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世倾情 by烟是-霸道皇帝攻倔强王子受攻宠受肉多-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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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强暴更甚。
“还受得了?朕是不是该夸你?”
容成俯下身,含住一侧的乳尖用牙齿轻轻厮磨,快感如电流一般打向头顶,桓恩再也忍耐不住,呻吟冲口而出。
“啊”
甜腻婉转,有如天籁。
容成低笑道:“明明很享受,偏要故作清高。”
说罢分开他双腿,探进三根指尖,一进一出模仿性器抽插,身下人颤抖得更厉害了,玉茎前端都滴出了液体。
“说啊,就说一句‘求你进来’。”
桓恩含著泪轻轻摇头。
他不想不想比现在还要堕落
他可以忍受那人的强暴,但他不能忍受自己去求他插进来这太耻辱
可是,手指根本就不够,远远不够。下唇咬出了血,也挡不住欲望的喧嚣。这具身体,经过这麽多天调教,怕是早就食髓知味,背离自己了。
他不知道,这场欲望与理智的拉锯,他能撑到什麽时候也许撑到最後,也敌不过
“说啊。”容成一边诱哄著,一边屈起身下人的双腿,将蓄势待发的性器抵在抽搐收缩的秘口前,探了个头进去。“就一句话,朕就让你解脱。”
真的真的不行了
秘口一张一吸,恨不得炙热的巨物一顶到底,逼得求饶的话就在嘴边徘徊。
眼泪满溢出来,沾湿了红丝。
桓恩自暴自弃地合上眼,只当肉体与灵魂分离了。
“求你进来呜啊!啊啊啊!”
暴风骤雨般的攻势顷刻间席卷了他。
被进入的一刹那桓恩浑身巨颤,竟咬到了舌头。四肢百骸如同获得救赎一般放松下来,感官里只有在身後疯狂抽插的炽热性器,把他本就灼烧昏聩的思绪搅得更加支离破碎,只剩淫白的欲望翻涌。
身体被填满,甬道被撑到极致,竟是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男人俯下身狠咬他的唇,解开红丝束缚,手臂立刻如有意识般地抓住对方的肩,在背後的肌理留下鲜红指印。
既已放弃理智,便也不在乎羞耻,呻吟声一迭而起,连口都合不上,任唾液从嘴角滑下,被男人舔舐干净。
“平时一副冰清玉洁的样子,现在还不是一样淫荡?”他听见男人在耳边说。
他只觉得自己的灵魂已经脱离身体,飘在上空,冷冷俯视著和男人疯狂交媾的自己的肉体,与男人一同堕入灼烧的欲界。
淫靡的水声,肉体撞击声,盈满一室。
下体未经抚慰就爆发出白浊浆液,男人邪戾笑著,将他翻过身跪趴著,臀部高高撅起,一手掐住腰反复贯穿,一手胡乱揉捏著已经红肿不堪的乳尖。
直到他听到了五更的锺鼓。
一整晚,他被男人换了数个花样玩弄,到最後什麽也射不出来。浑身酸痛难当,秘处被摩擦得红肿发麻,身上到处是白浊精液,还有红紫的吻痕,掐痕,下体一塌糊涂。
现在,也许他连“暖床人”都算不上了。
他只是个毫无尊严的性奴。
红丝被扯开,男人凌厉的眉目在他面前放大。
“你给朕记著,”恶魔般的声音在他耳畔低语,“今晚,是你求朕操你的。”
一世倾情34惊动太後
刘琦小心翼翼地伺候容成净面,直觉觉得自家主子经过昨天的事情以後心情更坏了。
他原本以为应该心情不错的,昨晚房内的声响一直到快天亮了才消停,连他都担心自家主子把人玩坏了。可没想到早上起来,一张脸还是黑如锅底。
难道是小王子又跟主子闹别扭了?可明明看来主子很疼他
刘琦摇摇头。
这事,不是他当下人的管得了的。
容成岂止是心情很差,简直是差到极点了。
这麽多天来耐下性子宠一个人,别说换了是弄玉,是郭贵妃,就算是块石头,也该焐热了。
那麽担心他,为他召来太医团会诊,为他小题大做杖毙弄玉,结果最後得到那样一句顶嘴,几乎把他气得吐血。
哪次性事的时候没做足润滑,哪次抱他的时候没拿捏好力度,没照顾他感受?一向都是别人服侍他,他哪里这麽用心去伺候过别人?可这人呢?还觉得是被强暴了,不愿意,被玷污了,被折辱了,被怎麽了似的。
前几天不是好好的,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他花这麽多心思都是为了谁啊?!
“陛下,陛下?”
容成蓦地抬眼,满朝文武正用有些诡异的眼神瞅著他,兵部尚书站在列前,显然是在上奏。
“微臣刚才的提议陛下觉得如何?”
得,他又走神了。
这已经是今天朝议第三次走神了。
容成心下烦躁,一掀袍子站起身道:“今日朕身体不适,朝议到此。如有紧急奏折,可下午到养心殿上奏。退朝。”
语毕拂袖而去,留下满朝文武大眼对小眼。
“儿臣给母後请安。”
容成弯腰福了一福,走上前坐在铺著软垫的椅子上。
萧太後慈爱地点点头,将桌上的茶盏向容成推近了一点。“上次你给哀家拿的清明雨前,味道不错,哀家很是喜欢,你也来尝一点。”
“多谢母後。”
容成年满弱冠,即位三年,行事上渐渐脱去了稚气,凌厉的风格渐渐展露出来,跟先帝中庸包容的风格还真是不像。以往一步步走进来,一板一眼请安的模样,已经被成熟率性所取代。总体来说,萧太後还是很欣慰的。
先帝在时,她就从不过问政事。容成即位时年龄不小,她便没有插手垂帘,而是任其历练。当然,这并不意味著她对宫里宫外发生的事毫不知情。眼下有件事,就是她作为後宫统率必须过问的。
“哀家听闻,昨日你在长乐宫杖毙了一个小倌,可有此事?”
“回母後,确有此事。”容成放下茶盏。
“为了你现在正宠著的那个人?什麽事非得闹这麽大动静?”
“那小倌意图毒杀他,儿臣令其杖毙,也是为了警示後宫,以保後宫安宁平和。”
“哀家看,不止如此吧。”萧太後吹了吹茶。“成儿,你长这麽大,行事成熟,哀家一向放心,也就不多过问。可这次,哀家实在是看不过眼了。”
“儿臣惶恐。”容成立刻低眉顺目,一副虚心听取教诲的模样。
“你不要以为,哀家不知道,你现在正在宠的那个人是什麽来历。你胆子也太大了点,那样的人也敢弄进宫来玩,最好自己想好怎麽收拾善後。”
“你把他弄进宫也就算了,一直让他住在长乐宫,你当祖上的规矩都是什麽?每天同榻而眠,他要是藏把刀在枕头下,趁你睡著的时候行刺,这如何是好?”
“还为他杖毙了个小倌,你这杀鸡给哪只猴看?你即位三年无後无嗣,哀家之前太放任你,现在不得不出手管管了!”
“儿臣知错。”
“知错就赶快改,不要等到哀家来动手。”
“母後放心,此事儿臣自有分寸,万望母後切勿插手,儿臣自会给母後一个交代。”
见容成被训斥也不回嘴,认错态度诚恳,萧太後气也消了大半。桓恩不是普通的小倌,而是月族王室,她身为後宫统率,干涉起来也不甚方便。容成这麽大了,提点提点他应该就知道分寸。
“罢了罢了,哀家也懒得管你这鸡毛蒜皮的事,你自己处理好就好。别忘了,哀家等著你的交代。”
容成起身福了一福:“母後保重身体,儿臣告退。”
临容成出门之时,萧太後忍不住道:“什麽事,浅尝辄止就好,你是一国之君,别被些床笫之间的事迷了心智,那些都没什麽太大意义。再说,你贵为一国之君,後宫要多少有多少,别为了宠一个男子,搅得鸡犬不宁。”
容成站在宫门口没有回身,黄袍金带,长身玉立,日头替他投下不长的剪影,连发丝都泛著一层金黄。“母後尽管放心,儿臣并未迷了心智。儿臣,只不过是想早点厌倦罢了。”
一世倾情35焦尾
第二日桓恩醒来,只觉浑身酸疼,腰快断掉,四肢都像不是自己的了,连动一动手指,都难过至极。
他直著眼看著床顶的花纹好一会儿,疲累地合上眼。
不想起床,不想用膳,什麽都不想做。
昨晚,哀求的那句话说出口的那一刻,就连最後一点自尊都丢弃了。无论是不是因为春药的缘故。
他清楚地记得,自己怎麽在那人插进来的时候激动得泪盈於睫,怎麽在骑乘式的时候双腿紧紧夹住那人的腰,怎麽在那人贯穿的时候不知廉耻地呻吟,收缩後庭。
现在,他跟青楼小倌还有什麽区别呢?
活著,也只是充当那人的玩偶,娈童,泄欲的对象,倘若弄玉下手再重一点,真的毒死他,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就像弄玉说的,死,或许就是一种解脱也说不一定。
“醒了就给朕起床。”
冷冷的声音传至耳边,桓恩睁眼,忍著腰疼慢慢起身,让宫女净面,又替他穿上衣袍。
外厅多了一张大檀木圆桌,上面摆满了菜,容成坐在一侧,旁边放著一碗粥,一把椅子,刘琦站在一旁直冲他使眼色。
看来他是势必要坐那里了。
桓恩慢慢走了过来,轻轻掀袍坐下。
忽地下巴就被捏住,扭转过去对著男人,力道之大,令他眼眶立刻就浮上了湿意。
“怎麽?看朕一眼都不愿意?昨晚不是还求朕麽?”
宫女太监就站在一旁,他居然毫不避讳地就提及此事,想来自己在他眼里,也毫无尊严可言了,或许,连个人都算不上吧。
桓恩慢慢抬起眸子,不带任何感情地扫了一眼那人狂怒的脸,复又波澜不兴地垂了下去。
“行啊,你真有气朕的本事。”容成冷笑著松手,“把这碗粥喝了。”
桓恩一句话不说,立刻埋头喝粥。粥是温热的燕窝莲子粥,口感软糯,味道香甜。可这样好喝的粥,被连续命令喝三碗,桓恩就有些吃不消了。
他中毒未愈,又被拖上床折腾了一整晚,根本毫无食欲。喝到最後,感觉胃里一阵翻涌,似要呕吐,被他狠狠咽了下去。
“朕知道,你巴不得当日被弄玉毒死,现在是怎麽残破怎麽折腾你的身体。朕不会让你的如意算盘得逞,朕还没玩够,你最好给朕好好养你的身体。”
桓恩垂著眼不发一言。他知道,现在身体不是属於自己是,而是属於这个恶魔的。
用完午膳,又被强迫灌了一碗乌黑药汁,才算结束。
那人仿佛例行公事般,喝完药总要亲吻他。当著一众宫女太监的面,也不知避讳。
亲完後,意犹未尽的啄了啄嘴角,“下午跟朕去养心殿。”
让一个外人去政务处理要地?桓恩已经懒得去想那人到底在想什麽,他觉得,兴许是那人想随时抱他方便罢了。
下午,容成在外间召见大臣,商议政务,桓恩便在里间的软塌上午睡。他上午本来就没怎麽睡够,吃饱之後更加犯困。养心殿的里间原本就设计来供皇帝困乏时歇息,软垫被褥一应俱全,书架上也摆满了各式各样容成常翻阅的书籍。有些书显然被容成翻过很多次,外面册页都快脱落了,有些还是崭新的。
桓恩一觉醒来,随便拿了一本《韩非子》。这本书显然容成经常翻阅,翻开一看,内页竟然满满当当都是批注,圈圈点点,勾勾划划,连页眉页脚都是字。容成的字如其人,锋芒毕露,力透纸背,一笔一划都是凌厉。批注也是率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