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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恶魔的女人-第8部分

小说: 恶魔的女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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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痛……彻,真的……好痛……」她喊疼的声音渐歇,气若游丝,撕扯的疼痛逐渐地转成了黑甜的愉悦,她无法再思考。

她感觉自己就快要被毁灭,被他撕成碎片,强烈的快感就像是无边无际的黑暗,就快要将她吸入。

「彻……」她像个孩子般,伸手乞求他温暖的胸怀,纤臂攀住了他宽阔的肩臂,莹白的指甲深深地陷入他背部的肌理。

她喘息、哭泣、用力地拥抱,完全以他为依归。

东方彻伸手捞住她悬空的身子,两人之间呈现完美的贴合,温柔地吻了下她泪湿的脸颊,眸光一黯,虎腰猛然挺进,如利刃般穿刺她的柔软。

她紧咬著唇,将布满红晕的小脸埋进他的肩颈,低低喘息,双腿夹紧了他的腰际,雪白的胴体随著他的坚硬贯穿而上下起伏。

强烈的快感融入了她的血液,不停地在她的四肢百骸中流窜,不……她快要承受不住了……

一声呜咽夺喉而出,她更用力地抱紧了他,冷不防地,她被抛上了高潮的顶端,不断地在他的怀中颤动痉挛,无助地哭了起来。

东方彻咬牙,感觉到她花穴正剧烈地抽搐战栗,严格地考验他的自制力,他抱紧了她,更饥渴地占有她。

她开始抵抗,他每一次的穿刺都足以教她失去意识,她以为自已会因此而疯狂,「不……不行了!」

他强硬地制服了她,霸道地吮去她的呻吟,一丝温柔的眷恋闪过他隽黑的眸底,在一阵完全失去了自制,恍如野兽般的狂犯之後,他深深地进入了她,激射出热烫的白焰。

「彻……」她哽咽了声,完全无力承受招架,纤臂无力地垂落,娇弱地晕厥在他的怀里。

他牢牢地拥住了她,唇畔染著微笑,在心底决定了一件事情——这辈子,他要定了她!

 怎麽可能?

他跟她竟然真的发生关系了?!孟小栗从一早醒过来,就被这个事实给震撼住,久久不能回神,一整个早上都是恍恍惚惚的。

她的身体里一直存在著强烈的感觉,小腹及双腿之间隐幽幽地泛疼,那是他曾经进入自己,一夜贪欢之後的结果。

她紧揪著被单,坐在床上,秀发呈现大波浪的凌乱,娇媚性感,脸蛋白里透红,小嘴红艳,完全是一副才刚经历过激情滋味的小女人模样。

就在她出神之际,东方彻出现在她面前,修长健美的身上只穿了一件浴袍,黑发卷曲微湿,像是刚才淋过浴一样,充满了慵懒的魅力。

「小栗子,你在想什麽?」他坐到她的身旁。

「没事……什麽事情都没有!」她急忙地否认,连忙跳离他半公尺的距离,心跳得飞快。

奇怪,以前总不觉得他有什麽特别好看,但是今天就算只是不小心瞥到他一眼,也会觉得怪怪的,像是心窝儿底被人搔中了痒处,呼吸会不由得被夺走,差点就要喘不过气来。

「你没有必要离我那麽远吧?难道怕我吃了你不成?」他莞尔笑语,伸出长臂将她拥入怀中,盈抱满怀。

闻言,她的脸蛋倏忽红了起来,低低地埋在他的胸前,心想自己该不该提醒他,就在昨天晚上,他才刚刚把她给「吃」掉了而已。

「现在还疼吗?」他俯首与她额心对额心,温柔笑语道。

「一点点……不太疼了!」她含羞带怯地说,不知道自己该用什麽样的表情面对他。

好羞人哪!昨晚他就是用这副身躯抱她的……这念头才刚一闪过,她的脸蛋顿时红得像一颗熟透的番茄。

「那就好,我刚刚打电话给罗丝,告诉她今天我们两个人都不进办公室了。」他爱煞了她这副欲语还羞的模样,忍不住把她搂得更紧。

「什麽?如果我们两个一起不进办公室,其他人会怎麽想……」她慌张地说道:「那我是不是应该随便编一个什麽车祸受伤的理由,否则他们就会知道……就会知道我们……」

「怎麽可以这样诅咒自己出车祸?!你想太多了!他们不会知道的,只要你自己不要太心虚就行了。」他轻点了下她的俏鼻,温柔地笑道:「你今天需要休息一下。」

「可是……」昨天才从女孩变成女人,她总觉得一切都不对劲,好像别人随时都看得出来他们刚做过坏事似的,「我们……」

她想问他,他们是否已经真的开始喜欢对方了?抑或只是一时的意乱情迷,昨天的她太过伤心了,他是否只是同情她呢?

完了!她也感染了现代女子开放的恶习,莫名其妙失身给一个男人,她竟然没有哇哇大叫,要他负起责任,而且心里竟然还有点偷偷高兴?!

这样想想,好像真的完蛋了!那他到底要不要负起责任呢?她偷觑了他一眼,决定不问。可是,她这样做,会不会潇洒过头了?

啊……这下真的完蛋了啦!她自己都不知道该怎麽办才好了!

「我们怎麽了?你话只说了一半,这样的习惯不太好喔!」他轻声谴责,唇边泛著怜爱的微笑。

她迟疑了半晌,终於决定不问了,「我们出去吃饭吧!我好饿喔!咱们开车去吃海鲜大餐,顺便去海边兜兜风,好不好?」

他微笑,俯首啄吻她的唇,「全听你的。」

 「快快快!我快等不及了!」孟小栗整装完毕,快速地飞奔出门,不说二话地跳上了车。

东方彻随後抵达车边,手里拿著一串钥匙,出乎意料地问道:「小栗子,你不要自己开车试试看吗?」

他倒是满讶异她不过来抢钥匙,而是自己坐到驾驶座旁,按照道理来说,她这麽喜欢车,应该也是很喜欢享受开车的乐趣才对呀!

被他这麽一问,她静了半晌,才缓缓回道:「我什麽时候跟你抢过要开车了?」

「你没有。」他耸肩。

「那就对了,因为,我根本就不会开车,也学不会开车,要不是我叔叔开车厂,光是驾训班被我撞烂的车子,只怕会修理到我破产都还不完,无论再怎麽喜欢车子,也只能拗别人当司机开车载我,怎样?你笑呀!你笑呀!没关系,我早就习惯了。」

她激动地摊了摊手,一张小脸气得通红。讨厌,他哪壶不开偏去提哪壶,分明就故意要跟她过不去嘛!

东方彻笑了笑,看著她就像是一只被逗到浑身竖起利毛的刺猬,说不出的可爱有趣,老天,他都快要逗上瘾了!

「别气了,今天一整天,我就是你的专用司机,满意了吧?」他坐上了驾驶座,趁机又偷了她一个香。

「勉强凑合著用,快开车吧!」

她俏脸泛红,笑瞪了他一眼,完全不知道他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对於许多人而言,是一项可遇而不可求的恩赐。

他,东方彻,全球最大汽车工业——凯沃思集团的原定继承者,从来不公开露面之「鬼」。

他曾经一手策动了震惊世界的梦幻车赛,造就了赛车的典范极致,同时也是她孟小栗梦寐以求的超级偶像,然而,因为他太醉心於设计衣服,抛弃了汽车集团的继承权,所以,他也被称作是一个「不务正业」的超级败家子。

第六章

「无能?」

「性无能?!」

「什麽?你是性无能?!」

「闭嘴,你们到底要重复几次才过瘾?」黑子霆咆哮,非常不耐烦地回吼专看热闹的一票损友。

真是好事不传,坏事传千里,黑子霆这时总算深深明白这一点了!

「说真的,子霆,看你长得那麽壮,没想到……」傅少麒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忽然叹了口气。

「你到底说够了没有?那是上官儿喜那个小坏蛋玩出来的把戏,我黑子霆红粉知己无数,怎麽可能会「不行」?!」他重重地哼了声。

「唉,听你这麽一说,我倒觉得搞不好是障眼法呢!子霆,你不要逞强了,我们不会笑你的。」才说著,傅少麒故作正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忍不住再度低下头,窃窃地笑了。

黑子霆用力地挥开他的手,冷哼了声:「你少来!」

「那个上官儿喜这件事情也做得真够绝,竟然当著众人的面,拿著她偷查出来的病历表,宣称你是一个性无能患者,这下子,子霆,你这身腥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丁杰漫不经心地说道。

他正面无表情地计算著帐单,神色越来越凝重,从中挑出一张金额看起来很吓人的帐单,半晌不再说话。

「那份病历表是她捏造的!不是我——」黑子霆冲口而出,直接把矛头转向坐在一旁,看起来像闲人似的东方彻,「都是你!要是你及时赶到的话,今天这件事情或许就不会发生了!」

东方彻挑眉冷睨著他,不以为意地笑了笑,一语不发,他现在正沉浸幸福甜蜜之中,构想著什麽样的衣服款式比较适合他的小栗子。

「喂,子霆,不要惹阿彻,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最近交了一个小女友,心情正好,不过,他现在虽然是个天使,但其实骨子里根本就藏著一只恶鬼,而且……」傅少麒忠告完了之後,又不怀好意地勾起一抹贼笑道:「你就算怪他,也不能磨灭事实呀!看开一点吧!我们不会将这件事情说出去的,虽然,我是听昨晚的女伴说的,而她是听谁说的呢?嗯……没关系,我再替你去问问她好了!」

闻言,黑子霆的脸色骤变,原来,他们得到的还不是第一手消息,而是已经不知道传过多少回了。

该死!他发誓一定要找到那个上官儿喜,将她大卸八块,以发泄他肚子里所受的窝囊气!

这时,东方彻的手机忽然响了,「小栗子,是你?我等会儿就回去了,你想吃些什麽?我替你带回去,还是你想要出去吃饭?什麽?你问我今天开的是栗子几号?我不知道,可能是一号、二号,也很可能是三号……」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就算是瞎子,大概也看得出来东方彻对孟小栗的过度保护,简直称得上是溺爱的程度了。

然而,当事人——孟小栗,却是一点感觉也没有,现在,她心里正哀怨著东方彻,觉得他根本从来没有安过好心眼,不对她负起责任也就算了,他分明就是故意要恶整她嘛!

「我不要穿这种衣服,你听见没有?!」她不敢置信地瞪著自己,人家不是都说皮草是穿来保暖的吗?她完全不知道他究竟哪来的想像力,把好好的皮草变得那麽暴露。

纯黑色的长毛皮草被裁成了一件露肩连身短洋装,在她的胸前非常自然地形成一团毛茸茸的障蔽物,裙摆及膝,同样也是典雅中略带粗犷的皮草,腰间束著一条银扣的黑色皮格腰带,搭配上白色的裤袜以及珍珠色的亮皮鞋,效果竟然出乎意料的好。

只是,孟小栗完全无视於这件衣服把她的纤匀身材衬托得更完美,恶狠狠地瞪著他,一触即发的战火,教路人纷纷走避,唯恐被炮轰到。

「你到底不满意哪个地方,说出来,如果我能接受,立刻就改!」东方彻表现出君子风度,骨子里其实是不太想妥协的。

她这个小女子,竟然敢对他设计的衣服不满意……哼!

「不是衣服的问题,而是……反正跟你说,你也不会懂啦!人家说不穿这种衣服,就是不穿!」说著,她开始动手搞破坏。

「你住手!」他低声咆哮,立刻上前阻止她。

「不要过来,我现在就要把它脱掉。」她拔腿就跑,一双小手也没停过,手忙脚乱之下,却连银扣皮带都解不开。

东方彻冷笑了声,例落的身手一跃而上,立刻将她就逮,把她抵制在桌前,「我不准你把它脱掉,知道吗?」

「不知道!」话才说著,她就抄起桌子上的拆信刀,随即,就是一道沉闷的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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