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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少妇杨艳 作者:醉露红尘-第11部分

小说: 少妇杨艳 作者:醉露红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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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喜欢用保险套,也还不想怀孕。」
  余佳真拿着卫生纸将口中的精液吐掉。
  这样算不算是外遇?应该算吧?算吗?可是并没有射入体内啊。我还爱雅琪吗?当然!那麽我爱余佳真吗?不会吧!根本谈不上爱吧,只不过想藉她来满足遗憾而已,而且好像还是她挑起的。既然对杨艳的爱没有分给他人;又不和别人有真的性交,这样应该就不算是外遇、也没有对不起杨艳了吧?
  现在的他尽找些理由来掩饰对杨艳的内咎。
  就在前几天他们两人又到北投约会,就在那次,余佳真张开口,用舌头轻轻的搅动着口中的白色黏液,往来之间拉出丝丝黏液来。
  「要我吞下去吗?」
  余佳真嘤笑着。她一点一滴,小心翼翼的一口一口往肚子咽,末了,还伸出舌头将嘴唇周围残留的些许液体也带入口中┅┅「杨艳有这样做过吗?」
  余佳真问。
  当然没有,连替他这个丈夫口交也只不过一两次,而且还是心不甘情不愿,遑论射精在嘴里,还津津有味咽了下去。
  「呵┅┅呵┅┅」想着想着,昭霖只觉阴茎涨的难过,此刻对妻子的愧疚跟抱歉早已抛到九霄之外。
  ※※※※※「碰」的一声,是关门的声音,昭霖吓一大跳,回过神来。
  杨艳回来了,又是加班吧,九点多了。但是她并没有马上走进卧室,躺在床上的昭霖假装睡着,集中精神,竖起了耳朵,聆听着隔壁房间的动静。
  脚步声听起来有点紊乱,不一会杨艳走进卧房,然後脱下外套挂在衣橱里。
  「你回来了。」
  「喔,这几天忙着案子┅┅有没有吃饭?我也还没吃。你先洗澡吧,洗好了就可以吃了」「我洗过了。有什麽吃的。」
  两人相望着,杨艳不知如何再接腔,昭霖也不再说话。
  「我去看看有什麽可以吃。」
  杨艳走到厨房准备食物。公寓其实不大,说是厨房也只不过是在客厅的一角摆上流理台、冰箱,然後用个柜子隔开。
  昭霖也到厨房对着杨艳的背看着,望着不时闪现出肌肉线条的大腿。
  「还是你的腿漂亮!」
  昭霖自言自语,不知不觉把余佳真拿来跟杨艳比较。
  「什麽事?」
  杨艳回过头来问。
  「没┅┅没有。」
  昭霖慌了手脚,不敢再出声。
  不一会,水饺起锅了,看着热腾腾的水饺,昭霖真的饿了。
  「冰箱里没有什麽菜,只剩还没吃完的冷冻水饺,就把它吃光吧。没有辣酱了,就直接沾酱油吃吧。」
  拿起筷子,在杨艳的注视下,昭霖专心吃起,刚才说漏嘴让他心虚。
  「你不吃吗?」
  杨艳总算露出一点笑容,也拿起筷子挟了一颗放进口里。两人不再说话,一口接一口,把一盘水饺全下肚。
  杨艳收去盘子。
  「我来洗。」
  昭霖接过,正想说些话,她已经转身走回卧室。
  「我先去洗澡了。」
  昭霖侧耳听着房内动静,突然间没有了声响,但是片刻後听到水龙头放水的声音。放下盘子走了进去,昭霖悄悄探头,门没有关,半掩着,只见杨艳正在脱衣。昭霖躺回床上,然後有二十分钟之久。突然,门被打开了,杨艳走了进来。
  他微微的张开双眼偷看她,只见杨艳身穿一条内裤。然後,她从卧室的衣橱里取出睡衣,穿上後,接着就把衣橱门给关上了。她关掉灯光开了小灯,便躺在床上。
  还是跟以前一样,一个仰躺,一个侧睡。
  摒住了气息,静静的聆听着妻子的呼吸声,昭霖翻身,侧过头看着妻子的背部。细细的脖子,圆润的肩膀,身体透过一层薄纱睡衣,在昏暗灯光下曲线看得非常清楚。
  肉欲又被挑动了,只是怎样打破僵局?昭霖伤透了脑筋。
  正感为难时,背向这边的杨艳「嗯!」
  的叹了一口气,弯着背,并且扭动一下腰部。
  忍受不住的昭霖说∶「最近忙吗?」
  「嗯,还好。对不起,最近要赶进度,客户又挑剔,只好加晚班。」
  杨艳解释说,她也翻过身子来。
  「不要紧。」
  说着,身体就向着妻子,伸手抚摸着脸颊,轻轻厮磨。
  「你公司情况怎样?在大陆还顺利吧。」
  「还不错。」
  两人默默相望着,一切尽在无言中。
  杨艳心里正揣度着,昭霖也是,不过阴茎正膨胀着,他很想先处理掉性欲的需求。
  很有趣,每当男人想跟女人谈心事,不知为何,最後就变成想跟女人燕好。
  「累了吧?我来帮你按摩。」
  昭霖突然地说。
  他爬了起来,扳过杨艳的身子让她趴着,揉捏着肩膀。杨艳感到肩头一凉,又随即覆上一层温暖,却是丈夫正用掌心摩娑着,自那圆润的肩缓缓下滑,爱抚她的手臂,由上至下,复返而上,说不尽的怜惜珍爱。
  昭霖把手移到妻子背部,隔着睡衣轻轻的替她按摩,并且用拇指轻轻的压。
  杨艳半睡半醒的闭着眼晴,享受着丈夫的服务。
  「有没有觉得舒服一点?」
  「嗯,好多了。」
  慵懒的声调,腻极了。杨艳心中一阵悸动,娇态更甚。昭霖情欲渐盛,只想快点宣泄。
  他将她的身体做一百八十度的翻转,杨艳很合作的,闭着眼睛改变了姿势。
  碗形的乳房白皙艳丽,透着汗湿的薄纱挺立着,杨艳觉得睡衣的下摆卷起,两只手摸到腰间,想要剥下内裤。
  「不行!」
  杨艳突然睁眼抓住摸在腰间的手,把昭霖吓到。
  「我┅┅想起来┅┅今天那个来了┅┅我想早点休息,好不好?」
  「那个?」
  听到这里昭霖如同泄了气的皮球,倒回床上。
  杨艳见状不忍把温软身躯靠上,想要道歉,不知如何说出,只好以行动代替言语。杨艳张唇轻叹,搂着丈夫的脖子轻吻,纤细的手指在胸膛上搔着,呢喃地说∶「那┅┅这样好不好?」
  她依恋地抚摸着昭霖的肌肤,慢慢地向下游动,停在他腰际,拉下他的裤子把玩着那根宝贝。在她温柔的揩拭之下,昭霖只觉全身舒畅,喉间发出古怪的声音。
  受了这样的刺激,要怎样发泄?他想到一事,便紧咬牙关,勉强忍耐,小声说道∶「┅┅我┅┅我┅┅啊┅┅老婆┅┅用嘴好不好?」
  杨艳微微一愕,放缓动作坐起身子,停在那前端的手指忽觉湿黏,已有精液溢出。她迟疑了一会,终於慢慢用手指搓掉遗精,然後闭眼弯身下去。
  盛怒的肉茎塞进了湿柔的口中,一手仍然握着阳具下半段,口中开始缓慢地吸吮舔弄。杨艳弯跪在昭霖腿边,怒挺的肉柱在脸颊蠕动着,透过汗湿的贴身睡衣,可以看到乳房被压得有些变形。
  「好┅┅好舒服┅┅喔┅┅嗯┅┅嗯┅┅」昭霖的眼中、腿中享受着妻子的服务,实在快意极了。
  不过还是有点遗憾,一点点的遗憾。
  °还是佳真的嘴好°这点他可没有说出来。


(十二)
  人家都说她长得一张情妇脸。
  第一次有人这麽说是在高中的时候。余佳真跟同学们一同逛街,逛罢了,就在一家速食店歇脚。大夥儿愉快地嬉闹着,周围一群男孩们不时眺望着他们。
  然後同行的一个女同学静静地望了望她,突然这一句话就冒了出来。
  她对着镜子,左瞧瞧、右瞧瞧,标准的鹅蛋脸,是留任何发型都好看的样本脸;眼睛,说双眼皮显得单薄了些,往上翘至额头的角度,却是任何人都赞叹的凤眼,人家常说的『吊人眼神』,多半就是这样。
  她的鼻子算是挺的了,鼻孔也没有命相学里所谓的朝天漏财的开孔,倒是嘴巴,常常是被批评的地方。
  在古早时候,她这样不算小,而且还有点儿厚的嘴唇,绝对是被贴上好淫败德的象徵。
  她点上了烟,在袅袅的烟雾中看着镜中的自己,「情妇脸啊┅┅」她笑出一个幅度,国色天香不敢讲,但多多少少有点娇媚的成分。
  「果然真真正正的变成了个情妇啊。」
  情妇,就名称来看,该是爱情的产物吧!到底爱是什麽一回事呢?她不懂。
  辛苦追着爱,换来的,是真的爱吗?
  她忆及那个不是丈夫的男人,那个是她好友丈夫的男人。
  爱吗?谁懂得爱呢?
  她想到自己的妈妈,她的某些部份也是像自己的,该有的情妇脸因子,她也都有。母女两人都生得一张情妇脸,生得情妇命?
  想起小时候,别人都有个爸爸回家吃晚饭,只有她没有。只是有个「叔叔」倒是例行会来家里坐。妈妈要她叫他「爸爸」,可是她不叫,退缩在妈妈身後,紧紧抓住裙子,瞪着这个熟悉的陌生人。
  每当叔叔来的时候,妈妈就显得心情特别高兴,好像前几天发脾气摔东西的模样都是装出来的。叔叔来她们家,也只是吃饭看电视,妈妈忙进忙出,一副好幸福的样子。然後等叔叔走了以後妈妈又开始发脾气摔东西。
  叔叔跟妈妈在做什麽都不让她知道,可是偶而她还是会从卧室外、厨房外偷看到他们在干嘛。
  她蒙蒙懂懂了解到这一切代表着什麽。
  後来,就在这个叔叔很久都没再来的某一天,她妈妈在手腕上划上了几道血痕。
  当她在葬礼上看着母亲的遗照,她发誓绝对不要重蹈自己母亲的覆辙。一个远房亲戚收留了她。亲戚很穷,伯伯看她的眼神也不太对。她知道她不会待的太久,等上大学後,就可以离开了。
  那一年她刚考上高中。
  这个誓言没有维持多久。就在念大一的时候,一个有钱的中年人包了她。他是她打工餐厅的客人,来几次以後,很正经的问她意愿。她看着他手指上的结婚戒指,想着下学期还没着落的学费。
  「你长得一张情妇脸。」
  他气咻咻地躺着喘气,捏了捏她的乳头,笑着说。
  这是第二次听到别人对她说。
  到头来还是成为一个情妇,令她有种啼笑皆非的无力感。
  系上一个老教授特别注意着她,老是人前人後关照她。她不想理会,可是毕竟想毕业就非得他点头。
  就在教授的研究室内,她拉起衣服正准备脱掉的时候。
  「你长得一张情妇脸。」
  色眯眯盯着她的教授,冒出这一句话,这是第三次听到别人对她说。
  毕业後找到工作,她立刻甩了包养她的金主,任凭他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挽留。
  即使愧疚在心的一角浮起,毕竟这四年能够不愁生计,全是他的供养。但她想这背叛是理所当然的,也就没有那麽在意,倒是摆脱『情妇』的身份与包袱,让她有种如释重负的舒畅。
  後来一直就这样一个人过活着,没有再去接触男人,不论追求她的人是老是少,她都当作是扰人苍蝇,不屑一顾。直到一个要好的同事结婚了,她的丈夫原来是她的大学同学,很奇怪的巧合。
  她记得他,记得那个阳光男孩。她嫉妒她,嫉妒那个新婚少妇。
  所以┅┅终於她又让那个阳光男孩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了!
  她叹了一口气。看着自己,真不知该怨叹自己生得一张情妇脸,还是气愤自己下意识的往这条路走,默默接受这种永远没有名分的日子。
  有了关系,就渴望爱;有了爱,就想要婚姻带来的归属感。
  怎麽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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