呃呃」一阵满足的叹息声中,坂原次郎再次将精液注入了讶子的口腔,刚刚还显得行尸走肉般的讶子瞬间恢复了生气,她一边继续用力的吮吸,一边抄起手边的玻璃杯,但是尽管她费尽了心机,纵欲过度的男人却实在没什么存货可出了,她有些失望地让萎缩的肉茎滑出口腔,小心翼翼地将嘴中稀薄得已经不成样子的清汤尽数吐入了杯中,无论如何,玻璃杯中的液体终于快满了。
「真他妈的贱」看着眼前高傲的女警这般如饥似渴地收集精液,坂原太郎酸痛不已的腰眼再次升起了一阵冲动,不自然地他加快了抽插的频率,突然而来的冲击力让讶子瞬间失去了平衡,她连忙双手护住玻璃杯,身子却被一下压倒在床垫上,她慌忙将玻璃杯放在地上,回头叫道:「射在我嘴里」
「少废话!老子就要射在你的贱屌里面,骚货舔鸡巴还上瘾了」
听到对方的奚落,讶子不禁羞愤欲死,是的,通过痛苦的「实验」,讶子发现口交是最为稳妥同时消耗体力最小的一种收集精液的方式,坂原三兄弟虽然强悍,但是长时间的轮奸也让他们难以为继,故而每一滴精液得来都极其困难,若是射在阴道或者肛门中,本就不多的精液更是大部分会「浪费」掉,在发现这一点之后,讶子在每次被奸污时,无论开始时用的什么方式,最后都会强忍着羞耻主动要求为三人口交,冷傲的女搜查官羞红着脸膛,主动提出为自己口交,而且还一滴不剩地将精水含入口中,这种刺激一度让三个男人亢奋不已,讶子轻易地用这种方法以最小的消耗收集了大量的精液,然而,几次之后,不知是厌倦了还是看穿了她的意图,坂原太郎终于断然地拒绝了她,尽管羞愧难当,讶子却丝毫不敢减缓腰肢摆动的频率和幅度,她知道只有尽力配合对方的抽插,才能让他顺利的射精,否则一旦错过这个机会,纵欲过度的男人可能又要再折磨她十几分钟才能再有射精的冲动。
「妈的!骚货!啊啊啊啊啊啊」在讶子生涩但卖力的配合下,坂原太郎终于「勉为其难」地将精水射入了泥泞的肉洞中,甫一射精,他的肉棒立刻开始萎缩变小,尽管主人还不甘心地挺动着腰部,但肉棒已然滑出了花径,「啪」坂原太郎恨恨地一巴掌拍在讶子白皙厚实的臀肉上,身子疲惫地滑倒在地。
讶子丝毫没有躲闪,默默地爬起,蹲在玻璃杯上,双眼紧闭,满脸通红地伸出左手两根手指,慢慢拨开一对有些红肿的阴唇,同时右手食指探出,轻轻抠挖起自己的阴道来,饱经蹂躏的肉体在酒精的作用下如今异常的敏感,而男人注视的羞辱不知怎地也给她带来了一种异样诡异的快感,随着那稀薄的渐渐冰凉的精液缓缓流出,讶子感到自己的身上也有一股寒战自脚底直冲脑海,只是靠着紧咬嘴唇才没有发出呻吟,稀薄的精水顺着修长的手指一点一滴地从撑开的阴道口中划出,又慢慢滴入玻璃杯,再配上女人羞愤欲死的表情和女搜查官的身份,虽然已经看了很多次,坂原三兄弟依然感到分外兴奋,三条软绵绵的阳具随着讶子手指的进出渐渐地再次扬起头来。
「你过来」坂原三郎斜躺在地上,好像招呼个站街的娼妓一样吆喝道,「好好伺候」
讶子默默地站起,踉跄地走到他的身前,跪倒身子,用手抓住了那奸污了她身体数次的凶器,张开小嘴就要含入口中。
「慢着,贱货,用你的脚」看着讶子有些茫然的眼神,坂原三郎不耐烦地叫道,「足交不知道么?蠢货,用你的脚给我的老二做按摩」
讶子的瞳孔因为愤怒和羞耻一瞬间放大了,她的手下意识地摔开了阳具,攥紧了拳头。
「快点!贱货」坂原三郎见状却抢先一脚踢翻了讶子,沉着脸威胁道:「我数到3,你不用你的骚蹄子让我快活,我下一脚就踢翻你那个杯子,我说到做到。」
两个人的怒视最终还是以讶子的屈服而告终,讶子低下头,强忍着羞辱,蜷起修长的美腿,拉开了右脚靴子的拉链,丝袜包裹的玉足踩在冰凉的地板上,一阵痉挛滑过她的躯体,但那却不是因为寒冷。
「好了,就这样」坂原三郎阻止了讶子脱掉左脚的靴子,喘息着叫道:「现在用脚踩我的脸,快」
讶子闭上双眼,缓缓将脚掌抬起,移向三郎,她真想一脚将那张可恶的脸踩个稀烂,但是,现在她却只能忍耐,忍耐,再忍耐
「啊」坂原三郎看着如同慢镜头一般移动的美脚早已按捺不住,双手一把抄住讶子的右足扯向自己,却险些将讶子掀翻,坂原三郎疯狂地用脚掌摩拓着自己的面孔,微汗多肉的脚掌隔着柔滑的丝袜不断挤压着他的肌肉,让他越发亢奋了起来,「贱货,你上次也是这么踩着我,我当时就盼着这一天了」坂原三郎快活地叫着,一口将之前被他撕破的袜尖中露出的脚趾含在了口中,他一边吮吸着,一边用双手疯狂抚摸恰捏着那迷人的玉足和小腿。
「混蛋」讶子痛苦地咬紧了自己的嘴唇,身体如同风中的树叶一般颤抖着,是的,几乎同样的姿势,但当时她是威严的执法者,是掌握局势的胜利者,而现在,她只是一个不幸的性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