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脱 (一女n男辣文高h)-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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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被单裹住自己,几乎将脸也捂了起来,她的脸在被单里发着烧。简直太糗了,怎么能让自己的学生看到她简直有去死的欲望。不过,他可能并不知道那些瘀痕的含义,他还太小,根本不了解她这样安慰着自己。
“老师晕倒了,掉进泳池里。我让女佣给你换上了我的T恤,我这里没有女人的衣服,你的衣服已经拿去烘干了老师好些了吗?”蓝蕻看着捂在被单里的女老师,声音平淡地说道。
蓝静仪露出脸来,僵硬地一笑,“谢谢,我已经好了,给你添麻烦了,那个我的衣服我换上就走”说着,她咬着唇看了蓝蕻一眼,蓝蕻的脸一直是冷冰冰的。
蓝蕻撇开脸,隔了一会儿才说,“老师已经结婚了吗?”
“什么?”蓝静仪问出来就立刻明白了那句问话的意思,脸一直红到了脖根儿,“我真的该走了我的衣服?”她的声音细若蚊鸣。
蓝蕻盯着她的脸,她却不敢和他对视。如果有个洞,她会想立刻钻进去。
“少爷,蓝小姐的衣服已经烘干了”女佣打开门,将衣服递进来,蓝蕻接过去,将女佣打发走了。
他手里抓着衣服,却不递给蓝静仪,“我的问题老师为什么不回答,这么难吗,听说老师还是单身,或许是我听错了?再或许老师只是有了男朋友”
蓝静仪过来拿过衣服去,低着头,“你能出去一下吗?我换了衣服就走”
蓝蕻看了她一会儿,“老师可以留下来吃早餐”说完,他转身走了出去。
蓝静仪一惊,已经是早上了吗,她抬头看墙壁上的钟,时针已经指向7点,原来她昏睡了一夜。
她没有回逸蓝别墅,他们会不会她心里一阵慌乱,迅速穿好了衣服走出去。
蓝蕻正在一楼餐厅里用餐,陈伯看到她躬了躬身子,“蓝老师,早上好”
“陈伯早上好”蓝静仪很不自在地匆匆打了招呼,就转向蓝蕻,他一直没抬头看她,“蓝蕻,我先回学校了,还有些资料没整理,你吃完饭再去吧”
正要走,蓝蕻已经站起身一把拉住她,“留下来用早餐吧,老师?”他淡漠的眼睛停在她脸上。
“不了”蓝静仪推辞。但蓝蕻的手并没放开,仍是挑着眉看她。
“好吧”她只得答应,蓝蕻帮她拉开椅子,等她坐好,才在对面坐下。
蓝静仪扭了扭身子,“我最近在练跆拳道,那位师父很厉害,摔得我骨头都断了,所以身上总是青一块紫一块”蓝静仪不自在地笑笑,蓝蕻从餐盘上抬头扫了她一眼,在他淡漠的瞳仁里,蓝静仪看到了他的不信任。
她咬了咬唇,垂下头,开始一起不响地吃早餐。蓝蕻也不说话,餐厅里只听到刀钗碰到瓷器上叮咚的脆响。
车子驶进蓝山校园,缓缓停稳,蓝蕻下车为蓝静仪打开车门。
蓝静仪拎着皮包,对蓝蕻说,“谢谢你的便车,你的车技很好哦。你先回教室吧,我还要去办公室整理一下,呆会儿还要上课,对了,别忘了看我给你影印的资料啊”
蓝蕻不答,只是抿唇看着她。蓝静仪尴尬地一笑,转身迈步,一个踉跄,手臂立刻被蓝蕻抓住,“老师身体好像很虚弱,用不用我送你?”
“不用,谢谢,快回教室吧”蓝静仪脱开他的手。
“老师”肖英跑过来,看到蓝蕻后她脸上露出奇怪的表情,“你们一起来的吗?”
“是啊”蓝静仪点头,看了蓝蕻一眼,却并没注意到肖英狐疑的脸色。
“我们一起回教室吧”肖英走过蓝蕻身边时说道。蓝蕻只面无表情地说,“不用”连看也没看肖英。肖英脸色又变了变,看了看身边的两个人,就低头跑远了。
“我送你回办公室”蓝蕻转身对蓝静仪说。
“我真的没事,你快回教室吧”蓝静仪笑了笑,转身时却又被蓝蕻抓住,“老师怕什么,既然怕又为什么承认是和我一起来的?”
“我们本来就是一起来的呀”
蓝蕻轻笑,“不知老师是思想简单还是一根筋,我们的确是一起来学校,但别人却并不会简单的这样认为”
蓝静仪皱眉,“什么意思?”
“别人会以为”
“静仪”韩风走过来,看见了蓝蕻一愣,“你们怎么会一起来?”
蓝静仪脸上浮上灿烂的笑容,“学长!噢,昨天去家访时时间太晚了,就在学生家里住了一晚”
“是这样啊”韩风笑看了蓝蕻一眼,而蓝蕻表情则格外冷淡,“你身体还好吧?”
“很好啊”蓝静仪答,“我们一起走吧,学长”
“好”韩风点头,和蓝静仪并肩向办公室的方向走去。
蓝蕻倚车而立,目视着那一对背影,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5
上完课已经是下午五点钟,蓝静仪收拾好东西,准备回家。今早回到学校时她一直忐忑不安,害怕一进校门会看到校园里人们都向她投去异样的目光,害怕自己会接到什么不好的电话,但是什么都没有,一切都很平静。
她惶恐的心慢慢平复下来,或许一切都过去了,那只是一个梦魇,这两天她都没有回逸蓝别墅,可是一切还是如常。
她在站牌下等公交车,准备回自己的租屋,她不准备再却去幢别墅,也不想再招惹那对恶魔,即使他们长的像极了天使。
一辆车滑过来,停在她身边,车窗摇下,露出韩风的一张俊脸,“要不要搭便车?”他温柔地问。
蓝静仪耸耸肩,“为什么不搭?”之后,二人相视一笑,韩风走下来为蓝静仪开门。
车子很快到了她的租屋,韩风并不去开车门,而是扭头看住蓝静仪,“我很想问你,为什么租一间离学校这么近的房子?”
看到蓝静仪笑,他又说,“现在我送你回家了,你是不是还要负责送我?”
“就不必了吧,送来送去我们谁都回不了家”蓝静仪调皮的说道。
韩风露出失望的神态,故意瞪她,“好冷血”
蓝静仪嫣然一笑,“学长晚安”说完,她自己去开车门。
“不请我喝杯咖啡?”韩风靠在座背上懒懒问。
蓝静仪的手停顿了数秒,才打开车门跳下车,“好吧,看到学长送我一程的份上,我就请学长喝一杯吧”
韩风脸上溢上笑容。
蓝静仪的租屋是顶层,他们走上顶层后,蓝静仪扭头向韩风一笑,取出钥匙开门。门打开了,她扭头说道,“学长请进”一只脚已经迈进去,只是瞬间,她眼睛睁大,脸色变得异常苍白,她急急地退出来“砰”地关上门,整个身子贴在墙上。
“怎么了?静仪”韩风看蓝静突然间面无血色,不禁担忧地握住她的肩问道。蓝静仪的唇有些微微的颤抖,她努力地克制住,轻声说,“对不起学长,我突然有点不舒服,还是改天再请你吧”
韩风脸上全是关切,“哪里不舒服,用不用我送你去医院”
“不要了”蓝静仪摇摇头,“只要休息一下就会好的”
“好吧”韩风凝视她,心里有些隐隐的担忧,“那你好好休息,记得还欠我一杯咖啡哦,我会向你讨的”
“对不起,学长”
韩风转过身,眼神温柔,“没关系,你确定你自己可以吗?”看到她点头,他才向她摆摆手,下楼去了。
蓝静仪疲惫地靠在墙上,感觉轻轻的颤栗自内心深处直抵四肢百骸,她握了握手,手心都湿了。她移动步子,打开门走进去。
客厅的正面墙上凭空多了一幅巨照,却并不是什么风景画人物画,而是一张被放大的照片,照片上一个浑身赤裸纤细的女子正在被两个同样裸身的高大英俊的男孩亵玩,两个男孩有着相同的脸孔,俊美如撒旦,其中一个男孩将女子背对他搂在胸前,双手紧紧搬住女子的大腿,让女子的私处完全为对面的男孩敞开,另一个男孩的欲望则插在女子的蜜道内,粗壮的男根完全没入穴口,粉嫩的穴肉因为被侵入而撑到最大,男女性器官的连接处是那样清晰,让人看了忍不住脸红心跳,整幅照片散发着浓郁的淫靡气息,惹人犯罪。
蓝静仪浑身颤抖,她冲进卧室,卧室的墙上密密麻麻贴满照片,是同一位女子与两个男子不同姿势的裸照。
“荻,我们的宝贝回来了”侧躺在她卧床上的男子轻轻掀起红唇微笑。纳兰获转过身,手里拿着她梳妆台上的照片,他挑眉,嘴角含笑,眼睛却是冰冷的,“我们的宝贝终于知道回来了吗?”说着,两个男子都向蓝静仪走过来。
蓝静仪眼里闪过恐惧,她转过身,下意识让她想逃离这里,可是,她怎么会逃得开,她的身子立刻落入两只有力的臂膀的包围中。
纳兰葎修长的手指轻抚她柔嫩的面颊,轻轻画圈,“老师,我们是洪水猛兽吗,怎么看到我们就想躲,太让我们伤心了,我和荻都想死老师了”他的语气中居然带着娇嗔。
纳兰荻的手捏着她的下巴,拇指轻轻地移动着,“笼中的金丝雀给的自由太多,它就会不知道回家,看来是我们错了”
纳兰葎轻笑,嘴唇贴住蓝静仪的耳朵,“老师说呢?”
蓝静仪浑身一颤,“你们怎么进来的,为什么把那种照片到处乱贴”她害怕,虽然她已经二十八岁,可是她对这几天降临在她身上的一切都束手无策,充满恐惧。
“哪种照片?”纳兰荻黑眸一闪对上她的眼睛,唇角带着一抹邪恶的轻笑。
蓝静仪张了张嘴,眼睛看向墙壁上的照片,但立刻收回视线,脸上红赤。她听到两个男孩放肆地笑起来。
纳兰葎拍拍她的脸,“我的老师害羞了,脸红的像刚熟透的蕃茄,我和荻都最爱吃了”看到蓝静仪的脸更红,他笑得更大声,“你不说什么照片我们怎么会知道呢,是获手里的生活照,还是墙壁上我们两个上你的照片?”
“闭嘴”蓝静仪受不了地喊道,但下巴上传来的疼痛立刻让她惊呼出声。纳兰荻使劲捏住她的下巴,似乎想把它捏碎,他冷酷的黑眸压得很近,“这两个字你最好少说,知道吗?”他挑着眉,手上又加了劲道。
蓝静仪的脸被扭得变形,疼痛自他残酷的指下钻入她的骨髓,她感觉自己的骨头几乎要被他捏碎。
纳兰葎适时解救了她,“获,太不温柔了,你这样会把我们可爱的老师吓坏的,瞧,这么光滑的小脸儿只适合抚摸,根本禁不住你的揉搓,否则弄坏了,就不美了”他的手指插入她的发里,轻轻按摩,吐气如兰,“老师以后不会再说了,对不对?她会乖乖的”他的语音消失在他的嘴里,他的嘴已经含住她小巧的耳朵。
蓝静仪惊呼一声,躲着他。一双手定住她的头,柔滑的舌头便伸进她的耳洞里,温柔地舔弄,像一条调皮的小肉虫,“真是敏感的小东西”纳兰葎不忘嗤笑。
蓝静仪感觉身体上似乎有无数蜘蛛在爬动,酥痒难耐,可偏偏酥痒之中却又从心底深处传出一股透骨的颤栗,她忍不住轻细喘息。对上纳兰荻微带讽刺的冷眸,她又是一颤,根本不敢再挣扎。
纳兰荻弯起嘴角,“小骚货,这么快就有反应了?”伸出指来勾画她的唇,然后猛地将食指硬塞进她紧抿的嘴里,在她口腔四壁掏弄。
蓝静仪身上又冷又热,痛苦不堪,却不敢反抗,她悲哀的闭上眼睛,鼻子里吸入淡淡龙涎香的香气,诱人的香气如同蛇一样将她紧紧地缠绕起来。
“知道自己错了吗?”纳兰葎的身子紧紧贴着蓝静仪的后背,但高大的他却给蓝静仪一种说不出的压迫,他声音很低,手上的动作也轻柔,修长的指一丝一丝顺着蓝静仪的发丝,似世上最温柔的情人。
蓝静仪垂着头,嘴唇轻轻的抖着,像做错事的小女孩。她一向有很严重的职业病,不管面对什么人,总不自觉地将自己摆在老师的位置上,但现在二十八岁的她,却被一个十六岁的男孩攥在手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