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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4部分

甩开老婆去泡妞(逃婚高手) 作者:风中的阳光-第14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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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领,混入了你的寝宫,这才导致你变成了太监咯咯,你应该记起来了吧?可你要想找陈永富,除非去玛雅新城。”
  那晚宙斯王在被柴放肆带走时,就曾经见到过陈永富。
  只是她现在还搞不清,他是怎么和楚扬搅在一起的,只知道楚扬掉入圣母河却没死,肯定和他有关。
  “那个陈永富,早晚都会死的。”
  对宙斯王的嘲笑,柴放肆是无动于衷,只是收起卷轴说:“这样说的话,这幅画应该就是陈姓画师留在华夏的那幅画了?”
  宙斯王耸耸肩:“其实我也不知道,但我想除了这样外,根本没有第二条解释了。”
  柴放肆又问:“陈姓画师,在很多年前为什么要把这样一幅画,留在华夏呢,他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宙斯王悠悠的回答:“假如我今年九十多岁的话,那么我就有可能知道,他为什么要把我祖母的画像留在华夏了,可惜的是,我今年正值妙龄。”
  “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他非常喜欢你的祖母,所以才偷偷画了这幅画,把它留在了华夏。”
  柴放肆懒得再在这幅画的来历上墨迹什么,冷笑一声后问道:“我现在最想知道的,就是这幅画中藏有什么秘密。”
  不等宙斯王说什么,柴放肆又说:“当然了,你可以不说,但我会把画像撕掉的,那样我们谁也得不到了。”
  宙斯王愤怒的攥了一下拳头,无奈的说:“柴放肆,你知道我祖母,我妈妈为什么那么年轻就死了吗?”
  柴放肆玩味的看着宙斯王:“她们是不是被男人呵呵,不好意思,我不该说这种话,但我真不知道她们是怎么死的。”
  宙斯王自动忽略了柴放肆话中的龌龊后,淡淡的说:“她们一生之中没有任何的爱恨情仇,所以精通玄门旁技,也就是你华夏所说的卜算。本来,她们可以活很久的,但就是因为能够提前知道一些别人不知道的事,并作出正确的准备,所以才让奥林匹斯山如此的强大起来,才让宙斯王被所有人信服。但她们在得到这些的同时,也失去了最为珍贵的寿限,也就是说泄露天机太多,违背了天理,所以才活到三十几岁,就死了。”
  柴放肆认真的说:“我真为她们感到遗憾。但我不怎么关心她们的寿命,只是在考虑这幅画上有什么秘密。”
  宙斯王嘴角翘了一下说:“按说依着你的智商,应该猜出来才对,还用我说吗?”
  柴放肆眉头皱起,稍微思考了一下才恍然大悟:“哦,我知道了,这幅画中肯定存在着世界末日的秘密!”
  “唉,我就说你很聪明嘛。”
  宙斯王低低的叹了口气,说:“你说的不错,这幅画中就藏着这个大秘密只是,后天就是世界末日了,谁也来不及从中看出什么了。柴放肆,你还没有告诉我,这幅画你是从哪儿得到的呢。”
  “从哪儿得到的这幅画,我会告诉你的,而且我还会告诉你,别人做不到的事情,我柴放肆不一定做不到,比方看出这幅画隐藏的秘密!呵呵!”
  柴放肆低声的笑了片刻,用手指着画像中女人的腰间问:“这条白蛇,和楚扬有什么关系?”
  宙斯王只看了那幅画一眼,就挪开了目光:“一条充满邪恶的小白蛇而已,它能和楚扬什么关系?”
  “关系应该很大,因为商离歌在掉进蛇坑中后,竟然被人救走了!”
  宙斯王顿时一愣:“什么,商离歌被人救走了?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
  柴放肆咬了咬牙:“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个救走商离歌的,肯定就是楚扬!”
  “楚扬?楚扬来了!”
  宙斯王的心,立即就砰砰的跳了起来:“他、他在那儿!”
  柴放肆摇摇头:“我不知道,我只是个猜测,但估计没有猜错。因为我知道他有个女人叫陈怡情,而这个陈怡情又是华夏陈老祖的后人。而你刚才也说了,奥林匹斯山上的那个陈姓画师,也是陈老祖的后人。那么这幅画应该就是他私自留下的那一幅了,这样一来的话,事情就不难解释了。”
  听到商离歌可能是被楚扬救走的消息后,宙斯王明显的是神魂不舍,眼睛盯着外面的天际,梦游般的说:“不难解释么?那你就解释一下吧。”


第1732章联手设圈套!
  祝大家周六愉快!
  在听到楚扬出现,把商离歌救走的消息后,宙斯王的心就飞出了窗外。
  在这些天中,她一直认为最恨的人是楚扬了。
  可是,在得到那个家伙的消息后,宙斯王却又觉得他一点也不可恨了,是那么的迫切见到他。
  所以呢,在柴放肆给出了很有力的推理后,她就梦游般的说:“不难解释么?那你解释一下吧。”
  柴放肆很听话的说:“很简单,陈怡情把祖传的这幅画交给了楚扬,看样子是想让他从中发现什么,所以他随身携带着,只是刚才他在救走商离歌时,却不小心把这幅画落下了。”
  宙斯王呵呵的轻笑一声,收回看向外面的目光:“你确定他是不小心丢掉的?”
  柴放肆否认道:“我不确定,因为这幅画是我在蛇坑中发现的,所以才根据你刚才讲的那些,推理出来的。只是我不明白,他是怎么离开的呢?难道说这幅画上有让群蛇害怕的东西,或者群蛇怕的就是他?”
  宙斯王喃喃的说:“我、我不知道,可你说的也没错,也许楚扬就是羽蛇神转世,是那些蛇儿的头目。也许这幅画上,除了有世界末日的秘密外,还有让蛇儿害怕的东西你、你快把这幅画还给我,你留着也没用的,不是吗?”
  “你怎么知道我没用?”
  柴放肆刷的一下收回画像,咯咯的笑着说:“也许我能在今晚研究出画像中的秘密呢?如果我洞晓了这个秘密,那我岂不是更有机会称霸世界了?哈,哈哈!”
  宙斯王冷冷的说:“妄想称霸世界人的,不是疯子就是傻瓜,你最好不要费心去研究这幅画,因为万一研究出来,就会泄露天机,到时候就会像我祖母和妈妈那样,英年早逝的。奉劝你一句,最好把画还给我,要不然你会后悔的。”
  柴放肆没有说什么,只是看着画像愣了片刻后才说:“文天祥曾经有句诗,叫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如果能够从中研究出世界末日的秘密,那么我就算是早死了,也没什么遗憾,后人也会始终记住我的。更何况,在我临死之前,你们和楚扬都已经死了呢?嘿,嘿嘿!”
  嘿嘿冷笑声中,柴放肆转身向院门口走去,宙斯王马上就大喊道:“你把画像还给我,要不然你会后悔的!”
  对宙斯王的‘忠告’,柴放肆才不会拿着当回事,只是耸耸肩后转身说:“你知道吗,别看楚扬救走了商离歌,但我敢保证他们绝不会逃出九号监狱方圆二十公里之外,来了还想走?世上哪儿有这么简单的事!”
  宙斯王脸色大变:“你在外围,还有很多个陷阱?”
  “NO,NO!”
  柴放肆竖起右手食指,对着宙斯王摇了摇说:“不是很多个陷阱,而是一个。但就是这一个陷阱,就会起到我最希望看到的效果。”
  柴放肆说完,不再搭理宙斯王,到背着双手拿着那幅画,施施然的走出了院门口。
  既然这幅画很是有些奥妙,那么他说什么也得赶回去研究一下才行。
  至于那个楚扬,呵呵,他能逃得过上百个一流生化战士、和天网的追杀吗?
  柴放肆没有在商离歌获救后,就大肆搜捕,就是算定楚扬等人,根本逃不出九号监狱二十公里的范围。
  因为在捕鱼计划一启动时,外围的‘灭绝计划’也相应的启动了:从那一刻起,任何人都能进入这二十公里的范围,但只要进来,就别想再出去了,不管来人是谁,哪怕是楚扬的老师来了,也得、也得等死。
  要不然的话,这个计划也不会被柴放肆任名为灭绝计划了。
  看着柴放肆得意洋洋的离开小院后,宙斯王脸上的着急神色,马上就被冷笑所替代。
  “哼哼,柴放肆,我要不把这个真实的故事将给你听,你怎么可能会这么在意那幅画,着急拿回去研究呢?”
  宙斯王把窗户掩上后,抬头望着屋顶,脸上的得意消失:“楚扬故意扔下这幅画,的确间接打击了柴放肆,但他当前怎么逃过那些陷阱呢?更何况,还有天网没有动静呢唉,我为什么要替他担心,我不是恨不得他马上死在我眼前吗,为什么要关心他?”
  那幅画中的奥秘,宙斯王很清楚:如果有人长时间的盯着那幅画看,就会被上面的某些东西所控制。
  据楚扬说,连胡灭唐那样牛叉的人,在看了这幅画不长时间后,都感觉气血翻涌了,更何况柴放肆呢?
  所以说,当柴放肆拿出这幅画来向宙斯王显摆后,她立马就明白了楚扬的用心,并做出了要争抢的动作。
  而且,为了让柴放肆以为他得到的是一副宝贝,宙斯王还故意讲出了这幅画的来历。
  当然了,这幅画的来历是真实的,至于这里面是不是真存有某种秘密,那就不得而知了,连宙斯王都不知道。
  可她还是这样说了。
  因为她很清楚这样一个道理:假如你想让某个人相信你说的话,并让他上当,那么你所说的事情,最好得有百分之八十的真实性,这样才能让那个人毫不怀疑,很自然的落入你设下的圈套中。
  现在,柴放肆已经坠入了宙斯王和楚扬联手布置的陷阱中,那么老柴会得到什么样的下场呢?
  宙斯王不关心这个问题,她现在只想着一件事:楚扬肯定是来救她的,只是他能躲过柴放肆为他设计的陷阱吗?
  别忘了,还有一个天网呢。
  天网想到天网后,宙斯王幽幽的叹了口气:“唉,天网,该怎么才能把你除掉呢?”
  横躺在楚扬的怀中,商离歌双手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双眼一直不曾离开过他的脸。
  九儿姐这热切的目光,让楚扬感觉有些不好意思。
  没办法,如果身边没有跟着花残雨的话,别说是被九儿姐瞪着看了,就算把她推倒在地上就地正法,又有什么了不起的啊?
  不过守着孩子他老舅,楚某人就算是脸皮再厚,但也得替人家想想才行。
  为了躲避商离歌这热切的样子,楚扬在跑到一棵大树前时,当先停了下来,靠在了树上。
  紧跟在楚扬身后的花残雨,也停住了脚步:如果商离歌是个男人的话,他肯定会主动的替楚扬抱一会,但是个女的嘛,对不起,累死你丫的活该!
  背靠着大树慢慢调整了一下内息,楚扬望着负手站在另一棵树下面的花残雨,笑着说:“花残雨,我真没想到你会来这儿。”
  花残雨笑笑,伸手拍了拍衣襟上的残雪说:“我和帕雅思本来是去了你新城的也许你不知道,她是一个虔诚的天主教徒,很相信世界末日这一说,所以就缠着我去玛雅新城避难。没办法,我只好按她的意思去了。我们刚到新城的时候,你已经离开了。虽说漫语她们不知道你去了哪儿,但却能猜出你会来格鲁吉亚。”
  楚扬顺着树身坐在了地上,将商离歌横放在双腿上说:“于是你也就随后来了。”
  花残雨也坐了下来,没办法,他的本事再大,但在没膝深的雪地里狂奔了半小时后,还是有些吃不消:“是啊,我是昨天早上到的。不过在出来机场时,恰好碰到顾明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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