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推倒你没商量-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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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很快被他褪下来,他火热的手掌划过每一寸肌肤,在胸口流连。听到他满意的叹息,对她的胸赞叹了一句。
她没想到他会这样说,於是侧过头。他却又将她扳回来:「害羞?」
「」
他嘴角勾了勾,低头吻上她的胸。
胸上酥酥麻麻的感觉传过来,明明应该是愉悦的感觉,可并不觉得愉悦,心里麻木得像变成了一截枯木。而他的呼吸却越来越急促,身体因为用力而紧绷,甚至微微发着抖。
所有的衣服都被褪下,他吸了一口气将手移到入口,然後一惊:「你是?」
她抓紧了床单,按压住合拢双腿的冲动:「嗯。」
「可你不是」他一脸的疑惑,却突然转变为狂喜,直起身看着她,「你早点说,我会更耐心一点。」
他说到做到,前戏变得更加漫长,漫长到他浑身出了一层薄汗,然後实在忍不住了,才问她:「可以了吗?」
她点了点头。
进去的时候,疼得撕心裂肺。真正从身体里面释放出的疼痛,彷佛有什麽东西要穿透身体似的。而他张开双臂抱着她,胸膛的热气传到她的身上,是这样温暖又强硬的力量。
他一点一点推进,疼得她忍不住发抖:「疼」
「忍一忍。」他亦难受得很,深吸了一口气,暂时停下来,「忍忍就过去了。」
「易长洲。」
「嗯?」
「你为什麽喜欢我?」
他笑出来:「这个时候不要讨论这个好吗?」他恶作剧样地动了动,引得她痛得脸色都变了,抬手捶了他一下。
「好了没?我真忍不住了。」话说完,他就忽然抱紧她,一冲到底。
「啊——」她叫到一半,被他用手摀住。後面的事情,就像所有情侣该做的一样,易长洲兴奋地伐挞开拓,发掘她身体每一处敏感。而她初经人事,柔弱得就像初生婴儿,被他弄得几度近乎晕死过去。
翌日到了近中午才醒过来,浑身酸软无力,下面更是火辣辣地疼。易长洲睡在身侧,一早就醒了,精神翌翌地看着她:「早。」
她气愤地转过头。
他凑过来:「怎麽了?」
「」
「弄疼你了?」
「废话!」
「每一次嘛,都这样的。」
「」
「小小。」
「嗯?」
「我想过了,关於你说的那个问题,我觉得可以接受。」
江小小疑惑地转头:「什麽问题?」
「就是你说不结婚就不发生关系。我仔细想过,我们可以以结婚为前提交往。」
江小小:「」
「怎麽了?开心得说不出话?」他居然笑出来。
「易长洲。」
「嗯?」
「其实,我昨天」她舔了舔嘴唇,有些不知道怎麽开口,「你知道我与向孟在酒店里过了一晚上吧?」
一提起这个事,他果然就不高兴起来。「那又怎麽样?」
「那天晚上,我其实同意了的,但他却没有抱我。我」嘴被他的手覆住。
「别说了,我不想听。」
她将他的手拿开:「你必须听。因为他不抱我,所以我怀疑自己是不是能被人喜欢,所以才找你。而我也觉得,他之所以不抱我,还有一个原因是我还是处,他有压力。如果我不是了,他就可以抱我了。」
他半晌没有说话,就望着她的眼睛,那眼神犀利得彷佛能望进她心里去。忽然他皱起眉头,嘴角却又勾起来,显出一个十分奇怪的笑容:「你不会想告诉我,你还要去找他吧?」
江小小沉吟了一瞬:「是!」
「你!」他气愤地瞪大了眼,拳头握紧,恨不得一拳打死她,「你别这麽蠢!」
「我就是蠢。」
他急促地呼吸着:「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麽?你他妈是想气死我是不是?」
「」
「我警告你,你既然把身子给了我,从此後就是我的人,要是敢和别的男人乱来,我丶看我怎麽治你!」
「可我觉得,现在这个社会,发生关系这种事很平常,并不需要这麽梗梗於怀。」
「江小小!」他几乎咆哮起来,猛地在床上捶了一下直起身下床,裸着身子在屋内乱转,「你丶你是想气死我丶气死我!」
江小小动作缓慢地坐起来,穿好衣服,下床去洗手间。打开水洗脸。外面还听得到他气愤的吼声:「你找他试试!我他妈把他做了你信不信?」
水流潺潺,很快溢满水池,将手放进去,才恍然自己是要洗澡的。又把水放了,正准备进浴室,洗手间的门突然从外面打开了,易长洲一步跨进来,将她的手一拉。她被拉得转身,然後易长洲就低头吻下来,同时卡嚓一声,等她转头去看,他的手机里已经有了一副这样的照片:她衣衫不整,他全身j□j,两人正在洗手间内亲吻。
「你干什麽?」
「你不是要去找向孟吗?你去,你去的话我就把这张照片发给他。」
她抽了抽嘴角,想了半天,说:「你觉得他会在乎我和谁上过床?」
「可你要的是爱。」易长洲看着她,一脸嘲讽,「你想让他爱上你。这张照片发过去,他就不可能爱上你,那你再努力再卑微,也只能是他的床伴,永远不可能有翻身机会。」
她反应了半天,才将他这句话咀嚼透,真是字字如刀直戳心房。「易长洲你浑蛋!」用力将他推开,啪地关上洗手间的门,「滚!」
咚!
他在外面将洗手间的门踢得大响:「我也告诉你,你这辈子都是我的女人,想要其他男人,你作梦!」
他说完转身就走,将房门带得砰地一声脆响。那响声太大,将她震得浑身一抖。她十指j□j头发里,背靠在墙上,苦恼地低下头,蹲下身去。
作者有话要说:
☆丶家世
五日後,易培国抵达连云分公司。
整个公司上至总经理下至烧饭厨子都如临大敌,公司门口站着迎接易培国的人有数十名之多,个个神情严峻,俨然快成一支队伍。
江小小站在易长洲的後面。他们已经五天没有说过除工作以外的话了,即使是与工作有关,也是很简短地表达出意思就好。
易长洲亦不看她,望着易培国车子会来的方向,鲜少说话。他对旁人,话极少,一副冷漠寡言的样子。
遥遥地看见一辆黑色凌志开过来。这是公司接送重要人物的公用车辆。一行人立刻闭上了嘴,望着车子,全神贯注地等待。
易长洲上前一步,站在众人最前面,目光复杂地看着车子驶近。
车子在门口停下,副驾驶位子上下来一个西装革履的青年,手提一个棕色公文皮包,走到车後排拉开车门。
一双深棕色牛皮男式凉鞋先映入江小小的视野,接着是一根木纹的红漆拐杖,扶在拐杖头上的手略显乾枯,指甲修剪得很整齐,大拇指上有一个猫眼大小的绿扳指。最後易培国的头才露出来,头发已经花白了,脸上也较乾瘦,但精神很好,一双眼睛在无框眼镜後面精光翌翌。
易长洲走上前去:「董事长,欢迎您来视察分公司。」
易培国看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个僵硬的笑容:「嗯。」应完之後就挥开拐杖,往前走去。一路上易培国问了几个有关生产的问题,易长洲都一一做了解答,遇到需要详细数据的时候,就会伸手过来,亦不转头看她。她只把相关文件递过去,他会翻开,如果文件不对,就会还给她,说上两个关键的字。
易培国约看了一个多小时才停下来,说是去总经理办公室坐一坐。高层们很识相地离开,最後电梯前面只剩下易培国丶易长洲与江小小三个人。
人多时,江小小不起眼。人少了,易培国难免会看上一眼。他精神翌翌的眸子里,一瞬间放出异样的犀利光芒,而後又在谈话中不留痕迹地打量了江小小好几眼,明明颇多疑惑,却都隐藏在一张带着微笑的脸後面。
上到顶楼,易培国先进了办公室,易长洲站在门外,总算转头看了江小小一眼:「瞧你那副魂不守舍的样子,是没男人就活不了吗?」
江小小还没想出反驳的话,已被他扔下一句「别进来」就走进了办公室并关上门。
她气啊。
她是很沮丧,因为向孟从不主动联系她,她偶尔撑不住给他打电话,都会很快地结束谈话。可是这一种被嫌弃的狼狈,不需要第三个人置啄吧?
他真可恶!
办公室内,易培国坐在总经理办公椅上,嘴角挂着一丝玩味的笑容:「公司经营得不错,比你哥好。」
易长洲:「」
易培国看向易长洲:「你那个秘书姓什麽?」
易长洲迟疑地看向易培国:「江。」
「果然是。」
「什麽意思?」
易培国眼中闪着狐狸般狡诈的光芒:「要不是知道那丫头的事情,还真以为是江家在打我的主意了。长洲,这次你就办得不太好了,身边那麽大个金矿,居然没发觉?」
「我不懂您的意思。」
「容华市里开股票交易行的江家,你不会不知道吧?」
「您不会是说丶她跟江家有关系?」
「何止有关系。」易培国冷笑,「她就是江元良的独生女儿。」
「这丶这让人难以置信!她何苦跑到这里来做我的手下?」
易培国:「所以说真是奇怪的缘份。江元良这几年也有退的意思,只是这位江大小姐一直神龙见首不见尾。据说是小时候被绑架过,精神有点问题,一直深养在国外,没想到居然在这里碰见。哼,江元良这只老狐狸!」
「您这麽肯定她就是,万一弄错了呢?」
易培国:「不会的。当年那桩绑架案还牵扯到向家,闹得非常大,那丫头的样子我现在还记得。不过为了保险起见,你最好马上查一查,如果是真的,那可得好好计划一番。」
易长洲沉默不语。
「如果能把这丫头搞定,你就回总公司,销售总监的位子送给你。不过这位子不好做,销售额不上一个台阶,宪治那边马上会有动作。所以,怎麽用好江家这枚棋子,你可得好好想。」
易长洲霍然抬头,看着易培国,片刻後笑道:「您放心,她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办公室外,江小小盯着文件发呆。又发了一条短信给向孟,依旧如石沉大海丶沓无音讯。手攥着手机,不知道这个电话是打还是不打,毕竟,离上一次打电话已经过去四天了。
是不是可以打了呢?
可是打了又说什麽呢?
她苦恼地垂下头,嘴里喃喃念着向孟丶向孟,一会儿发起狠来,翻出电话薄想将向孟的号码删掉,可是犹豫了半天还是舍不得。
哎——
将手机狠狠扔进包里,乾脆插上耳机听歌。
约下午四点,两位易先生从办公室出来,江小小在後面亦步亦趋地陪同。走到车边,易培国先上,易长洲站在车外,忽然转身:「这个月的报表送上来了吗?」
咦?
「不是每个月下旬才送上来吗?」
易长洲:「现在去催,我一会儿过来拿。」
「喔。」她转身就走。
「等等。」易长洲伸手将她的文件包提过来,「这东西拎着重,反正都是我要看的,我拿着吧。」
「喔。那我上去了?」
易长洲:「嗯。」
江小小进了财务室,问总会计要这个月的报表,人一脸惊讶,说还没开始做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