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行补给 作者: cloudmind-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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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练习啦,万一龙班发现你在偷懒,等等要我们上去出糗怎办?”我又戳了戳他的屁股说,顺便跟其他同一班的弟兄说。
“等一下是每个班都要上去,又没差。”
“如果龙班要我们做到好才换下一班的话,你就知道了。”我好心好意的唤醒了他们曾经遭遇过而不愿回忆起来的回忆。那可是很糗、很窘、很可怜的。
“对吼~!”其他人如醍醐灌顶的开窍了,纷纷开始认真起来。
至于我,我已经不堪回首,现在龙班对着新兵喊的口令,要不是我按耐住身体,否则早就跟着做了。这是军队调教有方吗?恨呐~!
怨念展开之余,安官广播了我的名字,于是乎我看了龙班一眼,见他点头示意放行,我便跑去安官桌。值安官的下士班长跟曾排站在安官桌旁抬杠,可那举动看其来怎样都很像是曾排在勾引人。
动手动脚,有意无意的摸啊笑的。
“曾排好!”打完招呼就看向班长,“找我?”
“曾排找你。”
曾排随即接话:“是的,本排长找你,你早上送去医务所的班长刚打完点滴,烧是退了,可医务所的药你是知道的,比香灰还没效,所以我商请医官开了转诊,让你那位班长外出看病。”
“曾排人真好,但是这跟我有甚么关系?”
“你陪他去啊!看,我对你多好,外出八小时内回来不用扣假耶!”曾排眼神明显就是另有所图,我趁安官班长离开去做别的事情时,直接了当地问曾排:“少在那边,说吧,你想做啥,帮你买东西?”
“不是,我是押车的军官啊,可以一起出去,然后我们就”
“就怎样?”
“去开个房间?”
“穿军服去开房间你是脑子进水喔?”
“带便服去换啊!你才脑子进水。”
怎么想都不是个好主意,“我不要,这么麻烦,你跟班长两个去就可以,现在他身体欠安,应该没甚么抵抗力,你可以下手好好饱餐一顿。”
“可是我比较想跟你,你换寝室之后就冷落我了,唉”曾排顾做噙泪状,装哀怜地看着我,只可惜没有我见犹怜的效果,我说:“少来了,明明是你像只花蝴蝶飞来飞去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常藉故去其他连,找了好几次你那个炮”
“咳嗯!”曾排打断我的话,换他说:“别一直说我,你除了跟班长有染,最近跟龙班也走得很近,怎样,有那个那个了吗?”
“别离题,我跟龙班没好没坏,你要押车就去押,我不想去啦!”
“这么好康的事你竟然放弃,有没有你这么奢侈的啊?!”一般来说,可以闲闲没事陪同需要转诊的弟兄门外出就医,是许多人梦寐以求的爽差,原则上只要不是在病房当看顾的,其他时候等于是自由活动了。
只要你不白目,够精明,不被抓包。
而唯一的缺点是不供餐,要自己花钱,不过大部分人都很乐意花钱吃军队伙食以外的东西。那才是人吃的。
“这么好康的话,你找其他弟兄,一定很多人抢着去,我把机会让出来,让你挑一个除了我以外的弟兄陪你去,搞不好会有艳遇。”
“吼,算了,那我去去就回,让他们看完病就回来,哼!”听这语意,就是这一趟不会有太多时间自由活动,看完病就马上整批人带回部队,真是任性的军官,
我耸肩摊手,不置可否,曾排见我没想要回心转意,如意算盘打不成,悻悻然对我摆了手就驱车离开。当我走回操场时,龙班还在教那几个新兵,他见到我回来,没有甚么表情,依然是一副教官脸。
同梯的好奇问我:“找你干嘛?”
“没好事,曾排要我扛补给班长去外诊,谁要啊!”
“这么爽的差事被你糟蹋了,你不要可以叫我啊!”
“我有说啊,曾排没理我,再说陪病人去看病有甚么好,虽然有些是小病装病,可班长的那副德性是货真价实的生病,我才不想被传染,哈!”
“你抵抗力最好有这么差”
“注意!”
龙班忽然一喊,所有人停注目前的动作,注意力皆转往龙班处,“成集合队形,集合!”
顿时间烟雾弥漫,尘沙飞扬,所有人迅速靠拢,“排头为准,向前砍~起!”龙班集合部队总是不拖泥带水,要求快且准,谁拖谁倒楣,他不怕草莓兵打电话回家求爷爷告奶奶,因为他会拿捏分寸,让草莓要烂不烂的。
对于身体真的不行的文弱书生型,他其实有在注意,适当时间会要对方退到一边去,免得妨碍部队,这样做也有好处,毕竟体弱的总会是那几个,如果每次操练都不需要参予,时间久了,就会惹来其他弟兄的不平衡。
身体再怎样虚弱,仍有一定的承受度,不可能连刺个几下枪、跑个几百米、拉个半下单杠都做不到,所以只要是龙班带课,不会有那种一开始就先到一旁休息的情况。
他都会等到有人脸色自然有些浮白了才会放人,那可是装不来的。
“以这一伍为中央伍,中央伍为准!”
“为准!”
“成刺枪队形,散开!”
煞的一声散成整齐划一的刺枪队形,接下来就是一个班一个班的演练给他看,每个班在他口令下刺出指定的动作。如此扎实的课程下,时间过得特别慢,一整个早上都在刺枪,每个人心里都巴不得快点轮到自己上哨。
与其在龙班眼下刺枪,还不如在太阳底下站哨,而且还有岗亭可以躲一躲。
早上没有勤务也没业务的我,当然就是陪到底,虽然熟练,仍感到有点疲累,好不容易熬到结束,稍息后大家还不敢松懈,枪还没进枪房前,一切都还不能放得太松。
直到管枪械的中士班长把封条贴上后,龙班才让部队下去休息,准备用餐。
回到寝室,第一件事情就是把迷彩服脱掉,穿着内衣内裤吹电风扇纳凉,学弟也跟着我这样做,他还先去浴室稍微擦了身体。
“好累喔。”学弟满脸被晒得红通通的,白嫩皮肤都可以看到细微的微血管。
“昨晚刺枪,今天早上也刺枪,当然累啊!”我调侃他说。
“吼,学长”他嘟囊了一下,随即又问:“班长他还好吧?应该只是感冒对吧?”
“医官说不是感冒。”
“不然是甚么?”他睁大著眼追问,像在顾忌甚么。
“如果真的是我说的那种病,你”
“不、不会吧”他有些摊软,脸上表情露出惊恐,然后眼眶里渐渐有点湿润,我看到这反应,于是说:“嗯啊,不会是我说的那种病,医官说是着凉,打了点滴,烧已经退了,可是为了保险起见,还是让班长外出看诊,下午就回来。”
听到我这么说,学弟松了一大口气,“学、学长,你别吓我,我很怕”
“怕你就不要跟班长玩,要玩就不对,不要再跟他玩了,他有对象了,你就别跟他穷搅和。”我藉机跟他说明利害。
“喔”学弟低着头应诺。
这反应看似依顺,实际上心里怎么想我就不太清楚,还是继续跟他晓以大义:“常跟有夫之夫一起搞,小心以后你也找到这样的人,整天担心和怕穷顾忌,如果你摆明着是肉体分享的关系就无所谓,自己清楚自己在干嘛就好”之后又说了一长串,感觉自己像个唐僧念经一样。
“那学长你跟班长之间就是肉体分享的关系了?”
“不是。”我想了一下后回答。
学弟一脸不解,又问:“不然是甚么关系?”
“是肉棒跟肉穴的关系,哈!”
“吼”
“吼甚么吼,看得出来你喜欢班长,是因为第一次给了他的关系吗?”
这样问有些直白,若旁敲侧击又怕他回答得词不达意,没有回答到点上。听我问得直接,学弟有点支支吾吾地,“我、我喜欢是喜欢,可、可是班长应该应该不喜欢我,反正给了就给了,我、我也没要他负责。”
“还负责哩,他根本没想到这里,总之,要提醒的是班长不是单身,你也看到我跟他真枪实弹的时候,如果你最后还是克制不住,决定意无反顾的话,就不能怨天尤人,因为是你自己的选择,没人强迫你。”我又忍不住念经了,没办法,看到这无辜小动物已经被蹂躏几次还这般死心蹋地的挂念那个做个爱也受风着凉的外强中干的家伙,不在他脑子里植入一切观念总不安心。
我自己知道我要的是甚么,所以没甚么好迷惘的,被情感冲昏头这种事,是小时候才会发生的,现在身强体壮意志坚,心高气傲原则多,要动摇,很难。
寝室里我们两人算是促膝长谈,等到再一次集合上餐厅后,才结束这段唐僧念经戏顽猴的桥段,只是我戏的是愚猴、痴猴、小嫩猴。
值星官还是老样子,看见菜色就露出嫌恶的表情,碍于连长在场,吃得津津有味,他不好意思发作,硬着头皮吞几口饭夹几口菜,请示连长后就要我们用完餐自动下餐厅,人就飘然离去。
根据经验,他等会儿就会遣人去福利站帮他买个鸡排甚么的来果腹。
而我是那种运动完就没甚么胃口的人,一顿饭没吃完,还拜托邻兵帮忙分赃,好在左右邻兵惜福又好养,让我免于制造馊水。寝室里我有放一些零嘴,下餐厅后就回寝室去吃了一根巧克力棒,躺着等午休。
这一周我是帮忙轮安官,加上补给班长早上本来有一班安官是他的,结果因为身体不适,让安官的轮班少了一班,所有人的班往前进一供,害我午休少了半小时。
所以我抓紧时间休息,闭目养神一番。
学弟也用完餐进了寝室,我微睁眼看着他默默的作在床上拿起书看,一副无害的闲静模样。
正想继续培养睡意时,寝室门又被推开,这时间应该不太有人会来串门子,因为休息时间很宝贵,尤其是午休,也不可能是班长,因为曾排回来通常都很高调,目前还没听见他档车引擎声与嬉笑声。
“班、班长好!”学弟的声音很紧张地问好,我张眼一看,是龙班大驾光临,难怪学弟戒慎恐惧地问好之后还没回到床上去看书。
“龙班好!稀客稀客。”我坐起身打招呼,若有所思的看着他,而龙班要我跟他出去一下,说有事情商量。
很难得的会来寝室找我,而且还是商量事情,从他神情我一时间瞧不出端倪。我跟着他走到了他寝室里,坐在床边,还没开口,就看到他开始宽衣解带,解到第三个扣子我就忍不住问:“商量甚么事需要脱衣服?”
“很热。”喔,原来是我误解了,还以为他这么开放。
等他打着赤膊,脱去靴袜,把迷彩裤卷至小腿,坐到我旁边才说:“这寝的人放假,剩我一个。”
“不错,晚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