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天调香新娘-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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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仙也会不省人事的。”
苏冉听了,愣了半天,好几天没合眼?
“我先走了,议长有什么事的话随时打电话给我。”医生又把一些退烧药、消炎药之类的递给苏冉,然后离开了。
回到卧室,苏冉坐在了他的床边,看着点滴一点点输入他的血管之中,再低头看着他的脸颊泛起一抹心疼,忍不住抬手轻抚在他的脸颊上,低低说道:“你是怎么了?为什么不好好休息呢?”
他的眼波动了动,似乎有了点反应。
“厉冥禹”苏冉眼睛一亮,赶忙轻声召唤。
厉冥禹无力呻吟了一声,看得出意识还是模模糊糊的,许是头疼,刚要抬手却被苏冉强行按了下来,这只手正好是扎着点滴的手。
“渴”他喃出了一个字。
“等等。”她赶忙又下楼到餐厅给他倒水,经过冰箱的时候打开一看,里面都是空的,水池也是干净的,这下子她是相信他在电话里撒了谎,病成这样怎么可能吃饭?
匆忙上了楼,喂了他点水后就开始埋头餐厅,用仅有的东西给他做点东西吃,简单煮了点白粥,生了病的人也吃不下什么了。
足足两大瓶吊水,将粥端上来后看了一眼,最后一瓶是营养液,可以补充一下他的体力。
“厉冥禹”她又轻声唤道。
他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应了一声。
苏冉的心微微放下,又拿出刚刚塞进他腋下的体温计,还好,温度稍微降下来了点,坐下来后轻声道:“喝点粥好不好?”
他的眼波又动了动,她想了想,小心翼翼避开扎针的手,吃力地将他稍微扶起来点,他的额头布满汗珠,应该是退烧药在起作用。
大脸了出。苏冉将粥端过来,舀了一小勺放在唇边轻轻吹了吹,又放在唇瓣试了试温度后送进了他的嘴里,他的意识始终还不是太清醒,因为粥总是喂不进去,最后一下还呛到了,惊得她赶忙轻抚着他的背。
不吃饭也不行,苏冉想了想,只好选择用另一种方式来喂他,将一口粥送进口里,然后,轻轻捧起他的脸,唇贴住他的唇将粥送了进去。
生怕再流出来,她干脆就一直贴着他的唇,直到他下意识主动咽下为主。
就这样,不知不觉一碗粥就被厉冥禹吃进了肚子里,可最后一口她想要离开的时候,他的舌突然动了动,从鼻腔里发出沉重的呼吸,喂食的动作成了亲吻的行为。
苏冉惊了一下,轻轻将他推开,还以为他醒了,可定睛一看他正难受地蹙着眉头,不由得苦笑,这个色狼,还在昏迷呢还不忘这种事。
将他重新放倒后,她才发现他全身都被汗打湿了,他应该是从外面直接回来的,身上还穿着衬衫和西装裤,这样应该挺难受的。
苏冉没办法只好帮他脱去衣服,他人高马大的,她自然要费些力气才算功德圆满。男人健壮宽阔的胸膛完全袒露出来,因还在发烧而微微泛红,苏冉也感到脸颊在发烧,撇开脸赶忙拿过干净的湿毛巾为他擦拭身体。
上身倒是好办,到了下身的时候,苏冉轻轻拍了拍脸颊,鼓足勇气将他的西装裤脱了下来,此时的他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条内裤。
这么一具完美的男性躯体摆在眼前,不慌张、不心乱是假的,苏冉承认她到了现在看到这一幕还是没有免疫力,艰难地咽了一下口水后,她开始为他擦拭大腿。
男人的体温在她温柔照料下一点点降下,苏冉只顾着给他降温,从没发觉这种轻柔的擦拭其实也是一种摩擦,潜藏在男人体内的*是不受思想控制的。
#已屏蔽# 当完成这么一个艰难任务后,苏冉终于松了一口气,拉开薄被轻轻为他盖上,也顺势遮住了那道高高隆起的帐篷。伸手在他额头上又摸了一下,似乎已经退烧了。
看了看吊瓶,营养液已经下去了大半。
她刚要将手放下,小手却被男人的大手给拉住,心中一愣,呆滞着看着紧闭双眼的厉冥禹。
厉冥禹轻蹙着眉头,却紧紧抓住她的小手,放在胸口的位置一动不动。苏冉觉得他的掌心还有点微烫,想要抽回却听他迷迷糊糊地说了句,“别离开我”
心,像是被一道闪电击中,苏冉整个人都僵直在床边,看着他,呼吸渐渐加促。
他希望谁不要离开他?是她还是别人?
泪雾很快蔓延双眼,她不知自己怎么了,听到他这句话后心里好疼,心中的预感越来越强烈,也许他是不希望她的离开?可是,他究竟想要怎样呢?
泪水还是滑落脸颊,顺势滴在他的脸庞上,许是泪水的炙热将他惊醒,也或许是消炎药和营养液起了作用,厉冥禹醒了,微微睁开了眼睛,眸波有些迷离,还有些不清醒。
苏冉赶紧抬起另一只手擦掉了眼里的泪,脸上却泛起难以言喻的惊喜,“你醒了?”
眼前女人的脸恍恍惚惚地映在光影里,似梦似真,她的气息、她的眼神、以及她眼里惊喜的笑容,一切都显得那么真实,可是他迟疑了,混沌的大脑让他产生了质疑,这几晚他几乎都能看到她的影子。
“你哪里不舒服?头疼吗?”苏冉见他一直盯着她瞧也不说话,担忧又窜了上来,低下头凝着他,细心查看。
终于,男人开口,嗓音沙哑
“冉?”缓缓抬起大手,在她脸颊上轻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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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第四节 除掉
是她吗?他在做梦吧?可他能够清晰地触碰到她,能够清晰地听到她的话,她是这么真实地存在,就好像一直守在他身边,不曾离开过一样。
苏冉没有抽开手,也没有马上离开,对他的心疼是从未有过的,抬起另一只手轻轻抚摸他的黑发,低柔说道:“感觉好点了吗?”
厉冥禹略显艰难地扯开一丝笑容,迷迷糊糊地说道:“我一定是在做梦。”
苏冉一愣,他在说什么呢?
“你没事吧?”老天,是不是头烧坏了?怎么胡言乱语的呢?
厉冥禹的眼开始泛起质疑,拉住她的手也微微用了点力气,“真的是你?”
苏冉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下意识点头。
他突然虚弱地笑了,眼睛里的意识又有点涣散。
“冥禹?”她下意识叫了一声。
厉冥禹恍恍惚惚地看着她,大手却覆上了她的小脸,没再说什么,只是轻柔抚摸,而后将她整个人拉了下来,滚烫的唇吻住了她的樱唇。
苏冉的心瞬间漏跳了一拍,却十分温顺地趴在他胸口上,与他拥吻。
就这样吧,放纵一次也好。
厉冥禹闭着眼睛,却加重的了热吻,熟悉的气息令他心潮澎湃,微微一用力身子翻了过来,将她整个压在身下。看禹了心。
苏冉惊喘了一声,很快,声音便重新被他纳入口中。
“冉冉”他一遍遍轻喃着她的名字,滚烫的唇深深吸吮着她的芳香,那是失而复得的感觉在亦真亦假间流窜,不停撞击着他的胸口。
他的轻唤落在她的耳朵里,令她整个人都轻颤,那么深情的字眼是她所陌生的。
“冥禹别,你的手还有针头”她无力反抗,因为他甚比从前的柔情,但同时又担心他的情况。
点滴却被男人一把扯了下来,惊得苏冉刚要起身却又被重新压下。
也许他的意识还没有恢复,可他的体力正在渐渐恢复。
“冉,我很难受”厉冥禹将头深埋在她的发丝间,大手已经伸进她的裙内,嗓音听上去含糊不清,身上的温度又像是火一样在燃烧,热情的吻沿着她的身体一直下延。
苏冉无法推开他,又深深被他的气息所蛊惑,忍不住伸手搂住了他。
如果她可以让他好受些,那么,她心甘情愿,也许,他做的这一切只是顺应了生理,是没有意识的行为。
他一遍遍低唤着她的名字,挺身,充满爱意地深深攻占了她的领地,攻占了一直残留着他气息的领地。
苏冉承受着他庞大的进攻力量,小脸无力地仰起,死死咬着嘴唇,她感觉整个人都被完完全全地填满了,不留一丝缝隙。
男人的深喉发出满足的低叹,在她耳边喃喃道:“对不起,冉”他开始运动着结实的身体。
苏冉的心尖都跟着他这句话颤抖,又因为他的动作而渐渐迷失,他每一次的动作猛烈却致命温柔,完全掌控着足可以令她忘情的分寸,她的深喉掏出一串串呻吟。
室内,因男女旖旎的画面而变得更加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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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明河虽说公然将程日东送进了大牢,但日子也不是那么好过,整天他都要面临着媒体无休止的追问,幸好夏童擅于打理媒体关系,这才让夏明河稍稍有点喘气的机会。
书房里,气氛略显压抑。
夏童将咖啡端给夏明河后刚要离开,他开口了。“我不方便出面,找机会探探那个叫苏冉的口风。”
夏童一愣,“爸,您怎么突然提起她了?”
“她从和家拿走了一样东西,除了这样东西,我还得清楚她又拿了什么。”夏明河点燃雪茄,抽了一口,白初蝶打电话给他,将苏冉那天去和家的事情说了一遍,他不得不防。
夏童不解,“和家?她是和家的人,拿了东西又怎么了?跟您有什么关系?”
“让你去做你就去做,问那么多干什么?”夏明河突然提高了声调,不悦喝了一句。他和白初蝶的关系一直是地下的,就连夏童也不知道。
夏童沉了沉气,“我总要知道是什么东西吧?”
“是一瓶降压油,黑色瓶的。”
“降压油?”夏童简直觉得可笑,但看到夏明河的脸色很难看也只好作罢,点了点头,“我想想办法吧。”
“她拿走降压油的目的也很重要,你一定要套出来,也许降压油不是关键,看看她还拿了什么东西。”夏明河着重叮嘱。
“如果问不出来呢?”夏童嘟囔了一句。
夏明河的眼倏然转为残冷,“如果问不出来,就在她报警之前——除掉她。”
“啊?”夏童的身子猛的哆嗦了一下。
直到确定厉冥禹彻底退了烧,苏冉才从半山回来,她走的时候,他睡得很沉,许是一场欢情的餍足,又许是病情减退终于可以舒服地睡个好觉。
将做好的饭菜放在餐桌上,她没有留下任何字条,就这样直接回来了。
有可能,昨晚对他来说不过是无意识的一场春梦。
可是,她的心始终不能平静。
离婚了,昨晚竟然又在一起,苏冉疲倦地放下包,喝了一口水后,抬手按着头,她是不是病了?也许吧。想了想还是打电话通知医生,放下电话后不由得苦笑,苏冉啊苏冉,你是傻了还是疯了,好不容易恢复了自由之身,竟还对他念念不忘。
是的,从昨晚他的那句“别离开我”开始,她就已经对他念念不忘了。
又或者,很早很早的时候就是这样了,回来的路上,她的耳畔也几乎全都是回荡着他的一声声“冉”
身体又开始没由来的疲倦,是昨晚没睡好吗?刚想上楼,门铃却响了,苏冉抬眼看了一下时间,上午十点,这个时间怎么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