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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公子放手 作者:风吹烟暖-第12部分

小说: 公子放手 作者:风吹烟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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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身体好多了么?”昭儿突然看着我,眼中关切着问。
“嗯。”我随意的点了下头。
“姑姑那日真是吓死昭儿了。”小家伙皱眉道,“那日姑姑好像是是入魔了一般,虽然昭儿也不喜欢那个坏女人。”
我眉头拧紧,想起之前的景象,我只记得些微的片段,血色的天空,张狂的女人,还有就是醒来周秦那张焦急的脸,可是,当我从头到尾回忆时,却好像隔了层白雾,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姑姑”我抬起头,却见小家伙眼睛闪烁的看着我,带着期期艾艾的神色,我笑着拍了下小家伙的头,“想说什么便直说罢。”
“姑姑,最近他们都在说小夏国的宜阳公主已经到了京城,可是,可是,那个叔叔不是已经有了姑姑了么,为什么还要那个赫连公主?”
我轻声的笑了笑,看着景昭疑虑的神色,有心要开导他,“昭儿,你告诉姑姑,如今天下分局如何,小夏国又在何处?”
“天下局势分二,齐燕驱之,南有大齐,北有燕国。小夏国居于北燕西北,燕国西下又有柔然,南齐东南又有宋梁国。”小家伙似背书一般的背了出来,眼睛亮晶晶的。
“昭儿,如今北燕对小夏国虎视眈眈,小夏国怕北燕吞了他,只能与我大齐联盟,联盟的重要手段便是和亲,昭儿可是懂了?”我试着教他政治手段。
小家伙眼睛一亮,狠狠点了下头,回答:“姑姑,我懂了,那位皇帝叔叔是娶宜阳公主是为了与北燕抗衡,那位夏国的宜阳公主真可怜。”
我欣慰的摸了摸小家伙的头,却听他又道:“听闻近日,北燕要趁秋季出兵攻打边境柔然了,然后朝中有人建议,让皇帝叔叔趁此机会,分别派两路,一路帮助小夏国抵住北燕借道,另一路派人灭了宋梁国。”
我心里突然咯噔一跳,有种不好的感觉,小家伙了歪着头皱下眉,继续说:“那攻打宋梁国的将领也定了。”
我好像意识到了什么,突然一把抓住了景昭的手,抓的紧紧的,我状似平静的问道:“定了谁?”
“好像是巴陵王。”景昭痛呼了一声,“姑姑,你抓痛我了。”
周秦他终于对萧家出手了。

这几日在景仁殿终日呆着,或是发呆或是看书或是写字,奈何每次写字时我总是定不下神,只得弃了。
北燕攻打西北,小夏国首当其冲,大齐却趁着这时候解决掉心腹之患——东南下角的宋梁国,并且攻打宋梁国的将领是萧家,萧家一时被挑在了枪头上,且不说我那族弟口不能言是个哑巴,便说万一兵败,只怕等我萧家的是灭门之祸吧。
这几日我的右眼皮老是跳着,总觉得会出什么事情,我想要找钟容进宫,他是巴陵王萧宝和我联系的线人,但是如今我身在宫内,毫无自由,又怕打草惊蛇,一时间,竟有了前方无路可走之念。
这日我正在景仁殿内室看书,却听到殿外一阵吵嚷,我心烦,便让尺素去殿外看看,吵嚷声静了下,随后又响了起来,我皱了下眉,放下书卷,走了出去。
景仁宫外,站着几个青罗襦裙的女子,一脸傲气的站在那里,看到我出来,脸上浮起了笑容道:“尺素,你这恶婢,巴陵郡主好端端的站在这里,你偏要说她身体不适,好大的胆子。”
我皱了下眉,看着那里低着头的尺素,又看那几个恶言恶语的襦裙女子,开口道:“我的确是身体不适,有什么要事,你说罢。”
那为首的女子挺直了背,说道:“太后有请巴陵郡主,郡主这便随了青萝去延禧宫吧。”
称自己青萝,我皱眉,这女子言语间太过狂傲了些。
“皇上说了,这几日不让郡主出宫。”见我沉默着,那尺素急忙出声解释道。
我仔细看了眼尺素,一身素色的缎裙,脸上带着急切的焦色。我居高临下的看了那几个女子一眼,沉吟了许久,随后一步步走下白玉石台阶,道:“走罢,我随你们去太后那边。”
“郡主,婢女和您一起去!”我身后的尺素道。
我回过头笑笑,并不出声阻止。
快风起,吹起了景仁宫旁的梧桐叶,干枯的叶子翻卷着飘起,我紧了紧身上的披襟,走出景仁宫,才发现外面风寒天冷。
暮秋已过,大概快到寒露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地理设定是:燕国在北面,燕国西北分别是小夏国和柔然,大齐在南面,隔着燕国,齐国的东南下方式宋梁国。






第16章 审问
穿过御花园时,我看着周遭,这个季节虽是万花凋零,亭池园林间,松柏幽然,南方东出五里是一处湖,聚石蓄水,倒是颇有些竞趣高华,亭台园池间,香风阵阵,我轻轻嗅了下,风中带着些微的冷香,有些了然了,那处熏得该是梅花香饼吧。
湖中,有人泛着轻舟,奏女乐,端的是好一副神仙光景。我看了那处一眼,那女官向着亭台方向行了个礼,随后带着我继续走。
“青萝女官且慢。”湖中,有人命道,我前方的女官停住了脚步,向着那湖中轻舟处轻轻辑礼:“参见长公主。”
我看向前方,原来那便是周秦的妹妹,传说中的大齐长公主周漪清。
小舟之上,她手执竹萧,静静的看着我。
头上梳着百花髻,头顶青丝光润繁华,曲线变化的发髻如一朵芙蓉绽,髻顶贴着卷曲的花钿,如绽开花蕊一般,别具风情。鹅蛋脸上是纤细弯长的峨眉,那双细长的明眸细看我几眼,颇有些周秦平日看我的神色,一身沉香绿色百花抹胸拖泥裙,腰系红米色裙带,裙带下佩着双鱼佩玉,身着明黄色的披帛,一身色彩耀丽,饶是我也有些动神的看着她。
我这昔日的前朝公主,在这位大齐公主的衬托之下,显见得是地上的尘土了,我心理这般笑出了来。
“嫂巴陵郡主在笑什么。”大齐长公主面色平静道。
“无他,只是觉得这梅花香饼焚烧吐出来的气息有些浓了。”我掩袖,随意找了个理由。
“郡主从小便擅长用香,香癖异于常人,听闻郡主幼时为先和帝制了香饼,香雾隐隐绕帘,香馥撩人,传说有朝臣熏后,撒开两袖,冷香郁然,满室皆香,郡主身上更有体香缭绕。”我见那大齐长公主掩袖而笑,随后接着道:“似我等俗人,郡主只怕不愿接近罢。”
“怎会,长公主此处燃的梅花香香气甚是肥郁。”我俯身道。
前方一阵沉默,随后有叹气声传来,“你这方向是要去延禧宫罢。”
“是。”我回道。
“似你这般人物,如今竟然”我哑然了,抬起头,那大齐长公主一步步走向我,她深看着我,面有悲怀之色,我心似被什么重重击打了一下,踉跄着连退两步,“郡主既然深晓制香之道,母后那里我又很久不曾去了,我便随同郡主一起去向母后问安吧。”大齐长公主看着我身边的青萝侍女道,“青萝,你带路吧,我和郡主一起走着。”
“长公主,这恐怕”那侍女还未说完,大齐长公主潇洒的挥了挥袖,道:“无甚不妥,我还有些制香之理想同巴陵郡主请教呢。”
“是,长公主。”先前狂傲的青萝女官此刻面对这位大齐长公主竟然低着头极为温顺的样子。

女官脚步起,我正要跟上,却被人一把扯住了袖子,叹气声接着道:“你果真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回过头,不解的看向那位大齐长公主,她皱了下眉头,看着我道:“你自幼时便擅长制香,身上时常有清雅体香,未近人前便暗香浮动,如今你身上全然无香,我听闻你在南越之地被冯大人发现,究竟你在那里发生了些什么?”
我有些释然的笑了下,看向周漪清,“我孤身一女,全然失去了记忆,在越地又无着落,你说我除了行乞之外,还能做什么?”
周漪清的突然按住了我的手,她看着我,面有凄凄的恳求之色:“你以后就不能再皇兄身边好生呆着么,你可知道你以前是如何的一个人物,每次你随着先和帝出场,唉,往事不说也罢,难道你”我伸手覆盖在她白皙的柔荑上,笑着对她道:“长公主,我很感谢你,但是之前如何,我都记不得了,之后我也会尽力的生存下去,长公主,我很感激你如今的话。”
我言笑晏晏的看着周漪清,她长叹一声,“罢了,你也别叫我长公主,之前你都唤我漪情的,你和皇兄之间的事情,如今我也是无法劝了。”

“长公主,郡主,延禧宫到了,请容青萝前去通秉。”那女官转过身恭敬的行礼,周漪清随意的挥了挥手。
很快的,我二人被宣入殿内,我跟在了周漪清身后,殿内很凉,檀香味极浓,我依稀看到了殿前主座上的人,马上低头,“参见母后。”
“参见太后。”我二人同时行礼。
“哟,长公主怎地随这个女人一起来了。”刻薄的声音响起,听那声音充满了恨意,我凛神抬起头。
“大胆,太后还未有指令,你如何敢逾矩。”那女人恶狠狠道。
我这才看清了这殿内,殿内两旁坐着很多珠翠光华的女人,想必是各宫的妃子罢,只是如今她们的脸上带着或多或少幸灾乐祸的笑意,而那恶言恶语训斥我之人便坐在了冯太后左下。
我盈盈一笑:“入宫前,圣上曾下口谕,臣女入宫之后可免跪拜之礼,淑妃娘娘多虑了。”

“你”那冯淑妃当场被我哽得说不出话了,殿内沉默了下,这时一声搁茶之音响起,伴随着一声冷哼,“巴陵郡主此番话之意,是在本宫面前抬出皇帝,让本宫不得为难你么。”
我沉默不语,想着她冯家上下对我皇兄所做之事,对这个延禧宫有种无言的厌恶感。
“母后,你多虑了。”周漪清上前正要为我脱罪,忽的正前方一声厉喝响起:“你给本宫住嘴!好好一个周家女儿,好好一个皇家长公主,现在竟跟伶人学那些靡靡之音,你、你真是长本事了,真是本宫的好女儿!”
一片无言后,周漪清突然甩袖狠道:“那你们要我如何,皇兄此番已经给他指亲,莫非你们要看我哭哭啼啼的样子不成,不错,我周漪清从小便天生神力,京中那些世族公子也并不愿与我有何关联,我只盼上前线能上阵杀敌保护周家!”
“你、你、你,你就不能让老身省心点啊。”大齐太后怒极,竟连自称都变了。
整个延禧宫内有些低气压了,我感到闷闷的,那些殿内的妃子们纷纷垂下头,免得战火波及到自身。

我有些奇怪,周漪清身为大齐长公主,竟连心上人都不能得到?等下,为何这大齐皇家都知晓她的心意,那周秦却不给她指婚呢,真真好生奇怪!
“母后,您消消气,想必长公主前来也不为了这事儿,您看,巴陵郡主还站着呢。”那冯淑妃此时站起,不断的抚着太后的背,状似随意的提议。
“来人,给长公主赐座。”太后哼了声道。
周漪清迟疑的离开了我身边,在冯太后右下方落座。
“巴陵郡主,本宫此番唤你是为了大前日,你出手伤及冯淑妃一事,你作何解释。”冯太后干巴巴的声音传来。
我皱着眉想了很久,只想起些许的片段,沉默了半响,我回答:“臣女只记得当时好像闻到了一阵香味,随后的事情便不太记得了。”
“不记得?好歹冯淑妃也是正一品夫人,且又怀了皇嗣,又在你那边受到了惊吓,你一声不记得便能脱罪么,现在你这、你又要要如何赔罪。”尖利的呵斥声和拍桌声同时响起。
我叹了口气,此番我要从瑜慈宫全身而退已是不可能,奈何我为鱼肉,只好跪下道:“臣女在先和帝时,曾被灌药,失去了记忆,脑部也时常出问题,那时伤及淑妃实非臣女所愿,但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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