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妇杨艳 作者:醉露红尘-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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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现出清新自然,阳光男孩的神采使她迷惑。
杨艳感到有若置身於一个迷梦里,好像不真确且不真实存在。不是不曾爱过人,与丈夫的恋爱记忆犹新。但是却从来不曾,不曾有一个男人像张子钧一样,引导她走入那极乐的境界。
刚自张子钧的身体下离去也还不久,那场持长剧烈的纠缠冲击,那下肢体的肌肤仍隐隐留下闷闷的感觉,那纯属生理上的满足又好像回来了。
仅是想像,杨艳已整个人变的爱娇慵懒起来,她那身体的欲求,潜伏在自身深处,在作为女人的许多年中,不曾知晓,只有在经历了与张子钧的缠爱後,才赫然发现它的存在。
┅┅「啊!」
一阵颤栗让杨艳从迷乱中回神过来,一只粗大的手掌在杨艳颈端缓缓游移,她随即明白是谁。
杨艳的肩头微露,乳房柔软,昭霖的手劲,由轻抚到握捏,由握捏到摩擦。
他的身体密不透风地紧靠着杨艳,火热的掌心、轻啮的舔吻,让杨艳感到一阵阵非属下体接触的欢愉。
「嗯~~」杨艳的呼吸急促,红潮涌上脸颊,极细的汗水冒出在身体四处,也沾湿了衬衣,骚麻的快感展开在杨艳的全身。
夜光透过窗台,隐约照映到杨艳白嫩的肉体。经由视觉和触觉的刺激,昭霖的身体就像是一具巨大的火车,慢慢的开动。
隆隆的车声反映在他剧烈的心跳,杨艳朦胧地感觉到昂起的尖端正摩娑着她的後方。不过他并没有长驱直入的意思,只是慢慢享受这一切。
昭霖的手由杨艳丰腴的大腿内侧,伸向女人最敏感的部位,沿着纤瘦小腹下的耻骨轻入。
女人的心思是最复杂的,生理也是,层层叠叠下,隐藏了多少私密。
火欲春情刺激着杨艳,刺激阵阵传来,蜜唇是第一道,然後是阴道,接着是阴蒂,终站则是子宫。
经由昭霖这样的触摸,杨艳有了强烈的反应,她呻吟、她辗转,分泌了湿润的液体。
小小房间里有了奇异的味道,这气味发自人类原始的动物本能。
是的,这是一种求偶的信号。
杨艳转过身来,开始对丈夫精壮的身躯展开了同样的探索,昭霖正在看她,奇怪的是眼中并无燃烧着火焰。
杨艳没有察觉,自从回来後,她再也不敢正视他的眼睛。在他的注视下,雅琪略为羞怯的低下头去,正想对丈夫倾吐爱语之时,突然间,他膨胀充血的下支在她手中宣泄了。
「不会那麽快吧?」
关心的慰问不经意由杨艳口中流出。
很快的,她惊觉到她不该这麽问,只是太迟了。一个翻身,昭霖毫不犹豫离开了她。
满怀歉意的杨艳凑身上去,在丈夫耳边叙说自己的不是,温柔地想要唤回丈夫,同时也用尽狐媚,想要再激起老公的爱欲。
一切都是徒然的,任凭杨艳如何的挑逗,昭霖都毫无回应,两人之间又像是回复到冷战时的疏离。
杨艳懊恼地回到了床的另一边,看着丈夫的背脊,她发现心跳气息加快的躁热,还充满在自己的深处。
她感到缺憾!
杨艳微张开口喘气起来。实在是按捺不住,只好起身再一次进入到浴室,想藉由淋浴浇熄那躁热。水流从头倾泄,她感觉好多了。
只是那渴欲仍燃烧着她。她必须得到满足,她想要那充塞的满足。
激烈的水流冲击着下腹,杨艳闭上眼幻想着,那愉悦带来的舒适一波波汹涌而来,杨艳的手按向前胸,想要捻熄那胸口的火苗。
一个男人的的影像回荡在她的脑海中,她只能紧咬嘴唇以避免那名字呼叫出口。
那掠夺的热吻!那粗暴的进入!那特长的律动!那惊心动魄的快感!
终於在最後的愉悦之时,那个名字还是从她紧闭的双唇小声地念了出来∶「啊,子钧!」
秒针滴答地走着,时间一点一滴过去。杨艳蹲踞在浴室的一角,感到自己整个人正在平稳沉宁下来,骚热也逐渐远去。
可是随之而来的不是满足,反而是悔恨!一滴水从杨艳脸颊划过,不知那是冲浴後的水,亦或是流下的泪珠?
(九)
回到房间,丈夫倒卧在床的另一边,也许睡去,也许尚未。杨艳躺在床上凝神静听这深夜的静寂,迟睡加上眼泪,只觉得整个头部肿胀沉重,耳朵里如堵塞住一般,轰轰地止不住鸣响。
看着身旁的宽广背腰,杨艳心底浮起莫名感触,往昔甜蜜的时光不断出现在记忆中┅┅那是个下着春雨的夜晚,两人散步在市中心的纪念堂,雨时歇时下,毕竟是晚春,气温虽逐渐回升,却仍带有寒气,杨艳只觉身上薄丝衣衫触着肌肤一阵冷凉。
在纪念堂的凉亭里,两人并坐在一起,无言望着星空。当昭霖伸手拥她向怀中,那依靠着男人的高大肩臂,那抚着腰背的温热大手,暖和了杨艳的心。
┅┅当意识到一眼眶的泪水阻去了视线,眼前已是一片模糊,不知是何时流出的泪。
她揉揉双眼,先是感到有如卸下重担的松弛,然後,一个惊惧迅速攫获住张杨艳。
一想到以後日子还会见到那阳光笑容,她的心胆怯了。
在无忧无虑环境下成长的杨艳,终於真正体会到何谓烦恼。
※※※※※一个月一次的部门会议在公司的会议室举行,会议桌有十数公尺长,占满了这台北东区大楼楼层的大部分,通常例行的会议都会流於形式,这次也不例外。
一见即知是个领导者的精壮老者正滔滔不绝地演说着,底下的与会者,稍近的人尚还聚精会神聆听,不时点头赞同,稍远者就天高皇帝远,自顾自己,有的发呆、有的补眠、甚至开起小型会议来。
杨艳坐在一端与张子钧相对,她的心卜卜的猛烈跳动,全身窜流着骚动,那迷梦般的感觉又回来了,然而杨艳静静坐着,从容优雅而美丽。偶而当他的视线转向她时,现露出莫测高深的微笑,杨艳外表漠然如一尊石像。
「咳!咳!」
当董事长清咳几声後,底下的小骚乱停止了,每个人都望向这个公司唯一的大老板。
董事长环顾全场,很满意地笑了笑。
「最後我要宣布一件人事异动,就是我决定要升业务部的张子钧为副理,并且派到美国的分公司去协助拓展业务。他是一个优异的青年才俊,我知道┅┅」话还没说完,底下一片哄然,最感讶异的当然是杨艳。
「真的假的?做不到一年┅┅」「哼,还不是靠他老子跟老董是世交。」
「这麽好命!我干了这麽久连┅┅」如同菜市场般,在座者接头交尾细声谈论着,羡慕跟嫉妒弥漫在众人之间。
这其中还有失落,来自杨艳心中的失落感,虽然她知道两人的情况再不宜下去,但一想到将见不到他时,难以言语的情绪确确实实地堵塞住在胸口。
散会後回到办公室,一阵喧闹哗然,几乎所有的人┅┅应该说是「女人」才对┅┅都冲到张子钧的身边,此刻的他正忙着应付周遭女人的吵杂询问。
「你真是厉害┅┅」「唉呀!你要请客啦。」
┅┅谄媚跟撒娇的嘻笑不绝於耳,张子钧四周的区域成了这座大楼里女人密度最高的一小块。
至於男同事呢?基於异性相斥原理,加上张子钧独占办公室内众家姊妹的眼光,当然没人要理他!这时只见隔间内零零落落待着几个没人理会的失宠雄性动物,对着隔间外的笑闹充耳不闻,脸孔严肃,从鼻孔呼出哼哼的气声。
只有杨艳漠然走回自己的座位。
「什麽时候要去美国报到?」
「董事长要我赶快报到,所以下礼拜就走。」
「这麽快!那我们就这星期六替你办惜别会吧。」
众人的声音传到耳中,虽然杨艳装作不在乎,但是纷乱的思绪,抚不平的情欲和一颗蠢动的心,不但挥之不去,反而益形困扰了,整整盘据她的情绪。
其实张子钧会到外国工作,倒不是上进心的原因,而是为了避难。前几个礼拜,一个大着肚子的年轻小姐到他的家按门铃,向他父母哭诉,控诉他的始乱终弃。
虽然还是摆平了这趟事,但是他父亲却也大怒。最後还是靠着母亲跟姑姨的宠爱,才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不过条件是他必须离开,避开这些是是非非。
这也是他等不及跟杨艳周旋,每天观察杨艳的一举一动,急着想要一亲芳泽的缘故之一。
而他终於成功诱奸了杨艳。
望着身旁一张张俏丽娇媚的脸庞,张子钧慢慢寻思,准备挑一个来当离开前的最後温存。不过当眼角馀光瞄到了杨艳座位方向时,想起那欲仙欲死的迷醉快感,他不自觉舔了舔乾涩的唇,他决定好了!
┅┅「怎麽了?失魂落魄的样子,舍不得他走啊!」
佳真凑过来似笑非笑问道。
「没什麽,嗯┅┅早上没吃,所以精神不太好。」
杨艳掰了个理由。
「喔。」
佳真不再追问。一会儿,她语带刺探问说∶「对了,你老公不是去大陆了,回来了吗?」
「前天回来的,怎麽,有事吗?」
「没有,随口问问而已。」
佳真的眼神闪烁着。
「明天不就是你的生日吗,不晓得你老公要怎麽跟你庆祝。唉,我这个没人要的老姑婆,每年生日只有独自自己过,只有一些讨厌的苍蝇会在耳边嗡嗡飞,烦的烦死了,实在是有够郁闷。」
佳真委屈的念道。
生日!这星期以来为了与张子钧出轨的事情,烦恼了好久,整个人浑浑噩噩,连自己的生日都忘了。
°昭霖大概也不会为我庆祝吧!°苦楚的表情一逝而过,虽然短暂,还是被佳真看在眼里,似笑非笑的神情,好似在幸灾乐祸,又像在打定什麽主意。
隔天。
早上的办公室跟往常一样沉闷忙碌,直到一个送货小弟捧着一大朵的鲜花走进办公室。
顿时,所有的人的眼光都被吸引住了,尤其是一些女同事们的心都像打鼓一样,期待又害怕自己是否是那幸运的人。
「麻烦哪位是张杨艳小姐?麻烦请签收,谢谢。」
当尘埃落定时,原本活络的气氛淡了下来,众人心想原来是今天的寿星。
°是给我的?难道是昭霖?°杨艳讶异地心想,心里也高兴不已。
白色信壳没有贴邮票,信封上写着「张杨艳小姐启」,还附个小盒子礼物。
她用裁纸刀轻轻把信拆开,抽出里面卡片。
「我们就不要打扰他们小夫妻的甜蜜好了。等中午替杨艳庆生时,再好好拷问她。」
佳真笑眯眯说。
围观的女同事们这才不甘愿回到座位上,尤其廖经理这时也站在不远处脸垮垮看着。
杨艳微微一笑,感激佳真的体贴。
信用深蓝色钢笔书写,没有抬头,只是这样写∶「我总该让你知道,我是那样想念你。我了解,你的生活十分不堪,我为此深深痛苦,我的爱一点报酬也无,我内心更加苦涩,不知多少夜晚,辗转反侧。周日那夜,我站在露台观景,深觉辜负了那样美丽的夜晚,我应当与你游遍所有海滩,并且留下我俩欢笑,那麽,後人偶而驻足树荫,也可感觉到我俩曾经拥有的欢愉,我思念你至深。」
末了还有一句∶「P.S.明日将是见到你的最後一天,下班後我在这里等你,独自两人。一直等。」
杨艳张大了嘴,不是老公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