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妻正斗 作者:林彤-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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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桃一边叫,一边用手拉扯着阿范的腰,加快他的抽插速度,跟着就拥着阿范一个劲地颤抖,泄出的淫水多得顺着会阴流到我阴囊上去了。
反正我被她压着下身不能挺动,闲着也是闲着,于是把手伸到前面找着她的阴蒂捏在两指中搓弄;阿范则乘胜追击,用更加狠劲的力度疯狂抽送,让阿桃承受的高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阴道高潮和阴蒂高潮同时进袭,令阿桃爽得像疯了一样,她此刻只懂颤抖、叫床、把胸前的男人搂在怀里;再不然就是阴道和肛门的肌肉一起在抽搐,把插在里面的两支肉棒夹得有如被吮啜般美快难言。
眼见阿范在那边厢高奏凯歌,我当然要在这边厢推波助澜,趁阿桃只顾享受着高潮,搂着阿范在抽搐不停时,再不用帮她撑背了,于是转而托高她的屁股,和阿范双管齐下,把两个小洞都抽插得忙不过来。
前后两根肉棒把阿桃操得死去活来,已经进入了迷离境界,淫水像崩了堤的洪水,遏止不住地不断涌出,把三副性器官都浆得湿濡一片。
我的阴茎磨擦着她的直肠,同时又受到阿范龟头从隔壁传来的磨擦,双重刺激下,再坚强的铁汉子也不能不败下阵来。只感龟头一道麻痹感由脊髓直传上大脑,阴茎蹦了几蹦,马眼口已经喷射出股股浓浆,滚烫的精液像利箭一样直向她直肠末端的幽门飞去。
当我软化了的阴茎从屁眼掉出来后,阿范仍未射精,他把紧贴在胸前的阿桃放低,让她以俯头翘臀的姿势趴跪在床上,继续向她的肛门侵袭。给我抽插了一轮的屁眼,终于向阿范大开方便之门,虽然插进去仍然有点吃力,但最终还是全都给捅进去了。
阿范扶着阿桃的屁股,在她‘嗯嗯嗯’的低吭声中,尽情地把体内的精力发泄,直到阿桃给操得趴伏在床上,整个人软得像滩烂泥,几乎昏过去了,才将精液射进她肛门深处。
三个人懒懒地躺在床上,闭眼做着深呼吸,动也不想一动,消化着高潮后的余韵。好一会,躺在我和阿范中间的阿桃睁开眼睛,风情万种地说:“喔!从没试过这么爽的感觉,简直像升上了天堂在云层里飞翔一样,真怕试过了这一次,以后不知再从哪里找两个男人一齐玩。‘
我边揉着她的乳房边说:“放心,我们随时候教,只要你乐意,什么时候都可以奉陪!‘阿范也抚摸着她另一只乳房说:”如果阿郎不吃醋,我们三个男人一齐来服侍你也行呀!’
阿桃瞄了我们一眼,嗲着声说:“那敢情好,反正阿郎也都跟你们的老婆上过床,今后大被同眠他亦没话好说了。‘边说边伸出双手握着我们两支阴茎,爱不释手地又说:”这两条大家伙,刚才把我干得几乎命也丢了。其实那晚舞会上我已领教过它的厉害,你们呀,真坏!顶得人心里怪骚痒的,整夜想着歪念头,幻想着那大龟头塞进小屄里是什么滋味,幸而今天终于得偿所愿了!’
我说:“刚才见阿郎的东西不是挺粗吗?还嫌一条不够用?‘阿桃啐了我一声:”讨厌!人家是说几个人一起玩才有新鲜感,又特别、又刺激,没试过真想不到。’
阿范拍了拍脑门:“说起阿郎,几乎忘了,快看看他在隔壁的进度如何?‘拿起遥控器就把电视机的频道转回去摄录机画面,只见阿郎把我老婆的一双腿架在肩膊上,还在拼命干,可能刚才他已射了一次精,此刻尽管阿珍给操得仍在叫床不断,但相信他时间上能够比我们持久一点。
阿桃亦瞧见,但不再像先前般怒恼了,只是淡淡地说:“你们三个男人呀,就喜欢找别人的老婆来玩。阿郎说,以前你们在学校有个别号叫”梦幻组合三剑侠“,我还以为是足球上的策略呢,现在才明白原来是喜欢团体活动。‘说着,轻轻在我们的阴茎上捏了一下:”还明白原来都有一把厉害的“宝剑”!’
我和阿范都给她逗得笑起来,她还骚骚的对我俩说:“歇一会,我们又再来一趟。‘娇俏的脸上红了一红。
(五)
我们和阿桃一边打情骂俏,一边把她的一对乳房像皮球般肆意玩弄,搓抚了不一会,我实在忍不住她那小红枣般的乳头诱惑,一句‘我要吃奶奶!’便俯到她胸前,用舌尖在上面舔。
渐渐地,觉得它又开始发大变硬了,索性用手把整个乳房捧着力挤,令乳头高高地从掌中挺勃出来,然后才再把乳头含进口里,嘟着嘴猛啜。我像小孩吸奶般吸得脸颊也凹进去了,尽管吸不出鲜甜的奶汁,但还是津津有味,乐此不疲。
只顾低头吮啜,也看不见阿范在另一边使出什么绝招,只是感觉到阿桃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胸膛有意无意地向上一挺一抬,好像强把乳头硬塞进我的嘴里;口中‘啊啊啊啊’地不停叹息着,双手也向我们还以颜色,紧握着两支阴茎在上下套捋,激励着心脏不断把鲜血向那儿灌输。
我伸手到她胯间,一找着了阴蒂就按在上面揉,想不到阿范却已比我更快一步,原来他早已把手指插进阴道里,正在捅入抽出,忙个不了。
阿桃哪里受得了我们这般亵弄?体内刚熄灭的欲火又再次重燃。身体难受得像蛇一样摆动,颦眉闭目、银牙紧咬、呼气如牛,双手离开了我们的阴茎,胡乱地拉扯着我和阿范的手臂,希望我们其中任何一个能奋不顾身地压到她身上去。
此刻我和阿范却偏偏不着急,轻挑慢捻,继续把她的骚劲掏出来。她几处敏感部位同时受到攻击,情欲被撩到欲罢不能的地步,终于忍不住开口了:“求求你们噢!噢!噢!快找一个人插进来呀噢难受死了别顾着弄我要哇!噢要‘
我把手移下往她阴户一抄,老天,像撒了一大泡尿,淫水顿时糊满了我一掌心!
阿范却得饶人处不饶人:“这样弄着不好吗?嘻嘻,你还要什么呀?告诉哥哥知道。‘
阿桃顾不上害羞了:“我要哇!要要要哥哥来操我要要大龟头鸡巴插进小屄去要你们一起来干我噢!要干得我升上天去再不来我要死了‘说着全身打了个冷颤,淫水又泄了我一手。
阿范看来也按捺不下去了,一个翻身压在她身上,大鸡巴代替了小指头,冒着淫水的冲击逆流而上,耳边只听到响亮的‘唧’一声,我肯定当时这一插,敢情会水花四喷。抬头过去瞄瞄,眼见阿范的阴茎在外面已经所剩无几,跟着见他顺势推拉几下,耻骨和她会阴已贴到一起,整支阴茎全被饥渴的阴道吞掉了。
勇猛的冲刺开始了,只见阿范的屁股像波浪一样起起伏伏,阴茎的出入使大龟头在阴道里做着重复又重复的活塞动作,把阴道壁泄出来的淫水一下一下地刮出外,令躯干上布满了白蒙蒙的黏浆。
而阿桃的小阴唇则充满血液,变得又红又硬,像剑鞘一样包裹着阿范的‘利剑’,偏偏那柄‘利剑’又不肯安静地藏身在内,调皮地腾出腾入,连阴蒂上的管状嫩皮亦被扯得跟随乱捋,我在揉着阴蒂的手指也察觉得到了,只觉阴蒂忽地躲进皮管里、忽地又把头伸出来。
我见抚揉阴蒂的工夫亦让阿范一手包办,便对阿桃一对饱满的乳房打主意。
我叫阿范抬高胸膛,让出一点空间,然后背向她跨身站在脖子两旁,蹲低腰,阴茎便刚好放在她乳沟里,再捧着双乳向中间挤压,两团软肉顿时把我的阴茎包得像条热狗中的香肠。
我一边挤压着乳房,还不忘用姆指去撩拨两颗胀硬的乳头,然后才将阴茎在乳沟内抽送。蹲下的屁股恰恰悬在阿桃鼻尖上,她亦投桃报李,在我屁股后面伸出丁香小舌,拼命地舔我的肛门和阴囊。
我和阿范面对面,眼中看到他的阴茎在阴户里抽出插入,他也看到我的阴茎在阿桃的乳沟中前挺后退,大伙儿都其乐无穷。
正在乐得魂游太虚的时候,阿桃的嘴不再光顾我的阴囊了,改而高吭一曲:‘呀!好舒服爽透了唷哇!你的大龟头顶到我心口上来了小屄畅快得很哩!喔酥美死了操操快一点对!操大力一点噢!噢!
噢!来了来了喔又丢了‘
高潮中她的身子颤得花枝乱摇,小腹的肚皮抖个不停,双手肉紧得在我屁股上猛捏。我想,此刻阿范的阴囊不给她的淫水喷得湿透才怪!
阿桃静了下来,只是默默地享受着一个又一个哆嗦带来的快意。‘呀好舒服噢!噢!不要射出来我还要’奇怪,怎么房间里居然有回音呢?细心听听,原来是从电视机传出来的叫声。
我抬头一望,只见屏幕上阿珍和阿郎在邻房的床上搂作一团,阿郎下体往前猛挺,好像知道他妻子在隔壁正给我们操得要生要死,此刻要在我妻子身上加倍捞回来一般。但是仔细一看,阿郎一边抽送,身体却在不断抽搐,不消说,一股股的精液,此刻又正由他的体内迁移到我妻子的阴道里了。
阿郎精尽力疲地倒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但阿珍仍不把他放过,蹲在他小腹上,握着阴茎不断地套捋,好像这样便可阻止它慢慢软化一般。发觉此法行不通后,又再俯低头,将阴茎含进嘴里又吸又啜,可惜还是不能起死回生。
我向阿范打个眼色:“阿郎败在我老婆手上,看来要征召志愿军帮忙了,给个机会你,快过去替他收拾残局吧!阿桃这里由我来照顾好了。‘
我知道阿范对这安排正求之不得,从他那晚舞会上的举动,便领会到他对我老婆心仪已久,只不过出师无名罢了,此刻佳人有难,机会难逢,哪会拒绝?果然不出所料,阿范匆忙地再在阿桃的阴户里抽送多十几下,马上抬身而起,挺着‘雄纠纠、头昂昂’的阴茎,一溜烟跑过邻房当志愿军去了。
我把阿桃的身子打侧,然后亦侧躺在她背后,把她一只腿提起搁上我腰,弓一弓下身,阴茎便从她大腿间除除进入还留着阿范体温的阴道里。我一手伸前,捞起她一对乳房尽情地轮流抚摸着,下身亦随即开始挺动,让阴茎在湿滑的阴道中运行不息、穿梭来往。
阿桃淫水真多,加上这体位太费劲了,抽送不到三几十下,总有一次会滑脱出来,况且又甚难加快速度,我干脆再将她扳直身子,仰天而睡,用回最传统的面对面‘传教士’体位来干。
一轮狂风扫落叶式的冲锋陷阵,阿桃又浪起来了,一双小腿架在我屁股上,好像怕我留有余地,不把阴茎全送进她体内似的,每当我挺进时,她便加把劲将两腿一收,箍着我的盘骨往内扯,令我下体与她阴户大力碰撞,发出‘啪’的一响,更使我的龟头下下都能顶到她子宫颈。
又抽送了一百多下,直操到她喊得声嘶力竭、淫水把屁股下的床单染成一滩大大的水渍后,她才搂着我抖出一阵强烈的哆嗦,软绵绵地摊在床上,可小腿还力箍着我的屁股,使我硬梆梆的阴茎仍然逗留在她抽搐着的阴户里。
歇了一会,待阿桃高潮过去后,我搂着她慢慢挪身到床沿,当我双脚触地一站直时,就变成了‘龙舟挂鼓’的招式,她双腿仍旧缠在我腰间,两手抱着我脖子,模样似足一只揽着桉树的澳洲树熊。我托着她屁股挪高挪低,阴户就把我的阴茎套上套落,一对乳房亦在我胸口揩来揩去。
我一边套弄着,一边对她说:“让咱过去隔壁,看看他们三人情况如何?‘她娇羞地摇了摇头,可能是不想以目前这样的方式去面对她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