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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乡艳村妇野性难驯:乡村小混蛋 作者:一窝驴-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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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听我说的价格低了,就不乐意了是吧?”
  “哼!你骗东婶干啥?”
  “我哪有骗她了,咋这竹鼠皮好,是特等皮,原来卖七十,那是市场收购价高的时候,现在降到六十了,你不信就去跟那个贩子问呗。”
  李傻子这才知道识会了,瞧吴月芝把着胸在生气,就伸到她衣服里摸了把:“赶紧去洞里守着,大年夜要一个人过没滋没味的,就来我家。”
  吴月芝一怔,抹了下眼眶,跑过去了。
  这回熏了一阵,洞里没啥动静,李傻子就正想换个地方,脚才抬起来,就瞧见个长长的黑乎乎的东西从洞里游出来,可把他吓了一跳。
  瞧清了是啥,他就兴奋的拿起放在旁边的竹竿对准那玩意儿的七寸捅下去。
  “都过来瞧瞧,这回都有口福了。”
  “啥?蛇啊!”
  吴月芝就怕这个,虽说被他捅死了,可瞧得就起鸡皮疙瘩,赶紧站得远远的。
  “菜花蛇,没毒的,这条怕有四五斤去了,拿来炖汤正合适。我瞅这蛇是在猫冬呢,它被熏醒过来就串洞了”
  “你打算咋弄?就光炖汤?”
  “哪能呢,拿只鸡弄个龙凤斗,这味道肯定差不了,等做好了,我给两位婶子都送一些去,也让虎子补补身子。”
  东婶满意的笑说:“这敢情好,明天玲玲就回来了,她到时也能吃上。”
  她一说玲玲,李傻子就想到歌厅里那个少妇小嫔,明天得问问玲玲她干啥去了。
  李水根在院里磨刀,家里养的那头猪得宰了,让左邻右舍的都来吃个饱。也怪了,那猪放了两个月也不怎么长膘,现在瞅着也就一百来斤。买回来的时候都有四五十斤,每天黄桂花还跑去割猪草,都白喂了。
  瞅着李傻子提溜着竹篮回来,还拎着条菜花蛇,他就把刀扔下。
  “这玩意儿补,你咋弄的?这蛇不都在猫冬吗?”
  “跟你说你也不懂”
  “你这浑小子,那你打算咋整?”
  “我去问月芝婶要只走山鸡,杀了拿来炖一锅龙凤斗,你就瞅好吧,手艺不比咱妈差。”
  嗬!
  李水根当他胡扯,磨好了刀,就把猪捆起来。
  那猪像知道命不长远了,嗷嗷的乱叫乱拱,李水根火大,上去就是两脚,才让它安静下来,把四蹄倒绑了,拿根竹竿一架搭在院中,下头再摆上几个盆子。
  拱嘴也给捆起来,这没人帮忙还真是个累活,没几下,李水根这大汉就满头是汗,靠在台阶上抽了颗烟,缓过气了,又拿起杀猪刀。
  瞅准了,一刀直捅下去,往前一划拉。就听到哗哗拉一通响,那猪的下水跟血都落在了盆子里,猪呢,蹬着脚乱抖大叫。过不得几秒钟,就没动静了。
  黄桂花忙跑过来把下水给捡了,拿一个大脸盆装得满满的,剩下的都装着猪血。光这些血都能做好多猪血蛋花汤。
  李傻子也没闲着,跑过来拿拖把把多流出来的血都扫起来,倒进个潲桶里,等晚些拿给吴月芝喂鱼。
  按理说,这要有人帮手,得把猪翻过来,朝天往下下刀,可一没有帮手,二呢,李水根这也是自找的。想要逞能,连李傻子都不让搭手,还想着玩个花活。
  好在院里地上干净,那些下水也要再洗的,才没浪费。
  接着就拿火枪热水把皮给剥了,李傻子就坐在院里看。
  也就这半年家里有钱了,往时过年哪舍得杀猪,还请人来吃,那更不可能了。
  又弄了半个小时,才把毛清理好,这才将猪翻过来,顺着肋骨下刀,把肉切成一条条的。请人也用不了二十斤肉,这猪一百来斤,杀完净肉加下水也就九十斤不到。
  剩下的七十斤肉排骨就拿冰箱里冻着,家里的腊货也够了,不用再拿来腌制。
  这忙活到天完全黑下来,才结束,李水根全身是汗的抽烟,瞅着黄桂花在打扫。
  “那蛇去鳞剥皮了,蛇血给你留了碗。”
  李水根瞅了眼李傻子:“蛇血啥用?”
  “壮阳。”
  李水根嘿地一笑,这娃,懂事。
  “剩下的明天要了鸡来再做,等妈忙完了,让她给炒个竹鼠。”
  李傻子跟他爹并肩坐台阶上,接过李水根递来的烟,美美的抽起来。
  黄桂花瞧这两父子的德性,就叉腰说:“你爸累了,你也累?还不过来帮你妈的忙?”
  “知道了。”
  拍拍屁股,一溜烟的跑回屋把门锁上了。
  “姓李的,你还抽,你再抽晚上就别吃了。”
  李水根嘿嘿的摇着肚皮走上去,在黄桂花耳边说了句,她就眼波如水的横他眼:“那还不赶紧的把饭做了。”
  吃完饭,李傻子就跑吴月芝那,在竹林里误会了,说啥的也得给她补偿下。
  扒着院门喊了几声见她没在,就跑去鱼塘,果然她在那边吃饭。
  “你咋就过来了?这边人多,你也不怕被人瞧见?”
  “怕个啥,我拿些猪血潲水给你喂鱼。”
  把桶往塘边一顿,李傻子就拉过张凳子:“你一人忙不过来,就请个工人呗,这村里闲汉多,一个月给开个六百七百的,还怕没人帮手?”
  “一个月六七百,一年就小一万了,我能顾得过来就别请了。”
  这笔账她还会算,可李傻子不以为然:“这鱼塘一年下来都十好几万的收益呢,以前都是李四海三兄弟在忙活,连山叔当年不也请过工人。你一个妇人,能忙得过来吗?这要把身子弄垮了,咋办?”
  吴月芝甜笑说:“咋能一下就坏了身子?我这身子结实着呢,你不也清楚吗?”
  “屁,我可跟你说,你要不请人,我以后就不来你这儿了”
  “请还不行吗?”
  吴月芝急急的说,“那也不能乱请吧?这要没谱的来了,坑人咋办?”
  “让村委会帮忙吧,这晚上总得让人看着吧?要有偷鱼的咋办?”
  李傻子说着就低下身,扯着她说:“你听没听见草丛里有动静?”
  “啥动静?”
  两人说话声音不大,这天都黑了,鱼塘远处都是一人多高的野草丛。一不说话了,把耳朵竖起来一听,就清楚了。
  传来的都是赫斥赫斥的声响,李傻子乐了,这是哪家跑到野草里做那事来了。
  拉起吴月芝就顺着声音摸过去。
  快到地方了,就瞧见那野草丛晃动得厉害,声音也越来越大。
  还别说那声音还有点熟,特别是那女的。
  借着月光拨开草丛瞅了眼,李傻子就差点笑出声。就瞅个那男的爬在女的身上,在使劲捣弄。两人他都不陌生。
  男的是刚跑他去买炮仗的刘长军,那女的是他大伯刘明德的老婆,村里有名的悍妇董玉兰。要说模样嘛,董玉兰倒也不差,就身材走样了。也都快四十的人,还指望能跟东婶一样呢。
  水桶腰,大身板,大嗓门,这就董玉兰的标志。
  也亏得刘长军下得去手,这就是脸盘子还算好,可就那快横竖都一般长的身材,这得多油腻啊。
  吴月芝也瞅见了,嘴张得老大,这俩咋凑一起了,要传出去,刘明德还用做人不?
  “没啥好瞧的了,咱们走吧。”
  李傻子拉住她要转身,就瞅见刘长军扳住董玉兰来了个老汉推车,不知咋的,他瞧着像极了李水根杀的那头猪,再没法憋住,噗嗤一声笑出来。
  “有人!”
  董玉兰打了个激灵,翻过身,就把刘长军绊倒在地。
  “哪有人啊。”
  刘长军压着了腿正好是受伤那条,立马捂住前后翻滚着说。
  “咋没人了,我就听见有人笑了,”
  董玉兰站起来,叉腰就喊:“那个狗日的敢偷看老娘,有胆子看,没胆子站出来?让我逮住了我抽他的筯,剥他的皮”
  刘长军一把拉住他:“婶,你别嚷,你这一喊,就算没人也招来人了。”
  董玉兰又骂了几声才算完。
  李傻子和吴月芝早跑回鱼塘那笑疯了。


正文 61章 我帮你把燕子弄上
  李傻子在阅览室里端端正正的写着谭秘交代的大字,包括有挂在乡政府上的对联,横幅,还有乡长办公室外的春联等等。总共得有几百个字,他一大早就来了,写到中午还没写完。
  李水根瞅见就肉疼,麻痹的,要不做这抄写员,这些字不得收个几千块?
  连中饭刘明德都让李家乐帮他打回来,他就在阅览室里盯着。一定要让李傻子在今天写完了,好交给过来的乡干部带回给谭秘。
  等饭来了,李家乐很不满的将饭往桌上一顿,也不看瞪眼瞧他的刘明德,就回办公室去了。
  “好啦,先吃饭,吃完饭再写。”
  刘明德还很人性的拍拍他。
  李傻子翻了个白眼,低头吃饭。
  李水根跑回家去吃了,他那碗蛇血还没喝完,专门留了半碗,等这白天喝。黄桂花也没出去,在家等他。
  吃得七七八八,就见董玉兰进来。
  李傻子一瞅她就想笑,可又偏得正经的问候声婶子好。
  “你咋来了?”
  刘明德有点惧内,瞧她就心里发毛。
  “燕子回来了,你咋还在这儿,中午也没休息?”
  燕子是刘明德的女儿,才十六,在县中读书,成绩倒不错,能指望成为李庄第二个大学生。平常都呵护得紧,当成掌心的宝,连她弟都比不了。
  要说重男轻女,刘明德家倒没这回事。
  “她不说明天到家吗?成,我过去瞧瞧。”
  李傻子想着刘燕的模样,还有印象的是她去县中读初中前的事了,刘明德家离他家远,以前也不怎么走动。又差了一岁,这四五年都在县中,除了春节,寒暑假都不常回来。
  最深的记忆就是她扁着嘴拿石头砸他家玻璃的事了,那事也怪他,那时脑子还没好,拿了把牛粪把刘燕的脸给涂了个遍。
  小丫头当年可不咋的,模样瞧着也随她爸的多。
  想着呢,就听到外头笑声不断,一个梳着双马尾的女孩跟董玉兰走进来,刘明德提着个大包,不消说,那女孩就是刘燕,那大包是她的行李。
  “咋啦,不认识了?这是咱家燕子,燕子,你也不认识他了?他是你水根叔家的小满哥。”
  刘燕穿的是淡蓝色的羽绒服,脸算是张开了,模样俏丽,咋看都像董玉兰多些,皮肤很白,跟羊奶似的,穿的厚了,瞧不见胸多大。只是她那眼神,咋怎么有种高人一等的视角呢?
  董玉兰听要叫李傻子小满哥,她也不乐意:“就那个李傻子,你记得吗?记不得就算了。我带你回家。”
  刘燕高高昂起头,也没跟李傻子说话,就出去了。
  “我这妹子就这性子,你别往心里去。”
  刘长军捧着碗从外头进来,碗里的饭扒了一半。
  “我哪能往心里去,到是你,”
  李傻子嘿笑声,“董婶那身子,你都能钻,你能啊。”
  刘长军手一哆嗦,饭都洒出来一地。
  “昨晚在偷听的人是你?”
  “咋啦?敢干还怕人听了?你没瞧见董婶,人家一点都没在意吗?”
  李傻子满脸坏笑,刘长军跟个斗败的公鸡一样,垂着头:“你想咋办吧?”
  总不能杀人灭口吧,杀了李傻子,那李水根不得跟他拼命?为董玉兰那女人,也犯不上。
  “你俩多久了?”
  “快五年了,草,我那时也不晓事,被她压着脱了裤子,就不清不楚的没了第一次。这说起来就是笔糊涂账。后来我每次回村,她就把我拽去野草堆里麻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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