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艳村妇野性难驯:乡村小混蛋 作者:一窝驴-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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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我要不躺下来,摔沟里的就是我,你以为我乐意啊,你瞧瞧我这胳膊。”
一拉袖子,上头乌青一块,二妮瞧得心疼,就说要给他找药酒。
“你让我摸下*就成了,擦啥药酒,大老爷们的。”
笑嘻嘻的伸手上去要摸,被二妮拍开,拉着他就往杂货铺跑。
二妮妈也上田头去了,这铺子里没人,一进去,李傻子就翻糖罐子,猪油糖还不吃,专挑牛奶糖,被二妮白了几眼,才安心的坐在椅子上,由她抹药酒。
这药酒是二妮她爷爷留下来的,老人以前是赤脚医生,做的药酒十里八乡的都闻名。一小杯都能卖十七八块的,这不计成本的往胳膊上抹,起先李傻子还当她存心报复,手劲老大,就想报复回来。
可没多久,一股热气从肉里升出来,药劲散开,舒服得紧。
“二妮,你爷爷这药酒还有吗?”
二妮以为他要图这药酒,使劲摇头。
“留了方子吗?”
二妮更确定了,把药酒盖好收起来,就往外赶他。
“你不想发财吗?”
“发啥财?”
“你给我嘴一个,我就告诉你。”
二妮盯着他的脸好半天,把门砰的一关。
李傻子嘿笑声,就摸着脑袋往家走。田上是不能去了,那恶虎一样的汉子,被他打一拳,可就不是乌青的事了。这脑子才好,不能再被打傻了。
回家把剩下的田姑娘就着井水洗了七八遍,瞧沙子都出来了,就跑去摘了十来片紫苏,两三颗辣椒,等黄桂花回来给炒上。
回屋瞧着沅儿姐留下来的书就挠头,这都瞧完了,再瞧也没注意,听说村委会办的阅览室还有一堆书,就想等李水根回来让他去借。
这头想着就有人在拍门,啪啪的敲得像催债。
“李傻子开门,我是牛老二,你他妈撞了我婆娘,害我摔沟里就想跑了?没这便宜事,你把门开了,跟我单挑!”
这家伙还找上门来了,走出里屋,就瞧见牛老二那半张脸在墙头上。
“李傻子,开门!你不开门,我把门砸了!”
泼!
一脸盆水冲着墙头就泼过去,牛老二闪躲不及,被淋个劈头盖脸,气得他哇哇大叫,将门拍得更是嘎吱的响。
他那婆娘也跟来了,她却不是担心牛老二出事,一个傻子,凑巧的把牛老二弄到沟里,那算啥本事,真刀真枪的来,她还不信这附近村子能打得赢牛老二的。
她是怕牛老二手重,这闹出人命来,那就糟糕了。
前年把小南村的赖家顺打出肺病,就赔了一万多呢,家里有些钱可也经不住折腾。
“小希,你站远些,老子把这门板给踹了。”
牛老二往后一个虎跳,前冲几步,抬腿就往门上踏去。
眼瞅脚底就要挨着门板了,门突然一下开了,他收不注,整个身体往前一冲,脸就吓得煞白。就瞧前头地上放着两把菜刀,被一条麻绳捆得竖起来朝上。
幸好他腰劲大,一个扭身,硬生生的躲过,身体也重重的摔在地上,脸就贴着菜刀,魂都差点没了。
正文 第14章 服软
才一个懒驴打滚,就一头撞在一块青石板上,要他睁着眼,能瞧出那是李傻子家用来磨刀的,可这一下就让他撞了下眼冒金星。
还没等他缓过气,一盆子田螺就劈头盖脸的砸下来,那螺尾都跟钉子一般尖,砸他脸上,一张还算正常的脸立时成了大花脸,还合眼闭嘴的担心弄到嘴里。
等这通完了,他要睁开眼,就感到胸口上一闷,脖子上一凉,张眼就瞧李傻子坐他身上,一把菜刀就架在脖子上。
一股凉意从尾椎一路上来到心坎,他那张脸瞬间就变白了。
“你你要做什么?”
“老子不过撞你婆娘一下,她骂我,我也没还嘴,你就想要收拾我,我倒想瞧瞧现在是谁收拾谁”
他那婆娘想要过来,李傻子就往牛老二的脖子上横了下,一道血痕从他颈上出现,她一时腿软,快要跪在地上。
“兄弟,你行,我认栽了”
瞧着横行乡里的牛老二服软,李傻子就从他身上下来,把菜刀往砧板上一扔。
“你就不怕我现在收拾你?”
“是我傻还是你傻?你除非把我杀了,你要敢动手,我有一万种法子让你牛家活着比死了还受罪”
牛老二瞅着李傻子的背景,打了个激灵,扯起还要逞强的婆娘,掉头就跑。
“瞧够了就出来。”
二妮笑嘻嘻的提着个菜篮从墙角里出来,里头有药酒、绷带、云南白药、剪刀等等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是准备给你包扎伤口”
“我给你绑个木乃伊瞧瞧。”
李傻子扯起绷带就往她头上套,弄得她满屋子乱跑。累了就被李傻子抵在门板上,手伸到她衣服里胡乱的摸,看她喘个不停,就要扯她裤头。
“你再胡闹,我去乡里告你。”
李傻子一惊,收回头,瞧二妮一脸得意,就掐住她脸颊,用力的嘴了她几下,弄得她满脸口水。
“咳!”
后头一声咳嗽,二妮惊得一跳,推开他,就低头喊了声:“六叔!”
接着跟见了鬼一样,一下就跑没影了。
“你老子坏你好事了?做这种事上床去做,敞着门,也不怕别人瞧见。”
“怕个球,谁敢胡瞧,我把他眼珠子挖下来。”
“嗬!你能啊,那牛老二你怎么打发走的?”
李水根摸出根烟边抽边听儿子显摆,等他说完,一巴掌就甩在他脑袋上:“麻痹的,我就说怎么一进院子就跟遭了土匪一样,你不收拾好,等你妈回来,看她怎么收拾你。”
李傻子搓着脑袋就嚷:“你也不怕把你儿子脑袋打坏了。”
“就拍一下就坏了,你趁早傻回去。”
李水根可没那么些讲究,盯着他把田螺都捡起来,菜刀、磨刀石、水盆都放回原位,才咂巴着烟说:“给你沅儿姐打电话了,她会寄些书给你瞧。”
李傻子喜出望开:“真的?”
“老子还能骗儿子?你沅儿姐说到时给你寄个电子的书,我也不懂是个啥,书还能插电?那是个啥玩意儿?”
“是电纸书,跟个小电脑差不多,里头能存无穷无尽的书,插电是充电,算了,说了你也不懂。”
“嗬!能了啊,现在就瞧不上你爹了?你以后本事大了,是不是连家都不想要了?”
李傻子板起脸说:“爸,你说啥疯话?我就是成才了,那也是李水根的儿子,以后我要赚了钱,第一个就是孝敬你跟妈。”
李水根心头一暧,却挥手赶他:“牛老二服软了,你还不跑田上干活?这一天下来可有工钱的,你现在还吃老子穿老子的呢。”
李傻子嘿嘿一笑,一溜水跑就上水沟去了。
赵秀英正在土坡那东张西望呢,她打听了那牛老二是个蛮横的,就在替李傻子担心。他那手劲多大,她还不清楚,真要打坏子身子,她这头找谁去填洞?
瞧到他活蹦乱跳的回来,这心才放下来。
人多眼杂的,也不敢上去,就使劲给他递眼色,约定晚上爬墙进他屋。
乡上的水利干部看到就摇头,跟李四海说:“李村长,这傻子也来凑数,也就你们李庄能干得出来,好在没闹出大事。”
也不赶和他说重话,这家伙是在乡里认了个干爹。
“许科,你光说我们李庄,上回在何家渡,那边两个残废都能挖沟,我们来个傻子就不行?你瞧瞧,他傻是傻,可扫个垃圾不行吗?”
许干部瞅了眼,就不多说了。
那个李傻子,在用手捧着从沟里掏出来的塑料袋,做得用心得很,还傻呵呵在笑。
正文 第15章 东婶
清淤清了一整天,回家李水根吃过饭,喝了二两衅倒头就睡,黄桂花使劲掐他都醒不过来,就气闷的在灯下绣花,专心得紧,也没注意阿黄吠了两声,被李傻子喝了一嗓子才缩回去。
赵秀英进屋就脱个精光,爬到床上双腿夹住那玩意儿就磨。
“你再磨能让你磨脱皮了”
李傻子推开她双腿,往下头一瞅,水是不少,就是不够滑,摸了几把,才粘乎起来。就把她双腿扛到肩上,往前一挺。
捣鼓了一阵,瞅她闭着眼享受,就生气的掐了她奶子一下。
“你上来。”
“你不是不喜欢我在上头?”
“屁话,我累一天了,轮到你劳动了。”
赵秀英那条柳条腰,摇得跟钟摆似的,似乎都不知道累是啥,一个劲的前后上下,等她实在没力气了,才趴下来。
碰到他那玩意儿还是硬得像铁棒,就知道今晚脱不了又要用嘴。
“那牛老二家的婆娘娶几年了?”
“你又瞧上人家了?你就不怕牛老二收拾你?”
“切,我怕他?哼哼,好笑。”
赵秀英不动嘴了,瞅了他半晌,突然伸手在他腰肉上一掐:“你不傻吧?”
“谁说的?全李庄就我最傻。”
李傻子见她话多,就按住她脑袋,让她继续劳动。
樱桃小嘴一张一合的,舌尖灵活得不像话,比那起春的草蛇还滑溜,没得半拉钟,就一泄如注。
赵秀英吞咽下去,拿早准备好的手帕擦了把嘴,就贴他身上,任由他手在她胸前逞威。
跟白面馒头似的,怎么玩都不嫌腻,这弄得一阵,她就低头求饶。
火起来了,身子可受不了,再折磨早晚身体得垮。
瞧她穿衣服,就知她要走了,李傻子抱她在腿上坐了会儿,就瞧她翻墙走了。
心里倒在想别的事,那牛老二的婆娘叫黄希,是外乡人,嫁给他还没到半年,肚皮不见大,家里求神问佛的,乡里的送子观音庙都去了七八趟了,县里的真武观也没放过,碧霞元君、金花夫人、子孙娘娘都拜了,不管用。
连*的事都说上来了,牛老二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
想着,李傻子就想笑,真没文化,去市里医院验一下不就知道了。
脑中想着黄希的身子,李傻子嘿笑了声,抱着被子就睡了过去。
大早上他就被李水根给叫醒了,清淤还没完,还要上沟里。
黄桂花拉着他说别再去惹牛老二,担心他身子单薄,要吃大亏。瞧了李水根一眼,他眼睛翻白往天上瞧,他就没把牛老二服软的事告诉她。
宽慰了母亲几句,提着扫把跟在李水根身后往水沟走。
“你咋不跟娘说?”
“说了你娘更不放心,说你拿刀往牛老二脖子上划拉?还是说你把人家脸往菜刀上撞?”
李傻子摸着头,就瞧见赵秀英跟东婶走在一块儿,眼睛还不时往这边瞟。
东婶就穿件褂子,胸鼓鼓的顶在衣服上,屁股摇得跟拨浪鼓似的,眼睛还眯眯的带着笑意,像是不怀好意的往这边瞧。
论辈管她叫婶子,她也就三十四五的年纪,家里一子一女,女儿玲玲跟李傻子差不多大,在县里打工,年前回家一趟,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烫个卷发,还染成了金色,村里人都说她在县里做的不是正经事。
儿子才六七岁,没往村小送,还在家里养着。
东婶的丈夫东叔前两年在外头打工染了痨病,回家就一直没下过床,咳起来没个完,一个月吃药都得七八百,成了药罐子。好好一个家,折腾得连台电视都没有,能卖的都卖了,就差卖身子了。
也亏得东婶能支撑下来,村里的长辈都说她是个好媳妇。
想起赵秀英跟东婶还是一个村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