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爱一强上悍妻-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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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其他人则是不知道这‘左嫒’是谁,都你瞧瞧我看看的。
别人不知道,刘玲可是知道的,她瞪了仍旧垂着头的左嫒一眼,恼怒地提醒,“左嫒,荀少唤你呢!”
左嫒抬头,再看看那边正在搓麻将的几人,起身,在荀欢身侧站定,“请问您需要什么?”
荀欢拿着闪个不停的手机从位子上站起,“你代我打,我接个电话!”
“抱歉,我不会!”
荀欢看着眼前这个极力降低自己存在感的女人,性子冷冷清清的,在床上倒是野的很,那味道也是令人怀念呢。
“赢了算你的,输了算我的!”
话落,他不给她拒绝的机会,阔步往外走去。
噗——
霍芃像是想到什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圆圆的黑眸大刺刺的打量着左嫒,语气兴味道:“荀欢,左嫒,这名字还真他么的销魂绝配!”
其他人也是忍俊不禁!
这时候他们才认真打量起这个女人来,比一般女人都要高挑的身材,比例匀称,皮肤是那种诱人的莹白,标准的瓜子脸,小嘴俏鼻。
认真一看,倒也算个美人,只是那碍眼的刘海几乎遮住了小半张脸,气息又冷清淡然,所以很容易让人忽略。
“左嫒小姐,上呗!”
季一鸣吹了一声口哨,此时完全成了个痞子,那兴味的笑容,大刺刺的眼神,哪里还能看到一局之长的威严。
“放心吧,我们会对女人手下留情的!”
冷翊阳俊逸的脸庞漾着温和的笑容,鼻梁上的银边眼镜为他添了一抹温润儒雅的味道。
君子暖如玉,恐怕说的就是他这样的吧!
左嫒被赶鸭子上架,只能坐上去了,这么多人看着,她若是拒绝,谁都下不了台,这些人,她还惹不起。
不过,既然不是输她的钱,那她就不客气了。
坐在她下手的冷翊阳笑得合不拢嘴,刚才她说她不会,他还以为是矫情,没想到真是个完全没入门的生手。
“三筒!”
“谢谢左嫒小姐,清一色,胡!”
冷翊阳镜片下的眼睛精光闪闪,拿起她打出的三筒,将自己面前的牌推倒。
霍芃和季一鸣两人黑着脸,双双瞪向那只菜鸟,“出牌请三思啊,你这是第几次放炮了?”
左嫒眼皮轻掀,语气淡淡道,“我说了,我不会!”
听着她清冷淡然的语气,霍芃和季一鸣两人想吐血,这荀欢钱多,想要给人家腰包里送钱,也别托他们下水啊,居然弄一个不会玩的来顶。
荀欢电话接完,推门进来,看到的就是两个黑脸一个笑脸,其中一个冷冷淡淡的。
“怎么了这是?”
左嫒见他回来,立马从椅子上起来,依旧是那副低眉顺眼地说了声:“抱歉!”
“荀欢,你是不是联合翊阳坑我们啊!”季一鸣一手撑着脑袋,一手把玩着麻将,语气轻飘飘道。
霍芃喝了一口美人端过来酒,同样附和着开口:“我们打了六圈,她放了五圈的炮,其中一圈是人家自摸,而且基本上都是清一色,十三幺这种大胡!”
荀欢嘴角抽了抽,他看向低垂着头的女人,只觉头顶一群乌鸦飞过,良久,妖冶的红唇里吐出一句“人才”!
左嫒站在那里不语。
她都说她不会了,他还让她顶,难道还想她赢不成?当然,就算能赢,她也不会赢。
荀欢重新归位。他在椅子上坐下,骨节分明地大掌搓着麻将,“站在这里,给本少学着点!”
听到他的话,左嫒准备离开的步伐硬生生顿住,心里再一次悄悄问候了他祖宗。
晚上下班,空中飘起了毛毛细雨,左嫒掏出垮包里面的雨伞,准备向捷运站走去,突然,一阵刺目的白光直射而来,很快便是‘哧’的一声响,一脸银灰色的保时捷拉风的停在她面前。
车窗下移,一张俊美邪肆的俊脸露出了出来,不是荀欢还道是谁?
“我送你回去!”
不是征询,不是疑问,而是赤裸裸地陈述着他的意思!
左嫒清冷的眸子闪过一丝厌烦,她没有说话,而是抬腿就往前走去,现在是下班时间,她没有必要在对他毕恭毕敬。
然而,没等她走几步,手肘就被人大力抓住,手中的雨伞落到地上。
“放手!”
左嫒怒喝,她想挣脱,可对方力气太大,没两下就硬被塞进车里,同一时间,车门上了锁。
第六章女人越野,男人越爱
车内充斥着浓浓的火药味,一向清冷的左嫒难得地被他挑起了怒火,她看着他,一张白皙的俏脸冷如寒冰,“放我下去!”
荀欢像是感觉不到她的怒气般,指尖轻叩着方向盘,“地址!”
左嫒深吸一口气,再一次出声,“前面就是捷运站,无须劳驾你!”
“如果你要在车上坐一晚,我很乐意奉陪!”
荀欢好像和喜欢看她生气的样子,他手肘搁在方向盘上,手掌撑着脑袋,琥珀色的眸子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妖冶的红唇漾着邪肆的笑意。
“对了,刚才酒喝得有点过了,若是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也是情有可原!”
左嫒重重呼出一口浊气,压下心里的火气,红唇冷冷地报了一串地址,而后就坐在那里闭目养神了。
这种公子哥她惹不起!
拉风的跑车一路疾驰,车内的两人都不说话,悠扬的钢琴曲在逼仄的空间中响起,荀欢一边开车一边瞟旁边的女人,继而,嘴角勾起一抹邪肆惑人的笑。
很快,车子就停在了目的地,左嫒睁开眼睛,“开锁!”
荀欢不为所动,他转首,眉眼含笑地睨着她,“你很怕我!”
左嫒眼神不闪不躲,“对,我很怕你!”
不是怕,而是不想招惹,她如今活着,只有一件事,那就是等阿郎,找阿郎,她不想任何人,任何事来扰乱她平静的生活,至于那天晚上,事过了无痕,权当是一场意外,不过,也确实是一场意外。
“呵呵,怕我将那晚你如何在我身下承欢绽放的事告诉那个叫阿郎的吗?”
左嫒脸色气得又白又红,她想也不想地扬起手臂,“啪”的一声,一掌下去,“人渣!”
荀欢琥珀色的眸子闪过一抹厉光,他摸了摸火辣辣的脸颊,妖冶的红唇笑意吟吟,而眼底却冷如寒冰,他伸手一把擒住她的下颚,语气邪肆道:“你不知道,越是野的妞儿,越是能引起男人的征服欲吗?嗯?”
最后一个音被他拖得老长,透着浓浓的危险意味。
左嫒看着他那双森冷的眸子,心里打了个寒颤,下颚的痛楚让她额间溢出了一层薄薄的冷汗,她想要拉开他的手,可对方那手劲就像是钢铁般纹丝不动。
“放放开我!”
左嫒疼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却倔强地不让它流下来。
荀欢看着这张倔强不逊的俏脸,嘴角的笑容越发的邪肆,他俯身,舌尖在她唇瓣上轻舔一下,而后张开獠牙,毫不留情地一口咬下她娇嫩的唇瓣,知道唇齿间尝到一股腥甜的味道,他才放开。
“这是对你的惩罚,终有一天,本少会让你乖乖躺在床上,任我为——所——欲——为!”
‘为所欲为’几个字被他说的一字一顿,而左嫒听着,却犹如掉入冰窖,她看着他眼底的森冷和势在必得,心里莫名地有些畏惧。
她抬手,狠狠地一掌落在自己娇嫩的脸颊上,白皙的肌肤立即起了几个鲜红的指印,然而,她眼睛却是眨也不眨一下,好似打得人不是她自己一般。
她垂下眼睑,不去看他那张美得过分,邪魅渗人的脸庞,语气清冷道:“对不起,荀少,是我不懂事,还望你大人有大量,不与我这些小人物计较!”
荀欢琥珀色的眸子闪过一丝讶色,然而,当他看到她白皙的脸颊上那几处鲜红的指印时,瞳孔微缩,心里并没有因为她的审时度势而高兴,反而升起一股无名的邪火。
看着她低眉顺眼的样子,他冷笑,“哼!本少还偏偏就计较上了!”语气明明听起来温柔邪肆,然而,却让人感觉到彻骨的寒凉。
话落,他不给某人反应的机会,按下某个按钮,车门的锁应声而开,“下去!”
左嫒本来就不想与他多做纠缠,下了锁后,她便迫不及待地开门下了车。
荀欢看着那抹高挑的背影,琥珀色的眸子闪过一丝幽光,这个女人真是够狠,明明清清冷冷的性子,骨子却是又辣又烈!
左嫒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调节了下纷乱的心绪,这才掏出钥匙开门。
里面留了一盏小台灯,沙发上,杨莫凡斜躺在那里,腹部上摊着一本书,双手交叠在书本上,这幅样子,显然是看书看得睡着了。
当她眼神转到餐桌上时,脸色顿变,这时,听到响动的杨莫凡也醒了过来,他捏了捏眉心,看着她难看的脸色,眼底闪过一丝涩然,“小嫒,生日!”
“闭嘴!”
左嫒怒喝,冷冷地打断他的话,而后二话不说,向自己的卧室走去。
杨莫凡心下痛苦难当,他看着她隐忍的背影,抬手想要抓住什么,却是那么的无力。
她留给他的,从来都是无情冷漠的背影,四年的时间,她虽然活着,却是活在自己为自己铸建的世界里,从不去看看外面的风景。
她只记得她生日那天的痛苦,却忘了,那人没出现之前,她的每一个生日,有多快乐,他想帮她找回快乐,可她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愿出来。
卧室里,左嫒将自己抛在床板上,硬硬的木板床咯在身上,她不觉得疼,只是心却是再一次被他撕开了一道口子,疼的她无法呼吸。
生日,于别人而言,也许是快乐的,可于她而言,却是悲苦的开始,十八岁生日,她的阿郎被人无情地丢入浩荡的大海里。
那里有他最敬的卓叔,有她最爱的妈妈,让她恨无所恨,十九岁生日,她吃尽苦头才留住的宝贝,却离开了她,让她体会到什么叫切肤之痛。
第二天一早,左嫒又是那个清冷淡然的左嫒,杨莫凡依然是温润如玉,淡雅亲和,好似昨晚的一切不曾发生。
然而,当他眼神注意到她白皙的脸颊上,那几处红肿的指印时,温和的眸子顿变,语气紧张而心疼,“小嫒,你的脸怎么回事?”
“没事!”
杨莫凡见她一副不想谈的模样,心里除了无力还是无力,他了解她的性子,便也不再纠结在这事上,“小嫒,我妈过两天要过来看看我们!”
左嫒咀嚼的动作微顿,“知道了,我会做好本分的!”
第七章琳琳
今年的夏天特别的炎热,天上的太阳就像是一座巨大的火球,散发出一阵阵灼热的气息,炙烤着大地。
左嫒手里拽着陈老师给她的地址和联系电话,从出租车上下来,一阵热浪立马将她笼罩,她看了眼手中的地址,再看看戒备森严的门卫,只好掏出手机打了雇主的电话。
陈老师是她的钢琴老师,她一个朋友说要请钢琴家教教她孙女学琴,就推荐她来了,她有心想要辞掉‘魅都’的工作,也没拒绝。
打了招呼,门卫爽快地放人进去了,左嫒来到指定的地址,出现在眼前的是一栋三层楼的豪华别墅,按了门铃,很快就有一个菲佣似的妇人前来开门,带她进去。
“夫人,人给带过来了!”
客厅里,一个雍容华贵,五十来岁的妇人坐在那里品茶,听到菲佣的话,她优雅的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