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艳村妇野性难驯:乡村小混蛋 作者:一窝驴-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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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得还真跟驴马的一样,也不知这是不是乡下人那地方就大些。
嘴角一歪,梦里还梦到了李小满将他压在床上上下其手的嘲
李小满回李庄就更晚了,李水根那屋灯还亮着,他吊着手在那骂娘,说李家乐就这样被抓走就算了不成,得让他吃个大亏,这才能镇住庄上那些王八羔子。
黄桂花就劝他消点气,这受了伤,要这火还往上窜,那餐好得慢了。
李小满敲门进去说:“他能有好,我跟常何打过招呼了,他在派出所里有的罪受。”
“啥罪受?”
李水根还在抽烟,被李小满抢过去扔了:“顺带把这烟也给戒掉正好。”
“我这都抽半辈子烟了,还能戒得掉?”
李水根咂着嘴皮子,这嘴上没个烟架着,嘴里就淡出个鸟来。
“我明天去二妮家给你弄一包棒棒糖”
“草,你老子多大的人了,还嚼棒棒糖?”
李水根吹胡子瞪眼说,李小满就笑:“那你想嚼啥?口香糖成不?要不你问咱妈,你那嘴里的口气,她闻得舒服不?”
“她可不早就习惯了,是吧?”
黄桂花白他眼,就问起李小满来:“你不是跟你姨娘去市里了吗?她还说要给你介绍城里的女孩,你咋跑回来了?”
“嘿,人家瞧不上咱,这不就回来了,还能在城里住,一晚上都得一百多呢。”
李小满听她提这事,就找个借口溜出去了。
李水根在屋里说:“你说这孩子就吃碗里瞧锅里,还恨不得一手还抓一个。那赵秀英还跟他有瓜葛呢。”
“秀英倒挺好的,要不是黑娃”
黄桂花提到这就叹气。
赵秀英跟他家合伙做砖厂,可真够尽心尽力,要有这能帮手的儿媳妇也是桩好事。
可李小满的心思就在二妮身上,赵秀英也就不能多想了。
“他就跟你当年一样,”
黄桂花像是想起了啥,一拳头打在李水根的腰窝上,“一样的浑。”
“哪能一样,你这话说的,我那时为了追你,连家里的老母鸡都拿去卖了,还被我爸一顿好打。”
李水根说着就伸出手将妻子抱住。
黄桂花那眼睛里也满是柔情蜜意。
李小满在门外听到这儿就跑了,再听下去,总不能去听李水根跟黄桂花做那事吧。
这大半夜的也没啥逛头,他在回来的路上睡了一觉,精神头还够,回屋里也睡不着,就带上阿黄去七叔那片枣林去了。
这边枣已经摘了上市了,那大花狗还在那趴着,阿黄一见就颠颠的跑上去。花狗想叫,还没来得及叫,就被它给日上了。
这事阿黄可惦记着有好长一段日子了,这花狗就一直守在枣林,阿黄平常就在村里跑,也跑不来这边。
花狗虽说是**,也是土狗种,可个头大,那屁股一撅,阿黄就使不上劲,就在那里弓着背在前前后后的动着。
可就没插到洞里,李小满拿手电照着就哈哈的笑。
“你虚闹个啥,你得把大花给按在地上,草,你跟你主人比差得远了”
阿黄像是听到了指示,就前腿用力将大花硬压下来,那玩意儿就进去了。
大花一声大叫,就舒服的扭起了屁股。
李小满嘿嘿的笑,看它就想起苏春来,那婆娘的屁股蛋子也是大得惊人。
都快跟个磨盘一样了,那光是撅起来,都能让人有种想要侵犯的感觉。
等她在上头坐下来,那更就是要人命了。
是个男的那都遭不住啊,那可是个大杀器。
瞧着阿黄弄了一阵,李小满就去踢它起来要走,谁知这两条蠢狗竟然连在一起分不开了。阿黄那东西插在大花洞里,死活都分不开。
大花还嗷嗷的狼叫,李小满就不敢乱掰,在那等着。
这村里人都有经验,像有些拿公狗**来配种的时候就经常发生这样的事。
只有等那东西软下来,其它的一点办法都没有。
这两条狗还在那里打转,阿黄像是很着急,还蹦跳着。
李小满就跑到枣林去拾了几颗落下来的大枣,坐在梗边在那里啃。
“我就说它叫唤个啥,你大半夜的带你家的狗过来做什么?”
“七,七叔!”
李小满从田梗上跳起来,瞧着那瘦高的男人,一脸憨笑说:“我就出来个逛个夜,谁知就走到七叔这边来了”
“你别跟你七叔瞎掰糊,你是不是想来偷枣?你别否认,你七叔早就瞧过你好几回了。那时你家环境不好,摸了就摸了,你爹这都做支书了,你还来摸枣,这叫啥事?”
七叔叫李报国,参过军当过兵,上过前线炸过碉堡,回来后就弄了这枣林,在村里绝对算是先富起来的那帮人。没受过啥伤,身子骨结实得很,四十多岁的人,走哪都像是一根铁杆子。
在村里还很受人尊敬,就是小孩也喜欢围着他听他说上前线的事。
“七叔,我就捡地上两颗枣,您也疼疼您侄子吧”
“别,你又不是我亲侄子。”
李报国就脾气不大好,要不这李四海下去,这村长他都能做。
村里人尊敬归尊敬,可未必见得对他有多大好感。
“这话说的,房上的也算亲侄子吧。”
李小满抓头说,李报国不理他,就走上去,手一按那大花狗的背,就将两条狗给分开了。
“嗬,七叔,您这功夫俊得很呐。”
“你也认得出是功夫?”
“哪能认不出,您这是大力金刚指吧?”
一脸严峻的李报国笑出声来:“我还一指禅呢,你不懂就不懂,瞎说什么?”
大花被日得累了,就趴在地上吐舌头,阿黄还精神很好的绕着李小满在转。
“七叔,我能跟你学功夫不?”
“你?晚了,筯骨倒挺好的,脑子也还灵活,可惜了,你小时候傻了那么多年,这练也来不及了。”
李小满扎了个马步:“我桩还挺稳的,您看看。”
李报国冷冷地说:“稳?”
说完,一脚就踢上去,李小满立刻摔了个狗吃屎,爬起来就要拜师。
“别瞎闹了,我也不会功夫,按那一下是瞧那两条狗快到松关口的时候了,不是按啥穴道,手上的劲都是下地刨出来的,也有在军队练出来的”
李报国真不会功夫,看李小满还不信,就说:“你每天拿个镰刀,就在地里割草,割十年八年的再看,那劲儿不就出来了。”
“我爹劲儿也不小,也是地里弄的?”
“老六也不会功夫,那劲自然是做活做出来的。”
李报国牵着大花要走,李小满就说:“七叔,你这地里的枣个大又甜,要没卖光拿些给二妮家去吧?”
“二妮家要来做什么?”
李报国停住脚。
今年的行情不大好,他那还有一千多斤大枣在屋里压着,就愁着怎么卖呢。
“我让二妮拿些小袋子装上,在外头再绕个彩线,再跟乡里纸厂弄些标签贴上去,就做成个小礼物一样的,这样一袋能卖好几块呢。”
李小满脑子实在是太活,李报国都没想到这茬。
“这能卖得了多少?”
李报国还有些犹豫。
“能卖多少是多少,总不能放那里压屋子吧?就是咱村农家乐那几家,也能拿去做菜啊。”
李报国冷笑:“那农家乐还能做下去?客人不都吓跑了?”
“你放心吧,我给您打个保票,过不得多久客人就全都回来了。”
李报国望着他半晌才说:“那明天你过来。”
李小满答应声就带着日满足的阿黄回家去了。
到第二正午他才醒过来,拉上还在学习的二妮就跑去李报国那边。
李报国儿子李箭还在屋里睡懒觉,看他俩来了,就往里屋一指,带他俩里去找李报国。
李箭职校毕业后就在村里做零工,村委会有啥都叫上他,他还算勤快,也不偷工,也没跟闲汉乱混,不爱耍钱,就一个爱好,就是在山上乱吼乱叫。
有一次把村后头一家养的羊都给吓死了,还赔了不少钱。
这二十二三的年纪,也是要找媳妇的时候了,李报国还替他犯愁呢。
“愁啥,箭哥这一表人材的还怕找不到媳妇?这是没遇到合适的,要有对上眼的,那不就一个月的事就成了。”
李箭嘿笑:“那是,我啥人啊”
“小满是说些场面话,你还当真了?”
李报国瞪他眼说,“好好做事,我盘算着那村后的马家女儿挺好的,哪天你去跟人家处处。”
“那女的长着张马脸,我看着就没胃口,爹,我不去”
李小满看这要扯到不知哪边去了,忙问李报国:“七叔,那些大枣呢?”
“箭儿,你带他们去瞧。”
李报国还在灶房里做着些吃食,挪不开身。
李箭就带他俩去到院子一角的那几个用来做仓库的屋子前:“都在里头。”
“嗬,还真不少。”
那屋子都堆满了,还真有差不多一千来斤,要按行情的话,这枣都是金丝枣,也是快小五千的货啊。
李报国家过得不错,也是跟庄上的普通人家比,跟赵秀英吴月芝玲玲是比不了的。一年下来就五六万的收入,自家的地都不够用来种枣树的,还租了地,庄上到年底也没得钱分。
李报国家的婆娘前几年死了,就爷儿俩相依为命,吃用倒是不大。
这家底还算丰厚,估摸着十几万应该有。
李小满指着这些金丝枣就说:“我全要了,箭儿哥,帮个忙,给军子打个电话,让他开车过来,也央你帮把手,把枣都拉我家去。我家那还有个空房,能装得下。”
“成。”
李箭是个爽快人,当即去给刘长军打电话。
二妮却在担忧:“真按你说的弄个小包装就能卖出去吗?那些彩线我看乡里也有卖,可是那造纸厂不是还在建吗?”
“造纸厂不能印的话,找个打印店也是一样,这设计我就找政府办的帮忙就好了,反正咱婶不都闲着吗?成天织毛衣,这娃还没见影呢,就说给以后的外孙”
二妮拿粉拳打他:“说啥呢,那是给别人家娃织的。”
“嗬,我还误会了”
李小满嘿笑,就等到刘长军开了辆拖拉机过来。
他那车还装不下,只有拖拉机好使,他还顺带把钱也带过来了。
这边大枣都是用麻袋装好了,李箭帮着扛到车上,就坐在车后,跟着去李小满家。
“爸,你瞧,箭儿哥不也挺麻利的,还是上过职校的,给他在村里做个干部吧?”
“我倒有这心思,老七就成天说他要来村委会了,这忙起来就没空找媳妇了”
“那成天待在家里就能找了?”
李水根从牙缝里嘿出声来:“你瞧着办吧。”
带着二妮去乡里买了彩线和小塑料袋,就跟她说,一两多点一包就成,一包要卖四块钱。
“你得估计那来吃饭的人的心思,超过五块就觉得贵了,三块呢,就觉得太便宜了,四块正好,这样一斤除掉成本就能卖个三十五六块,一千斤也有好几万呢。”
“哪能那样容易就卖出去了,农家乐不得用吗?”
二妮抱着彩线也在想,不能老依赖李小满,得把学费弄出来,还得自己挣,这赚了钱,就把买枣的钱给他。
没成亲,这都得分开算,成家那就另说了。
还没上班车,刘春仪就跑来找李小满了,硬拉着他过来说:“出事了。”
“啥事?”
挥手让二妮先回李庄,就问她。
“还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