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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婚天暗地 作者:公子卿城(完结+宠文)-第1部分

小说: 婚天暗地 作者:公子卿城(完结+宠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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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天暗地(宠文)》作者:公子卿城

剧情版:

关了灯,双人床上安穆窝在他怀里小声嘀咕:“你身上有股味儿?”
何墨阳捉住她乱动的小手按在小腹,嘴巴坏坏的凑过去吹气:“什么味?”
安穆不假思索:“一股子骚味。”
何墨阳深笑,按住她脑袋往怀里带:“你再闻闻?”
安穆脸颊贴着他热烘烘的胸膛,嘴上不饶人:“春天到了,能是什么味道?”

文艺版:

命运是最奇妙的东西,总在你毫无预防的时候交织在一起,何墨阳想他和安穆便是如此,六年前是这样,六年后也必须这样,即使不择手段,他何墨阳本就不是什么信男善女,耍点手段又何妨,后来的后来她回来了,带着小心翼翼和不安回到他身边,而他望她的眼神却是不懂的安静无奈
延续公子一贯的风格,有肉、有汤、有JQ,乃们还等什么,快跳吧,保证绝不弃坑。

内容标签: 情有独钟 婚恋
搜索关键字:主角:安穆,何墨阳 ┃ 配角:郑修函,何墨宇 ┃ 其它:狗血一大瓢

晋江2013…05…21VIP完结
总点击数:51232  总书评数:178 当前被收藏数: 842 文章积分: 9;905;180


☆、第一章

  BLUE
  咖啡厅里流泻着宛转悠扬的钢琴曲,浅浅的调子,一个个音符盈满空荡荡的大厅,钢琴前白衣女子素颜浅笑,十指流畅的跳跃在琴键上,荷叶袖上的流苏随着动作簌簌晃动,自是添了一番韵味。
  一剪秋瞳水波流动,衬着一张异常白皙的脸,总让人眼前浮起楚楚可怜四个字,女子指尖跳动,目光悠远,带着丝惊慌落在靠窗台的一桌。
  镂花窗帘中漏过的阳光拂在男人身上,细碎的分割了五官,高挺的鼻在脸上投下浅浅淡淡的影,深邃了整张脸,微薄好看的唇抿成一条线,整个人散发出冰冷的气息,阳光的温暖似乎并没有消融他身上的冰冷,反而将他整个人衬得更加邪魅冷峻如神邸。
  但这一切并不影响对面女子的谈话,袁婧面若桃花,双颊绯红,纤细嫩白的手指优雅的搅着面前的咖啡,虽进来时并不满意这家咖啡厅,不过有他在,倒也不错。
  “这是什么曲子,真好听。”袁婧见对面的男人微敛着眼靠在椅背上听的认真,修长的手指捏着一口未喝的咖啡杯,娇笑着开口。
  “费南迪的The wind。”男人的声音在午后的阳光里低醇的像一坛年份久远的白酒,熏人、醉人抑撩人,袁婧双颊更红,何墨阳,何家唯一的继承人,也是B城四大公子之一,越是冷漠的厉害,栽进去的女人越多,幸好她仗着家族的力量才有了接触的机会,不由得自信起来,连带着笑容更加灿烂,放眼整个B城,能配得上他未嫁的女人屈指可数。
  “原来是The wind,不知道墨阳哥喜不喜欢伯特的Flowering?”
  见他并未回答,却直身招来了服务员,袁婧脸上的笑意更甚,娇羞的低头。
  安穆最后一个音符完美画下句号,正准备起身,果果姐过来在她耳边低语几句,她抬头看向那个方向,隔得远看不清他半隐在光线里的表情,但眸里的光亮是她最为熟悉,泛着嗜血的光芒。
  指尖轻颤,钢琴声再次在大厅里响起,往日最熟悉的调子,此刻却弹奏的结结巴巴,最后一个音符落尾,划出一个极高的音符,她心虚惶恐的低下头,不顾四周人的视线匆匆忙忙进了休息室。
  时隔六年,她还是回来了,他也还是找到她了。
  造化果真是弄人。
  嘴角扯起的笑是什么安穆不想思考,时间是做好的治疗,有些伤口会在时间光束里自动愈合,而有些伤口则在时间里慢慢溃烂,掩藏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
  “这曲子还不错。”何墨阳靠在椅背上开了口,视线落在她消失的那个入口,本是垂着的眸掀开,里面墨黑的光一点点的晕开,溢出来沾染在空气里,目光悠远,袁婧看了一眼便羞涩的低下头,这男人的眸子太深太深,如他整个人完全看不透。
  安穆下班出了BLUE已接近傍晚,夕阳余辉淡淡笼罩着车流,正值下班时间,街道上人群拥挤,刚从国外回来的她还不习惯这样的拥挤,但也不得不加快脚步,今天的她比往常多了几分急切回去的心思,再转两个弯便到了。
  轿车停在面前,安穆绕过,待经过后车窗时,降下的玻璃露出男人的侧脸,隔着一步之遥的距离,她都能感受到那股子冰冷,迎面扑在脸上,寒碜的后退两步。
  命运的线从什么时候交缠,她不记得,终点在哪,抑看不见。
  上了车,车厢里萦绕着淡淡的女性香水味,她坐在靠门的边上,降下车窗玻璃,清凉的风钻进来,车里的香水味越来越淡,时隔六年之后的相遇,他们都变了。
  何墨阳从她上车的那一刻,视线贪婪又抑制的落在她身上,六年,唔,闭上眼,原来都已经六年了,两千多个日日夜夜,他们整整分离了两千多个日日夜夜。
  “丫头,回来了。”嗓音嘶哑,少许的低沉,若是忽略掉其中的硬朗便如大提琴般好听。
  一声“丫头”,安穆十指紧扣座椅,垂着眸子点点头:“五哥,我回来了。”娇柔的声音在车厢里炸开,如绚丽的烟火,一瞬间冲上漆黑无边的夜空,绽放最美丽的生命,消逝之后的平静。
  “六年前你离开时我说的话可还记得。”
  安穆声音带了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指骨苍白的厉害,倔强的抬头和他对视,他更清楚的看清了她的脸,容貌长开了,但也比离开时瘦了,苍白了,唯有眼中的坚强比那时更为浓烈,是什么让她成长了。
  “五哥,你放过我吧。”
  女人娇柔的声落下男人突然笑起来,如魔音般缠绕在耳畔,声音线低沉:“穆穆,你让我放过你,那谁又来放过我,六年前我给过你机会。”只要再也别回来,我就放过你也放过自己,只可惜你又回来了,还出现在他的世界里,所以这辈子是痛苦还是快乐,我们都会交织,一起慢慢的沉沦。
  修长的手指挑起她倔强的下巴强迫和他对视,拇指拂开她咬着唇瓣的牙齿:“穆穆,你能回来我真的很高兴。”
  高兴的不顾自己的骄傲和尊严背弃全世界,只要一个你。
  “五哥,你别逼我。”安穆扭头打开他的手,又往门边上靠近,落在何墨阳眼底成了深深的伤痛。
  “郑修函,你是不是还想着郑修函。”惊觉自己的语气太过犀利强硬吓到她,不由得缓了缓,眼底的冰冷也带了丝温柔:“穆穆,我怎么舍得逼你。”要让你心甘情愿的回到他身边。
  眼前的男人再不是六年前会笑会宠溺逗她玩的样子,阴晴不定的鹰眸看的心惊,安穆心里着实是有点害怕,小心伸手拽上他袖子:“谢谢,五哥。”
  车子驶入车流,红灯左转之后便是她的住处,一居一室的小型公寓,坏境在这拥挤的城市算不上多好,不过是离上班的地方近,加上租费比较低。
  “五哥,我到了,谢谢你。”
  安穆扯着笑打开车门,下车,关门,动作一气呵成,立在台阶上看着黑色的车尾消失在浅色的夕阳之中。
  夜黑的寂静,黑的深沉,墨染开的天空,一轮弯月悬在空中,空气中浮动的烟圈随风卷走,男子摁灭烟吐出最后一缕烟圈,与浓浓的夜色融为一体。
  “你说,我是不是太心急了,吓到她了?”
  前面驾驶座位上的男子思忖半响:“少爷等了这么多年,心急也是正常,但安小姐心思细腻、敏感,还是慢点为好。”
  “是吗,慢点。”后座的男人细细嚼着两个字,半响后兀自摇摇头,不,慢点她就跑了,跟六年前一样义无反顾的和另一个男人跑了,徒留他一个人的世界。
  升起车窗玻璃,最后看一眼亮着的窗户:“走吧。”
  
  “安穆,你这个狐媚子,跟你妈长了一样勾人的眼睛,我倒要看看,若是瞎了还怎么勾人”
  “别以为进了安家,你就是安家大小姐,我告诉你,私生女永远就是私生女”
  “贱人生的就是贱人,滚开,别挡着”
  安穆从梦中惊叫着醒过来,摸索着开了床头的灯,橘色的灯光一点点晕开,她粗喘着气擦掉额上的细汗,瞳孔放大,却怎么也没了睡意,手指哆嗦的摸着眼角旁的伤疤,即使过了近二十年,依旧能感受到那里凹凸不平的触感。
  抱着被子缓缓躺下,睁着眼望着漆黑的卧室,离的越近,心里的悲伤愈浓,浓浓的化不开,陈年於在心口,压得喘不过气来,有些事情或许早已经注定,相遇、又别离,属于她的那一幕早已落幕。
  该来的总不会跑,隔天安穆决定回安家,既然他知道她回来了,父亲定是也知道了,阔别六年后再一次踏进。
  别墅前的喷泉换了新样子,花园里的花花草草早不是她离开的样子,回忆是最神奇的东西,明明你不想往后看,它偏偏拉着你拽着你,沉浮在过去的漩涡里。
  “呦,我倒是谁来了,原来是你,舍得回来了,我还当你当初跟那个野男人跑了,再也不回来了。”阮晴满是讥诮的嘴脸,扭着水蛇腰从楼梯上下来,站立在安穆前面,啧啧嘴,前前后后,左左右右打量了一番,摇着折扇:“真是越来越像你那个狐狸精妈,果真是什么人生什么人,一样的贱。”
  继母的话,安穆小时候听多了,也就麻木了,面对她不堪污秽的言语依旧能扯着笑:“父亲呢?”
  “呦,还知道找靠山,只可惜不在家。”
  安穆得到答案,径自绕过还在骂骂捏捏的继母,转身上楼,从小她便知要想在这个家活下去,唯一的方法便是学会漠视,漠视掉一切丑恶的嘴脸。
  继母阮晴之所以这么恨她,无非是她的存在无疑是在她脸上狠狠扇了一巴掌,自己丈夫出轨的产物,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她的神经,成了上层社会饭后谈资的话题。
  三楼倒数第二间是她的卧室,推开门,里面俨然变成了储藏间,她后退一步,关上,转身下楼。
                    
  作者有话要说:真的是不好意思,迟了几天才和大家见面,那啥子,废话不多说,该收藏的收藏,该撒花的撒花啊,通通都来砸死公子吧~~~~


☆、第二章

  因为不留恋,才不会伤心、失落。
  六年不见,岁月在安于雄脸上留下明显的痕迹,两鬓的发线被染白,眼角的纹路敌不过岁月的变迁。
  “哎呦喂,我当是谁处在门口,安家二小姐舍得回来了,那个野男人呢?”
  安怡从安于雄身后幸灾乐祸的走出,高跟鞋啪嗒啪嗒走到跟前,精致的眉眼和阮晴七分相似,嘴巴更是遗传了阮晴。
  “什么野男人,就这样说你妹妹。”安于雄提声不悦呵斥,安怡高跟鞋啪嗒啪嗒的厉害,立在阮晴身后,朝她阴狠的瞪眼。
  安怡的性子安穆早摸透,你越是跟她犟,她越是不饶人,索性不去看她,让她一拳打在棉花上。
  不到一分钟,安怡狠狠地跺脚,高跟鞋声再次在屋里响起。
  “回来就好,明天跟安怡一起去公司熟悉。”饭桌上父亲的话音刚落,继母不高兴的出声:“老公,安穆是学音乐出身”
  阮晴话里的意思在明显不过,也不发表任何意见,任他们讨论。
  “学音乐的怎么,安怡还是模特出身。”
  “说不准安穆也不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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