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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兔子潜了窝边草 作者:日上三竿-第30部分

小说: 兔子潜了窝边草 作者:日上三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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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午离开校长室的时候我就给他们一家都起了外号,老头叫老黄,姅贤叫大黄,面前站着的“帅哥”就是小黄,低头闷笑,突然觉得这姓挺好的。
  “小黄?哼,你这女人起外号的本事很真厉害,牙尖嘴利在配上一副尖嘴猴腮,活脱脱就一母猴。”
  他上下的打量着我,最后将目光从胸部移到脸上,明明脸上没有鄙夷的神色,却故意说些难听的话,希望能挽回面子。
  我没理他,原本想回去买伞的念头也被他的尖酸刻薄弄得烟消云散。我到宁愿淋着雨回去,也不愿意再跟这只畜生再待一分钟。
  顶着雨绕过他冲了出去,豆大的雨滴砸在头上生生的疼。路道上的车辆来来往往的溅起不少水花,带着泥土近往衣服上跑。
  顾不及这些,腾出一只手开始拦车。
  元宵节哈,大家都出去玩吧,我就不更新了,明天努力十更。今天倒霉透了,被雨淋湿回来的,刚开始还没觉得什么,一会就头晕脑胀了,好不容易挤出来一更,见谅哈


清汤小米粥2
  一只手粗暴的把我拉进了伞下,猝不及防的,手里的东西散落了一地,刚开始还会就是翻滚两圈,抵制命运对他的粗鲁,不过几秒钟就安安静静的任凭风吹雨打,掉落在水洼里一动不动。
  我瞪着摔落在地上的东西,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我买的东西就要泡汤了,慌乱的就要出去捡。
  “米乐,你到底什么意思!凭什么见到我就跟见到蛇蝎似的,躲避不及!”
  黄疏朗很暴躁,相较于平时的霸道,今天的他让人有些害怕。钳制我动作的手毫无顾忌的仅仅圈住我的腰,紧的让我喘不过起来。
  “放手。”
  我很冷静的跟他对视,我发现他的瞳孔在急剧的收缩。脸色苍白。
  我知道,即使以前我们不合,也没有到这种白热化的地步。他的三叔不在,我没必要带着一具和善的假象对他,我再一次冷声道:“放手!”
  “不放!”
  他的脸渐渐恢复血色,眼神也渐渐有了聚焦,腰上的臂膀越发的用力,勒的我骨头快要碎裂:“是不是我三叔跟你说了什么?”
  我别过头去,对于不想隐瞒的谎言,我习惯用沉默代替。他忽然就笑了,嘴角的邪肆绢狂像饥饿的狼群发现了羔羊,准备进行下一步的宰杀。
  我暗暗吸气,尽量挣脱他的禁锢。可是男人和女人的优势,往往在力量上见分晓。自古恶霸强抢民女,靠的不就是这一优点?
  “既然我三叔说了,也定当跟你挑明了后果,你现在不是应该很听话的任我摆布吗?”
  “我没答应老头什么。”
  垂在腰侧的手攥得发紧,紧的指甲嵌进肉里也不觉得疼,我不知道我现在否认是否还来的及,只是再也不想跟他有什么瓜葛。
  雨下的越来越大,伞上的声音像极了自己急促的心跳声。过往的人也就对我们投注一眼也就打车离去,估计也没有人愿意为了看一个八卦而把自己淋湿的。
  好吧,我承认,兔子已经开虐了,已经到了不得不进行的地步了,大家准备痛并快乐着吧!
  今日第一更,记得催促我十更哦~


清汤小米粥3
  “你没答应你会因为老头的一句话乖乖上车?米乐,你把别人傻子的同时也请你掂量一下自己骗人的技术有多拙劣。”
  这一次他没跟我耗着,拽着我就走,手腕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疼的抑制不住的眼泪往下掉。我甚至想不清,到了南大我哭了多少次,一次一次的让我想起来就痛彻心扉,又怎么感想每次伤心的原因是什么。
  我不知道他要拽着我去哪,可是抵抗不了他的蛮力,只能半拖半拽被他塞进了车里。我从没见过人发火是这样的令人恐惧,白杨生气会阴沉着脸找些小事刁难你,凌殊生气只会淡淡一笑置之。或许,是我被他们两个保护的太好,连人性这么丑陋的一面都不曾想到过。
  黄疏朗没开车,只是随便的从路口拦了一辆的士,我固执的哭闹着不肯上车,把司机吓坏了,还以为遇到了人贩子。结果被黄鼠狼狠戾的话语老实的开了车。
  “我不是他女朋友,我没跟他吵架,司机你停车,我要下去。”
  双手还被黄鼠狼禁锢着,司机置之不理态度让我知道我的解释很苍白无力。
  收住汹涌的眼泪,我不哭也不闹,眼角撇到黄疏朗铁青的脸色,我弱弱的问:“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你说呢?”
  “医院。”
  我知道黄疏朗不会轻易的让司机开到我想去的地方,可是存着侥幸的心理,我试图用可怜兮兮的形象来唤起司机的良知。
  “哪家医院?”
  “市医院。”
  司机回头询问了一下黄疏朗,他摆一摆手,司机立马掉头往医院的那条路上开。呆愣了几秒钟,对于黄疏朗轻易的放手有些不敢相信:“我们这是要去哪?”
  …胃疼,满地打滚,满地打滚~~对了,为嘛没留言呢?因为不够虐?汗一个,啥时候有人给我家兔子也整一个视频剪辑啊羡慕啊


你注定是我的女人1
  黄疏朗没好气的掏出手帕给我,见我没接,直接向我脸上袭来,我害怕的躲闪着,却被他捧住后脑勺动弹不得。
  他的动作有些粗鲁,和他的人一样霸道无理,擦的我脸上一阵阵的痛,我甚至可以想象到自己的脸上通红一片。眼泪又要掉了下来,我从来不知道自己会这么能哭,这么软弱。
  他的手顿了顿,我不客气的从他的手里的抢过帕子,醒了醒鼻涕,还不满的抱怨他的不够细致:“你就没看到我鼻涕要下来啦,你到底会不会照顾人啊!”
  “啊!你个死女人,你知不知道这条帕子有都贵重,你竟然拿来擦鼻涕,你怎么这么暴敛天物!”
  黄疏朗一脸的气急败坏,想从我手里夺回帕子。
  想起刚刚的不愉快,我偏偏不让他得逞。故意把鼻子醒的更大声,还故意恶心兮兮的将沾满鼻涕的手帕扔给他:“给你给你,不就一块帕子吗,这么小气。”
  “啊!你是瞎子吗?手帕上的标志你没看到吗?这是意大利名师设计,全世界也不过才十条。”
  “原来还有九条啊?并不是世界唯一啊,你要有本事把剩余九条也搞回来,不然别在这丢人现眼。”
  他打开车窗,一伸手,一条沾着我鼻涕的帕子顺着风被雨拍打在了水洼里。啧啧。真正的暴敛天物应该是这样的。
  “刚刚还说不是他不是你男朋友,现在和好了吧?小两口都是床头打架床位和,一会就腻歪的跟什么似地。”
  司机没回头,可是从后视镜里可以看出他在笑。
  我一肚子的苦水说不出,黄疏朗却笑得甜甜蜜蜜。
  车停到了医院的门口,我拿着他给我雨伞下了车,头也不回的就往住院部走。我以为黄疏朗会搭车回家,没想到他冒着雨追了上来。瓢泼大雨淋湿了他的衣服,还有晶莹的雨滴粘在他长长的睫毛上。
  …黄疏朗的形象颠覆起来还挺难的。


你注定是我的女人2
  他伸手把我揽在他怀里,我照样还是挣脱不开,懒得计较也就随他去。他不可置否的笑了笑,伸手从我的手里把雨伞接了过去,修长的手臂线条十分优美,我咂舌,还真没看出来这家伙的身材很有料。
  “你跟上来干嘛?”
  他促狭的对我挑眉:“跟上来看你有没有背着我偷人!”
  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即使想心平气和的和他谈一谈,他总能轻而易举的将气氛弄崩。我推开他,提前一步跨到走廊里,然后得意的看着他全身湿透的打着伞站在雨里。
  我转身欲走,他却开口喊我。
  我以为他还有什么事,刚回头后脑勺就被一股力托着扑向了前面。唇上覆上一片温暖,略带惩罚的撕咬辗转缠绵在唇上。
  这一次,我是真的懵了。竟然呆傻的让他撬开我的唇,长舌驱入,唇齿相交,辗转缠绵,那丝丝的酥麻感很快传遍我的全身,颤栗的让我脚下无力,如果不是他的手托着我的腰,我会瘫软在地上。
  他惩罚性的咬着我的舌,舌尖上传来的痛楚和腥甜瞬间让我神智清明,我不知道自己哪来那么大的劲,推得他趔趄的向后退。
  他凭什么吻我?凭什么吻我!羞耻感涌上心头,我红着眼对他吼:“你凭什么这样对我?”
  他又换上了那副邪肆狠戾的表情,看的我想逃。
  “米乐,答应的事就没有反悔的余地,我没有兴趣跟你玩猫捉老鼠,欲拒还迎的那一套。以前的痴傻形象已经装的我厌倦了,你也合作一点,免得我亲自动手。”
  我可以感觉到我的身体在不住的颤栗,我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以前的痴傻形象?难道从第一次的见面,第二次的以血相逼,他的懦弱霸道都是欺骗我,玩弄我的手段。
  我为自己的念头想要疯狂的大笑,我抬头问他:“为什么?”


多事之秋
  “没有为什么,你是只是我看上的一件玩物而已。”
  他的话向来犀利讽刺,如果说以往听到是针扎的感觉,那么现在就是一把刀生生的捅进心里,一刀一刀的凌迟。
  在他转身之际,我仍旧可以看到他嘴角噙着的一抹讥笑。我也跟着他笑,笑这世界的荒唐,笑这世界的不公平。
  我转身冲进夏莎的病房,心忽然就静了下来。这厮还在吃饭,身边多出的饭碗,不言而喻是为我准备的。我端起饭碗,闷闷的低下头,食之无味的将一大碗饭揣进了胃里。
  “成了,别在我面前装可怜,你不解释一下为什么黄疏朗会来吗?”
  我惊讶的抬头:“你怎么知道的。”
  夏莎笑了,笑的有些凄凉,扬了扬眉又钻进了被子里。逐客令下的这么明显,我也只能讪讪的笑着。接过保姆给我伞,走到门口的时候听到被子里传来一句闷闷的话:“对不起。”
  身子一颤,没有多想,我就转身出去。
  这没头没尾的一句对不起我不知道是哪来的,也不想知道。真挚的感情里没有里猜忌,我舍不得戳破那层面纱。
  我怕自己一不小心,就会恨
  风平浪静的日子没过几天,夏莎的回校,黄姅贤的停学,注定了今年是个多事之秋。
  当初我还天真的以为姅贤是看上哪位帅哥调戏去了,当看到她一脸的疲惫和风尘仆仆,我才从别人的嘴里知道,她们家的公司出现资金周转的问题。不仅面临着倒闭的危险,现下的内部斗争就很让人吃不消。
  “没有解决办法吗?”
  夏莎问。姅贤笑了笑,使劲的吸了吸瓶子里的柳橙汁,一双美目因为疲惫充满了血丝,哪里有往日的风情妩媚。
  “有,我转让手里百分之二十的股份给三叔,他答应帮我度过难关。”
  她放松自己像一滩肉泥躺在椅子上,幽幽的语气像被抽了灵魂的玩偶。


多事之秋2
  夏莎敏感的发现了其中的问题:“你三叔膝下无子,一直把你和黄疏朗当做亲身儿女一样,要帮忙还需要你转让股份吗?”
  “我当初也这么以为,只是在利益面前,可以暴露出更多的人性贪婪。不过,只要他能帮我守下父亲生前一手打拼的家业,父亲临终前在遗嘱里留给我的是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因为那是疏朗受了伤昏迷不醒,所以一分股权也没拿到。相较三叔只是要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没有什么了不起而已。”
  “百分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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