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园春色人不归 (一女n男辣文高h)-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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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抢不走抢不走,哈哈哈哈”
她的精神显然已经极尽崩溃,但他已经交代下去,要院方好好照顾治疗这个特殊的“病人”,不管她的精神如何崩溃,不管她的行为如何激烈疯狂,也要努力控制住她的情况。
他不会让她真的疯了,他只会让她更清醒的感知周围的环境,更真切地体会那种永不能摆脱的恐惧。
望着周晚妍焦急的表情,秦观慢条斯理地说道:“听说因为她行为疯狂,会和其他可怜的病人不小心有了肢体上的碰触,因此院方人员将她独自关在一间病房里,只是那个病房的光线似乎不太好,不管白天黑夜里面总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而且隔音效果很差,周围都是那些严重精神患者的病房,所以每天总是听见他们不停地哀嚎哭泣,那个声音可真恐怖,听着像地狱里遭受刑罚的冤鬼一样凄厉,因此听说住在那个病房里的人不免会受些惊吓,不过嘛,这个方法叫以毒攻毒,听说很多精神病人听着听着就感觉自己的病听好了。
看周晚妍的脸色越来越白,整个人像是要晕过去一般,秦观又好心地补充道:“哦,还有,那些严重精神患者的房间似乎还有一个通道是互通的,据我了解有些精神患者喜欢利用那个通道去和自己的新朋友打招呼,只是这招呼如何打,我就不知道了,毕竟我只是投资过那个精神病院没住过”
“是是你你就是那个把小澜送到精神病院里的人?”周晚妍瞪大双眼,不可置信地指着秦观。
秦观摸摸下巴,脸上是有些疑惑的表情,“这个,我就不太记得了,我这个人做了太多类似的事,不记得有没有这一件了。”
周晚妍扶着墙壁才能支撑自己站着,她连续摇头,像是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一般,她瞪大双眼看着秦观,眼中满是复杂的神情,最后凄惨地叫道:“你怎么能这么做,她是你的妹妹啊!”
“妹妹?”秦观有些鄙夷地看了她一眼,却没有惊讶的表情,仿佛早已经知晓一般,但说出口时,却是,“于子澜不是于邦豪的女儿,于轼轩的妹妹吗?什么时候又成了我秦观的妹妹了?”
周晚妍紧咬下唇,虽然年逾四十,甚至近五十,却因为保养得极好,而使得她看起来就像年方三十的少妇。
做出那样让男人怜惜的脆弱可怜的模样却一点也不突兀。
只是秦观看来却觉得好笑。
周晚妍颤抖地说道:“她真的是你妹妹,是我离开你父亲时就有的,她是你的妹妹,秦观,你去把她放出来好不好?就算妍姨求你了。”
“你以为我不知道她是我妹妹吗?”秦观漫不经心地看着周晚妍,眼中充满轻蔑,“那甚至还是我父亲亲口对我说的。”
“那你怎么忍心”
“为什么不能忍心?”秦观扬眉轻笑,“你当初可以为了享乐,忍心地移情别恋,我父亲可以为了你忍心抛下他毫无自保能力的儿子,我又为什么不能忍心对付一个我根本就看不上的妹妹?你知道我父亲当年是如何做的吗?他因为你一句‘放我自由,你再这样纠缠我我生不如死’就服了一整瓶安眠药自杀放你真正的自由,让你永远不再担心会有一个男人揭你曾经跟过一个男人好几年的底。你知道他正在吞安眠药前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吗?他要我绝对不能伤害你和你的孩子,也就是我的亲妹妹。”
“那既然如此,你为什么又违背你父亲最后的嘱咐,为什么要将你的亲妹妹送进会折磨死人的精神病院?”
秦观看着她,嘴角冷笑,为这般自私的女人。
不过奇怪,同样两个维护自己家人的女人为什么一个看来就很可爱让他欲罢不能,这一个却让人几欲作呕?心生厌恶?
“你想知道为什么吗?”秦观狭长的眸中散发着冷洌的寒光,却依旧勾唇轻笑地说道:“因为她擅自伤害了我的人。”
他的东西,他的玩具,他的人,除非他允许,任何人都不能破坏。
一二五.夫妻情断(VIP)
“你不能不能连你去世的父亲最后一个要求都不遵守。”周晚妍凄绝的容颜,宛若当初她求他父亲别再去找她时一般。
“连他最爱的你都可以伤他的心,我为什么不可以?”
“我”周晚妍痛苦地垂眸,说道:“当时我的肚子里已经有了劲松的孩子,那样的环境,每天提心吊胆,你让我如何生活?要保住孩子,只能离开他。”
纤柔的鹅蛋脸,淡秀的眉微微拧着,紧闭的双眸看不到里面那总会让男人心疼的水波和忧郁,只有那带着湿气的眼眸揭示着她的悲伤,韵味十足的小嘴,粉色的唇瓣轻轻地颤抖,所有的一切,都在表明她的无奈和无辜。
将周晚妍完美的演技看在眼里,对她的娇柔做作只觉得可笑。
秦观大笑,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真的是那样的吗?正确答案应该是我父亲本想为你解散秦门,给你一个稳定的生活,而失去权势也意味着将失去财富,那么他又如何给你想要的生活?”
嘴角挑起嘲讽的笑,“不如说是因为你看上了另一个男人,而他又有我那个傻瓜父亲所没有的财富。”秦观起身,慢慢靠近周晚妍,又慢慢地开口道:“当年费劲心机,故意制造了一切的假象,让于邦豪以为自己的老婆给自己戴了绿帽子,而你则在他最失意的时候出现,化身温柔贤淑的解语花去安慰失望愤怒的于邦豪,你不甘心只做他的地下情妇,就安排了一个男人用药迷晕沈芸,在于邦豪面前上演了一出奸夫淫妇被捉奸在床的戏码,让于邦豪日渐冷淡沈芸,最后又使计将沈芸赶出于家,你则正好挤身成为于邦豪正式的太太,后来你为了怕沈芸会重新回来抢走你手上的一切,暗地里花钱动手脚断她生路,让她和她女儿几乎饿死街头,最后还让沈芸因为没钱就医而病死在外面,是吧,这才是真正的原因吧?”
“不,我从来没做过那些事,你在胡说什么?”因为事情全被秦观揭穿,周晚妍脸上的肌肉越来越紧绷。
“都是假的吗?你不承认当然可以,只要我手中的证据帮你承认就行了。”
看秦观从一旁的保险柜中取出一叠厚厚的资料,周晚妍想要上前抢夺,却被秦观一把推倒在地。
周晚妍几乎崩溃地喊道:“秦观,你已经将小澜逼得生不如死。如今你还想做什么?”
“做什么?”秦观掀唇,看着她,眼底藏着诡异的神采,“只是想看一场戏而已。”
话说完,他拍拍手,嘴角泄出一道残酷的笑,等待着,与书房相通的一道门缓缓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个拄着拐仗的男人。
只见于邦豪死死盯着满脸惶恐惊惧的周晚妍,几欲喷火的怒目、绷紧的牙关还有拄着拐杖却止不住颤抖的手都表明了他已经听到了方才她和秦观对话的全部内容。
“人都是自私的,为了私欲,自然什么都做的出来,我不怪你,我现在做的一切也不过秉承人性而已。”秦观轻笑,眼角眉梢都透着阴险。
谁让她们欺负他可爱的玩具?
“邦豪,你听我解释啊”
周晚妍的脸色像死人一般苍白,她急奔上前,双手紧紧抓住于邦豪的衣袖,焦急地想要为自己辩解。
于邦豪使劲抽回手,将周晚妍推离几步。
“你不用解释了,你以为我是聋子是傻子吗?”于邦豪愤怒无法自抑,“不,我是瞎子,才会被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欺瞒了这么多年。”
秦观不再搭理这对男女一眼,任他们在书房里争吵。
这种无情的人看着都伤眼睛。
走到与书房相隔的另一间房,里面一片死寂,秦观微眯眼眸,旋转金属把手打开门,果然,屋子里面已经没有了子叔和子一的身影。
闭上眼,忽视心中一闪而过的复杂心绪。
秦观慢慢地踱进房中,坐进那张还有些微余温的宽大舒适的靠背椅,闭上眼,懒洋洋地往后靠去,脸上的表情深沉而淡漠,根本看不出他心中到底在想些什么。
他等待着,果然未过多久,衣袋中的手机铃声响起。
张开细长的眸,秦观脸上神色未变,将手机靠近耳畔,一个带了几分嚣张的声音传来入耳内,“要想见你想见的人,限你在三十分钟之内到达蓬山,超过一分钟,可就再也见不到了,到达山脚,自然有人去接应你,不要想耍花招,你的一举一动如今都在我们的监视之内。”
一二六.秦观救美
这里到蓬山,开车去正好要三十分钟,他们将时间掐的这么准,是预防在他这期间去搬救兵吗?
轻讽地低笑医生,秦观穿上外套,走下楼去,向着目的地驱车而去。
身后陡峭的悬崖,不知深度,下面烟雾迷蒙,云雾缭绕。
双手被人压挟在身后,子叔没有挣扎,无聊如何都没有办法挣开,不如保持气力,看看后面的情况,再做打算。
忍耐住肩胛处的不适,子叔抬头,视线对上被一群人包围在悬崖边上,却悠闲自若的秦观,心中不禁苦笑。
如果不是如今状况特殊,她实在很想为秦观处变不惊的沉着从容喝彩。
是否可以说是流年不利?一年之中她第二次被绑架。第一次是因为于子澜,这次却是因为秦观。
这样的情况既在子叔预料之外,又在她预料之中。
她从米兰从秦观带回国,却原来是为了安排她看一场白骨精现形戏,却不想,正听到一般的时候,子一趁他不注意,将她敲晕带到了这里。
本以为子一是秦观的女人,但如今看来
子叔看了眼身后的情景。
恐怕是有人想借她来威胁秦观。
她该感到荣幸么?秦观没认为她是累赘,反而前来救她。
以秦观的身份,恐怕对这样的时间已经习以为常,只是如今却是被迫与他联系在一起的自己被牵连。
此时的情况不比当初面对于子澜叫来的那些人,那些人只是要毁了她的人生,而眼前这些人,却是真正的狠角色,一个不小心,随时可能丧命于此,最好的做法,就是保持沉默。
“秦观,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吧。”
和秦观说话的男人面目狰狞,左边的袖管里空荡荡的,子叔看着他的脸庞,只觉得似曾相识。
秦观眼眸半合,即使身处数十人的包围,后退无路,他的神情依旧闲散,“如果菏泽句话不是从你口中说出,我会觉得更好听。”懒懒的抬眸,看向那个男人,眼中满满的不屑,“你的能耐,只有户籍户外的份,一个连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男娼都能对付的无能之辈,真是可惜当初那个男娼只是弄惨你的一只手,而不是把你愚笨的脑袋一起收拾一下。”
咬着牙关,额头的青筋急遽地跳了几下,霍赢阴狠说道,“到了现在,你还敢嚣张,不过可惜,你能嚣张的日子也只有今天了!”
“霍赢,我奉劝你还是识清自己有多少本事再来威胁我!”秦观如常般的懒散,却给人十分强烈的压迫感。
被一举激怒,或因从怀里掏出一把枪,指着秦观的太阳穴上,“你这只丧家犬,落到如今的境地,你最好乖乖听话!不顺我的意,我随时叫你脑袋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