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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老师太诱爱 作者:熊猫猫-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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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嘴脸仿佛被外星人给改造过的热情满溢。
  不过,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张佳梦被她们几个推搡了一下,立即挂著笑脸走上来,手里捧著的是我平时喝水的杯子,而杯子里盛满了冒著热气的液体,微微的甜味扑鼻而来,不知道是什麽来的。
  “来,渴了吧?这是蜂蜜水,你尝尝。”她挪揄地将杯子半推塞到我手中,催促著我喝,和其他几人一起眼神炯炯地迫视著我。
  不问自取就用我的杯子,本来就是贼偷的行为,而现在还逼我喝些不知道什麽东东的东东,我严重怀疑她们在耍什麽阴谋诡计。
  睨了她们几眼,见她们都嬉皮笑脸的,脸上一致地期待著什麽。我垂头看著手中的杯子,淡黄的液体泛著圈圈涟漪,液体上还冒著显然被剧烈摇晃出来的泡沫。心道如果冲蜂蜜应该要用温水啊,用这麽烫的开水冲泡的话,蜂蜜会失去本身的营养价值,而且还会变涩。
  还有,冲泡的蜂蜜会有泡沫吗?那是不是有什麽杂质?
  我犹豫了,我暗付著要不要喝,她们突然的殷勤实在太可疑了,满当当的阴谋印在她们脸上,即便我装傻,也实在是愚弄不了我的睿智。
  “喝啊,你不渴吗?人家可是特意冲泡给你喝的。”陈婵婵两眼闪著精光,露出一副不知好歹的神情,翘首抱臂等著。
  “别说我们平时排斥你,现在泡了杯蜂蜜水给你喝,你就不领情?”平时最毒舌鸭霸的李瑛也在一旁附和了,此时她的面色平静地无风无浪,嘴角却隐隐著一丝不屑,稍纵即逝。
  话里句间无不暗示著我的不知好歹,此时她们都放低了姿态,如果我不领情,那就是我故意在搞独立,挑明了一切都是我在独自离间,不是她们排斥我,而是我高傲不近人情。
  愿不愿和解,一消前嫌,只在我愿不愿喝下这杯“和解酒”,可是如果这杯是毒酒呢?
  犹豫再犹豫,踌躇再踌躇,我捧著杯子没动,寻思著,计划著,密谋著。我心知道这杯蜂蜜水肯定不是好喝的,可是,我受够了,受够这些人的虚假无耻,受够了这些人的针对诋毁。
  喝就喝,够种就毒死我好了!我怕谁!
  心底涌起了愤然的冲动,我也不想猜疑了,横竖不过抹脖子,捧著杯子一鼓作气灌了一大口,脾性一来又大无畏地喝了几口,咂巴咂巴嘴,继而对著她们一脸无事地假意笑笑。
  入口的液体味道甜甜的,除了甜味还带著点涩味,还好,没有什麽奇怪的味道,肚子也安好,暂时没有奇怪的反应,这下子她们该开心了吧?
  随即,她们接著的表现也如我所料的,她们立即作鸟兽散地各自忙各自的,好像我的勇气尤嘉加无所谓的态度让她们觉得无趣,一变脸又摆出一副虚假的表情。不过她们都悄悄地留意著我,偷窥的眼中隐隐的幸灾乐祸的笑意,好像兴致勃勃地等待著,等待著狂风暴雨的来袭。
  今天真是个特别的日子,连今天的厕所也特别抢手。
  陈婵婵刚从厕所出来,梁敏紧接著蹦进去,一时半刻紧锁在里面没动静,却赖死都不出来,然後她一出来又轮到李瑛登陆。
  如此这般,她们这群无厘头的女人不可思议地轮流当起了厕所所长,还声张霸道地还不许我进入。
  好吧,好吧,这样轮番用过的厕所,空气也好不到哪去了。再说厕所又不止这间,我也没有深究她们的行为,无所谓地带著挂包出了门,准备去图书馆复习。
  那里多的是宽敞干净的公共厕所


尴尬的拉肚子
  最尴尬的时候,老天爷总是让不该出现的人出现,让该出现的人也出现,势必要当事人出糗!
  “莫默,你也在啊。”
  “邵邵老师,等一下再聊!”急叨出两句,我已经一阵旋风,不顾颜面地冲入公共卫生间,然後蹲回那个熟悉味道的屎坑。
  一通欲拒还迎的畅快後,我才颤著脚,虚软无力地哆嗦著走到梳妆台,再次洗著已经洗皱皮的手。抬头望著镜子里的自己,脸色发青发黑,难看地让人咂舌。
  磨蹭著洗了一把脸,感觉肚子舒了少许,才蹒跚地走出厕所。离公共场所不远的阅读处,邵逸已经坐在我的座位旁边,支著下巴文静地看著书,耳鬓的碎发勾勒著他的脸型,他的侧脸很好看。
  偌大的图书室人数不多,坐在角落的他,全神专注地看著手中的书本,修长的手指轻拧著书页,轻轻翻页,动作轻缓而规矩,不至打破这一室静谧的环境。他身上萦绕的书香气息,使得他整个人恬静温暖。 
  我尴尬地捧著肚子,绞著衣角,呆呆地望著他的侧脸,却步不敢靠前。脸上僵了僵,我又感觉到腹中一阵绞痛,小腹好像被什麽给紧紧地揪扯著,已经上过很多趟洗手间了,早就拉到没有什麽可以拉的了。
  手软脚抖地依身靠在玻璃围栏上,我冷汗直冒,心里暗暗揣测到是怎麽一回事了。
  是她们吧?那杯可疑的蜂蜜水下了药的吧?看毒不毒得死我,是吧?
  呵,真是可笑的手段
  我轻哼了两声,已经没力气再去蹲厕所了,肚子空空的什麽都透干净了。这个时候,我是既痛苦又难受,很想躺下一会儿,但是我又不可能跑回去宿舍让她们看笑话。
  扶著把手,我勉强地撑著自个沈重的身体,挪著小步,向座位走去。他察觉我回来,抬头疑惑地看向我,我立即换上一副风轻云淡的笑容,咬牙强忍著不适,轻声坐到他对面去。
  倾身将他旁边座位上我的袋子和书本拿了过来,在他投来探究的目光下,我勾唇对他轻轻一笑,继而单手撑著额头装作认真看书。
  借著手掌的遮掩,我闭著眼调息著,覆在桌面下的另一手紧紧捂著肚子,不声张静静地忍耐著。
  “你怎麽了?”
  邵逸的声音轻轻从对面传来,微微惊了我一下,抬头看见他双眉紧蹙,隐隐的担忧眼神,我不知道我的脸色是不是差得很明显,便虚虚地对他笑笑,摇了摇头。
  “你是不是不舒服?你脸色很不好?走吧,我请你去喝些东西。”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起身收拾了一下桌面上的书本,然後走到我身旁来,二话不说也帮著我收拾台面上的书本,更没容我反应过来就已经将我的书本整齐地装入挂袋里。
  我难受地不想出声了,神志也开始迟缓发愣起来,恍神地看著他收拾好了,我还是没气没力地坐著,不是我不想起身,而是我起不来。
  “坐坐再坐坐。”我抬头虚虚地看著他,声音羸弱地犹如抽丝,突地又一阵绞痛从腹中传来,胃抽搐几下,我真的撑不住了,枕著手臂趴到桌上。
  “怎麽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邵逸急切的声音压地低低的,在我耳边询问著,一只大手探到我额头上,温热的掌心贴服住我的额头,热烫的掌温潺潺传来,我轻颤了下,额上又是一阵凉汗直冒。
  身体忽冷忽热的,一会儿觉得身遭的空气冰冷刺骨,一会儿觉得身体里的热气在翻腾,难受地我五脏六腑都在翻腾著,我觉得,自己可能就这样被她们整死了
  恍恍惚惚间,听到身旁邵逸的声音,好像很紧张,好像说要去医院。我一听到医院这个词就不由得毛骨悚然,从小就怕去医院的我清醒了几分,摇头晃脑地直摆手,欲哭无泪地喃喃起来:“不要不要不要去,我坐坐坐坐就好。”
  “这怎麽行?不舒服就该去医院啊!”邵逸好像生气了,声音徒然高了几分。
  “让我坐坐坐坐就好。”我小孩子气地将头转到另一边,赖著趴著,不去看他,这个时候我有点恼他的过分好心。
  我不愿去医院,那个地方令我很不安,只要去过一次医院,我就觉得我和那里就会分不开,就会粘连在一起,然後脱离不出来,那些生老病死。
  “你”听声音,邵逸好像有些气结了,然後他就不说话了。静静几秒,传来他轻声离去的脚步声。
  听著他远去的脚步,我怅然地转回头去看,瞄著他的衣袂消失在转弯处,不知道怎麽了,我的心底莫名涌起了一股感伤,眼眶冒起了热气。
  是啊,我就是不讨喜的人,所有人都走好了,反正我就是这样的人,都别管我好了,我就这样!就这样!
  泪沿面滑入发间,压抑的委屈再也收不住,更多的泪水汹涌而出,我咬著唇将脸埋在手臂里,无声地抽泣著。世界仿佛只剩下我自己,只有我自己,一切的一切依旧是没人相信,因为没人愿相信
  正当我哭得矫情万种,肆意狂澜时,手肘忽而被碰了一下,耳边再次传来那道令我无措的声音。
  “怎麽样了?还难受吗?”
  他不是走了麽?怎麽又回来了?我微微诧然,嚣张的泪尴尬地立即涌了回去,我也不敢抬起头,趴著脑袋遮遮掩掩地回应著摇了摇头。
  “真的不需要去医院?”
  我赶紧摇摇头。
  “那现在好点了吗?”关怀的声音带著几分担忧,身旁响起轻微的拉椅子声,邵逸的气息一近,我知道他坐到了我身旁。
  我照样没礼貌地趴在桌子上对他点头回应,另一手已经悄悄在擦著脸上的眼泪鼻涕,却越擦越狼狈,涂地满脸都是。
  “你渴不渴?我给你买了瓶水。”手肘又被轻碰了下,有什麽东西被推了过来。
  这时,我又不好抬头道谢,趁著他没觉察之际,我捂著脸火烧屁股般蹦起来,“嗯,呃,我去一下洗手间!”
  说著,垂低著脑袋,乱发遮掩中直奔洗手间


陪在身边的他
  我以为我会这样就被那些人给毒死,不过折腾了一番後,我还是要死不活地存在在这个世上,後来昏头转向地被邵逸带去了校医室。
  在邵逸千般万般的询问下,我才老实交代了,才知道她们下的只是泻药,只是作弄我而已,拉拉肚子之外,并不会危及生命。
  反正在邵逸面前,我丢脸的事多了去了,我就老实彻底了,性情人品大爆发,把宿舍的那些假面人都爆了出来,将事情的所有起因缘由都交代了个遍。
  在他关怀的眼神下,在他的聆听下,我将这几个月来所受的委屈通通倒了出来,在他面前我肆无忌惮地哭了出来,无所顾忌地倾述著一切。
  泪模糊了眼睛,我不停地不停地重复著自己的清白,我只想寻找一个相信我的,也值得我相信的人。
  只要有人肯相信我,这些委屈就不再是委屈,我什麽诋毁都不怕,只要相信我
  我的一番坦白,却迎来邵逸一通严肃的训斥。他说我这是助纣为虐,就因为我什麽都隐忍著,我什麽都不解释,害了自己,也令那些人更加如虎添翼,更加肆无忌惮。就是我的忍让,以至於所有的罪名都背负在我的身上。
  谁会知道?谁会可怜?这种忍让只会令我自己害了自己,别人还会在背後笑话,活该是不是?
  邵逸的训斥让我无言以对,是的,也是因为自己的懦弱,隐忍著,一直到现在,有谁会可怜自己?
  倾述过後,邵逸给的药产生了药效,我的肚子也不再绞痛了,不过浑身虚软地有些昏昏然。邵逸让我安心躺床上睡一会儿,他说他会守著我哪都不去。
  在我昏昏入睡之际,恍恍惚惚地听到他叹了一声气,修长温暖的手掌带著几分怜惜轻轻地拍了拍我的额头。
  “怎麽这麽傻?为什麽一开始不告诉我?自己受了这麽多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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