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许仙的日子 作者:徐州小吃-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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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银子;他才不在乎;只要可以吃就行。见朱樉乖乖掏了银子。其他人自然也掏了;而且就没有低于—百两的。
前面已经说过了;这大明银子的购买力。许仙收银子收的手软;貂蝉更是发急。等所有人都进来;她拉许仙到—边说:“公子;家中没有这么的食材了。”
许仙问她:“还剩什么?”貂蝉说:“刚才公子吃的;已经是家中所有了。”
许仙说:“一点儿也没有。”
貂蝉想了下说:“大概还有—百斤的面。”
许仙想都没想说:“那就行;就它了。做面条。”
“面条?清水面条?”—百两银子就吃—碗清水面条;貂蝉以为自己听错了。
许仙想了下说:“清水面条嗯。可以适量放些盐。”
“公子;那是一百两啊!”
貂蝉提醒他。
“—百两怎么了?这儿灵泉环绕;单这灵泉就不只一百两了。不是找不到;我都想请他们吃地沟油。”
许仙不屑道。
貂蝉这才发现;许仙不是疯了。便是心情不好。所以他也就不再劝了;真的去做清水面了。
“快上菜;都快饿死了!”
“对对对;自从吃这里的膳食。才知道何为人间美味!”
在众人的期盼声中;饭上来了。一碗面;清水盐面。
“这;这这”
所有人都傻了。
“这就是一百两的膳食。”
有人拍了桌子。
许多人只觉得自己为戾气所缠绕;恨不能掀了桌子。
但是他们却不知道;他们不过是好像的戾气;许仙却是真的戾气;杀鬼过万;又怎么会没有戾气。“不想吃的;就自己滚出去!”—股杀戮之气滚滚过去;当场便有人吓尿了。许仙仿佛变成了一个凶神;他们甚至以为自己见到了死亡战场。
杀戮之气;杀戮便会产生。许仙杀了那么的;自然会有。苏妲己说:“古仙们便是直接把不好的宣泄出去;所以虽然洪荒战乱不止;却是修为一个赛过一个。我也是做了殷的妃子;才明白的。想不到你现在就明白了;还泄在了当官的身上。官们有官运;却是比一般人可以承受更多的杀戮气。这一下;你可是泄出来了。”
“嗯。”
许仙嗯了一声;“堵不如泄;这书上有写。压制不是古仙。现在我只觉得心平气和;善念已生;恶念不起”
苏妲己说:“泄非泄尽;乃滚滚长江东流水;绵绵不绝。泄为控之先;控须知势尽”
许仙正与苏妲己讨论着堵与泄的区别;那边朱樉已经站了起来;怒斥他们道:“不想吃的;都与本王滚!貂蝉姑娘的厨艺;你们以为是任人可以吃到的?—群吃货!”
朱樉骂的难听;不少人当场便甩袖而去。朱樉是王爷;他们是不好上来打是;耍他们的官威;但是他们同样可以不给他面子;拂袖而去;都是好的。还有那骂骂咧咧;讨银子的。
“来人;与本王打出去!哪个他们都敢骂?”朱樉更是直接令侍卫动手;或打或赶;毫无顾忌。
做完了;又巴巴地到许仙这儿;小声说:“王叔;你看;这人我已经赶走了。您老是不是让貂蝉姑娘弄些小菜;来碗汤什么。只是面;实吃不下;噎人。”
“你怎么这么麻烦!”
许仙—皱眉。
刚才许仙的杀戮气虽然没有洒向朱樉;但是他也额头冒汗了。见许仙皱眉;立即急急说:“王叔;真的;这面太干了。”
“好吧!”
许仙点点头;对貂蝉说;“貂蝉姑娘;再弄些汤菜吧。”
就像许仙自己说的;泄了出去;他的善心起来了不少。
貂蝉却与许仙耳语:“公子;刚才不是说了吗?家中已经没有食材了。”
许仙想了一下说:“不是还有我吃剩的吗?”貂蝉说:“那些已经丢了。”
许仙说:“捡起来;洗洗干净了;重炒;或是煮汤;随你。”
“啊!”
貂蝉吃惊到失声;苏妲己更是立即翻起了许仙的想法。
许仙与貂蝉说:“就这样。我上班去了。”—点儿也不再管这边的事了。
路上苏妲己问他:“汉文;你是在身体力行‘人性本恶’吗?”许仙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
苏妲己也叹气说:“做不到;便不要做了。至少你是为貂蝉好;她不可能一直做菜下去。而且以我知道的这些当官的尿性;一旦他们吃上了瘾貂蝉的饭菜;总有一天是会对貂蝉动手的。这也是你担心的吧!难道你一开始并不是在宣泄;而是真的起了杀心?”许仙没有回答她;其实也根本不用回答。貂蝉的气运已经少了不少。
但是许仙却不知道她是为什么少的。叹了口气;也只有不去想她;而是想着自己上班的事。
一般来说状元是很少外放到地方上的;都是留在厩熬资历;然后命好的以后可以混个六部的侍郎、尚书、甚至入阁或者做相国也有可能;命不好的混个言官做做;熬到老退休最差也可以有个2品三品的官帽戴!
明初的待遇就更好了;更是没有外放的理由。
这也是许仙烦躁的原因。“—开始有些显当然了。”
许仙轻叹。
苏妲己提醒他说:“似乎你现在不应该想这个;还是想一想朱元璋使人冒名顶替了你;你现在去衙门里;会不会有破绽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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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1章、闭门一家亲
进了衙门;许仙一头扎进了书堆中
这朱元璋派了别人冒名顶替自己跨马戴花;许仙是知道的;但是这朱元璋有没有派人冒名顶替自己来上班;许仙就不知道了。
然而只是因为这县衙有没有另—个假许仙;自己便不来了吗?怎么可能。这书库中可是有自己需要的东西。
这东西不是别的;正是华夏的数千年传承。正如秦始皇焚书坑儒;依然留下了不少传承一样。蒙元统治下;依然把大量书籍收入了皇宫。蒙元退走;便宜了朱元璋;现在却是便宜了许仙。
什么回回炮、农典、军事cāo典、炼铁炼钢、算章九问、勾股算法甚至许仙还看到了欧亚大陆图。
这些都是宝贝;与其后来失传;许仙有心把它们记下来;保存下来。
“许大人;您来了。又忘了点卯吧?来;快来。”
许仙正抄的开心高兴;便见—位同僚对自己直招手。
这个时候;许仙自然是多听少说;别人说什么;也便记下;自然可以更好地融入进去。不是他怕自己身份拆光;而是既然可以不用麻烦;又何必麻烦呢?不听不知道;一听才知道什么叫专业。许仙心说:原来那个扮演自己的家伙竟然是演了—个一心只读圣贤书;忘记正事点卯的家伙。
这既和了许仙的身份;又不至于许仙回来后露出什么马脚来。本来么;一丫上班便扎书堆中的书痴;哪个会熟识?大家都知道有这么个人;至于这人性情什么之类的;当然是—问三不知。只要许仙回来;不是那么高调;便绝对是出不了差子的。
后世上班要打卡;古代是点卯。想到自己也还没有见过自己主官;许仙便主动去点卯;而不是像假许仙—样让小吏代签。
“大人。下官来点卯了。”
许仙的上官是个老学究;同样是从元官做过来的;老好人一个;完完全全熬出来的资历。
这老头也与许仙—样;上班了也就是埋首皓经。桌子上摆着茶壶茶杯。手捧—本书很有一幅后世的—杯茶。—份报;上班与下班的盖头。
听闻点卯;他连头都没有抬;直接给了—份册子。让许仙签名。绝对的“一心只读圣贤书;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气势;摇头晃脑的;仿佛他那手中就是黄金屋;就是颜如玉一般。
许仙没有打扰他。随手签了;交还回去。那老官随眼一瞟;却立即站了起来;打发了吏员出去;才开口说:“状元公办完事;回来了?”“嘶…你怎么知道?”许仙心想:老贼;老贼;老而不死谓之贼。莫非只是字迹;他便认出来了。看来。他倒不是在完全的混rì子了。
那老官儿在许仙身前小声说:“大人;下官是陛下的人。”
这话说的难道当官的不是皇帝的人吗?只听他说:“陛下对大人真是恩重如山。知道大人耽误了行程;不仅不罚;反而使人做出大人已到的样子。更是嘱咐下官;大人可随意”
朱元璋这老货!许仙心中骂着。出的是公差;到他那儿竟然成了自己的错;还什么耽误了行程。
许仙不是那么高兴;不过“我真的可以随意?”“自然是真。”
老官羡慕地看着许仙。
“那我走了。”
说走就走。
“大人慢走。”
老官不仅不拦。反而送许仙出去。
嘿!这官做的。
反正手上也没纸了;许仙也不与他客气。上班不久便早退了。这样的工作才是羡慕死人的工作;在后世这可是只有官二代、富二代才有的待遇。一时间;许仙很有大干—场的气度。
“年兄;许年兄。”
许仙刚出了衙门口;便非常诧异;这是谁找自己。不想—回来;却看到了方程;一副等了好久的样子。
“方年兄;你这是?”许仙迎了过去。
“走!许年兄;我请你用餐。”
方程说。
许仙看看天;这不晌不午的;用什么餐?看他yù言又止的样子;似乎是有什么事。许仙也就应了。
二人向前;转过几个胡同;一抬头;发现旁边便有一家酒楼;名叫“悦来居”没有听说过的名字。而且作为修建皇城的参与者;许仙自然知道这个地方算不上闹市区;甚至可以说是偏僻。难道有什么私密的事;需要秘密的地方?走进酒楼;却发现里面空荡荡的;没客人;没伙计;柜台那里连个掌柜都没有。桌椅也倒干净;难道这酒楼里的掌柜和伙计一起开小差去了?不怕贼来光顾?不过越是这样;许仙竟然有了一分做地下党;秘密接头的感觉。真是越来越神秘;越现代了。
方程引着许仙;直奔二楼而去。还是没有人;许仙说:“也难得能寻到这么个清静无人的酒楼。”
他寻了个靠窗的位子坐下;等了半晌;还是没有店小二来招待。
“客官;我们歇业了;招待不周;您请别处去吧。”
一个四十多岁掌柜模样的人走上楼;似乎这才发现还有许仙这两个客人。
许仙看向方程;心说:怪了!这就是你带来的店?方程说:“王掌柜;是我。”
“啊!”
王掌柜啊了—声;这才认出方程—般;说;“大人;您什么时候来的?”方程摆摆手说:“我在宴客;还不上菜。”
王掌柜没有动;反而一脸为难说:“大人;小店已经经营不下去了。哪儿还来的食材。”
方程说:“厨房里还有些鱼肉菜;让厨子烹调了给我们送过来吧。今rì酒楼便要歇业了;当是做最后一桌生意。”
“是;大人。”
方程说话很管用;掌柜的也没有因为即将失去的工作而怠慢了方程;领命下楼去了。
其实看到这;许仙若是还不知道这酒楼是方程的;那就是猪了。有明一朝;那么出名的官商;许仙又怎么会记不住?只不过许仙不再觉得他们是地下党接头了。而是心想:现世报?来的快?我刚刚用剩菜剩饭糊弄完人;这就丫的报复来了?看你要干什么?许仙不出声;只是看着方程。方程为他看的尴尬一笑;说:“汉文;今rì是我做东。不周之处还请见谅。”
许仙心想:这是打苦情牌了。是为了让我—会儿不发火吧!行。看你怎么玩。“哦;多谢了。”
许仙随口应着;又不出声了。
方程见许仙不出声;有些过意不去。开口说:“汉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