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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偷情之罪-第6部分

小说: 偷情之罪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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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的家庭从此消失,不敢想下去了,拆散家庭不是我的本意,一个男人偶尔在外面风流,最终是要回到家庭这个港湾的。老婆有一点比较好,从来不查看我的手机,也算是对我的尊重吧,做为回报,我也从不查看她的手机,两个人都为对方留下了足够的私人空间。 

  '17' 

  国庆节有七天假期,这个假期对我来说心情是矛盾的,假期里我必须陪老婆孩子,此类故事中的男主人公绝大多数都会落入这个俗套,我也没有例外。我知道假期对她来说是一种痛苦,有心爱的人,却不能在一起,只能一个人郁郁渡日,饱受相思之苦,好端端的假期本来可以过得精彩纷呈、今生难忘,如今却变得味同嚼蜡、不堪回首,我想我会找机会去看她。 

  假期的最后一天,我带了一千块钱到她哪儿。她说她前天和女友们在一块喝了很多啤酒,我对她的做法有点不解:“为什么这样对待自己呢?你刚做完药流,身体还没完全恢复。” 

  “说实在,我心里很难受,总是六神无主,只能靠酒精解忧了。”“你到底有什么忧?快告诉我。”“很多很多,你暂时理解不了。”我拿给她钱,她没说什么,示意让我放在桌上,我抱了抱她,她说:“是不是和我在一起感到很无聊,既不会说话,又不懂幽默,而且还不能做爱。”“哪里,和你在一起我很快乐,两个人在一起不一定非要做爱啊。”“你下午有空吗?”她问。“干吗?”“下午我给你做饭吃。”可能是困了,过一会她睡着了,我自觉没趣,随手拿了一本杂志乱翻。 

  半个小时之后,听见门铃响了,她起身拿起门旁边的对讲听筒问是谁,对方说的话当然我听不见了,只听她说:“你找错地方了。”放下听筒,她重新回到床上,但门铃却不停地响,我还以为谁在搞恶作剧,就说:“让我下去看看。”她忙拦住我,说:“不管他,按够了他就不按了。”我有点纳闷,过了一会儿,有人开始敲门,一边敲门,一边不停地叫着王玲王玲,这是个典型的广东男人声音,看样子这个人真找错门了,我知道她的名字并不叫王玲,我想开开门和那个人说清楚,但她示意我不要出声,刹时间我感觉她认识这个敲门的男人。 

  在我们交往了这段时间里,双方一直遵守着游戏规则,我没告诉过她我的名字,她也没问过,虽然我从她给我的名片上知道她叫什么,但我从来没叫过,我们都是用“亲爱的”“宝贝”来称呼对方,在公共场合里最多喊一声“喂”,难道她的名字不是名片上印着的那个?外面那个男人可能是敲累了,停了下来,但几分钟后,楼下的门铃又开始响了,就这样这个男人跑上楼敲完门,然后再跑下楼按门铃,来来回回折腾了三次,想必汗都出了不少,耗时半个小时,门外这时才变得悄无声息。期间她大气不敢出一声,上厕所都是蹑手蹑脚,惟恐外面听见里面有什么声响,其实外面的人刚才按对讲门铃的时候就已经知道屋里有人了,所以才能如此坚持。又过了大约十几分钟,没有再听见敲门声,估计那个男人眼见开门无望,放弃了。 

  我感觉好像偷情让人逼到了死胡同,同时觉得她和那个男人的关系不一般,只不过那个男人没有好好地遵守游戏规则,成为了不速之客,连她都说怎么也不先打个电话过来,这使得我心里很难受,也使得她很尴尬。 

  “你认识他?”我心里有点酸,但还是问了一句。可能觉得这个现实终究无法回避吧,她想了想,字斟句酌地答道:“是一个喜欢我的男人。”果真不出我所料,我继续问:“交往多久了?”“在你之前吧,他就请我吃过两顿饭,没有其他的。”这句话明显欲盖弥彰,一个只吃过两顿饭的人却能如此执着、不顾脸面、长时间地在走廊里敲门,鬼才相信她的话。沉默了两分钟,我说:“以后——,我不准备找你了。”这句话想了又想,怕说出来她不高兴,但还是深吸了一口气说出来。“我们真的没有什么,只是吃了两顿饭,他是玩玩的那种人,我不可能跟他的。”此时我觉得她有点水性杨花了,我强忍着继续着:“我的意思是,我是个结过婚的男人,我也不可能离婚,我们也不会有什么未来,你最终要交男朋友,要结婚,我们再这样下去只会妨碍你的幸福。”“但你可是我唯一的精神支柱,”对她说的这句话,我竟然有些感动,她接着说:“他也不是我什么人,好像我真的在偷情一样,你以后会不会再来了?我感觉你不会再来了。”“不一定,我只是不想影响你的生活。”我说。 

  “你以后真的不来了吗?”她看见我要走,抬起身问。“不会,只是下个礼拜比较忙,空闲时间比较少。”我穿上鞋,这次没有像往常那样回过身吻她,只是语气平淡地说了一声再见。 

  “再见。”她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也许她不想说出来,一个娇小的女人,面对两个几乎就要碰面的男人,也许她的心很乱,很乱。 

  '18' 

  没有看见任何人在她的房门外面等着,可能那个叫门的男人早已耐不住性子,走了,也许他觉得受到了伤害;也许他还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认为这个女人只是今天不太高兴,不愿见他而已;也许他在庆幸,这下可以没有负担地去找另外一个女人了。而我,可能已经变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第三者,一个闪着光芒的电灯泡,搅黄了这个本应属于他们的激情而浪漫的下午。我踩着楼梯一阶一阶走到楼下,没有看见任何男人在楼下等,这时不知哪来的一阵寒意袭遍全身,我无精打采地向家走去。 

  回到小区,我没有马上回家,而是找了个木椅坐下,大脑始终不能平静,我写了一个短信准备发给她:“今天我犯了一个严重错误,就是不该到你那儿去,为什么要去呢?就是忍不住想见见你,没想到这一去竟铸成大错。事实上很多事情我早已料到了,可就不愿意相信,实行的是掩耳盗铃政策,可能是太喜欢你了吧。其实我也不是你什么人,顶多是一个充当边角料的人,一个在精神上还能理解你的人,一个喜欢你的人,因为不是什么人,所以我说什么都显得多余。”写毕,修改了一下,想了想,还是加上了“亲爱的”这个抬头,不能让她感到显得太生分。这个巨篇在发送的时候显示的是三页,我想她不会很快回复,她的手机是关着的,因为她怕接刚才那个男人的电话。晚上十点左右才收到她的回复短信:“对不起,亲爱的,什么样的解释都是空洞的,但对你的爱是真实的。” 

  如果不是很熟,那个人也不会那样,到底熟到什么程度,只有她才清楚。我个人的观念还是比较开放的,我不反对拥有情人,有几个都行,但要一个一个来,而不要同时进行,频繁的感情转换本身就是一件很伤脑筋的事,尤其是女人,从女人的天性看,女人在感情转换方面很难像转换电视频道那样轻松自如,而是有巨大的惯性。 

  我始终忘不了上个月的那天晚上,我给她发了一晚上短信,她都没回复,便在凌晨三点给她打了个电话,但对方关机,我为此忧心忡忡担心了一晚上。到了第二天上班的路上,又打了个电话,仍关机,过了一个小时又打,终于开机了,不过是在通电话,她这一晚上到底去哪儿了呢?这是一个让人感到非常不舒服的回忆,我开始重新对她认识,甚至有点讨厌她了,去他妈的爱,去他妈的精神支柱,这个女人虽然平时言语不多,却巧于辞令,知道男人爱听什么。 

  她说她的经历很坎坷,我说:“能不能讲给我听听。”她说:“不能,那是我的隐私。”她说她曾把她的经历写出来,找到一个杂志的编辑,那个编辑准备给她几万块钱来换取她写的东西,等到成交的刹那间,她拒绝了,“我不能把自己的隐私卖给别人。”我想女人的经历再坎坷都逃不出情感这个圈圈,不是感情曾收到伤害,就是被强奸之类,不好说就不问吧,也许这些伤害造成她出现了心理问题。我突然感到她是一个不好惹的女人,自己好像正一步步走向一个设计好的陷阱,但我不知道这个陷阱是什么。 

  '19' 

  这个炎热的南方城市到了十月底才开始流露出凉意,整个人站在空气中感到很舒适,微风习习,惬意中夹杂着暧昧。来来往往的路人行色匆匆,都赶着去上班,我开车来到一家座落在市中心的酒店,准备接几个美国客人到公司参观。酒店外面有几个漂亮的女孩正在和的士司机讨价还价,准备合租一辆的士回家,她们可能劳作了一晚刚下班,自己的劳动果实该省的还是要省。在酒店的大堂里,一个性感苗条的金发女郎走来走去,浅蓝色的牛仔裤把小屁股裹得令人垂涎欲滴,引得在座的中外客人齐刷刷都将目光转向她,她看起来一点都不像一个在此留宿的客人,好像在找人,更像是在勾人。旁边一个穿黄色体恤的超高个鬼佬频繁地发着短信,几经周折,他要等的人终于来了,一位乍看身高只有他三分之二但长得丰韵十足的中国女人走进来,用英语朝他说了几句话,然后两人手拉着手走进电梯。 

  十分钟后,我接了客人,沿着高速公路狂野地朝公司驶去。公司的司机有时不够用,偶尔我会开车亲自接送这些公司的上帝,前提他们是我的客人。我的工作相对自由,事不多的时候就到处逛逛,探索一下所在城市的新鲜事物,她不上班的时候,我就逛到她那儿,两人便合首一处,尽情云雨。 

  冷静的时候我在想,我凭什么干涉人家的私生活?只要自己被伺候舒服了就行,人家干什么做什么关我鸟事?一直都像思想家教育家一样提醒自己,玩,可以尽其所能,但不能深入,尤其在感情方面,该死的大脑到关键时刻怎么就不听使唤了? 

  偶尔听她说她会到住所附近的诊所输液,大概药流还没好利索吧,还需要巩固一下,我问她输的是什么液,她说是氨基酸。有时听她说下面还流血,她形容得挺有意思:“白色内裤上又是一片鲜艳。”写得跟朦胧诗似的。我也不能显得太绝情,安慰的话不能少:“好好休息一下吧,宝贝,身体是最重要的,其他均次之,真想替你流淌这些宝贵的血液,但苦于没有地方流,让你这样一个在外艰苦谋生的女孩的情绪来回波动,没能及时地恢复好身体,这是我之错,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种事了,我会好好待你。”看了这些感人肺腑的话,她也做起自我检讨:“谢谢你,亲爱的,种什么因结什么果,自己的错误只能自己来承受。” 

  车到了公司,还没上楼就碰见阿易,他面带忧郁地说:“我没事干了,老大把我手里的活都交给了别人。”我说:“这是好事啊,你不是整天想着光拿钱不干事吗?瞧瞧,理想在不知不觉中就实现了,赶紧偷着乐吧。”“别开玩笑了,乐什么乐?”“怎么?你要被炒掉了?”“可能是吧,我知道的东西太多了。”他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还知道的东西太多了,他当他是黑社会的线人,要被人灭口啊。阿易问:“还和那个妞来往吗?”“很少了。”“哥哥,听兄弟一句话,快住手吧,你年纪虽然不小了,但你在感情方面还是个小学生,她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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