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推倒你没商量-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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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沙哑,像磨砂纸一样的。
「低血糖昏倒。」江小小顿了顿,「还有轻微脑震荡。」
易长洲:「你一直陪着我?」
江小小脸上浮起可疑的两朵绯云:「我反正也没事干,又没人来这里,就乾脆留下了。我要是吃晚饭的话,是算工作餐的吧?」
「不算。但我可以请你。」
江小小:「我要你请干什麽。」
瞧着她死鸭子嘴硬的样子,易长洲的心情极好,近日来的憋闷都一扫而空:「想吃什麽,随便说。」
江小小拍拍大腿站起来:「你说的,钱包拿来,我这就去买。」
易长洲笑着指着自己的西装:「自己拿。」
他的钱包是黑色的羊皮包,右下角烫金烙着LOGO。里面现金有厚厚一叠,江小小认认真真数了三张,心满意足地将钱包放下,像个偷吃得逞的小孩子:「我去啦。你有什麽想吃的?」
「你看着办。」
江小小点点头,将钱放进包里,乐呵呵出了门。
刚一出电梯,迎面就遇到了易培国。一段时间不见,他好像老了很多,整个人精气神都没有了的感觉,看到她还是笑的:「江小姐。」
「您叫我江秘书就好。」
江小小出了电梯,与易培国闲聊。易培国问了诸如易长洲怎麽样丶公司管理得如何等等之类很平常的话,倒是最後说了一句:「我老了,看不了他们多久了,长洲的心结一直打不开,哎,真不知道怎麽办才好。」
江小小是实在不知道怎麽安慰,只得说:「时间会解决一切的。」
易培国突然拍了拍她的肩:「你是个好姑娘,长洲就拜托你了。」
江小小愣住,不知道这话从何说起。
易培国也不多说,走进电梯走了。
於是乎买晚餐和回来的路上,江小小的脑子里就回荡着这一句话,「长洲就拜托你了」丶「拜托你」。她跟他什麽关系干嘛要拜托她啊?擦啊!
回到病房,易培国已经走了。易长洲正在换衣服,她明明敲了门进去,结果正好看见易长洲光裸的胸膛,连忙闭上眼睛转头,好半天又才睁开一条缝,发现易长洲居然还是光着上身,一脸笑地看着自己。
「你干嘛啊?快穿衣服。」
「拿不到。」
「不就在你手边吗?」
「就是拿不到啊。」
江小小眯着眼挪过去,将衣服往他手里塞。谁知衣服没塞自己,那双手倒是一圈把自己给圈住了。夏天穿的衣服少,他j□j的胸膛贴上自己的背,热热的,耳边都是他的呼吸和声音:「还这麽害羞?」
她觉得自己的脸已经烧起来了,用力挣脱出来:「你这个流氓!」
易长洲笑眯眯的,将衣服穿上了:「快把饭拿过来,我饿死了。」
她一边说着「饿死了活该」,一边乖乖给他把饭菜摆好。易长洲吃得很满足,完了擦擦嘴:「走吧。公司还有事要处理。」
江小小:「要不你还是休息一晚上吧?」
易长洲凑过来就亲了一口:「媳妇儿心疼我了。」
「谁是你媳妇儿啊?」江小小钻地洞的心都有了,藉着丢餐盒的机会跑到门外面。易长洲很快跟了出来,手里还提着她的包,一边走过她身边一边说:「媳妇儿的包好重,不过为夫会好好拿的。」
江小小环顾走廊,幸亏VIP门前没人,不然真是羞死了。瞪了易长洲一眼,跟在後面进了电梯。
医院外面已经有人来接了。易长洲替江小小把门打开,自己绕了半圈上车:「先去兰园小区。」
江小小:「不是去加班吗?」
易长洲摸了摸江小小的头:「难道让你一起加?我不忍心。」
他说得这麽直白,江小小都有点不好意思了。「没道理老板加班,职工休息吧?我还是去吧。」
「我说了算。」
江小小:「」
车子到了兰园小区门口,江小小下车前还是说:「那你注意别加到太晚,刚才还晕倒了呢,啊?」
易长洲的笑容在夜晚的灯下更加璀璨,托着江小小的下巴迅速印下一个吻,快得江小小都来不及反应:「去吧。」
江小小下了车,那车子车门一关,里面的情形就一点看不到了。她站在街边,看着那辆车的腥红尾灯在空中划出一道红色的光芒渐行渐远,摸了摸嘴唇,那一个轻吻的触感似乎还在。不知道从什麽时候开始,易长洲吻她,她都变得习惯起来了,虽然心跳没有变化,但是自然得就好像一个老朋友似的,一个难得的老朋友。
易长洲加班到什麽时候她是不知道的,那个晚上她睡得特别沉,第二天闹钟响第三次才把她闹醒。
一段时间里易长洲都这样忙碌,但还是利用空闲时间和她闲聊丶亲吻,她偶尔停下来想一想都觉得两个人似乎是在恋爱,可他跟她又着实谁都没有摊开来说过。
功夫不负有心人,那批成衣照日期产出来并且销量极好,整个公司都洋溢着欢乐的气氛。易长洲为了犒劳大家,在五星级酒店预备了一场狂欢PARTY,邀请所有员工参加,可带伴侣。
大家都兴奋起来,这天一下班都各自准备去了。
江小小正在收东西,易长洲已经出来,照往常一样敲了敲桌子。
江小小连忙背包站起来,跟在易长洲後面走进了电梯。他们先在一家饭店里吃了点东西才走进酒店。
他们进来时里面已经有很多人了,但易长洲一进去还是引起了一阵不小的骚动,大家起哄着要易长洲发言。
易长洲这个人平常很少摆脸色给别人看,这时候也落落大方地上了台。江小小以为他会跟往常一样简单地说几句就下来,谁知这回他居然说到了自己:「这次成功离不开大家的努力,但我最想感谢的是一直陪伴在我身边丶支持我丶照顾我的江秘书。」
这句话一出,她立时成为所有人的焦点,那感受,比被扒光了扔在台上还可怕。
「要不是她,我恐怕撑不到现在。江小小,谢谢你。」
不知是谁先拍了一掌,接着掌声雷动。江小小被赶鸭子上架地推上了台,站在易长洲身边。易长洲笑看着她,张开双臂用力拥抱了一下,引得台下一片哄声。
接着他不知从哪里变出一个深蓝色丝绒盒子,刚好巴掌大小。虽然想也想得到那里面不可能是戒指,但台下的哄声已经大得不行了,更有好事者在嚷「求婚丶求婚」!
她脑子晕了一晕,低声喝骂:「你想干嘛?」
易长洲但笑不语,将盒子打开,只见里面躺着一对裸珍珠耳钉,圆润饱满,在光下折射出温和至极的光芒,漂亮得不得了。
易长洲趁着江小小愣神之际,果断地从里面将耳钉取出来,将盒子丢子一旁的司仪,作势就要亲自给江小小戴上。
江小小忙往後让了让:「你疯了!这会让人怎麽看我们?」
易长洲两只手都举着了:「你还不明白啊,我在追求你啊。」
「啊?」
「江小小,我在追你!」
江小小眨了眨眼。
「来,戴上。」他说着将她的头发拨到耳後。
「那个丶我想跟你说,」江小小看着一脸不知所措的易长洲,「我还没打耳洞。」
易长洲的脸色变了变,将耳钉往江小小手里一塞:「明天去打。」说完向众人一笑,搂着江小小的腰下台。
江小小手里握着耳钉,心里笑得都快背过去了。
庆祝会上免不了喝酒,江小小喝了不少,迷迷糊糊地被易长洲搂着进了电梯进了房。往床上一躺就要睡觉,哪知身上突然压了个好重的东西,而且又热又乱动,弄得怪不舒服。
「呜」江小小不满地抗议,嘴却被堵上了,而且又进来一条热乎乎的东西,极灵巧地扫过嘴里每个角落。
不太对啊。
江小小用仅剩不多的脑神经想着,使劲眨了眨眼看清楚压在自己身上的东西:「易哥?」
她这一声叫得又软又糯,勾得易长洲像被打了兴奋剂一样扒了江小小的裙子就要直奔主题。
大腿一凉,热热的东西顶上来,江小小吓得清醒了:「不要!」
易长洲哪儿管得了那麽多,扯着江小小的内裤就要往下。江小小忙抓住了易长洲的手,眼睛瞪得又大又圆:「你干嘛?」
易长洲呼出来的气都像要着火了:「你说呢。」
江小小那是死命地抓着易长洲的手啊,她多害怕那只手再用力一点直接就办了自己,声音已经带着乞求:「不行。」
易长洲可顾不上这些呢,他喝了不少的酒,又被这女人在怀里撩拨了一晚上,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而且女人嘛,嘴上说不要,心里可不一定怎麽想。想着呢,就再不管其他,一把将两人之间最後一层隔薄除下了。
「啊!」易长洲覆上去的时候,忍不住叹息了一声,感到身下江小小光滑的皮肤,舒服到整个人都颤栗。他低下头吻住江小小的唇,一边感叹着一边极致地去挑逗江小小。
略显粗糙的火热大掌游移在身体上,从腰侧到胸口,不时地捻揉按压,点起一簇簇的小火苗。江小小觉得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了,从没像现在这样心跳加快过,连呼吸都变得沉重,心里更是像百万只蚂蚁爬过一般痒得难受。
随着易长洲的唇舌落在胸前之际,她简直都要不能自已了,都不知道怎麽回事,直接一声j□j就出了口。她还没反应过来呢,只知道易长洲忽然就跟野兽狂燥了似的,分开她的双腿直接就顶了进来。
「呜」还是有点疼,疼得她皱眉。嘴又被吻住了,易长洲一动也不动,身上热得像着火了似的,手上的劲大得吓人,捏着她腰上的软肉就好像要把那团肉生生揉下来似的。
「好了吗?」他的声音低哑得厉害,暗夜里彷佛带着某种极致的蛊惑。
她也不知道好没好,但早晚都是这样,还不如早点完事,就偏了偏头,想说沉默就是默认。哪知道易长洲忽然把她的头扳过来,一双眼睛在黑暗里闪闪发亮,盯着她就像盯着什麽猎物一样:「叫我的名字。」
江小小咬了咬唇。
「叫!」
江小小把腰往上抬了一点,果然易长洲闷哼了一声,眸色顿时比夜更深沉:「小坏蛋。」他低低地骂了一句,然後就疯狂地动起来,带起的潮涌瞬间淹没了江小小。
一片跌宕不止的起伏里,她听见易长洲在耳边如同吟颂咒语般地说:「你注定是我的。」
面对这麽一个深更半夜一身戾气的强壮男人,江小小是傻子也知道危险,连忙打着哈哈:「没丶没去哪儿就在外面逛了一圈。」
易长洲轻而易举地将江小小举过头顶,伴随着江小小的一声尖叫,人已经被丢在了床上。易长洲快速覆上去,将江小小压得个结结实实。
「易长洲!」江小小低喝。
易长洲铁了心一般,控住江小小的双手,低下头就往人身上嗅,跟警犬似的。
江小小:「你干嘛?」
易长洲抬眸瞪了江小小一眼,那目光又利又锋,像一把刀子。江小小顿时不敢说话,由着他将自己全身上下嗅了个遍。
「你就那麽喜欢他?」
乍一听这个问题,江小小还没反应过来呢,不过很快她就明白「他」指的是谁,一时之间竟然有些犹豫,片刻後才「嗯」了一声。
易长洲还能说什麽呢?他看着江小小,静夜里两个人的呼吸交缠着。他数次嚅动嘴唇,似乎有什麽想说的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