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潜了窝边草 作者:日上三竿-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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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宵一刻1
服务员将菜送上来的时候,我有些傻眼了。香煎鹅肝蓝莓汁,黑松露番茄鞳鞳伴鲜蚝,玫瑰三文鱼伴鱼子酱,美国牛柳伴大虾波都红酒汁,还有最后一道焗天拿米苏伴鲜果。每当服务员报上一个菜名,我口水流的就更加放肆了。
眼巴巴的终于将服务员目送走,想都没有想什么用餐礼仪,直接就大快朵颐,鲜美的味道直想让我把舌头也吞下去。
最后还是肚子实在装不下才打消继续吃的念头,黄疏朗放下刀叉,皱眉看着被我一扫而光的碟子,止不住惊叹:“米乐,你还算是女人吗?这么多的东西你竟然全吃了?”
打了个饱嗝,揉了揉鼓起来的肚子,斜睨了一眼他还没动几块的盘子,反讽道:“那你还算是男人吗?这么点的东西你竟然吃了一点点。”
他忽然邪魅的一笑:“我是不是男人,深入一点你不就了解了。”
“靠!你丫就一正宗的色狼!”
一张脸窘迫了起来,这男人怎么什么话都拿台面上来说?深入?哼,你要真想深入,我第一件是就是掏出你的肠子看看是不是黑的。
呃刚吃过饭还是不要想肠子好了,那画面太血腥了。
“噗,我怎么就色狼了?”
他故意忽闪了一下大眼睛,装纯洁的样子真的很欠揍。丫的,这年头装正经的人太多了,我也就只能牺牲形象装一下不正经了。
他今晚的心情还不错,我大着胆子倾了半边身子过去,邪气的用一根手指挑起他的下巴,故作下流的垂涎道:“这位帅哥看起来挺寂寞的啊,要不要姐帮帮你啊?”
兴许是喝了红酒,酒劲上头的缘故。黄疏朗立马扔下刀叉,付了钱就把我拐回了他的家里。他住的是他父母生前在世时给他买的一套单独私人公寓,到了他的公寓我的酒瞬间醒了大半,他公寓里的暖气对于我来说,更像寒秋里的冷风,吹的我整个神智都回来了。
这大半夜的,我怎么稀里糊涂的就跟着他来了呢,我还是赶紧回学校好了。
春宵一刻2
手指刚接触到门锁还没转动,自己就被身后的力量带了回去。黄疏朗两只臂膀紧紧的搂着我的腰,微红的脸颊代表他有醉意。他疲惫的将头搁在我的肩窝处,温热的呼吸从领口钻进身体里,禁不住身上窜起燥热。
这样的姿势太尴尬,我伸手推他,他却不为所动。有些吃力的支撑着把大半的重量靠在我身上的他,又不是小孩子,怎么这么赖皮。
我推了推他:“黄疏朗!你太重了!”
我知道我的声音咬牙切齿,他却低低的笑了起来,胸膛的震动和耳边温热的气息挠的我心里痒痒的。如果我是一枚色女,估计这时美男在怀,绝对会控制不住的扑上去,上之,扒之,强之。
也不知道这厮是真醉还是假醉,貌似他晚上吃饭的时候光喝酒了。心里百转千回,终于理智战胜邪恶,将这个邪恶的心思压制了下去。
唉,没想到混大学那么久,我还是这么的清纯,真是让人惆怅啊。
“别走,留下来陪我。”
低沉挽留的声音伴随温热的液体滴进领子里,心头一颤,我一把推开他,愤怒的朝他吼:“黄疏朗,你竟然流口水!”
摔落在地上的黄疏朗捶着地面大笑了起来,却怎么也停止不了。这厮刚刚不是摔着把脑子碰傻了吧?发觉不对劲,赶紧在黄疏朗的身边蹲下,没想到这些都是黄疏朗的阴谋,我的手还没擦到他的衣服,他一个翻身就把我压在了他的身下。
沉重的压迫感挤把我肺里的空气全都挤了出来,还没等我缓过来,炙热的唇就覆了上来。不得不承认,他是吻技高手,唇齿缠绵间我就意乱情迷,熟悉而霸道的气息侵占了全部的呼吸。他不耐的啮咬有细腻的微痛,我勾着他的脖子,有意回应他,所以他很快被我糊弄住了,胳膊一弯就把我打横抱进了卧室。————————————————————————————希望小米被吃都给我留言,哇哈哈~~
春宵一刻3
这厮在人前人后都一副衣冠禽兽的样,没想到他到了床上连禽兽都不如,那凶狠的劲在没进入正戏之前,我就害怕的哭嚷着求饶。
黄疏朗特挫败的看了我一眼,最后终于在我眼泪掉落的前一刻,摔门进了浴室。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流水声,我把自己也是弄得哭笑不得,起身将凌乱的上衣拉拢好,心疼的揉着自己隐隐作痛的锁骨。这厮嘴巴太狠了,也不知道有没有被他咬破。
提着鞋子悄悄的溜回客厅旁边的那个卫生间,镜子里的自己脖子周围青青紫紫的一块块都是吻痕。今天的情形有几分熟悉感,好似以前经历过一般。呆愣了几分钟,冲着镜子里呆傻的人傻笑,真的傻了,莫名其妙哪来的熟悉感?
庆幸的是现在是深秋,穿着高领毛衣还不算惹人注意,因为我实在没有那个胆子顶着这个青紫的印去学校招摇。不然真的怕会被全校的女生围攻至死,听白杨说,上次那个进精神病院的女生貌似就默默的暗恋着黄疏朗。
作孽哦,又是什么宝贝,至于这么多人爱慕吗?
客厅里传来一声高过一声的电话铃,响了N久也没听到黄疏朗出来接听电话的动静。不想多管闲事,只能找着借口自己安慰自己,只要没人接,打电话的那个人会猜测家里没人而放弃继续骚扰的。
不知道应该夸奖这个人有锲而不舍的精神还是应该说他笨,电话就是一直响个不停,屋里还有两个不是聋子的人装聋子的人,愣是不接电话。
忍受不了铃声的继续折磨,也不管如果碰到黄疏朗会不会尴尬,直接就冲了出去拿起话筒就冲电话另一头的那个吼:“家里没人,不要再打来了!”
吼完,迅速的挂掉电话,动作一气呵成。
“叮铃铃”
电话再次响起,我崩溃了,这人谁啊,都告诉他没人,怎么老是打来啊!忍住拔掉电话线的冲动,实际上是因为这个电话是古董电话,我压根不知道电话线插在哪,怎么拔?只能无奈的再次拿起听筒接听。
这次我老实的没讲话,打算跟他耗电话费,没等我放下话筒里面就传来了声音。
“米乐,家里没人,刚刚讲话的难不成是畜生?”
终于六更完了,呼,大口喘气
闹别扭1
“”
你才是畜生,你们一家都是畜生。
“很晚了,打不到车的,今晚你就睡在客房吧,明天早上我送你回学校。”
“哦。”
半晌才甩给他一个哦,嘴角却不自觉的勾起了一丝弧度,恶狠狠的瞪一眼电话,真是个别扭的人,竟然不敢出来亲自跟我说,拿电话讲。
好怂
阳光灿烂的早晨,在全玻璃顶的花房里吃早餐,周围全是盛开的新鲜玫瑰,早起园丁刚浇过所以花瓣上还带着露水。面包黄油,牛乳雪白。瓷具是英国名贵骨瓷,光一套杯子就够我交全年学费,这就是万恶的资本家生活。
我不是资本家,黄疏朗是资本家。
园丁和管家亲切的上来问候一句少爷,我才知道这些个私人单独公寓都是他们家名下的产业。说是公寓,算是客气的了,整个就一小型的经济型别墅。
羡慕啊,眼红
资本家吃早餐,我看报纸。我之所以在吃早餐的时候看报纸是跟电视学的,TVB里的老爷都是边吃早餐边看报纸的,不过人看的肯定是英文财经,而我看的是八卦小报,还是从黄疏朗的报纸里一张一张抽出来的。
我郁闷的往嘴里塞了片面包,突然看到报纸上登的醒目标题:“苏珊珊爆出神秘男友”苏珊珊去年才刚出道,本来名不见经传,竟然在国外著名电影节上大爆冷门拿回个影后。苏珊珊的名字顿时变得灼手可热,传说她又被新锐导演看中,要拍一个大片。热炒了这么久,突然又爆出男友,身为资深八卦爱好者的我都知道肯定是为了给新片造势。不过狗仔队们也真不敬业,偷拍到的照片没一张是正面的,最清晰的一张也只能看见那男人的背影,与苏珊珊手牵着手,十指相扣的画面被画了个红圈,然后特别局部放大。咦!那男人的腕表怎么看上去眼熟?这背影也有点眼熟。
关于凌殊,我暂时还不想剧透
闹别扭2
这块表造型非常独特,我盯着报纸看了半天,终于确认它就是那块F。P。Journe大师手制的陀飞轮,目前全亚洲,哦不,全球也就这么一块。做一块得花人家大师好几年功夫,能量产吗?
我瞥了一眼餐桌对面的资本家,他正喝咖啡,袖口露出那块独一无二的腕表,晶莹的表面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一瞬间我脑子里转了很多念头,第一个念头是我终于可以脱离魔掌,逃出生天了。第二个念头就是这男人品味还不错,苏珊珊姣好的面容足以让每个男人都垂涎不已。第三个念头是这事太诡异了,他有了这么美的佳人在怀,还要招惹我这个不起眼的小草干嘛?
没等我转到第四个念头,资本家已经发话了:“看什么呢,脸都快埋到报纸里去。”
我镇定自如的冲他笑了笑,放下报纸继续啃我的面包。忽然听到他说:“拍成那样,难得你还能认出来。”
我差点没把嘴里的牛奶全噗出来,大爷,吓人也不带这样吓的。
我没敢说我不是认出他的人,而是认出他的表。
大概是我脸上心虚的红白不定,他索性问我:“怎么?你不高兴了?”
怎么也轮不到我来不高兴啊!
“你不过是兴起时看中的一个玩偶而已!”
雨天在医院门口说的话还历历在目。
我是什么?我一个他兴起时戏耍的一个玩偶。只要无伤大雅,我计较着这些干什么?
我说:“苏珊珊演技挺好的,我挺喜欢看她的戏,下次有机会帮我要签名。”
黄疏朗哼了一声,我知道他不高兴,男人都希望女人们为了自己争得死去活来出尽八宝,勾心斗角自相残杀金枝欲孽,只为盼得他偶一回顾的怜惜。我不配合,他就不高兴。
最好他喜新厌旧又彻底嫌弃我的不知趣,摔出张支票来让我滚蛋。
当小富婆养小白脸这种梦没得做,黄疏朗很快转移话题:“吃完了吗?吃完我送你上学。”
我放下喝掉一半的牛奶,对他点了点头。
闹别扭3
果真如他所说,他辞去了学业,全身投入的专研起了他的家族事业。没兴趣了解他家的产业有多大,到了学校后挥手跟他告别。
大学的课业相较高中轻松了许多,没有那些翻来覆去的式子,只要成绩达到标准,能够成功骗到大学文凭,这四年就算结束了。
白杨的课安排在下午,原本打算在课后问他凌殊的去向,没想到横出一道枝节,生生的打破了生活原有的轨迹。
时近下课时分,白杨放下手中的教科书,难得一脸正经的站在讲台前:“今天的课上到这里也就结束了,也是我在南大上的最后一堂课,估计和你们在学校是很难见面了。”
底下一阵哗然:“老白,干嘛好端端的要走啊?是不是学校待遇不好,我们几个帮你到校长那说话去。”
“呵呵,那倒不是。我原本就是C大派来的交流老师,交流期是三年,如今C大通知说要提前结束交流,我只能听从安排返校喽。”“唉怎么这样呢?老白你跳槽吧,跳到南大来!我们全班同学都支持你!”
白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