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祸水:朕的妖妃谁敢动-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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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云蕊望着他,他眸底的怒火,肆意蔓延着,似乎他整个人都要焚烧起来。却是轻轻的开口,“暮蝶蕊是皇上的心上人!皇上日日呼唤的蕊儿是在唤她吧?”
他的手指微微一抖,指骨微微捏紧,似乎都能听见清脆的指骨声。双肩被他钳制的愈紧,穆云蕊不禁疼痛的倒吸了一口凉气,他的劲道可真是大啊。
他的眸子愈加的犀利。脸色骇人,“是芳容华告诉你的?是与不是?!你与芳容华当真是做了交易!”愤怒的眸子几乎要将穆云蕊给焚烧。穆云蕊眸子紧紧锁住他,他的盛怒,继续蔓延着。
下面化河下和花。穆云蕊嘴角浮起一抹苦笑,微微摇头,声音愈冷,“不,不是芳容华,而是皇上告诉嫔妾的。”
她的声音带着微微的颤意,许是辛辣的酒水灼烫了她的喉咙吧。许是他钳住她双肩的力道,是那般的大,令她疼痛。她的声音才会这般的颤。穆云蕊继续道冷道,“皇上做梦都在呼唤蝶蕊,声声柔情,声声发自肺腑。嫔妾都听到了!”
夏侯淳逸眸子蒙上一层水光。恼怒的看她。“原来是这样,穆云蕊!”他咬牙切齿,“你定是听到了蝶蕊的名字,才会去找芳容华求证,只因她是最早跟着朕的!”
他的声音变的异常沙哑,却不是激情,是愤怒的火焰灼烧了他的喉咙。他钳制穆云蕊双肩的手微微颤抖着,双眼紧浮起一层迷雾般的痛。
“芳容华?哼,她定是万分想见朕。而你就是利用这点,从她的口中知道蝶蕊的事情。”提及蝶蕊,他眸中的痛意愈甚,“继而让她在云鸾宫冒充你!!是与不是?”
穆云蕊继续沉默,而她的沉默令他更怒。他猛的抬高穆云蕊的下巴,双眼带着受伤亦带着愤怒。“穆云蕊,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告诉朕,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了知晓蝶蕊的事情,不惜以朕作为筹码,不惜以朕的痛楚为代价!你这个女人,将朕当做什么?当做什么?”
穆云蕊不说话。把他当做什么?她只是不想做替身!她只是想弄明白这件事,只是想让夏侯淳逸他,不要再将她当成替身。他可知,当她知道,他声声呼唤的蕊儿,不是她的时候,她的心底是多么的苦涩。他怎能明白?
她,只是想让夏侯淳逸声声呼唤她云儿,不要做别人的替身!
“朕在问你,你将朕当做什么?”他突然大声的吼她。带着不可遏制的怒火,愤怒烧红了他那双好看的凤眼。
“哑了是不是?朕在问你!”他突然愤怒的猛掐住穆云蕊的手腕,钻心的疼痛从手腕处传来。
一层晶莹覆上了她美丽的眼睛。她倔强的抬眸看他,与他对视。强力让自己的声音平静下来。“皇上为何要发怒呢?是因为嫔妾让出皇上给芳容华?”穆云蕊唇角扯开一撇零碎的笑,“真是如此吗?”微微淡笑一声,“不,皇上是为了暮蝶蕊而生气。皇上一看到芳容华就想到了暮蝶蕊的死。皇上在怪芳容华,是她害死了暮蝶蕊。”
“皇上声声呼唤嫔妾的蕊儿,真的是在唤嫔妾吗?”穆云蕊声音有些颤意,借着酒劲,语音都禁不住的拔高了些许,“皇上究竟是在唤嫔妾,还是在唤暮蝶蕊?皇上今日如此愤怒,是怒嫔妾将你推给别人?还是在怒,你的蝶蕊将你让给了别人?”
穆云蕊冷笑了,看着有些错愕的他。“只因,皇上自始至终都将嫔妾当做暮蝶蕊的替身!!”
“你?!”他的眸子犀利,犀利中还夹杂着她说不出的情感。
他好看的凤眸中倒映着面容酡红的她,倔强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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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敢有人说他呢?他可是皇帝,他可是高高在上的帝王?那她,这般做,错了吗?她的眸子痛苦的眯着,不,她没有错。她不是替身,她不想做别人的替身!即使为了娘,欲得到他的宠爱,可是她也不愿意做替身!不论俘获他的宠爱与心有多么的难,她都不能去做替身。那样的女子,最是悲哀!
手指在冰冷的地面划出深深的痕迹。望着此刻暴怒砸东西的他,她的心似乎在滴血。
整个心仿若在被人凌迟一般。
只能泪眼迷蒙的看着在寝室中到处毁灭的男子。
此时他就是一头愤怒的狮子,在发泄着他的怒火。
他的手所到之处,破碎的声音不断,就连他曾经送她的新奇玩意,奇珍异宝都在他的怒火中烟销灰灭了。
那些可都是他曾经开心的拿过来,给她的。那时,他是那般的欢快,此时却是那般的狠心摔碎它们。清脆的破碎声,徘徊在耳际,一声接着一声,震撼着她的心脏。
他的手掠过梳妆台,“啪啦”猛的台子倒下,镜面瞬间破碎了。破碎的渣子涧的满地都是。一粒渣子猛的向她涧来,她伸出手掌遮挡了一下,尖细的渣滓立即猛的扎入她的掌心,鲜红的血迹弥漫出来。痛,很痛。但她却根本顾不得痛。只是略有些呆懵的看着在那处疯狂砸东西的龙袍男子。
柜台倒了,那支羊脂玉簪突兀的闯入夏侯淳逸的视线中。
穆云蕊看着那支羊脂玉簪,赶紧起身,过去。
他看着那支羊脂玉簪,眸子尽是狠列。他先她一步,抓住羊脂玉簪,猛的高举,就想毁掉。
穆云蕊扑过去,想抓住那支羊脂玉簪。
可他是那般的高,他将羊脂玉簪高高举起,她只能抓住他的臂膀。攀住他的衣袖。略带哽咽的声音,“皇上,不要毁掉!”
他的力道是那般的大,穆云蕊拼命的阻止着他,牵扯着夏侯淳逸宽大的龙袍袖子。掌心破碎的渣滓深深的嵌入肉里,鲜红的血漫出,在他耀眼的龙袍上弥漫开一朵朵妖艳的血花。她没有觉的痛,只是祈盼渴求的看着他,呼喊,“皇上,不要毁掉它!”这是她本能的反应,她顾不得那般多,只想护住这只羊脂玉簪,因它与蝴蝶发簪是不同的。
那是属于他与她的!羊脂玉簪!
夏侯淳逸的眸子烧红,“为什么不能毁?穆云蕊,你为什么要触碰朕心底的伤?为什么?!”
“我没有想要触碰皇上心口的伤,我只是不想做替身。皇上敢说,每日与我在一起,声声呢喃着蕊儿,难道不是在唤暮蝶蕊吗?你要我戴上蝴蝶发簪,难道不是想看到穆蝶蕊吗?当日那支舞,化蝶而舞,皇上喜欢,仅仅是因为惊艳吗?”
穆云蕊眸中不知何时已经积满了泪水,她努力的克制着自己,不让泪水流下。绝对不能流下泪水,让他看到她的痛。
“那都是因为暮蝶蕊!蝶,蝴蝶发簪,令皇上迷惑了,可是,凤求凰那首曲子,却令皇上愈加的迷茫。只因那是暮蝶蕊曾经最喜欢弹奏的曲子,皇上会情不自禁的吹萧附和,难道不是因为暮蝶蕊的存在吗?不是吗?”
穆云蕊极力抑制着眼底的泪水,不想让泪水滑出来。“皇上那日会去陪穆兰若,难道不是因为暮蝶蕊喜欢弹的那首凤求凰吗?”
体团幻情体裁总。夏侯淳逸有一瞬间的怔愣,臂上的力道不禁松开了些许。
穆云蕊赶紧宝贝般的夺过那支羊脂玉簪。手指抓住羊脂玉簪,宝贝般的捏紧在手中。手中的血雾在掌心弥漫开来。
她掌心的鲜红的血迹,刺痛了夏侯淳逸的眼。他有些怔忪的看着穆云蕊。
好久好久,他怒目看她,妖孽般的面容冷若冰霜。“大胆穆云蕊!竟敢一而再,再而三的触犯朕的底线!”
夏侯淳逸冷笑,眸子凌厉的仿若能杀人。他步步靠近她。
穆云蕊赶紧将羊脂玉簪护在身后,怕他又会夺走它,将它狠狠的摔碎在地上。他的大手猛力的按住她,俊美的脸庞在她的面前突然放大,他的眼睛离她很近,很近,穆云蕊清晰的在他的眼中看到那个小小的自己。
他的睫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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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夏侯淳逸没有再说下去,只是更紧的揪住她的衣领,然后暴怒的抬起手臂,大大的手掌就要往穆云蕊的脸上掴去,那一掌带着雷霆万钧的怒气。穆云蕊紧紧的闭上眼睛,等待着疼痛的到来。
但他的掌心却是停在半空颤抖着,最终没有落下来。
夏侯淳逸收回手掌,将她狠狠地扔在地上,带着怨恨带着恼怒,“穆云蕊,你这个大胆的女人!竟敢如此对朕!哼,你不屑朕的宠爱,要将朕推向别人的怀抱中,好,朕成全你!!!宫中这般大,女人这般多,朕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多的是女人等着朕!”
说完决然离去,留下一室的支离破碎。
看着满室凄凉,穆云蕊觉的一阵痛楚,手中紧握住那支羊脂玉簪,是啊,他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宫里最不缺的就是女人。
她刚刚是怎么了?为什么要说那些话气他?为什么要说那些话气他?!她将他当成师父了?也许之前是这样,可是他与师父毕竟是那般的不同。她自己……
他发那般大的脾气,是见到了芳容华,想到了暮蝶蕊的死,还是因为自己将他推给了别人?他的心,可曾一时真的留在她这里?
梦境终是会破碎的。他的心,是那般的冷。真正能容的下她吗?世间最痛苦的就是打不败死人。暮蝶蕊已然死了。她有机会战胜她吗?暮蝶蕊在他的心目中究竟有着怎样深的位置,看他刚刚的样子,不就能想到了?定是很深很深吧。容不得别人在他面前诋毁她。
她真的没想到他会发这般大的怒火。她只是告诉他,她不想做替身。这么久了,他的心里,可曾有一处位置是她的?有吗?唇角划过一丝苦笑。
这样盛怒的夏侯淳逸,她真的吓到了。想来,他是不会再让她做替身了吧。会吗?捅破这层纸后,不是往好的方面去,就是往更坏的方面而去。
好的情况,他会不再将她当做替身。将她当成云儿。坏的情况,她被他打入冷宫。如同芳容华一般,终生厌弃。不再相见。
的确是喜忧参半。可是为了救出在大宣受苦的娘,只能这样做。不得不这样做。若是得不到他的真心,他如何会帮自己从公孙锦的手中救人?他那样精明的一个人,是绝对不会为区区一个替身开罪于整个大宣王朝的。
只是,自己刚刚怎么就说出那样的话了?说他是师父的替身?是气坏了吧?她对他的感情,她此刻也搞不明白了。门“吱啦”一声开了。素心与秀林一齐进来的,里面的狼藉,吓坏了秀林。
秀林过去搀扶起穆云蕊,颤声道,“娘娘,您怎么了?您没事吧?”
。素心仔细的观察到穆云蕊掌心的伤,“娘娘的手受伤了。秀林,快扶娘娘起来。去请太医过来。”
穆云蕊抬手制止住了。“姑姑,不要请太医。本宫没事。”
“娘娘,你这又是何苦呢?受伤了,得请太医来医治的呀。奴婢瞧见皇上黑青着脸,走了。想必是气的不轻。”素心担忧的道。
穆云蕊眸光一闪,微微捏紧手指,却是吩咐素心,“姑姑,关注一下皇上行踪。看他今晚会在何处歇息?还有,芳容华如何了?”
素心和秀林搀扶着穆云蕊,望着穆云蕊脸上的苍白,她们二人心底都有些担忧。
素心浅道,“娘娘,芳容华很是伤心。哭了一路,几乎肝肠寸断。皇上踢的那一脚委实不轻。她的脸白的如同一张纸一般。她此刻已然回她的寝宫了。奴婢奉劝娘娘,还是不要再与她沾惹上关系了。芳容华,皇上真是不待见她。皇上如此盛怒,可是奴婢从未见到过的。”
穆云蕊轻点了点头。秀林轻轻的将她手中的碎渣挑了出来,还担忧的问,“娘娘,疼不疼啊?留了这么多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