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妇杨艳 作者:醉露红尘-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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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然刺入的动作,让她几乎完全昏眩。一开始她承受不住痛楚,慢慢就转为一阵阵火辣、抽搐的麻痛┅┅「啊┅┅喔┅┅」一阵阵快感袭向她,她意乱情迷地尖声吟哦着,无法克制地被体内那陌生、不知名、兴奋的高潮所支配。
好爽~~~好舒畅~~~┅┅?
不对!我是被强暴了!
逐渐清醒的杨艳意识到现实。
『°要赶快把体内的精液冲洗掉┅┅』她现在脑海中只一味地想着这件事,极度的屈辱使她反射性的支起上半身,还不待爬起来,却先明显感到下体黏糊糊一片,腻腻的沿着双腿内侧淌流,扑鼻而来一股闷闷的腥气。
杨艳心中想着,那留在体内的精液,必然的也喷流向体内的最深处,而那子宫内,那应该是孕育着她和老公胎儿的子宫,也被这腥秽的东西玷污了。
脸颊上痒痒的有一滴水流过,她以为自己在流泪,举手一拭,发觉不是,那只是汗水和着白黏液体。
杨艳翻身站起,那原留在体内的黏液,便抽抽搭搭的流出,沿着双腿直滴至脚板,还微温的像是擤出的鼻涕,湿湿的搭挂着。
生平第一次,杨艳发现一个男人竟可以在自己身体内留下许多东西。
忙着要找东西来拭擦,一抬头,看到眼前一个全裸的女人身影,正以着十分可笑的姿势,又开双腿站立。
先是胸囗猛然受撞击的惊跳,然後才分清那是镜中的自己。
休闲宾馆房间被装潢成为南岛风情,先是一张巨大的圆床占满房间的大半,相对於圆床的,便是一整面墙壁的镜子,及一屋子盛开巨大红、黄花朵的壁纸。
四处明亮的灯光下,镜子白晃晃有着反光,衬得一头芜乱黑色长发下,森森的映照出杨艳全然裸露、难以自处的尴尬身姿。
背後那可笑至极,浪漫异色的大圆床,上面斑斑点点未乾,更满满的占据满镜中整个背景,恍若仍不忘随时强调、提示刚才在上面发生的男女性交。
任凭将水龙头开到最大,任凭无数怎样彻底的清洗,杨艳知道将永远无法洗去那身体上被污秽的感觉。
她更明白,永生永世,她将挥除不去子宫内的被龌龊男人的精液玷污过的不洁。
离开浴室,杨艳很快找回散落在床边的衣物。
「丝袜呢?」
穿戴好的杨艳找不到丝袜。「不行!不能留东西在这里。」
忙乱中她发觉手腕上有束缚的痕迹,心念一转,果然在床头枕头下找到。
在她手提袋旁有个信封,打开一看,全是照片底片,留有一张纸草草写着∶「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我是最讲信用的。」
杨艳颤抖地撕碎它。
到了楼下一楼柜台,却被柜台的服务人员挡住,原来甚且连休息的房钱都不曾支付。匆匆付了钱走出门口,两三个醉醺醺的男人边走边嘻笑,莽撞地撞上雅琪。
杨艳跌坐在地上,他们试图扶起她。
「走开!」
杨艳大叫。
「好凶喔,是不是客人没付钱啊?哈哈哈~~~」不理会嘲弄,在巷道出囗拦到一部计程车,坐定後安静的要司机开回家,年轻的司机从後视镜瞥她一眼。
杨艳转头望向窗外。
满以为还早,杨艳这时才悚然发觉天色早就沉黯了下来了,街旁亮起璀璨的霓虹招牌,穿过都市的夜,流离辉映。
回到家里,一片漆黑。
「是了,昭霖出差了。」
杨艳喃喃自语。
她想要他紧紧搂她入怀。
他不在。
「要洗乾净等他才行。」
杨艳喃喃自语。
她呆立在莲蓬头下任由水流洒满全身,试图回想这残酷的遭遇。
我被强暴了!
杨艳终於哭了出来,眼泪如决提般涌出,她只觉得窒息到无法呼吸,她瘫坐在浴室,呜咽的哭泣。
※※※※※「发生了什麽事?」
杨艳只是一片茫然望着佳真。
她热心的带杨艳去警察局报案,警局的局长热心的表示他的关切,并找了一个女警来问发生的过程,还体贴的请其他人全部离开办公室。
偌大的办公室只有杨艳跟女警两个人,女警很职业化地立即拿出笔录的纸,问她的个人资料,「姓名?」
「住址?」
「职业?」
女警问得很认真,很急迫。
「时间是几点?」
「事情在哪里发生?」
「你有看见歹徒的脸吗?」
在那一刹那,杨艳惊觉到这是正式的笔录,是化作文字的纪录,只要人们想看,他们就可以随时翻阅。
她想逃,但门是关的,女警望着她。杨艳的的心往下沉,沉入茫大海,像在溺毙边缘的人。
女警继续问,「他有把阳具插进你的阴道中吗?」
杨艳怔在那里,只觉得身体不断发抖,胃不断绞痛,她开始晕眩起来。
「那你觉得爽吗?」
女警突然问道。
「什麽?」
杨艳愣住了。
「你有说你觉得好爽~~好舒畅~~对不对?」
女警带着一种奇怪表情跟声调询问。
「我我┅┅没有┅┅」「还说没有?看!笔录上明明这麽写的。」
女警拿着笔录走出办公室,杨艳看见佳真、局长还有其他五六个警察在看着笔录。
杨艳很想对他们大叫∶你们不可以这麽做!
但她一点力气都没有。
一些警员转过头来望着她,炯炯有神的眼光刺的她睁不开眼。
佳真走了过来,皱着眉头告诉她。
「杨艳,如果你觉得好爽~~好爽~~这样就不算是强暴啊!你跟那个男人约在咖啡厅见面,然後一起去宾馆开房间,这些都有人证啊,他们都没有看见你被强迫啊!」
「我我┅┅不是,我没有!呜呜~~」杨艳哭丧着否认。
「怎麽没有?你跟张子均在床上干的时候,也不是觉得好爽~~好爽~~这样的话你就没有被强暴啊。」
佳真的眼神闪烁着奇异的光芒。
「对呀,这位太太,你的强暴根本就不成立嘛,你只是红杏出墙跟其他男人上床而已。你自己想清楚喔。」
不知何时四周人影越来越多,这些警员都靠了过来。
杨艳几度想说什麽又吞了回去。她抱着头低下去,哭着∶「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突然间四周一片黑暗,全部的人都不见了,黑暗的角落站着一个黑影。
「我都说我最讲信用嘛。来,过来,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是那个姓叶的男人,他光着下体淫笑着。
「过来啊,我再帮你打一剂」高蛋白营养针「哈~哈~哈~~~」※※※※※「啊~~~」杨艳在尖叫和一身冷汗中惊醒,是一场梦。刺眼的阳光把她从黑暗拉回来。
天亮了吗?
她瘫卧在卧房床上,看见床头的一张照片,那是结婚的婚纱照,照片里的新娘看起来是多麽的幸福。
然而现在在玻璃的反射中,看到的却是一张憔悴扭曲的面孔。
一张悔恨痛苦的脸。
※※※※※後记∶(接上篇)陈副理的同学後来怎样我不晓得,只是後来陈副理自己遭遇到更难堪的事。
事情是这样的┅┅有一个协力厂商乔迁办公室,搬到一个工业区,好像是二期还是三期的厂房内,陈副理选了一天去拜访,那一天成了她的梦魇。
那天早上下着雨,陈副理耽搁了一会儿,决定等雨小一点再去。雨停了,天气也放晴,陈经理决定出发了。
「你也来吧。」
我?找我去干嘛?
「去帮忙一下。」
原来协力厂商搬迁後,网路系统有点问题,跟我们公司的连线不是很稳,要我们找个人去了解一下。於是陈副理就带着一个女助理还有我,一同出发开着陈副理的Honda车子出发。
「你坐後面。」
她们两个一路上有说有笑,我闲在後面只好自己找乐子。今天是白色衬衫配上稍米色的窄裙,还不错。当然,目光一定要集中在下半身。嗯,裙子是撩起来了,可惜不够高,侧边又没开叉,加上不敢明目张胆窥视,呵,不够过瘾。
後来怎样不重要,重点是要离去的时候。
「我去把车子开出来,你们在门口等我。」
临走之时,我跟他们的人聊得正高兴,陈副理大概不耐我跟他们牵拖,就独自一人到地下停车场把车子先开出来。
在门口时我看了一下环境,这里其实还有些工程还未收尾,这栋大楼也只有一两家搬进,对面楼房的围墙都还没拆,只有稀疏的工人晃来晃去。
我跟助理小姐在门口望着旁边车道口等了一两分钟,还是不见车子开出来。
「打行动问一下。」
手机开着,但是没接听。再打一次,结果两次最後都是转到语音信箱去。好吧,我去探个究竟,也许陈副理上个厕所也说不定。
我到门口警卫室借电话打到上面问问,人是不是在那。
没有!
那大概是在停车场吧,搞不好车子ㄅㄚㄍㄨ不出来。这也不对,没什麽车停在下面啊,只有自己下去看了。下面停车场空荡荡的,虽然外面正值午後,太阳蛮热的,可是在里面倒是感到一股阴寒。走到车子停放的附近时,看见後车门都打开着,车子也摇晃着。
我的脚步声大概是打扰到当时我脑袋想到的那件事,就在我距离还有十多步时,两个黑影倏地从车子钻出来,吓得我向後跑。等我镇定回神时,四周回复阴寒安静。
挖靠,我还真歪种,不过我想一般人的反应跟我也差不多。我从打开的车门往里面看,果然,事情跟我猜的一样,里面是陈副理昏迷在那里。
她整个人头下脚上躺在後座,下半身被扒的光光,两腿开开,只有内裤缠着裤袜挂在小腿。我只知道我下半身涨了起来,我还绕到另一边,由正面看清楚。
唉,不看还好,看了之後,只有两个字。
好黑。
应该是因为生过小孩子,又给老公干了好几年,她的那里是一片皱黑,又加上沾了一陀精液的乱毛,看起来实在是搭配不上她的美貌,唉,我对她的幻想就此幻灭。
当然我还是赶快叫救护车。後来我在警察局被警察问来问去,最後要我跟助理小姐去附近的工寮去看看有没有类似的人。我连人是高是矮都不知道,而助理小姐也只是看到有两个人从车道冲出来,跑到对面的工地,结果当然一无所获。
那天晚上十点多我才被放回去。隔天上班时没想到消息传的好快,东一堆,西一堆,每个人都在窃窃私语。同事们都是抱不平跟惋惜居多,不过我看有的人倒是好像越说越爽的样子。
事後听说当时陈副理有拿出电击棒抵抗,结果被反噬。几十万伏特的电流,电晕了陈副理,验伤结果歹徒分别在她後颈跟腰部电了几次,再强奸她。有人还说陈副理还感泄到性病,不知是真是假。
总之,陈副理我从此再也没看到她,公司也没怪我跟另一人,最後好像还拜托记者没让事情上报。
现在回想这件事给我一个感触,就是°°女人还是穿着衣服好看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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