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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

重生之沉云夺日(叔叔跟侄子的文he)-第61部分

小说: 重生之沉云夺日(叔叔跟侄子的文he)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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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真正发生过的。”
  “你可以当成我是在扯谎,因为一直到现在,我也没有丝毫的真实感。
  但是,那些事情确实是发生过的。我不知道你在梦中看到或是经历到了什么,然而,我确定的是,现在在你面前的任祺日,和在梦里的那个,只知道追着你的、看着你的,那个被你所嫌恶的任祺日,是同一个人。
  然而,这种事情完全没有任何科学根据,对不对?”我垂眸笑了笑,然后抬眸看着窗外。
  “在你的梦里,我追逐着你的身影,紧紧地缠着你,让你烦不胜烦。然后,我按着任老太的遗言,娶妻生子——你说了很多很难听的话,我甩了你一个耳光,你记得么?可是,我一下子就后悔了,你说的没错,我这人挺犯贱。
  我自以为是地想补偿你,不管你有多恨我,心里有多么看不起我。在我娶舒媛之前,我不断地告诉我自己,其实,你也是有一点点喜欢我的吧,就算是一点点,也是喜欢,我也觉得很高兴、很高兴。
  但是,生活不是只有情感而已,还有责任。我对任氏、妻儿还有作为任家长孙的责任,你知道么?我一直都知道,你才华横溢,不论哪方面都比我优秀,但是”
  我停了停,吸了口气,鼻头泛酸。
  “但是你能知道么?王筝,我再懦弱再没用,有一点我希望你能够明白——”
  “没有一种感情,是经得起一次又一次的摧残的。”
  “曾经,我对你有不一般的执着。你知道你在我眼里是什么么?你相信么?我曾经认为,你就是我生命的全部,小时候你牵着我的手,让我跟着你,不管那一切是不是真心的,但是,我还是想说——”
  “我真的真的——”我用指尖,拭去从他的眼角,滑落的水滴。
  我真的爱过你。
  “我其实是个意志不够坚定的人,我和你认识了十几年,甚至是我结婚之后,我都还对你抱着异样的情感,但是那已经是我的极限,你的背叛,我不能忘记。你让我身败名裂,架空我在公司的权利,低价收购任氏股份”
  “你践踏了我对你最基本的信任,完完全全地,不留任何余地。”
  王筝猛地睁开眼,眼里蓄积的泪水滚落在我的手上,似是呼吸困难地张了张嘴。
  我像是虚脱地往后靠在椅子上,心里渐渐升起一股毁灭之后的空虚。
  我无法从谴责王筝中,得到快感或是解脱。
  “祺、祺日”
  “让我说完。”我打断他。“你要是不让我说,我以后,都不可能再对你说这些话了。”
  我的掌心泛着刺痛,指甲像是嵌入了肉里。
  “我的人生重来之后,我为自己寻找退路,而这个时候,你们所有人都突然窜到我眼前,在我选择从你们的生活退出的时候,你们却跳出来指责我,到现在,我已经糊涂了,不管是你还是三叔,或者是舒媛他们,你们用我不知道的真相逼近我,像是在告诉我,我一直活在自己虚构的可笑世界里,你们有你们的悲惨和苦难,而我是这么地不留情面。”
  我直视着他,轻声摇首说:“我真的没办法,王筝,当你什么都不愿意和我说清楚讲明白的时候,而却要求我去理解你。我自认,不管你做了什么,我都可以选择原谅,但是,这不代表,我理解、我明白。”
  “我有想留住的东西,还有想补足的遗憾。”
  王筝猛地尖声说:“那我呢?!”
  他抓着我的手,全身颤抖地道:“那我呢!我呢!所以你就这样宣判我的罪行,因为那个背叛你的‘王筝’,你用你宽容的姿态将我毫不留情地踢出你的人生!”
  我别过眼。
  王筝挣扎地坐起,狠狠地拉过我的衣襟,面目狰狞地哭喊说:“我凭什么要因为那种奇怪的事情受到这样的对待!你原谅我?呵呵——我为什么需要你的原谅!我不需要!”
  他猛地扯开衣服的纽扣,我怔怔地看着他,只见那单薄的身板上,左胸口的上方,有着一个疤痕。
  他抽泣着,睁大双眼死死拉着我的衣襟,说:“这个伤,到现在我还会觉得痛,你还记得你那时候和我说什么么?你说——王筝,不要怕,我会和你一起解决。你不断地在我耳边这么说,你知道那时候我心里想着什么吗?”
  “那时候,我在想哈,原来、原来他也可以这么温柔地和我说话,他说要和我一起解决,他不会离开我了,那我可以等他——我可以等他毕业,不管爸爸还是任三爷,我就算不是王家少爷,我还有他,因为他说过他不会扔下我,他会陪着我——”
  “但是,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在什么地方?你能够明白么?在一个全然陌生的地方,我没有一个认识的人,没有什么是我熟悉的,只能躺在床上,像一个废人——我忍耐了一年,我求爸爸让我回去,我只想看看你,可是我得到的是什么?你走了!你那段时候从来没问过我怎么样、在什么地方,你就这么走了——”
  “我不相信爸爸说的,我不管爸爸的警告,偷偷回去新加坡我进不了自己的家,更何况是任家。没有人会接受我,我失去了作为王家少爷的价值,只有这个胸口的伤和疼痛提醒我,还有一个人告诉我他会和我一起,不是梦,是真真切切的,我听到了,但是,等待我的是什么?”
  我平静地看着他,说:“这件事是我的错,很抱歉。”
  王筝蓦地又一吼:“我不要你的道歉!”他突然攀住我的颈项,强拉着我发丝,疯狂地将唇凑了上来。
  我用力地推着他,没一会儿就将他推倒在床上,往后挪了几步。
  王筝仰躺在床上,然后仰头轻笑出声。
  他翻过了身,将头埋在枕头里,止不住笑声似的。
  “我会陪着你”我说:“我会一直陪着你,等到你的治疗结束,身体康复为止。剩下的”
  “很抱歉我这次、这次真的给不起了。”
  王筝突然操起枕头,往我的方向扔了过来。
  “我还没落魄到需要你同情的地步!”他喊破了喉咙,脸上泪痕交错:“你说的都是借口,这只是你要摆脱我的借口!什么重生什么天杀的梦!我不相信!对了!还有刚才那个女人——你喜欢她?你爱她?不可能!根本不可能!”
  我摇了摇头头,缓缓说:“不,我爱她。”
  王筝顿了顿。
  “那是对亲人的爱。”
  我看着他,语气说前所未有的坚定。
  “但是,这并不是拒绝你的理由或者是借口,请不要亵渎这份感情。”
  至于我所爱的
  他是和我的过去,和你的梦,完全没有干系的人。
  如果爱是会不由自主地想起一个人,记住他说的每一句话,那么
  或许,就是如此吧。

  第十回(上)

  重生之沉云夺日 
  等我第二次去医院探望王筝的时候,病床上空荡荡的,问了护士才知道,王筝已经办理出院了。
  护士一脸不满,没好气地说:“那位先生真是的,这种不爱惜自己身体的人也太多了,要是下次又痛起来,可不是闹着玩的。”
  我怔然地走出医院,往口袋里掏了掏手机,才豁然想起来,我根本没有王筝的联络电话,地址也没有。
  现在有关于王筝的一切,没有什么是我所知道的、理解的。
  我揉了揉太阳穴,心中有股深深的挫败感。当心中一直以来的认知被推翻的时候,那种茫茫然的感觉,实在难受得紧。
  抬头的时候,视线也是混沌不清的。
  我站在镜前,伸手抚了抚曾经受伤的左眼,那曾经留下的一点疤痕,要是没注意去看倒也看不出什么来,只是
  我仰头滴了滴眼药水。
  走到地铁站的时候,突然迎面撞上了路人,我连声道歉。
  这几年,好像越来越瞧不清楚了。
  事务所的事情多了起来,凯萨琳似乎因为什么事情忙碌起来,把许多事情都交给其他的律师去处理,虽说她的追求者一个不少,这一段时间,凯萨琳倒是越发没心思去理会了,收到的鲜花要不是直接插进垃圾桶里,就是让事务所的怀春少女们瓜分了回家当洗花香浴。
  这晚加班得晚了,我是最后一个离开事务所的,再过几个月我就能成为正式律师,凯萨琳希望我在这段时候多加把劲。和警卫道别之后,我走出大楼门口,现在的时间还不算太晚,起码能赶上最后一班车。
  身后,似乎有脚步声。
  我拢紧了大衣,脚步不禁加快了些,不着痕迹地将要带回去研究的资料紧紧地抱在怀里。
  或许是醉汉,我想。
  这里偶尔会有一些喝醉的白人汉子攻击我们这些他们眼里的外来者,虽然例子不多,不过也不是没有这种事情发生的。
  当我脚步加快的时候,后方的脚步声也跟着急促起来,我心一紧,加速往路人较多的地方走去,行人道旁的车辆驶过,我闻见一声刺耳的刹车声,车门顿开,在我还不及挣扎的时候,一只手就将我拉进了车厢内。
  “Shit!让他跑了!”“可恶!”
  我一头栽进了车厢内,在车门快速合上之前,我隐约听到了那几声爆吼。
  “唔——”方才被强扯着拉了进来,强烈的冲击让我有些晕眩,只是下一刻便戒备地坐了起来,看着那刚把我拉进来的男人。他冲我扬了杨笑,拍了拍前头的司机的后脑勺:“废物开快点,后面追上来了要你好看。”
  “你啊!”猛地一个加速,我惊叫一声,整个人又往后跌回椅子上。
  他笑呵呵地看了看我,像是献媚地说:“小少爷让您惊吓了,不过这也是非常手段,您别担心,现在是绝对安全的。”
  我怔怔地看着他,总觉得这人有些眼熟,他“嘿”地笑了一声,把墨镜摘了下来,说:“小少爷,才两天不见,您就贵人多忘事了?”
  他是
  我扶着把手,咽了咽唾沫,“你是那天晚上”
  “可不是?劳烦小少爷您记得我,要不然我可要伤心啦。”他眯着眼笑说,我的脑子一片空白,抓了抓门把。
  “唉唉唉,小少爷您别——”他凑了上来,强拉过我抓着门把的手。这人一看便是受过训练的,手劲极大,我让他硬扯着在椅子上坐正了,只听他一脸难为地说:“小少爷,您要从这里打开是没法子的,我这不是怕您白费功夫了,待会儿手要是折腾红了,三爷可是要拿我开刀的啊。”虽说如此,他脸上的神色的全然不是这么一回事。
  我呼吸急促,车子快速地在道上飞驰而过,我看了看窗外,稍稍冷静下来之后,问:“你要带我去什么地方?”
  他正在用手帕擦着墨镜,一脸漫不经心,答非所问道:“敝姓张,纸张的张,单字廷, 朝廷的廷,小少爷您可以像旁人一样叫我张组长,或是和三爷一样,唤我小张,嘿。”
  叫一个年近四十的人小张,那是说不出的别扭,只是论心智来看,我这般叫他也不为过,只是我是怎么也叫不出的,只道:“张先生,你这是要带我去什么地方?”听他的口音,像是大陆人。
  “哟,小少爷您别叫我张先生,多生分,好歹也是在三爷底板办事吃饭的,要不这样,您叫我张哥,不过千万别在三爷面前这般唤,不合身份啊。”他吹了吹墨镜,又戴回脸上。
  我听他的语气,看样子完全不想告诉我现下是要往哪里去了,只好抿着唇往后靠坐在椅子上,张廷却哎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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