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推倒你没商量-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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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底自恃身份,呆了呆转头看向窗外,老实了。
车子先开到她的处所,与易长洲道了别,上楼回房。刚把包放下,脱了大衣,就听见门铃响,边走过去边问:「谁?」
外面无人回答。
疑惑地从猫眼往外看,居然是易长洲?
一边开门一边问:「怎麽了?忘记」门才刚被打开,他就推门进来,一把搂住她,反手将门砰地关上。
她都没来得及惊呼,就被他低下头吻住。
作者有话要说:
☆丶失控
他的吻来得霸道又炙热,将她压在墙上,不容分说地翘开她的唇,在里面攻城掠地。他转换角度去吻她,四唇相贴得没有一丝缝隙,任她如何捶打挣扎都毫不放松。
「嗯放」她只能发出模糊的抗议,然而在力量悬殊之下实在起不了任何作用。
「他们说,」他哑着嗓子,「女人只要身体被某个男人占有,就会不自觉地爱上这个男人。」
「胡说」
他又吻下来,与刚才相同的热烈,手也放在她的腰上,在上面揉搓。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力气也越来越大,都揉得她疼了。
她後知後觉地才明白过来他那句话的含义,惊得浑身一僵。正要用力推开他时,忽然脚下一空,被他凌空抱起,直往卧室走。
「放开我!易长洲,你放开我!」她急了,「我不喜欢你,我不愿意,你不能这麽对我!」
他沉默地快速走进房间,将她压在床上,还没等她再说一句话,低下头又吻住她。同时双手急切地去解她的衣服。
她已经脱了大衣,身上就只有一件开衫和一件衬衣,开衫几下就被他解开了。而他隔着衬衣,手掌覆在她的胸上,发出了一声短暂的叹息。
那声音听起来格外淫靡。
她手脚并用地挣扎起来,他轻轻松松将她两手压到头顶,空出一只手来解衬衣。吻亦沿着嘴角滑到下巴丶脖子,来到赤裸的胸口。
他将衬衣从两边分开,炙热的手掌顺着腹部来到胸部下沿,就要从内衣钻进去。
「我不玩儿!」江小小忽然叫道,「我没和男人这样做过,我丶我没交过男朋友!」
易长洲抬起头,眸中暗色深沉:「什麽?」
「我说我没和男人这样亲密接触过,我我什麽都是第一次!」
他明显惊讶:「空白?你是说你在这方面是一片空白?」
「很丢人?」
他摇摇头,惊讶之色还在脸上。
她咬了咬牙:「所以,我不玩。要发生关系,可以,跟我结婚!」
他愣了愣,情欲的迷蒙渐渐褪了,直起身,将衬衣给她重新拢上:「怎麽会丶怎麽可能呢?」
她连忙坐起来扣扣子:「怎麽不可能?」
他还是一脸不信的样子。
「就像你说的,我喜欢的人不喜欢我,我喜欢了他整整十八年,别人我都没动过心。」
「十八年?」
「」
正扣着扣子呢,手被他抓起来。
「你别说笑,怎麽可能喜欢一个人喜欢这麽久,你是不甘心吧?」不知道为什麽,此刻他脸上的表情十分怪异,又像讽刺又像难过,还有点酸酸的。
「你不可以,不代表别人不可以。」
被握着的手腕一痛,是他骤然用力:「他有什麽值得你喜欢这麽久的?你了解他吗?」
「我喜欢他。如果他愿意给我机会深入了解,我乐意之至。」
他嘴角一勾:「你这根本不是喜欢。」
她要把手抽回来,却数次不成功:「是不是与你无关!」
他猛地将她拉到怀中:「我警告你,不许在我面前提他。你可以拒绝我,但理由不可以是别的男人。」
四目相对,彷佛能溅出火花来。良久,他才闭了闭眼,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将手放开。她穿好衣服,从房间走了出去。
他一直皱着眉,似在思索什麽难题,半晌亦站起来走出去,见她坐在沙发上看手机,一点没有理自己的意思。
「我走了。」他顿了顿,「对不起。」
她:「」
他走到门口,又转身来说:「真的对不起。我太心急了,我平常不这样,你能原谅我吗?」
她:「我不想原谅你。」
「那以後我们还是好朋友吧?」
她:「」
「我没想过你你对那个人的感情,我应该等一等。抱歉,如果有我能赎罪的地方,我一定立刻去做。别生我的气,算算我求你了。」他说出这些话,已经无地自容,也不等她反应,直接开门走了。
砰地一声,门再被合上。江小小蜷在沙发里,环绕双臂。易长洲的体温与气味彷佛还残留在身上,她也说不清自己是什麽想法。对易长洲,她并不讨厌,甚至他做了那样的事,她都无法讨厌他,但实在没有感觉。不会心跳加速,不会感到快乐。与那个人完全不同,那个人只要看她,只要跟她说话,向她笑,她都会觉得非常幸福。
甚至只要想到他,她都会像现在这样不由自主地笑出来。
後几日上班,易长洲总会偷偷看她。待她看回去,他又调转了视线,神情中有所思量。不知道他在想什麽,也不想知道,按平常做好工作。
天气渐渐暖和起来,到了只穿一件薄外套的初夏。夜晚越来越长,有时候下了班坐在公交车上都能看到华灯一盏盏亮起。
江小小从奉天大酒店前走过,走得很缓慢,忽然身後有人叫了一声:「嗨,冒昧问下时间可以吗?」
声音很熟,熟到感觉是错觉。她回过头,看到熟悉的脸,对方也是一惊:「小小?」
她笑:「向孟。」
向孟笑:「怎麽在这里碰到你?」
「我在这边工作。」
「喔?在哪里?」
「泰华。」
向孟:「听说过,一个大公司。有时间没,一起吃个饭?」
江小小:「有。」
两个人进了奉天大酒店,浑没看到马路边停着的一辆黑色轿车。易长洲坐在里面,手将方向盘握得死紧,盯着两个人的背影。
「在泰华做得怎麽样?」向孟给江小小倒茶。
江小小:「还可以。」
「什麽职位?」
「总经理秘书。」
「首秘?」
「嗯。」
向孟笑:「那就不仅仅是还可以了。」
江小小:「一般。」
「怎麽想到来连云?容华市比这里好得多。」
江小小:「」
向孟用筷子指着桌上的一盏豆角炒茄子:「这道菜这里炒得最正宗,你尝尝。」
江小小连忙夹了一片茄子,边吃边点头:「嗯。是挺好吃的。」
「向孟,你到连云了还和家里联系吗?」
向孟愣了一下。
「我是说联系得多不多?」
向孟:「还好。」
「向伯伯还是挺担心你的。」
向孟:「」
江小小还想说什麽,已有人走来与向孟打招呼。那也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人,看她的眼神暧昧,笑容轻浮:「向少,晚上出来玩不?」
向孟笑:「看情况。」
「估计不会啦。」
向孟笑了笑:「你们在哪儿玩?」
「还不就是那些地方,这里又没什麽新场子开张,哎,都腻了。」
向孟:「你也知道腻?」
「那肯定啦。好了,不打扰你勾搭小姑娘,我先闪了。」
向孟:「拜——」
那人走後,向孟朝她一笑:「别介意,他们就是这样,嘴上不闭风。」
江小小:「没事。」
吃过了饭,两人正打算起身,向孟的手机响了。他接起来:「在奉天。碧海?我这边有人。」他看了她一眼,「碧海唱歌,你去吗?」
江小小点头如捣蒜。
似乎没想到她会去,向孟愣了一下,向手机里说:「那我们现在过去。」
出了奉天,江小小走在向孟旁边,往前面望了一眼。奉天门前有几个台阶,站得高一些,能望得远。一眼望见一辆有点眼熟的黑色轿车,似乎是易长洲的,但车牌被别的车挡住了,看不见。
「你来连云玩得少吧?」向孟忽然转头来问。
「嗯。」
「平常都干些什麽呢?」向孟走在前面,替她打开副驾驶的门。
这一瞬她真的觉得很幸福,因为他在照顾她。等他上车来坐好,她才说:「也就看看电视丶看看书之类的。」
向孟:「你这个不喜欢与人结交的脾气一点没变。」
江小小:「你也一点没变的。」
「是吗?」
「嗯。」
向孟沉吟了一下,忽然笑问:「哪些没变呢?」
「游戏人间。」
向孟笑着伸手揉了揉她的头:「乱说。」
她把脖子缩起来,任他揉着,嘴上却说:「我也没乱说。」
拐了两个弯,向孟忽然咦了一声。
「怎麽了?」
向孟看着後视镜:「有没有觉得後面那辆车一直跟着我们?」
江小小朝後看去:「哪辆?」
「白色那辆後面的那辆。」
那是一辆黑色轿车,车身大半个被白色车子挡住了。江小小挑了挑眉:「那是」
「是什麽?」
「似乎是我们老总的车。」
向孟沉吟了一下:「你们在连云的老总现在是易长洲吧?」
「嗯嗯。」
「易长洲。」向孟将这个名字在嘴边念了一遍,「挺传奇呢,这个人。」
「啊?」
向孟朝後视镜上看了一眼:「听说是易家的私生子,二十六岁了才被易家承认进企业做事。我有些朋友与他有点生意往来,都说这人行事不太按常理出牌,常叫他们疲於应对。」
「是吗?」
向孟看了江小小一眼:「你觉得呢?」
「还好吧。他丶人不坏的。」
「好了。」向孟看着後视镜,「他走了。」
江小小从後车窗看到,那车子打了个弯朝右边驶去,车牌正是易长洲的车牌:不知道他看到自己和向孟没有,如果看到了,要怎麽解释呢?
作者有话要说:
☆丶贴耳
他们到的时候,包厢里已经坐满了男男女女。向孟一进去,就有人迎上来,又是劝酒又是劝唱的。
向孟都笑着推了,将她安排坐在沙发上,自己坐在旁边,又问她喝什麽茶。
第一次被这样细心对待,她觉得整个人都像泡在幸福的茶水里:「就玫瑰花茶吧。」
「喝什麽茶呀?」有人笑道,「来这里当然喝酒。这个妹妹长得这麽水灵,一看就是向少的心头好,陪向少喝一点,向少很喜欢豪放的女人的。」
江小小朝向孟看了一眼。
向孟忙说:「乱说什麽。她就喝茶。」
那人不敢与向孟争辩,叫了茶以後,就自顾自玩去了。
向孟坐到她旁边,问:「去点歌?」
她摇头。
「怎麽?」
「不会唱。」
「歌不会唱?」
「唱不好。」
「没事,就唱着玩。」
她还是摇头:「真不唱。」
他看着她,笑:「好了,不勉强你。」
过了一会儿,茶送了进来,向孟先用手试了试:「有点烫。」
江小小:「嗯。」
「凉了再喝。」
「喔。」
「你在泰华做得习惯吗?」
「挺好的。」
「就没遇到什麽挫折?」
「还真有一件事。」江小小回忆着,「前段时间,易宪治来过。两兄弟斗得可激烈了。」
「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