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玛,跟我走-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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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学徒正想坐到木咻咻身后,门口处却突然冲进来一个高大的男人,“等一下!”
听到有几分耳熟的声音,木咻咻微微一愣,下意识地半侧过身看向焦急冲过来的男人,然后便忍不住蹙紧了眉,怎么会是这只闸蟹男?
“女人,你受伤难道不知道打电话向朋友求助么!你有没有脑子啊!”看着木咻咻苍白至极的脸色,男人的语气有点冲。
“滚远一点,闸蟹男,你若欠抽,等我接回去胳膊再好好料理你。”她身残志不残,只是别在她疼得想嚎啕大哭的时候招惹她,否则就别怪她六亲不认。
“她胳膊怎么了?”闻言,南宫堇潵紧张地问医生。
“脱臼了。你是她朋友?那正好,换你吧,坐在她身后,从胸下环抱住她,我接回胳膊时她会很疼,你务必要按紧她别让她乱动。”老先生看木咻咻一直在强撑,倒也不啰嗦了。
闻言,南宫堇潵莫名就红了耳根,他微微犹豫,“要不我带你去本市最好的私家医院吧?咻咻,你需要更完善的治疗。”
“医生,让你徒弟来,快点!”理都不理那只多余的闸蟹,木咻咻果断下命令,再磨叽下去她就疼死了。
下意识地抢坐到木咻咻身后,南宫堇潵整张俊脸都涨红了,这会儿他倒是很庆幸木咻咻是背对着他的,否则他都不知道该怎么为自己收场。
“你丫磨叽什么?快点照医生说的做。”就以他南宫小花在外的名声,有必要在这种关键时刻装清纯装害羞么?若不是她现在疼得没力气,她还真想狠踹他两脚。
不再犹豫地环抱住木咻咻,南宫堇潵忍不住附在她耳边低低地问:“疼不疼?”
“废话!你丫用点力气!医生,劳烦请快点!啊——”
说话间,木咻咻一声惨叫,一瞬间的剧烈疼痛,让她险些就厥了过去,呜呜,为毛那么怕疼的她,却总是遭遇这大大小小的伤痛
“放手,闸蟹男。”心底虚脱,手臂虽然还是很疼,却不似之前那般难忍了,木咻咻喘了口气,轻斥身后还死死抱住她的男人。
“好好的。”下意识地放开木咻咻,仓皇站起来,南宫堇潵忍不住问:“这样就可以了?医生,不需要住院么?”
“她又没骨折,住什么院。”白了南宫堇潵一眼,老医生眯着一双还不太昏花的眼睛,看着坐在地毯上没力气起来的木咻咻,“如果我没记错,姑娘,两年前骑自行车把自己的骨头摔裂的人也是你吧?那会儿你好像也是一个人,最后还是请了专门的护工照顾你一个多月。”
“呵呵,您的记性真好呀,医生,不过您介绍的护工还真是贵,40天花掉我近三个月的工资。”用眼神狠狠剜了某闸蟹一眼,于是南宫堇潵很识相地赶紧扶着木咻咻左边胳膊,帮她站起来。
“呵呵,至少免了你开刀打石膏之苦,用夹板固定住脚踝,再辅助我祖传的秘制膏药治疗,少了很多痛苦吧?而且看你现在的状态,也没留下什么后遗症。”老医生对自己的医术很有信心。
“是啊是啊,所以我现在再受伤,也还是来找您看。”
“那这次又是怎么伤的?你也算是稀罕人物了,自己骑自行车摔一跤,就能把骨头摔裂了,这一次总不会是自己走路摔倒摔掉了胳膊吧?”他从医数十年,像她这般的也少见啊。
“”默勒个去,木咻咻很想奔泪啊,您老也太一语中的了有木有?!
“确实是的,她右脚绊倒左脚,自己摔掉了胳膊。”看木咻咻不说话,南宫堇潵忍不住出声,他只远远地看到她穿着高跟鞋跑,两脚相绊狠狠摔了一跤,却万万没想到会摔得这么严重,要不然他早就冲上去,开车护送她来看病了。
闻言,木咻咻微微一愣,原本就奇怪南宫堇潵怎么出现得这么诡异,现在看来,也没什么好诡异的了。她白了他一眼,看他心虚地避开她的目光,忍不住在心底冷笑,很好,连一只闸蟹都敢欺到她头上来了么?丫是不是太久没发飙了?
一屋子人都因为南宫堇潵的回答沉默了,只有老医生一径地叨叨:“不可思议,匪夷所思,难以想象,无法置信”
您老是在背成语大全么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节白哉大人就回来了,所以请用收藏和花花迎接白哉大人的回归吧。。。
下一节,且看木咻咻如何炮灰了闸蟹男。。。
☆、第十八章 犯贱不问来路(下)
问了注意事项,付了钱后,木咻咻也不要南宫堇潵的主动搀扶,率先走出了正骨中心。
“闸蟹男,你的车在哪里?”
“那边。”顿了顿,南宫堇潵很纠结,“你能换个称谓叫我么?”
“送我回家,谢谢。”懒得理你,哼。
“咻咻,你没什么要问我的么?”
“问你什么?”顿了顿,木咻咻清浅微笑,笑意却未到达眼底,“我懒得问你原因,不过呢,以后别再跟踪我,要不然踹烂你那闸蟹。”
天知道她是有多讨厌被人跟踪监视什么的,他倒是很懂得怎么投人所恶。
“你这算什么,至少问一下原因么。”貌似从第一次在蚀天的餐厅见到她那时起,他就被她的气场压制着,他明明不是这般弱势的性格,怎么到了她这里就总是气短了呢?见鬼的。
“小花,你一定要自找没趣么?”要笑不笑地看着南宫堇潵,对于不识相的男人,木咻咻的嘴巴一向够毒,“我呢,没有大发慈悲的兴趣,你爱犯贱,那也只是你的事情,我自不会问来路,但是请别犯到我,OK?”
“”这女人嘴巴真欠,而且也是个寡情的主儿,可是,谁让他就欣赏她这股子飒爽的风姿呢?她若是拿出一副慈悲姿态或者无法偿还他对她的深情的柔软心肠来,他估计更难受,现在这样反而让他感到自在了,Shit!难道他比她更欠?
无奈一笑,南宫堇潵看到她一直用左手护住下垂的右手臂,忍不住担心地问:“你的胳膊最近都不能抬起来吧?报社那边先请假吧,回家有人照顾你么?”
“不劳你费心。”一直抱着手臂的木咻咻也在纠结,吃饭倒无所谓,大不了去外面吃,关键是洗澡该怎么洗呀。
“要不要我通知白哉?他还没回来吧?”朋友妻不可戏的道理他还是懂得的,无论怎样,能简单做朋友也是一种幸福吧?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三八?小花。”让白哉来伺候她生活起居,还伺候她洗澡?切!为毛听起来还蛮禁忌蛮诱惑的
“你们俩——”真的在一起了么?
话到嘴边,却又噤了声,南宫堇潵苦笑,他怎么着也得恢复平时的洒脱与自然吧。
似乎也看出他的纠结,木咻咻并不强求,“OK,把我送到小区门口你就可以回去了。小花,你不用担心我,两年前我把腿摔骨裂了,一个人不也挺过来了?现在只是脱臼而已,小事件,所以你安心走人,别婆婆妈妈的让人讨厌,呵呵。”
听着她对自己如此无所谓的话,他的火气,莫名就上扬了起来,“你丫当自己是铁人么?何必要努力装坚强?想哭就TMD哭出来,需要人帮忙就直接开口,朋友是用来干什么的?你这般客气,可曾真心把我们当朋友?!”
默默看着发飙的男人,看他俊帅的脸庞因为发怒而微微泛红,看起来倒还蛮亲切的,木咻咻心口微颤,她垂下眼,嗤笑。
“你哪只眼看到我把你当朋友了?我确实不需要人帮忙,所以才不开口。小花呀,你丫当自己是谁?凭什么要求我在你面前哭呢?”
柔软的语调,清淡的话语,却狠狠戳中了他最疼痛的一角。
活了三十年,他第一次有了心口零碎得让他眼眶泛红的痛感,才发现这种痛让人多么无能为力。
待到他把车停在她所住的小区门口,木咻咻才又开口:“帮我打开车门,谢谢。”
看他没有动,她微微蹙眉,难得大发慈悲地解释:“我不是恃宠而骄,故意伤人,小花,我就是这般寡淡的性子,你若讨厌,就离我远点。”
语毕,她也不求人,倾身欲用左手去打开车门,却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举动已经触怒了某人紧绷的弦,“你丫别动!”
南宫堇潵近乎狼狈地下车,打开副驾驶座的车门,看木咻咻下车后,回身用左手艰难地去拿自己的包包,他再也忍不住心口泛滥的疼痛,从后面紧紧抱住她——
“你若不愿让他来照顾你,就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
微微一愣,木咻咻紧紧蹙眉,下垂的胳膊却没有力气推开他,“放开。”
“不放不放,我一点都不想放开你,咻咻,如果早知道你就是我每天早晨开车跟随的那个骑车女孩,我一定不会等到现在才来找你。自从早晨你不再出现后,我找你找了两个多月,为什么你再次出现时却已经是别人的了?”
虽然有点莫名其妙,但这并不代表她丫的就该被他占便宜,木咻咻也不要强地挣扎,只是压低了声音,说:“胳膊,好疼——”
原本已经有点失控的男人仿佛被敲醒一般猛然跳开,木咻咻转回身子,撇唇冷笑,“别以为老娘的豆腐好吃,你丫等着,此仇不报非小人。”
“”两只眼睛狠狠瞪着没心没肺的女人,南宫堇潵有点抓狂,“死女人,你丫没听到老子的深情告白么?能不能别给这么奇葩的回应?老子明显跟不上你的节奏啊!”
“告白你妹!谁知道你发什么神经!对你这种没节操的家伙,就该一脚踹翻在地,然后把你那张自诩俊帅的脸踩进地表深处,丫懂不懂朋友妻不可戏?既然知道我跟白哉之间不清白,你丫就该识相点,有多远滚多远,到我这儿找抽算什么事儿。我若是白哉,就直接阉了你,让你穷尽一生忧桑那个至死”
“这个,可以考虑。”
小区大门内转角,走出一个男人,低沉动人的嗓音中,淡淡的冷意扑面而来。
正在发飙的木咻咻微微一愣,看向突然出现的白哉,下意识地问:“你不是才刚走么?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原本面无表情的俊脸微微抽搐,白哉走近她,把她揽进怀里,顺便接手了她向来很沉的包包,方沉沉叹息,“我离开九天,你非但没有主动打来一个电话,竟然连相思都没学会,咻咻,我到底该如何惩罚你才好?”
狠狠打了一个激灵,木咻咻迅速指向自己的右手臂,“我我是病号”
话虽如此,她还是忍不住在心底腹诽,你丫不是每天都有打电话来么?那她又何必浪费自己的电话费越洋电话很贵很贵的
俊伟的眉峰紧紧蹙起,白哉转眸看向干涩地站在一旁的南宫堇潵,“怎么伤的?”
南宫堇潵把事情经过叙述了一遍,顺便也提及了两年前她受伤之事,白哉越听,眉峰蹙得越紧——
囧囧有神地缩在白哉怀里,木咻咻也很无奈,她就是这样一副脆弱的身板,又有什么办法呢?
“怎么能保证你不摔?”
听到白哉的问话,木咻咻更囧,“其实,我每次摔倒之前,也没想到过自己竟然会摔的”
“你定然是小时候缺钙太严重,所以骨节才会这么脆,先把胳膊养好,回头我带你去医院仔细查查,尽量帮你养好身子。”没有责怪,也没有嘲笑,白哉淡淡嘱托完,利眸横向南宫堇潵,“回头,给我一个解释,现在你可以滚了。”
苦笑着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南宫堇潵识趣